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林蓉筷子“啪嗒啦”一聲掉在了地下:“你,怎么知道……”忽然住口,知道自己肯定在酒后說了什么。 張南風靜靜的看著她:“到底怎么回事,你想用**去交換什么?” 林蓉一呆,心里忽然涌起了獸性的勇氣,反正張南風已經(jīng)知道了,不說明白了倒讓他更瞎猜。林蓉抬起眼睛來,平視張南風,冷靜的說:“換一個門面和三年的無息貸款。” 林蓉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我回去整理一下東西,午飯后就去機場,三天后回來,門面就歸我了。” 張南風臉白了:“林蓉,你瘋了。你這是在出賣你自己……” 林蓉冷冷的說:“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么。這件事,我想得很清楚。這是個公平市場,當商品的價格與價值不相等的時候,就會出現(xiàn)供求不平衡,而供求不平衡的最終作用是把價格推向價值線。那些門面標價太低了,物超所值,所以價格與價值的差距部分,就必須用別的東西來補償,權(quán)錢勢或者其他什么,這些我都沒有,本來我是不可能得到這房子的,但是那胡總監(jiān)看上了我的**,我的**本來是沒有價值的,我過去跟男人睡覺也從來沒有產(chǎn)生過價值——只產(chǎn)生過快樂和痛苦。但是胡總監(jiān)的特殊需求,讓我的**產(chǎn)生了特殊價值。我仔細衡量過了,覺得這個交易值得。我愿意出賣一次我的**,換取能給我?guī)砭揞~收益的門面?!?/br> 張南風咬著嘴唇,盯著她:“說完了沒有?還要繼續(xù)發(fā)表演講嗎?” “說完了?!?/br> “林蓉,你現(xiàn)在正在原始積累階段,把自己的**看得太輕了。你有沒想過,經(jīng)濟上的窘迫是暫時的,等今后你有錢了,你會發(fā)現(xiàn)今天這么做實在不值得?!睆埬巷L好像有點吐字困難的說,“出賣**會在大腦里留下持久的記憶,在你的精神上造成永久的傷痛……”張南風聲音微有點發(fā)抖,說不下去了。 林蓉輕蔑的一笑:“有錢后抱怨自己沒錢時把自己賤賣了,哼,你不賣你哪來的錢?這種廢話一點意義都沒有。還有**和精神上的創(chuàng)傷……我過去沒出賣過我的**,怎么精神上全是創(chuàng)傷?其實出賣**最不會有精神上的創(chuàng)傷,因為你用**交換到你想要的東西了。如果你是真心奉獻自己,精神加**加經(jīng)濟,勤勤勉勉跟一個人渣共駐愛巢,結(jié)果他欺騙你,掠奪你,精神加**加金錢,踐踏你最真誠的感情……那才叫永久的…….算了,都是我自己蠢。過去的破事沒必要再提,人只能往前走,何必往回看…….好了,謝謝你昨天幫我。我現(xiàn)在要走了?!绷秩卣玖似饋恚岩巫油苹刈雷酉旅?。 “站住。”張南風大吼一聲,跳了起來,“我不會讓你去做這種事情的。那個門面我來給你搞定。” 林蓉靜靜的看著他:“不,南風,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不會接受的。如果我接受了,你就要去動用你的資源,這你肯定是要付出代價的,而我并沒有什么可以用來跟你交換的東西,我不想這么欠你。我寧愿自己去掙,雖然是用**,但是這是我自己的資源?!闭f到后面口氣多少有點惡狠狠。 張南風點點頭,佩服的說:“夠原始,夠有效。好吧,你愿意出賣你自己,我攔不住。