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章馬車之上(h) sňjǔsんǔщǔ.
杜皓然轉(zhuǎn)身溜上馬車,“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他瞇著眼看著她,她衣衫有些凌亂,面色粉紅,端坐在車廂壁子邊上,頸部還帶著紅痕,他頹敗的嘆了口氣,聲音低沈下來,更像是喃喃自語: “真不敢相信你會變成這樣……所以你現(xiàn)在為了你的‘大業(yè)’,便是連販夫走卒也能陪之肌膚相親了是麼……” “這般的不擇手段,你同……又有什麼兩樣?你活得可快活?” 媸妍面不改色,“我覺得我很是快活,道不同,我同你也已經(jīng)沒有什麼可說的。” 她有些不耐,“你走吧,三月後來找我,我自然安排他為你恢復原貌?!?/br> 杜皓然臉色難看,“所以你為我做這個只是為了跟我撇清關系?”他情急之下抓住媸妍胳膊往外一帶,卻不防她身體軟軟的栽倒過來,正躺在他懷里。 他這才覺得不對,面色一喜,“所以,剛才是你受制於他?”他說罷又面色憤憤,“哼,竟然讓他這樣跑了,我該殺了他的。” 他又瞄了瞄她,卻是突然出手,點了她的xue道。 媸妍嘆了口氣,倒乖乖的不再頂撞他了,他的性子總是這樣的急,讓她沒法拿捏。她就知道,對上他,比宋玉卿麻煩多了。 “小王爺……” 他打斷她,“別再叫我小王爺?!?/br> 媸妍軟軟的躺在他懷中,前所未有的乖順,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奇異的錯覺。 她直視他,“不管你要不要回避,我們之間……” 他再一次粗魯?shù)拇驍嗨拔抑?,那不是你的錯,我現(xiàn)在只恨杜宇,他設計的事,即便沒有你,也會有別人入局?!?/br> 他聲音有些低落,“我已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我現(xiàn)在想和你好好的在一起,只要你給我一個兒子。父王他……會原諒的。”他更像是在說服自己。 媸妍皺了皺眉,不再說什麼。 他將她平攤在馬車上,看她閉著眼睛,他低下頭,親了親她的眼睫。 她平靜的看向他,“你要帶我去哪里?”他跟蹤了她這麼遠,不會是就來看看她這麼簡單。 杜皓然搖頭,“我不會帶走你,相反,我要跟你回去?!?/br> 媸妍蹙眉,想起他上次強迫她時所說的“要殺了她夫君”的話,突然緊張起來,“不要。你休想傷害他們。” 杜皓然一窒,仿佛剛才的溫情都是錯覺。 他甫經(jīng)大變,性子變得有些極端,喜怒陰晴不定。若是有個女子溫情的開導他還好,可惜媸妍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他的什麼。 媸妍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睜開眼,見他露出精壯的胸膛,上面有些疤痕,但是小麥色的肌理顯得壯實又健康。 他陰郁的看著她,還在繼續(xù)抽開腰帶,褪下褲子,露出黑叢叢的陰發(fā),和挺直的兇器。 “你瘋了!”媸妍氣急,“這還在路上,隨時都有人來,簾子也被你扯壞了,你不怕丟人我還怕丟人!” 杜皓然聽她擔心而并非抗拒,面色稍稍好看了一點,“放心,我不會讓人看到你的身體,”他直接俯身,壓在了媸妍光裸起伏的身體上,又將她那件華麗的大袍子蓋在了自己背上,“這樣可好?