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那就讓我們也跟著燃燒,相擁著化為灰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不分離?!?/br> 徐洪森一面給林蓉脫衣服一面笑:“寶貝,這幾個月想我想瘋了吧。好,今天晚上我哪怕精盡人亡,也要把這幾個月都給你補上?!?/br> 林蓉翻白眼:“一個晚上補幾個月?你能做多久啊,90分鐘不射的那是中國足球隊?!?/br> 徐洪森大笑:“實踐是檢驗床上功夫的唯一標準。寶貝,檢驗完畢要給我發(fā)鑒定證書?!毙旌樯呀?jīng)把林蓉脫光了,開始沿著她的腳一路往上親,“省得那個鐘曼麗到處誣陷我,才10分鐘?!?/br> “發(fā)證書,沒問題,就是下面簽字那塊,怎么個落款法:男性鑒定專家,林蓉?不好,太亂。功能鑒定專家,林蓉?嗯,不好,含混。”林蓉在床單上捶了一下,“武器威力檢驗專家,林蓉。這個頭銜不錯,夠威風?!?/br> 徐洪森笑得快抽抽了,脫光衣服爬到床上,柔情蜜意的吻著林蓉,玫瑰花瓣粘在兩人赤裸的皮膚上。徐洪森溫柔細膩的吻遍了林蓉的每寸肌膚,兩人激情的戰(zhàn)栗著。 徐洪森低低的說:“蓉蓉,我愛你。我發(fā)誓,從今天起,我只屬于你一人?!?/br> 林蓉手伸下去,握住了徐洪森的roubang:“這個也只屬于我一人?” “當然,我的女王,所有權使用權都只歸你一人。”徐洪森沉下腰去,微微的分開了林蓉的雙腿,緩慢的挺入了林蓉體內(nèi)。 林蓉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和心都被同時充滿了。徐洪森一面吻一面緩慢的抽插,兩人的舌尖糾纏著,那甘美直達心底。 ☆、75奴隸宣言 徐洪森非常鄭重的在一家星級酒店約張南風吃午飯,這天還不是周末,張南風多少有點奇怪——即使真有什么重要事情也可以在電話里說嘛。 飯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徐洪森從自己公文包里取出一份紙張挺括,折成三折的文件。洪洪森把紙頭打開,再下面用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后鄭重遞給給張南風:“南風,我托你辦一件事,把這份文件交給林蓉,我已經(jīng)在下面簽了字,請她在下面簽個字,然后你作為證人,也在下面簽一個字?!?/br> 張南風莫名其妙的接過文件一看,頓時目瞪口呆。 文件最上面用粗體字打印著:奴隸協(xié)議。 正文是這么寫的: 我,徐洪森,以一個成年男子的全部人格和誠信起誓:從即日起,徐洪森將作為林蓉的最忠誠的丈夫和最卑微的奴隸,放棄人身自由和一切的權力,直到生命的終結。林蓉作為徐洪森最心愛的妻子和最高貴的女主人,將對徐洪森的財產(chǎn)、身體、生命擁有完全的控制、支配、使用、處置的權力,直到自愿放棄這種權力。 徐洪森作為林蓉的丈夫和奴隸,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他將無條件的滿足她的一切愿望,遵從她的每一道命令,并且以她的滿意為自己的最高目標。不管這些要求多么微小或者多么艱巨,無論涉及財產(chǎn)還是身體,徐洪森都將以能服從,聽命于林蓉視為能獲得的最高榮耀。 徐洪森如果對林蓉的要求有任何最微小的疏忽或者叛離,林蓉有懲罰、鞭打、毀滅徐洪森的權力。徐洪森作為林蓉絕對的私有財產(chǎn),將接受林蓉賜予的任何懲罰,并把她的寬恕和愛看做純粹的恩賜。 徐洪森乞求林蓉的統(tǒng)治。我雙膝跪下將我的全部愛情、財產(chǎn)和生命一并呈上,期待著你的權威。林蓉,從此我將在你面前不再擁有任何自由,我的生命掌握在你的手中,我在你面前永遠不再有自我保護的能力。 