第159章:能干啊!【五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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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能干??! 秦建國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媳婦兒,皓齒明眸,面如桃花……尤其是她穿著那條裙子,誘人犯罪。 看著不同以往的媳婦,秦建國實在忍不住去猜想,包裹在裙子下面的,究竟是怎樣美麗的風(fēng)景…… 只要一想到那一幕,秦建國感覺自己立馬就能化身為狼……他緊緊抱著陸悠,像是要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里。 “媳婦兒……”耳邊傳來男人低沉動人的嗓音,熟悉的聲音和灼熱的氣息讓陸悠心中一窒。 “建,建國?”陸悠驚呼一聲,下一秒天旋地轉(zhuǎn),等反應(yīng)過來時,她已經(jīng)躺在了柔軟的床上。 高大健壯的男人俯身注視著嬌小美麗的女人,看著她不安地扭動著身體,一抹灼灼的粉色悄悄爬上她的臉頰,在白嫩的肌膚上猶如盛開的花朵,美艷奪目。 迅速將身上礙眼的衣服都脫掉,秦建國小心翼翼地捧著陸悠的臉,如同對待易碎品,溫柔得不可思議。 陸悠微微闔上雙眼,迷迷糊糊間,只覺有一雙帶著魔力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每到一處,腦海中瞬間炸開了朵朵煙花。 夜深,情濃,帶著海腥味的清風(fēng)悄悄鉆進了房間里…… “建國……衣服……我的衣服……別……” “別扯我衣服!” “秦建國……??!” 比人還要嬌弱的旗袍差點被暴力的男主人肢解,千鈞一發(fā)的時刻,主人挺身而出,解救了險些英勇就義的旗袍。 旗袍:“……我的一生渴望被人珍惜,不要撕我,不要揉我,不要大力拉扯我……如果我慘遭毒手,我的靈魂將化為魔鬼,折磨你一生……” 被揉成咸菜的旗袍可憐巴巴地掛在床位,親眼目睹男主人將自己的主人搓圓又捏扁,捏扁又搓圓,翻來覆去,樂此不彼。 寧靜的夜晚,木床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混合著不遠處的海浪聲,交織成一道帶有催眠功效的交響曲。 “秦建國!”看到掛在床尾皺皺巴巴的旗袍,陸悠咬牙切齒地吼了一聲,“你賠我裙子!” “好好好,賠你,我賠你?!鼻亟▏寐暫脷獾睾逯f完順便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道,“把我整個人都賠給你,你想干嘛就干……嘛!” 陸悠瞪大眼睛,被秦建國的無恥態(tài)度給驚呆了。 “是嗎?那我現(xiàn)在就要……干!”陸悠雙手一撐,整個人翻身一躍,將秦建國壓在下面。 “媳婦兒,別這樣,你會很累的!” “你以為我要干嘛?” “你不是要干……我嗎?” “??!秦建國!你這個不要臉的臭男人!” “媳婦兒,你好香……” “嘎吱嘎吱……”床板搖動的聲音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密集,像是承受著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陸悠和秦建國在床上干脆上演了全武行,你追我趕,你上我下,你下我上……半個小時后,秦建國逮住機會,翻身而上。 就在他剛想挺身而入的時候,只聽“嘎吱”一聲,身體猛地一沉。 隨即,就聽“嘭”的一聲巨響,兩個人跟著床板一起,掉在地上。 “建國……”陸悠愣愣地看著秦建國,呆若木雞。 秦建國墊在陸悠身上,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有什么反應(yīng)。 