他們看不見什麼的……” “你……杜皓然!你就是個瘋子!”她恨恨的看著他,“我當時最錯的事,就是跟你扯上關系!” 杜皓然一頓,俯首在她頸側(cè)又舔又咬,“現(xiàn)在……晚了……” 他也一點也不愿遇上她,否則,他或許還只是個有些跋扈的少年,娶幾個看的順眼的妾侍,跑馬逗狗,或許還有了會跑會跳的孩子,即使他無法練功,也不會像這樣,像是活了幾輩子的老人。 媸妍幾乎聽錯,他怎麼會那麼悲傷?他只會殘酷,只會說著不在意,但是想著法子折磨她。他說著原諒的話,但其實兩個人都不好受。 他舔著她光潔的頸部,直到那個吻痕處,才重重的撕咬,比剛才宋玉卿有過之無不及,直到他留下更鮮豔的紅痕。 他抱著她的身體,或許車廂里殘留的麻醉!讓他暴躁的血液安定下來。他將頭埋在她高聳的雙乳之間,他側(cè)過的唇正對著她的乳尖,“我們就這樣,不好嗎……我都已經(jīng)決意重新活過……” 他說話的熱氣噴在她乳尖上,讓那小紅莓尖尖的俏麗起來。 他似乎也注意到了她的顫栗,嘴角一勾,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乳尖,留下濕漉漉的光亮。 他不再欺負她,專注的含住了她的乳尖,那粉紅色的乳尖小小的,軟軟嫩嫩的,含在嘴里帶著別致的乳香味,讓他不由自主的吸吮起來,感受到那小玩意在嘴里硬挺起來,腫成了小苞苞。 他見她情動,自己也更硬了起來,腫脹的粗大擱在她的大腿上,蹭下來一些曖昧的水漬。 媸妍早先被宋玉卿撩動,身體早有些蠢蠢欲動,現(xiàn)下被他這樣溫柔的舔弄,不由得情欲難耐。 杜皓然從未這樣好好對過她,他一向是想得到就要得到的,粗暴不管不顧的。 不得不說,他溫柔下來也別有一番勾人的動作,讓女人無法抗拒。 她不由得定定的望著他,她不是傻子,他的心思,她若是還體會不到,那是白活了。她的心思有些復雜。 若是他找她報復,她大可抱著還清了的態(tài)度負隅頑抗,可最難消受“美人”恩,他是認真的,她最怕男人這個樣子。 心口一點都不痛,只有他手摸上她肌膚帶來的快感制造的強烈心跳,她迷茫:他不是她愛的男人。 杜皓然溫柔的親吻她雙乳,直到啃噬的她有些麻木,乳尖已經(jīng)從淡粉色變成了薔薇色。 她的幽谷早已滲出汁水,被兩個男子挑逗,她不是圣人,她難以按捺。 杜皓然摸到一手汁液,呼吸重了幾分,果斷的掰開她的雙腿,看著她不能動彈任他擺布,他分外興奮──他似乎格外好這一口,因為他們的第一次,便是如此。 她是調(diào)皮不聽話的,現(xiàn)在更是冷血抗拒的,只有不能動彈的她,才會讓他覺得征服了她的身體。 巨大的堅挺雖然因為她的緊致難以行進,但是感受到她友善的濕潤,被潤滑的很舒服。 “你也愛我……你也愛我……”他一遍遍的重復著,仿佛只有這樣呢喃,他才能讓自己相信。 他一挺身,整個欲望都包含進她的身體里。她火熱又濕潤,吸吮的他那麼舒服,他從未跟她有過這麼和諧的時候,她不管幾年前還是現(xiàn)在,哪一次不是他強要的,次次都是被他強行進入,只有這一次例外,他第一次嘗到了女人情動的好處。 不再有磨的包皮疼的干澀,吸吮著他的,是她滑潤的體液,他有理由相信:她是愛他的。 男人都是自大的,尤其在無能為力的時候。 男人總是相信自己很帥,很有魅力,女人攀附他永遠是因為他的魅力,而不是他的錢和權。 他抽插了幾下,體會到她的冗道因為他的抽插越來越濕,她小小的身體竟然有那麼多的愛液,黏黏的包容著他,就像四月的霧雨,帶著割舍不斷的黏膩。 