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被逼委身
田天齊見她不信,也輕輕笑了笑,忽然聲音放柔了,引誘道:“甘草,留在田家有什么不好,我對你也有幾分感情,你不喜歡,以后便不會鎖著你,盟主府足夠讓你錦衣玉食,單兒又真心喜歡你,你若勸得回他,倘若真的情投意合,即便你們成親又有何妨?這樣的日子,你不憧憬么?” 他的聲音柔軟而魅惑,幾乎叫人隨著他說的圖畫去憧憬,難以抑制的心動。 甘草權(quán)當(dāng)他在放屁,冷哼一聲,“田天齊,我不會幫你的,你們父子倆的事也別扯上我,你們父子兩個,我都不想再瞧見一眼——” 田天齊那份男人的自尊作怪,又見她死活不肯幫田單,笑容也猙獰起來,“甘草,你以為你還有活路么?要么生,跟我回去,要么死,被武林和朝廷聯(lián)合追殺,你沒有選擇——” 甘草粲然一笑,“死也死的干凈,好過活著被你們玩弄是不是!” 田天齊怒氣突發(fā),再也抑制不住,鄙視著她,一步步把她逼退在石壁上,“你當(dāng)真不肯答應(yīng)?” 單兒是他的全部,倘若甘草肯幫他,也算大功一件,索性便不計較她的叛逃,把她帶回去豢養(yǎng)起來,當(dāng)作什么都沒發(fā)生,可是她既然不肯答應(yīng),那便別怪他心狠手辣! 甘草迫使自己用了全身的力氣才敢一直去對視他的威懾,道,“絕不——” 田天齊笑的越發(fā)陰邪,突然用手掐住她的下巴,“你剛才說想死的干凈?我現(xiàn)在就想要你呢!許久不見,它還真是想念你的味道!”說罷,就用另只手在豎起的下體摩挲了幾把,把那玩意摸得高高挺起,像一桿長槍。 堂堂武林盟主,做出這樣猥褻的動作,真是yin邪至極,可是他就是想要把這賤女人就地“痛”愛一遍。既然她已無用,那便叫他好好來調(diào)教片刻吧,也好叫那跟她眉來眼去的小白臉聽聽活春宮。 甘草臉色白了白,“你不是說過只是談一談,會放我們安然離開么?” 田天齊哈哈一笑,手下越發(fā)放肆,直接伸進(jìn)了甘草的胸前粗魯?shù)娜嗄笾悄唸A,“我怎知你竟然拒絕了我呢?何況,剛才,你們就算想要脫身,可走得了?” 甘草奮力從他掌下掙出,臉色屈辱,閉目排遣那深深的厭棄,“你別以為哪里都是你的田盟主府!” 田天齊湊近她,對著她耳朵輕輕咬了一口,咬的她從耳根紅到脖頸,“反正現(xiàn)在你在我手上,你可以不從,花飛飛若不丟下你也跑不了,你說,你是愿意跟他做一對落難鴛鴦,還是愿意委身于我,伺候的我舒心了,再放你們離開?” 甘草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事實,別說花飛飛被點了xue,即使行動自如,怕是也不能丟下她一個人。 雖然他屢次冒犯她,但她又豈能不知誰對她真心好,誰對她有所圖? 這皇天之下真是像個笑話,看上去正義不阿的正人君子,卻是最冷血薄情之人,看上去無情無義的浪子,卻是最重情義之人。 甘草心中委實已經(jīng)想要舍棄自己,她恨不得毀了自己去殺了他,哪怕她知道成功率微乎其微,可是花飛飛還在,她還能如何? 甘草苦苦煎熬,千難萬難地做著抉擇,她緊咬下唇,直到咬出一排血印,才順從的回身勾住田天齊的脖子,忍住心底的惡心。 “師傅那么想要我,小徒弟怎么敢拒絕呢?”閉目片刻,手指靈活的在腰間一解,衣裙滑落在地,露出中間潔白無暇的出水芙蓉。 田天齊玩味的一笑,他早知她是這樣識時務(wù)的人兒,怎會辜負(fù)他的興致呢?有了牽絆的人自然要顧及自己的同伴,只是,想到她為那人作出這樣委屈求全的犧牲,田天齊又越發(fā)的不悅,手下粗暴不堪,更大力的揉弄她的雙乳,揉的那柔軟不堪變形,紅了一片,再看甘草,仿佛被搓扁捏圓的不是她的胸脯,臉上沒有絲毫痛苦的表情,還是溫順的笑著。 只是額間的冷汗出賣了她的境況。 田天齊不由哈哈大笑,往山洞外瞥了一眼,竟像少年人呷醋一般高聲道,“這才是我的乖乖寶貝兒,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那無用的小白臉又給得了你什么……” 花飛飛聽的一陣顫栗,她果然又在跟別人做交易了么? 他幾乎被仇恨迷失了雙眼,明知道她或許是為了自己,但他不能不恨!在心中用最惡毒的言語辱罵她:這個賤女人,永遠(yuǎn)戒不了向別人投懷送抱,嫌他蹂躪的她不夠么?她到底要把自己賣多少次才夠? 是的,只有最惡毒的辱罵才能稍稍平息他瘋狂的自責(zé)和嫉妒,他快要嫉妒瘋了! 田天齊幾把除了衣衫,露出精壯的身軀和黑紫色大支欲根,把她壓倒在地上,跨坐在她胸前,用兩只rufang夾住他的欲根來回揉搓,那皮膚光滑的緞子似的,揉搓的他舒服極了,眼看著自己黑紫色的大陽物映襯在她潔白嬌嫩的胸脯上,他就生出獸性的興奮來,摩擦的更加起勁。 甘草微微調(diào)整呼吸,看著眼前丑陋的東西在她胸口吐露出透明的露水,一絲亢奮的味道也隨之在山洞里散發(fā)出來。她眉心如漣漪般輕皺,只是一瞬,便又平靜下去,閉目等待他的侮辱。 那粗大的黑紫棒子已經(jīng)膨脹的幾乎不能被夾住了。 田天齊調(diào)整了下急促的呼吸,來到甘草的腿間,輕輕朝她看了一眼,那擰緊的雙腿已經(jīng)自動乖乖的打開,露出粉嫩的蜜xue來,那個他想了好幾個日夜的美麗的蜜xue。 他不經(jīng)意見她平靜的姿態(tài),偏偏不能容忍她逃避,手掌粗魯?shù)膿荛_她的眼簾,冷哼一聲,“怎么,委屈了你么?” 甘草強(qiáng)顏歡笑,眼睫里卻參雜了晶瑩的露珠,竭力掛著淚滴不叫它掉落。 “怎么會,能侍候師傅,可是甘草的榮幸,也希望師傅說放過我們,說到做到才好?!?/br> 田天齊一把托起她的后腦勺,迫她上半身立起看著二人下身,“為師答應(yīng)過的,自然會做到,但是你要乖乖的,”他的聲音威脅中透著危險,“看著為師是怎么jianyin你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