這一夜,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夜。 床板塌了,兩人只能抱著被子,換到隔壁房間去住。 只不過,隔壁房間只有一張單人床,這還是當(dāng)初有了家具,從另一間房里搬過來的。 單人床太窄,睡兩個人實在太擠,秦建國拿了一張棕墊,直接鋪在地上睡。 兩人就這樣對付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天還沒亮,秦建國就起了床,拿上工具,在主臥室里偷偷摸摸地敲著錘子。 即使他動作再輕,陸悠在半夢半醒間還是聽到了“叮叮咚咚”的聲音。 她緩緩睜開眼,仔細聽了聽,知道是從隔壁傳來的聲音后,陸悠心里也有了數(shù)。 不僅陸悠聽到了這個聲音,樓上和對門應(yīng)該也聽到了。 等到秦建國修好床出門,就見對門的陸愛國也正好出門,“秦隊長,昨天晚上,你們家是不是有什么東西倒了?好家伙,把我嚇一跳!” 不等秦建國回答,他又說:“對了,我聽你敲了一早上錘子,修啥東西呢?” 秦建國捏著帽檐,理了理軍帽,他的表情特別正經(jīng),語氣特別誠懇:“對不起啊陸干事,昨天晚上衣柜倒了,我剛修好呢。吵到你了吧,真是不好意思!” “這有啥不好意思,反正我們也還沒睡……咳咳!”話一出口,陸愛國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到底說了啥,他趕緊低下頭走在前面,“秦隊長,我先走了,今天還得去旗艦,事多著呢?!?/br> “這個點還沒睡?”秦建國挑了挑眉毛,眼神有那么點不正經(jīng),“看不出來啊,陸干事還挺……”挺能干的。 陸愛國要上旗艦,秦建國則要跟著巡邏艦出海。聽說最近海里有點不平靜,也不知道是不是遇到那只大烏龜了? 秦建國給陸悠留了張紙條,告訴她不用等自己吃飯,他可能要很晚才回來。 陸悠一覺醒來,天已大亮,她把被子搬回房間,果然發(fā)現(xiàn)床已經(jīng)修好了。 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屋子,陸悠跟著也出了門。 她最近出海的時間比較晚,這是為了迎合后勤那邊出海的時間。等后勤的漁船回來后,她就可以繼續(xù)租船出海,各不耽誤。 而上午這個時間段出海,租金特別便宜。 反正她不怕曬,只要不走太遠,也不會遇到什么危險。等后勤部的漁船回來后,她再出去,也不是什么難以接受的事。 陸悠悠哉悠哉地出了海,今天,她打算再去一趟礁石島。 隔了這么久沒去,石頭縫里的鮑魚肯定又堆積了不少。而且,她也有點饞大龍蝦了。 不知道為什么,其他地方的大龍蝦,跟礁石島附近的比起來,口感上略差。 陸悠尋思,這個也許個礁石島周圍的水質(zhì)有關(guān)系吧?那片海域的水質(zhì)特別清澈,一眼就能望到底,這種情況一般只能在淺灘處才能看到。 到了礁石島,陸悠將船停在上次的位置。 先用精神力感受了一下周邊環(huán)境,確定沒有危險,她才跳入海里。 “噗通!” “噗通!” “咦?”陸悠眉頭一皺,她浮在海面上,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剛才她下水的那一刻,好像聽到了兩個聲音。盡管兩聲“噗通”幾乎重疊,但陸悠還是聽出了細微的差別。 到底是什么東西,跟她一起下了水? 陸悠猛地扎進水里,在附近巡視了一圈。 除了海洋生物,再無其他。 “不對,剛才那個聲音,絕對不是海洋生物發(fā)出來的。倒像是……”陸悠渾身一顫,突然有種汗毛倒立的感覺。 是人……剛才跟她一起下水的,是人。 可是不對啊,出發(fā)之前她明明檢查過,船上并沒有任何生物。來的路上,如果有人悄悄上船,她也不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 陸悠往船的方向看了一眼,她緊抿著唇,做了一個令人吃驚的決定——回去! 她立刻游到船邊,回到船上。 