媸妍忍了又忍,才把口邊的呻吟咽了下去。 可是他的動作越來越大,大有暴風雨之勢,搖曳的她的身體無法壓抑。 她今天經(jīng)歷了陰郁的場面,急需這樣的發(fā)泄。 她突然想起了家里的夫君,心里有點發(fā)虛,有一種出軌在外的不安。 她四肢不能動彈,任由他動作施為,可是她心里知道,她的身體已經(jīng)臣服了。 他勇猛的在她體內(nèi)沖鋒陷陣,帶出她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兩個人都被這樣的快意震撼住了。 胭胭揉了揉眼睛,“喂別睡了!怎麼今天會這樣困……好在閣主也要安歇一會?!?/br> 雪菟皺眉,“還是去看看閣主罷……” 五人接近那馬車,目瞪口呆,馬車晃動的頻率有些大,車內(nèi)兩個人身體重疊,遮蓋的,正是媸妍那件煙霞色的紗袍。 幾人面面相覷,“這……” 孔雀有些憤怒,“那個什麼醫(yī)生果然不是好人,我就說剛才我們睡的有些古怪,他竟然……”說著竟是要上前去。 云英忙攔住她,“你瘋了?”她嗔怪的看她一眼,“這是閣主的私事,閣主私下想要臨幸誰,是你我要管的事情嗎……” 以她的觀點,閣主平時的生活倒是太嚴謹了,好在岳氏師徒都是人中之龍,也不算委屈,現(xiàn)下既然閣主開竅了,她們裝作不知就是了。蓮華閣的女子,本來就不需要什麼貞節(jié)可言。 “可是……”孔雀想起郎阿里就覺得不值,若是別人還罷了,這一個小小的走狗都能騎到她們閣主身上? 云英挑眉,聲音慢慢悠悠,“男人……不過是調(diào)劑的樂子,當什麼真?”她戲謔的看了遠處一眼,“閣主若是不愿意,沒人迫的了她?!?/br> 馬車上男女細碎的呻吟聲隱隱約約傳了過來,正是亢奮的時候,幾人面色微紅,相互對了個眼色,既然是閣主自愿的,她們更沒有上前的必要。 媸妍早已被他弄得如潮汐般飄搖不定,那爽快的感覺一陣強似一陣,她什麼也想不了了,只有隨著他的韻律起伏伸展。 她濕漉漉的眼睛迷蒙的望著他,男人起伏在她身上奮力耕耘,兩人之間已經(jīng)被劇烈的運動蒸出了氤氳的霧氣,更加曖昧迷醉。 “解開我……”她喘息著,卻又頂不住他的深入,悶哼了一聲,說不下去話。ρō1⑧мō.℃ōM(po18mo.) 杜皓然也料定她不再逃避的了,解開她的xue道。 就算不能讓她全然臣服,能讓她此刻全情屈服於他的武力和性事上,他也覺得很值,很滿足。 媸妍動了動麻木的手腳,那種不能動彈的感覺實在太不好,他還在賣力的動作,她連分出小小的心思舒緩手腳都要被他巨大的動作強行拽回來,他的粗硬適應了初始的濕潤,已經(jīng)開始橫沖直撞,攻擊她最柔軟的禁地。 “不要……你……太深了……” 他恨不得把身體都整個揉進去,又怎麼會嫌進入的太深呢? “唔……”媸妍按捺不住愉悅而強烈的快意,“皓然,慢些,我受不了你了……” 杜皓然看著她不自覺攀上他背部摟住自己的雙臂,眼神暗了暗,反而更加的暴風驟雨起來。 她整個人已攀住了他,那麼他就帶著她攀向更高的高峰。 他低頭,看見的是她訴說著“想要他”的眼神,她小口微張,“受不了了……太……舒服……” “啊……求你……快些……快些……別停下……” 她自己前後矛盾,已經(jīng)不知道是要求對方慢些,還是快些了。 “甘草……”他緊緊抱住了她,身子如同獅子般聳動,直到把她抱得快要窒息,在那毀天滅地的快樂里,噴發(fā)在她身體深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