謹立此約,終身恪守。 下面的落款是:丈夫及奴隸,徐洪森。徐洪森在那里華麗的簽著自己的名字,下面注明日期。 妻子及女主人:林蓉 朋友及見證人:張南風 張南風第一次見到這么荒謬的文件,而且徐洪森居然如此一本正經(jīng)的交給自己像是什么上億的買賣合同。 張南風一面看一面拼命忍著自己想狂笑的沖動,不由的臉憋得通紅,最后,由衷的感慨了一句:“徐哥,你活得真有創(chuàng)意,上帝創(chuàng)造你真有勇氣,我能見識到真是我的運氣。” 徐洪森卻沒有笑:“南風,請把這個給林蓉,然后你們都簽上字,然后周六下午六點整,準時來我那吃晚飯。我要請你見證我向林蓉宣誓效忠,并為我過去的所作所為接受她的懲罰。” 張南風以為林蓉看見這張紙會像自己一樣,笑得腿抽筋,結果發(fā)現(xiàn),林蓉并沒有笑,而是仔仔細細的看了兩遍,提起筆來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后用筆敲打著紙頭,若有所思。 “怎么啦?”張南風好奇,“這到底是什么玩意兒?” “這個么,是份奴隸宣言?!绷秩鼗剡^神來,把紙頭遞給張南風,示意他簽上字。 “我看見上面寫著奴隸協(xié)議了,真佩服你們兩,搞得什么名堂?我今天才知道原來我是個識字的文盲。”張南風一名簽名,一面抱怨。 “洪森他,想向我表示誠意,所以按游戲規(guī)則寫了這份協(xié)議,表示對我的臣服?!绷秩亟忉?,“其實他這么鄭重其事,正說明了他內(nèi)心里的不自信。但是他愿意去努力,我很感動。沒有完美的人生,也沒有完美的人,他和我都有缺點,但是只要我們相愛,就能慢慢克服?!?/br> “嗯。”這下輪到張南風無語了。 過了會,林蓉說:“洪森對你說了周六晚上的事了嗎?” “說了,到底什么意思啊?” 林蓉不好意思了:“嗯,其實就是再請你看一次我們zuoai。上次他懲罰我,他覺得我在你面前沒面子,所以他這次向我認錯,請我懲罰他,好讓我板回一局。其實,我和他有什么彼此啊,你是我們最好的朋友,在你面前也無所謂面子不面子的。但是洪森喜歡,而且他會很滿足的,所以只要請你再勉為其難一次了?!?/br> 張南風聽林蓉說:我和他有什么彼此啊,你是我們最好的朋友。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酸酸的。 “又是觀摩你們zuoai,看你們做,卻不讓我加入??傆幸惶欤視媚X溢血。我的死亡鑒定書上寫著:觀yin,精蟲入腦,腦梗阻。這種死法真太不人道了?!睆埬巷L滿腹牢sao。 周六晚上張南風開車帶林蓉準六點到了徐洪森家。徐洪森明顯是至少花了一下午來燒菜做飯,整治了整整一桌精致的飯菜,包括張南風愛吃的酸菜魚,刀工和口味不在飯店之下。 陽澄湖的大閘蟹現(xiàn)在正當時令,徐洪森把從江蘇空運來的螃蟹放在蒸籠里熱著,還燙了一瓷瓶十年陳的花雕。張南風聞著黃酒覺得特別香醇,喝了一口卻覺得味酸,要換燒酒下螃蟹,徐洪森開了一瓶二鍋頭給他:“你這酒量能行嗎?”給倒了極小的一杯。 三人說說笑笑吃完了一頓飯,林蓉和徐洪森都拼命討好張南風,一個給他剝螃蟹,另一個給他倒酒,弄得張南風提心吊膽:“你們等一會不會太刺激吧?!?/br> 兩人一起搖頭:“不會。” 吃完后,三人又慢慢騰騰的閑聊收拾桌子,洗碗……張南風開始茫然,雖然今夜他們都將在徐洪森這留宿,但是這兩人到底打算墨跡到幾點呢?張南風感覺到了一份期待的焦灼,并為即將到來的隱隱不安。 張南風心頭困惑著, 對自己說:我不過是個觀眾而已…….意識到這點,不僅沒有讓他的心平靜,反而有抑郁的痛苦慢慢的沁入…… 到了8點多,徐洪森對林蓉說:“寶貝,你去換衣服好嗎?” 林蓉點點頭,上樓去主臥洗浴化妝。徐洪森自己也去次衛(wèi)生間淋浴換衣服。一會,徐洪森換上了自己最好的黑西裝白襯衫(求婚那晚穿的那套),仔細的打著領帶,還穿上了黑皮鞋,正式得像是要去參加剪彩儀式。 “南風,我們?nèi)康群脝?。林蓉梳妝打扮至少得一個小時以上?!毙旌樯f。 張南風發(fā)現(xiàn)徐洪森把書房重新布置了,本來橫放在房間中間的書桌挪到了靠墻,騰出了中間的一大塊面積,原來的那塊土耳其地毯不見了,鋪的是那塊巨大的仿白熊皮地毯。本來靠墻的紫紅色沙發(fā)挪到了窗下,正對著那面大鏡子??楀\緞胡桃木靠背圈手椅放在沙發(fā)的側面。 徐洪森請張南風坐在圈手椅上,然后燒了一壺咖啡,給每人倒了一杯,咖啡的香味在書房里繚繞。徐洪森坐到沙發(fā)上,把圈手椅的腳踏拉過來擱咖啡杯,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在漫長的等待中,張南風無緣無故的開始緊張:“徐哥,先預告一下最猛的情節(jié),省得我落荒而逃?!?/br> 徐洪森笑了起來:“最猛的么,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她可能會把我捆起來,用皮帶抽我,還會強暴我?!?/br> 張南風臉白了。徐洪森急忙解釋:“放心,她決不會傷害我。南風,你看,你把自己完全的交給另一個人,你最心愛的人,你給她傷害你的全部權力,她可以在隨心所欲的捆綁你,鞭打你,傷害你,但是你卻知道她絕不會真正的傷害你,因為她愛你。她越是折磨你的精神和**,她的注意力就越在你的身上,你感受到她全心全意的關注,這感覺是多么美妙?!?/br> 徐洪森不好意思了:“林蓉跟我每周約會的日子里,我一直感覺到她對我的疏遠和隔離,這距離令我非常不安。我有那么多女人,她也不吃醋,我有時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愛我。倒是在分手的這段時間,她不跟我在一起的那些夜晚,還有她用各種方法整我,讓我吃醋,氣我,冷淡我,懲罰我,甚至利用蘇丹丹那件事敲詐、教訓我們兩個……我反而感覺到她的愛和思念,而且我感覺到了她的愛有多深,多細膩。她給我的傷害,不多不少,刺痛我,但不真正傷我,證明了她對我的關懷。” 徐洪森臉紅了,靦腆一笑如16歲少年:“南風,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那個人讓你痛苦的人同時帶給了你快樂,那個傷害你心的人同時安撫了你的心,所謂的痛并因此而快樂著?!?/br> 張南風點了點頭:“明白,男人被爆菊的感覺。” 徐洪森一口咖啡差點噴了出來。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鈕輕輕一響,兩人抬起頭來,林蓉走了進來。 張南風只覺得眼前一亮,林蓉里面穿著一條長及腳踝的白緞長裙,外面披著一件非常華麗的深紅色披風式絲綢外套,長及膝蓋,外套的領口、袖口、滾邊都鑲著光滑閃亮的深棕色狐皮,柔軟的毛皮村托出女人的皮膚像象牙般光潔,腳下是一雙又尖又高的白緞露趾鞋,露出一雙美足。 林蓉長發(fā)高挽,發(fā)髻上插著兩朵雪白的梔子花,嘴唇艷紅,眼部打著深藍色的眼影,鉆石在脖子和耳垂上閃爍。張南風目瞪口呆,從來沒見林蓉這么高貴冷艷過,但是這美艷中又帶著一層說不清楚的妖異性感,似乎在隱隱暗示著yin蕩,令男人的想象狂野。 ☆、76儀式 徐洪森見林蓉進來,趕緊恭恭敬敬的站了起來:“我的女主人。” 林蓉傲慢的哼了一聲,步伐妖嬈的走到沙發(fā)前坐下。徐洪森倒了杯咖啡,放在碟子里,托著走過來:“要喝嗎?” 林蓉點點頭。徐洪森單膝跪下,將咖啡奉上,林蓉慢慢端起托盤,把咖啡放在唇邊抿了一口:“嗯,煮得不錯?!绷秩匕芽Х确旁谀_踏上。 徐洪森低頭吻她外套上狐皮的滾邊:“謝謝夸獎,我的女主人?!?/br> 林蓉半垂著眼瞼說:“徐洪森,你應該親我的腳。” “是。”