坐在駕駛位置上,陸悠的臉色十分難看。她微微瞇著眼睛,看著不遠處的礁石島。 精神力噴涌而出,以她為中心,瞬間散開。前后左右,四面八方,她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地方,包括船底。 水波紋一道一道擴散出去,很快,陸悠就找到了問題所在。 果然!船底有問題! 找到問題后,陸悠并未急著下水。在敵暗我明的情況下,貿(mào)然行動并不可取。 在原地等待了大概十分鐘,見再無異樣之后,陸悠才開著船離開了礁石島。 陸悠的船離開后不久,一艘豪華型快艇出現(xiàn)在礁石島附近。 快艇甲板上,一個穿著深紫色旗袍的女人正盯著陸悠離去的方向。 她靠在護欄上,手里端著一杯紅酒,神情慵懶,臉上帶著一絲媚態(tài):“還挺警惕,呵呵……” “不過,再警惕也沒用……在這個世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呢……”女人喃喃自語,她瞇起細長的眼睛,笑起來就像一只陰險狡詐的狐貍。 陸悠將速度開到最大,很快回到駐地。 船靠岸后,她飛快跳下去,對守在碼頭的士兵說:“別碰這艘船,也別靠近!” 說完,她立刻就往秦建國的辦公室跑去,等到了地方,她才得知秦建國已經(jīng)出海。 “嘶……對,他跟我說過,我一下給忘了!”陸悠一巴掌拍向自己的腦袋,她差點忘了這件事。 好在她運氣不錯,離開的時候又遇到邢鋒。 “邢鋒同志!”看到秦建國的好領(lǐng)導(dǎo),陸悠雙眼一亮,“耽誤您幾分鐘的時間可以嗎?” 見陸悠神色焦急,邢鋒將她請到辦公室,開門見山地問:“陸悠同志,請問你有什么事?” “邢鋒同志,我有情況向您反映!”陸悠把今天出海時遇到的情況一一告訴邢鋒。 當(dāng)然,她并沒有說自己是靠精神力察覺到不對勁,只是著重強調(diào)了下水時的兩個“噗通”聲。 而她每次出海之前,都會檢查一遍漁船,沒有問題才會出發(fā)??烧l能想到,駐地的漁船,會被人在船底做了手腳! “你說的這件事是真的?”邢鋒臉色一變,他猛地站起身,疾步往外走,“陸悠同志,帶我去看那艘船!” “等等!邢鋒同志,您還是多叫幾個人吧,我有點擔(dān)心……”擔(dān)心什么,陸悠并沒有說出口。 十分鐘后,陸悠和邢鋒帶著人來到碼頭。 守在碼頭的士兵確實很聽話,離陸悠開回來的那艘船遠遠的。他認(rèn)識陸悠,這位嫂子幾乎每天都要出海打漁,每次回來都收獲頗豐,經(jīng)常送點海鮮去食堂,給他們加餐。 陸悠等人剛到,士兵就跑了過來,向邢鋒等人敬了個禮。 “陸悠同志,你別靠近,就在這里等著,我?guī)诉^去看看情況。” 邢鋒帶著人直接下了水,對船,尤其是船底著重檢查了一遍。 過了大概五分鐘,陸悠突然聽到一個驚呼聲:“邢隊長!” 邢鋒和其他人立刻趕過去,最后,從船的底部一個很不顯眼的位置處,發(fā)現(xiàn)了一個炸藥包。 “炸藥?”陸悠震驚地看著邢鋒,就見邢鋒艱難地點了點頭。 “沒錯,是炸藥。幸好已經(jīng)被水泡濕,無法引爆?!毙箱h的臉色極其難看,他實在無法想象,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在駐地后勤部的漁船上安裝這種東西。 “陸悠同志,最近一段時間你最好不要出海!現(xiàn)在無法確定,這起惡劣的事件究竟是針對駐地,還是針對你個人。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不能再出海!” 陸悠點點頭,她又不是愣頭青,在這種情況下還堅持要出海。 想要掙錢,也得看有沒有那個命去享用。 更何況,陸悠有種強烈的預(yù)感,今天這件事應(yīng)該是針對她,而不是針對駐地。 不過,能在駐地這種戒備森嚴(yán)的地方做手腳,想來駐地內(nèi)部也有問題。 邢鋒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他沉著一張臉,讓人帶著東西跟他走。 