你跟我交易吧,賣身給我怎么樣?一模一樣的條款,一夜性交易,門面加三年無息貸款。” 林蓉搖搖頭:“不,我不會跟你交易的?!?/br> “為什么?賣給誰不是賣。我相貌不差吧,而且床功一流,保證你滿意?!睆埬巷L懷疑自己措辭有誤:這話聽起來是不是像——你該付錢給我? 林蓉卻沒空想這些,她心里在說:我不會出賣**給你,就像我不會出賣**給洪森,不會出賣**給宋悅。 但是這話她不想說出口,這種話應(yīng)該留著說給自己想賣的男人聽。就像所有的小三都在說:我愛的不是你的地位,不是你的錢。但是哪個大奶會說這種話。 “對你,免費?!绷秩卦苟镜恼f。 “你剛才不是想要嗎?現(xiàn)在你上吧。給你半個小時?夠不夠?那一個小時吧?!绷秩亻_始脫衣服。 “我們開始吧。做完了我還要收拾東西,趕飛機?!绷秩厝愕恼驹趶埬巷L面前,“你喜歡哪個姿勢?” “你跟我做完了,你還要去趕飛機?”張南風犀利的看著她。 “是的,那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搞定。”林蓉平靜的看著張南風。 張南風不動。 “你到底上還是不上?勃不起來了?那算了,我走了?!绷秩卮┥弦路瑥街钡淖叱鲩T去。 ☆、64最后的矜持 張南風呆呆的看著林蓉離開(后來張南風一再的問自己,他怎么會就這么讓她離開?),掏出自己的手機,撥了個電話(為什么要撥那個電話?)。 “南風,什么事?”徐洪森剛起床,正在拾掇自己。 張南風簡單的把事情講了一遍,徐洪森頓時呼吸斷絕,幾秒后,徐洪森的聲音一字一頓的從手機里傳來:“南風,你能買下那個門面,對嗎?” “當然?!?/br> “那好,我要你幫我一個大忙,我一輩子都記你的情——你現(xiàn)在就去那家房產(chǎn)公司,立即把那個門面以林蓉的名義買下。錢我馬上打給你。然后,你去機場,把林蓉攔下來?!?/br> “好的,徐哥,我這就去?!睆埬巷L說(多么簡單的解決方法,他當時為什么不這么做?為什么要提出跟林蓉交易?被拒絕后,為什么沒強迫她接受?)。 張南風收線后,看了一眼手表,7點多,趕到房產(chǎn)公司正好差不多上班。張南風拿上自己的包,匆匆出發(fā)了。 (在后來的一再回顧中,張南風發(fā)現(xiàn),其實一切就是從那個電話起改變的,那天他開車出門,從此駛向痛苦,只是當時的他還無知無覺…….) 林蓉下午一點趕到首都機場二號航站樓的安檢口時,張南風正站在那里等著她。 林蓉一怔,低頭不理,想從他側(cè)面繞過。張南風手一伸,攔住,然后一手奪過她登機箱的拉手,另一手在她肩膀上一撥,拽著她返身就走。 林蓉掙扎:“干嘛,我要登機?!?/br> 張南風平靜的說:“不用去了,門面徐哥已經(jīng)替你買下了。我在這等你,是因為他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會來。你還真出現(xiàn)了。林蓉,徐哥說門面歸你,從此你們徹底分手,相忘于江湖?!?/br> 林蓉一呆:“那個門面我不要了,他自己留著吧?!?/br> 林蓉甩開張南風的胳膊:“我自己會走?!?/br> 張南風扭頭看看她:“林蓉,現(xiàn)實點。這是你們的分手費,不要白不要。你既然為了得到它,愿意付出**的代價,現(xiàn)在徐哥把它送給你作為你們分手的經(jīng)濟補償,你干嘛不要?你裝高貴又給誰看?” 眼淚一下子涌到了林蓉眼里:“嗯,你說得對,我已經(jīng)當了婊子還立什么牌坊?!绷秩匚惨纛澏?,忍不住哽咽。 