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奶水真甜(微h)
眼前是一個身量已經(jīng)長成的少年,身著金邊白云緞,腳蹬祥云瑞靴,頭帶珠翠鑲嵌的金絲頭冠,大富大貴不言而喻,少年抿著薄薄的唇,鼻子秀挺,臉廓也很秀氣,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正泛著異樣的光澤,緊緊盯著甘草的胸脯,看著小嬰孩嘴巴一鼓一鼓吃奶的樣子,就像看螞蟻搬家似的毫不避諱……竟還帶著點躍躍欲試的好奇。 甘草知道定是個紈绔,無法開罪,又被他瞧的惱怒,一扭臉別了開去,少年的扇子落了個空,有些忿忿,他原本還有點不好意思看的,這下是碰到了他的逆處,一把抓住甘草的前襟,卻不是故意的,兩個玉兔都鮮活的跳了出來。 甘草氣的往后躲,卻顛的小姐咿呀呀的差點醒來,甘草生怕驚醒了小姐哭叫,到時來了人看到這一幕說不清楚,只好忍住靠著墻不再動彈,厲色小聲道:“這位少爺,請自重,驚動了小姐就不好了?!?/br> 少年呵呵一笑,極為不放在眼里:“驚動了小姐?哈哈,這耿家里,只有人怕驚動了我的,沒想到還有人怕我驚動了人?” 說著又靠近了些,把甘草堵在墻上,他好奇地看著粉紅的小乳尖上淅淅瀝瀝的往下滴奶,那青澀的面孔配上那飽滿多汁的奶子,那景象是他從未見過的誘人,忍不住伸出食指,在乳蕾上沾了一滴,舔了舔。 甘草快要氣壞了,怒目瞪著他,眼刀都快要把他碎尸萬段。 少年看到她的神情,就像他在玷污她似的!原本的一點拋到腦后的不快和害臊被硬生生揪了出來,惱羞成怒,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出那些小畫本里的畫面,他示威似的伸出舌頭,在乳尖上悠悠轉(zhuǎn)了一圈,在嘴里咂咂嘗了嘗滋味,故意學(xué)著浪蕩樣陰陽怪氣道:“真甜——” 甘草不敢動,又怕摔著小姐,又不知他什么來頭,臉漲得通紅,只好忍著他又貼上來,這次整張嘴含住她的小rutou,又舔又吮,還用手在她rufang上擠弄,想弄出更多奶來。 他原本想著那些yin詞畫本的情形,舔舐她的乳蕾,可是那兜頭的女子馨香,和口中軟糯的乳蕾,都讓他嗓子饑渴,竟然好想要把她摁倒,繼續(xù)那畫本后面的事……他嚇了一跳,慌忙往后退了一步,掩飾著自己的不自重,顧左右而不看她。 甘草正閉了雙眼,強忍著他的調(diào)戲,覺著他的脫離,把睡著的小小姐放進(jìn)小床里,走到那少爺面前,緩緩抬起右手,“啪”的一聲,給了一個極響亮的耳刮子…… 少爺本來就想不明白剛才的悸動,被她打了個正著,愣了足有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的過來,熊熊怒火就要爆發(fā),“你……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人!你竟敢打我?” 甘草平靜的推開他抵著她衣襟的手,整了整衣領(lǐng),“我是小小姐的奶娘,不是你的奶娘,請公子自尊,你再金貴,還管不到我頭上!” “你!——”少年高高抬了手,揚手想要給她左右開弓打個夠本,可是卻無論如何下不去手,反倒是被她輕蔑淡定的神情激的越發(fā)憤怒,手都酸了。 附近溜達(dá)的大丫頭秋月聽見有什么人說話,便溜溜跑了過來,一見這陣勢大吃一驚,話都說不利索,“少……少……少爺……您別動氣,有什么話好說……她是新來的奶娘,不懂規(guī)矩的……” 秋月在那里勸著,卻不敢上前來,倒像是鼓出好大的勇氣說這話。 少爺瞥了秋月一樣,皮笑rou不笑的瞪著甘草道,“好,很好,這巴掌我記住了,你等著!” 甘草待他走了,渾身也脫力般有些虛脫了。秋月慌忙上來小聲驚呼道,“你也真是的,怎么惹了這個渾少爺?你可知他橫行霸道慣了,大家都退避三分的,你倒好,還跟他沖撞?不想留在這里了?” 甘草這才跟她打聽了那少爺來歷,原來,這府里就一位公子,叫做耿天賜的,是耿府臺五十歲來唯一的獨苗。耿家子息單薄,繼大夫人死后陸陸續(xù)續(xù)娶了四房如夫人就僅僅有五奶奶得了個丫頭,也因為只有這一個兒子,又打小失母,耿大人對耿天賜很是溺愛,幾位夫人為了日后的依仗也都百般曲迎。 那耿天賜有幾分聰明,讀書也過目不忘,算是個小小神童,可是卻有些飛揚跋扈,是個混世魔王式的人物,平時大家都不敢招惹。 甘草嘆了口氣,看著一臉緊張的秋月,如實交待道,“怕是更糟了,我不僅沖撞了他,還打了他了……” 秋月的臉色一下就白了,一路把她拉到了五奶奶那里,只得把前后事都說了一遍。 五奶奶也緊張了,想了又想,終于差人給甘草整理了個行李包袱,又給她塞了好幾吊錢,“奶娘,按說我不應(yīng)該如此無情,你一個小姑娘家,看著也很可憐,可是你不走,怕是要被少爺尋理由挑你的不是,搞不好告訴了府臺大人,大人就不會來我的院子了……” 甘草心里苦澀,強笑了一下,“不礙的,我也沒做什么,奶奶就賜了我盤纏,已經(jīng)很好了。” 說罷,她背著包袱要走,卻聽門口一個小廝吆喝道,“五奶奶?那個新來的奶娘在這邊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