而陸悠,邢鋒則安排她去了辦公樓的警衛(wèi)室,那里比較安全。 陸悠坐在警衛(wèi)室的凳子上,手里拿著一個搪瓷杯。 警衛(wèi)員張小虎還是她的老熟人呢,當(dāng)初在青江,也是張小虎陪著她待在船艙內(nèi),后來又發(fā)現(xiàn)了紅海豚。 看著熟悉的面孔,陸悠輕輕吐了一口氣,她閉上雙眼,靠在墻上假寐。 “嫂子,你餓不餓?要是餓了,你就說,我去食堂打飯?!币婈懹茲M腹心事的模樣,張小虎撓了撓頭,臉上帶著糾結(jié)之色,“或者,你要不要看書?” “這么早食堂就開飯啦?”陸悠往墻上一看,竟然快十一點了! 她舔了舔嘴唇,肚子好像是有點餓了。 “小虎,那麻煩你幫我打一……五份飯菜,謝謝!”陸悠剛想掏錢出來,突然想到今天出門并沒有帶錢,她不好意思地看著張小虎,“那個,麻煩你先幫我墊付餐費,晚上就還你?!?/br> “嘿嘿,嫂子,沒事!”張小虎也看出了陸悠窘迫,雖然他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竟然讓陸悠待在警衛(wèi)室,還特意讓他保護她。 不過,張小虎猜測,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嚴(yán)重的事情,要不然邢隊長也不會這么做。 警衛(wèi)室還有其他人在,張小虎放心地去了食堂。 等到了食堂,張小虎才猛然驚覺,他忘了問嫂子,為啥要打五份飯菜? 對了,警衛(wèi)室里算上他,一共就五個人。難道,嫂子是想請? 張小虎自以為理解了陸悠的意思,可他怎么好意思讓嫂子請呢?因此,他只給陸悠打了一份飯菜。 等他把飯菜端回去,看到孤零零的一份飯菜,陸悠有點崩潰。 “那啥,小虎同志,你是不是錢沒帶夠?”陸悠關(guān)切地問。 駐地軍人在食堂吃飯是不用花錢的,每個月,后勤部會把一個月量的餐票發(fā)放到每個軍人手里。餐票用完了,還可以花錢買,用不完,也可以賣給不夠的軍人或者軍屬。 就算花錢,食堂的飯菜也不貴,至少跟外面的國營飯店比起來,起碼能便宜一半。 陸悠以為張小虎上崗的時候不帶錢,只帶夠吃一餐的票。而她一頓要吃五份飯菜,張小虎的錢不夠付,是她沒有考慮周到。 “嫂子,我今天帶了五塊錢!”張小虎咧嘴笑了笑,用特別憨厚的語氣說,“咱們吃飯又不花錢,嫂子您就別破費了!” 陸悠:……破費?破什么費?她只想吃頓飽飯! 最后,在陸悠的極力解釋下,張小虎帶著他的五塊錢,表情夢幻地走進了食堂。 等他再次打了四份飯菜回去時,就見之前那份已經(jīng)吃得干干凈凈了。 “朱師傅手藝越來越好了,這紅燒rou的湯汁燒得真好!蒜蓉大蝦味道也不錯,新鮮的不得了!小虎,辛苦你了!你也趕緊吃飯吧!” 張小虎張大嘴,機械地回了兩個字:“好的?!?/br> 親眼看到陸悠以不輸行軍的速度將剛打回來的四份飯菜解決完畢,張小虎覺得自己的三觀受到了震撼。 要知道,駐地食堂為軍人服務(wù),每一份飯菜,份量都特別足。 都說半大小子吃窮老子,就連他剛到駐地胃口最大時,一頓最多吃一份半的飯菜。 現(xiàn)在,他的食量已經(jīng)固定下來,每頓一份肯定是夠吃的。他埋頭看著自己飯盒里冒尖的飯和菜,掂了掂重量,差不多有兩三斤吧。 他數(shù)學(xué)不好,五個兩三斤是多少來著? 張小虎對陸悠的食量嘆為觀止。 一整個下午,張小虎都在偷偷摸摸觀察陸悠,主要是觀察她的胃部和腹部。 “嫂,嫂子,您想上廁所不?”張小虎估摸著,陸悠吃了這么多,是不是該拉了??? 陸悠:“……謝謝,我還不太想去。” 就算她想去上廁所,也不用張小虎陪著去吧? 難道,事情已經(jīng)嚴(yán)重到這個地步,連上廁所也要有人陪著嗎? 陸悠在警衛(wèi)室待了一下午,直到辦公室里的人下了班,她也沒能回去。 邢鋒還在加班,他也說了,讓她最好等秦建國回來再走,這樣更安全。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