張南風看了她一眼,忽然一陣心痛,一伸手攬住了她的腰,把她摟到自己胸前:“林蓉,生活是現(xiàn)實的。你再愛他,不愿讓金錢玷污你的感情,也改變不了你們已經(jīng)形同陌路的事實。這點錢對他來說連跟毫毛都算不上,對你卻能改變你的生活。既然得不到愛情和婚姻。得到錢也比什么都沒有強。這是一處非常好的房產(chǎn),不要意氣用事了好嗎?!?/br> 這時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張南風車邊,林蓉坐進車里,忍不住雙手掩面哭了起來,原來她的愛就是這么卑微,他始終都在云端,她就像在泥里。 張南風將登機箱放入后車廂,坐到駕駛座上,伸手過去將林蓉拉進懷里,扯了幾張面巾紙給她擦眼淚。 林蓉一面擦,一面眼淚繼續(xù)往下掉:“南風,我知道你說得對。但是我真的不想要。我的人生已經(jīng)剩下不多了,難道連點純粹的記憶都不留給我嗎?我不想跟他以這種方式結(jié)束?!?/br> “本來就是他對不起你,就當這是他負心的代價唄?!睆埬巷L說。 “他談不上對不起我,他本來就是個花花公子,他又沒隱瞞欺騙過我?!绷秩負u頭,“我可以為了利益出賣我的一切,但是他不在內(nèi)?!?/br> 林蓉堅決不要,張南風沒辦法,只得給徐洪森打電話。徐洪森正在辦公室,思索良久后叫張南風把手機給林蓉:“林蓉,門面你還是留著吧,因為如果我不插手,你也會得到它的。錢你可以還給我,無息欠款,三年后還。有我沒我,區(qū)別也就這么一點?!?/br> 林蓉不哭了,想了想慢慢的說:“徐洪森,你說的對。這些你不出手,我也會得到的,好吧,我接受了。但是除了三年后還錢外,你有什么想做的嗎?任何你的終極**。” 徐洪森沉默良久:“你想這樣么?那行,我們的最后一次,從此你我兩訖,恩斷義絕,包括朋友關(guān)系。你來我這吧,讓我最后一次羞辱你,懲罰你,并且強暴你?!?/br> 徐洪森猶豫了一下:“還有最后一個**,不過這個你不愿意就算了——我想南風在一旁觀看并且拍照?!?/br> “這個可以,我接受了?!?/br> “那好吧,我來安排一個時間?!毙旌樯f完收線。 周末下午三點,張南風開車帶林蓉來到徐洪森住處。 對于此行,張南風一片茫然。徐洪森因為不知道如何向他解釋才好,就簡單的說了句,請他觀摩他和林蓉最后一次zuoai。 張南風不悅:“你跟林蓉zuoai,讓我旁邊看著,這不虐待我嘛。要不我們3p吧?!?/br> 被徐洪森堅決拒絕:“不,這事只包括我和她兩個人?!?/br> 林蓉支支吾吾的解釋:一個分手儀式,需要一個朋友見證。 張南風奇怪:“既然是徹底分手前的最后一次,難道你們不想不被任何外人打攪?我在旁邊看著,你們說話多不方便?!?/br> “別問了,你去了就知道了?!绷秩卣f。 到了徐洪森家樓下,張南風通過電子門鈴呼叫徐洪森,喇叭里傳來徐洪森冷漠的聲音:“上來吧,門開著?!睆埬巷L發(fā)現(xiàn)林蓉在輕微的戰(zhàn)栗。 兩人推門進去,張南風發(fā)現(xiàn)徐洪森把家里重新布置過了,家具都挪了位置,茶幾不見了,客廳里只擺著一張長沙發(fā),一張單人沙發(fā),一張寬闊如床的美人榻,沙發(fā)下面鋪著一塊巨大的白色仿熊皮地毯,比張南風臥室的那塊還要大。 徐洪森穿著筆挺的白襯衫,黑西褲,站在窗前,背對著他們。 林蓉靜靜的走到徐洪森背后兩三米遠,站住不動。 徐洪森沒有回頭:“林蓉,你要想清楚,今天我會當著南風的面,百般羞辱你:我會叫你擺出最不堪的姿勢,會用語言侮辱你,并且,今天我可能會鞭打你,有可能真會把你打疼,我會用最羞恥最粗暴的方式占有你,并且叫南風為我們拍照。