徐洪森說,一面伏□去,“主人,我能幫你把鞋子脫下來嗎”徐洪森把林蓉的兩只鞋子都脫了,把她的兩只腳都抓在手里,用手指頭揉來揉去。林蓉有點怕癢,腳往回縮,但是徐洪森抓著不放。 林蓉腳背上皮膚呈半透明狀,涂著粉紅色透明指甲油的腳趾甲如閃亮的貝殼,徐洪森把林蓉兩只腳并攏,捧起來,低頭去啃她的腳趾頭。張南風看得眼里直出火。 林蓉看見張南風眼睛火辣辣的直盯著她的腳看,心里暗暗叫苦,好在徐洪森沒注意到張南風的眼神。 林蓉用手推徐洪森,說:“好了,徐洪森,別沒完沒了。你跪好,我要問你幾個問題,你必須老老實實的回答我?!?/br> 徐洪森趕緊把林蓉腳放下,畢恭畢敬跪直:“是,我的主人?!?/br> 林蓉光著腳站了起來,裙子垂下,遮住了赤裸的腳背。張南風看不見了,不由的大為不滿。 林蓉問徐洪森道:“徐洪森,在我們約會的那10個月里,你一直都有別的女人嗎?” “是的?!毙旌樯怪^說。 “都是些什么人?” “嗯,蘇丹丹是其中最主要的一個,我基本上每周都會跟她有一次或者一次以上的關系。另外就是每個周末我都跟南風一起在外面鬼混,基本上都是找小姐。另外就是平時,南風遇到什么他喜歡的女孩,有興趣了,也會打電話找我去玩3p,那些基本上都是演員模特歌手什么的,他喜歡小明星…….” “徐哥,你自己懺悔就是了,干嘛要把我供出來?!睆埬巷L大為不滿。 徐洪森無奈的說:“對不起啊,南風,誰叫你做啥好事都不忘叫上我?!?/br> 張南風惱火:“那你這不是恩將仇報嘛?!?/br> 林蓉趕緊制止:“好了,好了,你們兩沆瀣一氣……” 張南風不服;“怎么能這么說。徐哥他有女朋友,那叫不忠不孝,我不過是解決生理需要……” 徐洪森急:“我也一樣是生理需要啊,我一周才見我女朋友一面,南風見我女朋友都比我見得多?!?/br> 林蓉真是無語凝噎,被這兩人這么糾纏過,拷問一點嚴肅性都沒有了:“行了,你們都住嘴。徐洪森,從今天起,你必須痛改前非,徹底悔過自新?!?/br> “好的,我的女主人。但是我們能至少隔天一次嗎?”徐洪森順便提要求。 林蓉沒好氣:“我盡量。但是即使有做不到的時候,你必須自己解決,不可再有金錢買賣之關系?!?/br> “好的?!毙旌樯s緊答應。 張南風小聲嘀咕:“自己解決,女人真是說得輕巧,當我們中學生啊,你知道那樣會有多不shuangma?晚上睡都睡不好?!?/br> 林蓉氣得往空中亂翻了一通白眼:“張南風,我沒要求你?!?/br> 張南風不吭聲了,心里有點酸溜溜的。 林蓉無奈:“我們重新開始吧?!?/br> 林蓉重新收拾起面部表情:“徐洪森,你今后還會再背叛我嗎?” “永遠不會了。我的女主人,從今往后,我只屬于您一個人,我是您最卑微的奴隸,請允許我崇拜您?!?/br> 林蓉點點頭:“那好吧,徐洪森,我接受你的請求,批準你為我的未婚夫和我最卑賤的奴隸。你必須對我惟命是從,你任何最微小的過失,都會被我無情的懲罰,鞭打。你必須明白,我肯統(tǒng)治你,是對你最大的恩賜。我是你的一切,而你什么都不是,知道了嗎?” “是的。我的女主人。我心甘情愿的接受您的統(tǒng)治,如果我對您有任何的冒犯和背叛——我相信永遠不會了,請您狠狠的責罰我,讓我永遠不忘?!?/br> “徐洪森,如果你今后再對我有任何的背叛,就絕不會是責罰那么簡單。你的**的唯一作用應該是來伺候我,如果你再敢用它去娛樂自己,你就……”林蓉想了一想,“引刀自宮吧。” 徐洪森嚇了一跳:“我絕對不敢,我沒這雄心練葵花寶典?!?/br> 張南風不屑撇了撇嘴:“算了吧,引刀自宮。徐哥連雞都沒殺過吧,怎么可能拿把刀剁自己jiba?!?/br> 林蓉瞪了張南風一眼:“他沒殺過,我殺過,手起刀落,雞脖子就掉地上了。徐洪森,你要是再敢尋花問柳,我就如法炮制?!?/br> 徐洪森嚇得摸了摸自己脖子:“絕對不敢,林蓉,你真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