而且這將是我們的最后一次,從此,我們分道揚鑣,永成陌路。今天發(fā)生的一切,也許你今后回想起來,會覺得很羞恥,會覺得這是心底最不堪的記憶,會后悔不及。你真的要這么做嗎?如果你還有一絲猶豫。請現(xiàn)在就離開吧。我們不用見面了?!?/br> 林蓉輕輕的說:“既然是最后一次,那就讓你我走向極限,在精神和**上都留下永不磨滅的印記。” “那好吧,你去樓上準備吧?!毙旌樯D(zhuǎn)過身來,臉上帶著墨鏡,領(lǐng)帶打得一絲不茍。 林蓉上樓去了,徐洪森摘下墨鏡,請張南風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為他倒了杯茶來,遞給他一個單反相機,然后一言不發(fā)的坐在三人沙發(fā)上低頭看一本英文雜志。 一個多小時后,林蓉才從樓下緩步走下,張南風抬頭一看,頓時呼吸斷絕。 林蓉頭發(fā)盤成優(yōu)美的發(fā)髻,鬢邊插著兩朵淺紫色的紫羅蘭,脖子上掛著那條鉆石項鏈,身上穿著一套有點淡紫色的全透明薄紗內(nèi)衣。上面是一個式樣華麗的文胸狀胸衣,將**束得更加豐滿滾圓,可以看見胸衣下暗紅色如草莓般突起的rutou。下面是其實是一塊布料,前面僅一掌寬,圍在胯部,在肚臍下方打個結(jié),然后垂下,勉強遮住三角區(qū),袒露出整個誘人的腹部,腰肢纖細不盈一握。布料在背面則是窄窄長長的垂下,一直拖到地上,微微卷住了赤裸的雙腿,布料下什么都沒穿,前面垂下的兩條帶子隨著腳步輕擺,令人猜測那兩條帶子后的風光。腳上是一雙淺紫色的細高跟露趾鞋,腳趾甲上涂著酒紅色指甲油,彩色顆粒不斷的一閃一閃。 林蓉從樓梯款步走下,風情萬種。張南風從沒見過這樣打扮的女人,不由的下腹部火熱,多少有點坐立不安。徐洪森把雜志隨手丟到了一邊,抬頭看著林蓉,默默無語。 徐洪森又把墨鏡戴上,語氣平靜的說:“林蓉,你走近點,跪在我的腳下,我有幾句話問你?!?/br> 林蓉上前一步,姿勢優(yōu)美的慢慢屈膝跪倒在徐洪森面前。徐洪森隔著墨鏡看著她,情不自禁伸出手去,輕輕撫摸她的秀發(fā)。徐洪森感到心痛得幾乎不能呼吸,分手有三個月了,他日日夜夜的思念她,渴望著與她再次相依,沒想到她再次來到這里,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 過了幾秒后,徐洪森心冷了,用一只手托起了她的下巴:“林蓉,看著我。你告訴我,為什么要出賣你的**?!?/br> 林蓉快速的掃了徐洪森一眼,垂下了眼睛:“我無話可說?!?/br> 徐洪森盡量控制自己,卻連聲音都輕微顫抖了:“林蓉你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多少次,你只屬于我,永遠不委身于任何別的男人。” 林蓉垂著眼瞼,輕輕的說:“zuoai時的情話如果能成真,那男人也能靠得住了?!?/br> 徐洪森噎住,一抬眼正好看見張南風的目光,忽然暴怒,一把將林蓉推倒在仿熊皮地毯上:“林蓉,把兩腿分開。南風,過來,給她拍照片,對著她私處拍,特寫鏡頭。” 張南風大驚,從沙發(fā)上直跳了起來:“徐哥,這太過分了。不行,你不能這么對她?!?/br> 徐洪森怒道:“我就是要這么對她,我就是要羞辱她。誰叫她那么下賤,她既然為了點錢就分開兩腿隨便讓男人干,拍這么點照片算什么。” 張南風大怒:“為了錢讓男人干咋的,誰他媽的不為了錢。能把自己賣個好價錢的那就是本事,沒本事賣出去的才他媽的要假清高。徐洪森,我跟你說,咱們兩的錢,都擱這塊,你的是娘胎里帶出來的,我的是自己掙的,都他媽的是人民幣,你他媽的就比我高貴啦,你他媽的錢就比我干凈啦,我看不見得。馬克思說過,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臟的東西。媽了個巴子,你祖上十八代還不知道干過多少缺德事呢。” 徐洪森愕然,瞪著眼睛的看張南風,不知道他怎么連馬克思都爆出來了。 林蓉輕輕的說:“你們不要爭了。南風,你拍吧,你來這里就是為我們拍照的?!?/br> 張南風受不了了,把相機往徐洪森手里一塞:“你們兩個人愿意,怎么樣都行。但是我得先走一步了。” 徐洪森一呆,林蓉從地上爬了起來:“南風,別走,求你。這是我和洪森的最后一次,為了我們,請你堅持一下好嗎?” 張南風看看林蓉,又看看徐洪森,無奈:“那好吧,但是我不想拍照了,別逼我。我就坐這看吧。求你們不要太生猛,我還不想在這個年齡就死于心臟病?!?/br> 徐洪森忍不住一笑,想了想,把相機又遞給張南風:“你還是拍吧,隨意的拍,我們不那么刺激就是了?!?/br> 林蓉又重新跪好,但是這次是跪坐在自己腿上。徐洪森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于是站了起來,慢慢走到了窗前,向窗外眺望。窗下是北京凌亂的屋頂,擁擠的車流,在八月下午炙熱的陽光下反著白灼的光。 徐洪森面對窗外慢慢的說:“林蓉,你這次真是給了我一個巨大的驚喜。我不怪你移情別戀,想嫁給宋悅,但是我真沒想到你會為了這么點利益去賣身。就算不為了我,不為了我們的感情,難道你就不為了你自己…….” 徐洪森被心頭涌起痛苦和憤怒弄得聲音哽咽:“林蓉,我以為你最后會改變主意,沒想到你真得會去機場。就為了那么點好處,你不覺得自己賣得太賤嗎?” 林蓉跪坐在沙發(fā)前,低著頭,輕輕的說:“那你以為我值多少錢呢?錢rou交易本身又沒有明碼的標價,價格都是在實際交易中產(chǎn)生的,那個人能給的正好是我特別想要的東西,我慎重考慮過了,覺得那點好處值這點代價,就成交了。這個問題有什么好討論的呢?!?/br> 徐洪森氣得臉色鐵青:“林蓉,你還有理了。你認為你為錢賣身很光榮,很正確,很偉大是不是?” “我沒這么說,我只是說我們富有程度不一樣,底線不一樣。那個門面對你來說一文不值,拿在手里還嫌管理起來麻煩,但是對我來說卻值我的**。我愿意賣身致富,不愿清高受窮,這是我的選擇,我不在乎別人怎么鄙視我。你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反正我又沒賣你的**。”林蓉口氣開始硬了起來。 徐洪森大怒,忽然反身急行幾步走到林蓉背后,將她往前一推:“趴在沙發(fā)上,把屁股翹起來?!?/br> 林蓉上半身撲在沙發(fā)上,下半身跪在沙發(fā)下,臀部翹起。徐洪森一把把林蓉腰下的那塊拖紗掀了起來,堆在她腰上方,林蓉的臀部赤裸了,豐滿的大腿因為羞恥而并攏著。 張南風一陣頭暈?zāi)垦?,林蓉這么跪趴在沙發(fā)上,腰部以上被朦朦朧朧的薄紗覆蓋著,臀部卻赤裸著挺起,肌rou緊張,一副等待被插入的姿勢。 徐洪森伸手解開自己的皮帶,張南風以為他一下步是解開自己的褲子,沒想到徐洪森卻是抽出了自己的皮帶,在手里握成圈狀,高高揚起。張南風大驚,沖過去劈手奪過:“徐哥,你想干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