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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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師師現(xiàn)在也忙著精進(jìn)修為,參悟《菩提訣》,能黏在朱鵬身邊的時間也是極少,所以這幾天下來,朱鵬和宮寒影在一起的時間,居然比和李師師在一起的時間還要長上一些。 朱鵬在煉器房中每天忙乎著祭煉修羅葫蘆,心情好的時候,就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這位宮大小姐說上兩句,心情不好或者苦思問題的時候,就自己在那閉目自修或者祭煉法器,任由宮寒影在旁邊嘮嘮叨叨的說些什么,也全都當(dāng)過耳清風(fēng)。 按理說這種態(tài)度,別說是宮寒影這樣的天之嬌女,就算是一個普通女孩也是要耍臉子不伺候的。 可是這丫的卻全然沒有這種情緒,完全無視于朱鵬的冷淡態(tài)度,每天依然湊在朱鵬耳邊絮絮不止,而且言語話題絕不重樣,前天說道法組合,修煉心得,昨天就論前線戰(zhàn)場,時局大勢,今日則又說起了器道法門,磨礪法器的種種方法。 但是別說,這個女孩所學(xué)之博,見識之廣,眼界之宏,條理之清,都讓朱鵬贊嘆不已,相較于她的年齡歲數(shù)來說,恐怕已經(jīng)絕少人物能夠比她做得更好。 至少朱鵬就知道,李師師擅長醫(yī)道毒術(shù),蘇玉擅長劍術(shù)心學(xué),但宮寒影卻可以在醫(yī)道毒術(shù)上碾壓蘇玉,在劍術(shù)心學(xué)上放倒李師師。這,也算是一種極為出眾的才能吧。 法力損半,心神困乏,朱鵬把一雙手掌從正在地火燒炙的修羅葫蘆上拿了下來。 《鐵煞元磁化噬手》是雷火雙屬的異力元磁,所以朱鵬不但可以通過鐵山陣來輔助修行這套功法,朱鵬便是在祭煉法器的時候,也可以通地這地火之力來淬煉已身,當(dāng)然,把一雙手掌放在被地火燒得通紅的鐵葫蘆上,就算不會受傷,自身也絕不會好受就是了。 甩甩手掌回轉(zhuǎn)身形,朱鵬幾步之內(nèi)走入了一處極為幽靜舒適的房間之內(nèi),這里本來是李師師父親李瑞為自己所準(zhǔn)備的辦公室。 平常這胖子在督促別人努力干活之后,就會回到這個清涼的石室之中飲杯清茶后再小睡一會,真是十分的舒坦。當(dāng)然,現(xiàn)在這里被朱鵬占領(lǐng)了。 只是朱鵬沒有想到的是,今天宮寒影也施施然的走了進(jìn)來,若是往常,這個時候她早就識趣的走開退避了,畢竟朱鵬不可能在她面前毫無防備的放松小睡。 “剛剛在煉器房內(nèi)被那烈烈地火烤的口干舌燥,進(jìn)來討杯茶水,朱師兄不會介懷在意吧?!?/br> “當(dāng)然不會,請進(jìn)?!鄙煺故直郏┒Y一領(lǐng),畢竟已經(jīng)相處了數(shù)天,多少有了些熟悉,朱鵬當(dāng)然不會拒人于千里之外。 兩人從熾熱的煉器房內(nèi)走入陰涼如水的石室別廳之中,一時間都長長的呼了口氣,這里的溫度環(huán)境,實在比外面好上了百倍不止。 第104章 媚術(shù),寵我愛我疼我信我 輕提白瓷茶壺,為面前的女孩與自己都倒了一杯碧綠的清茶,朱鵬舉杯示意后,深深入喉,一飲而下,讓那清涼的汁液散入全身,把烈火薰烤出來的熾熱之意,盡數(shù)滅散。 “朱師兄真是過分,明明有如此好的地方,卻還讓小妹在外面白白烤了甚久,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br> 一邊說著,眼前這個俏皮可愛,貌似清麗純真的女孩一邊伸展香舌,輕輕在自己的唇邊舔過,讓那一對本就粉嫩可人的紅唇更加的濕潤,也讓朱鵬的心頭,無由的劇烈一跳,不得不再次舉杯稍稍掩飾。 “這種無由的好感與心動,這個女孩修行過媚術(shù)嗎?” 以喝茶掩飾自己神態(tài)的同時,朱鵬的腦子卻在急劇的轉(zhuǎn)動,如果是一個單純的雛兒,可能被眼前這個俏麗美艷的女孩若有若無地勾搭兩下,就心跳加速,以為自己喜歡上對方了。 但朱鵬是誰,當(dāng)年走出秦王嶺后就閱女無數(shù),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狠角,后來生生頂過了末日殺劫,又和仙道諸宗的眾仙子魔女們交過手,過過招,什么妖美狐媚偏門詭異的邪術(shù)沒見識過。 若是輕易就被人所惑,恐怕早就被采補(bǔ)一道的高手抽吸成人干了,宮寒影這一身媚術(shù)雖然不錯,但在朱鵬眼中卻實在太過的普通一般。 只是朱鵬的掩飾,卻讓宮寒影誤會的以為自己的媚惑之術(shù)成功了,聘聘盈盈又不著痕跡的湊到了朱鵬的近前,剛剛還是隔桌對飲,在不知不覺中,就慢慢變成促膝而視了。 “朱師兄想來也是累了,寒影有一手還算不錯的按摩手法,要不然,為師兄按摩舒緩一下,稍解疲乏?” “可以嗎?那就有勞寒影了,說真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頭有點昏沉沉的。若是以往,祭煉完法器過后,也不至于如此的疲累呀。” 朱鵬一邊言語,一邊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似乎眼眸之內(nèi),真的有些模糊不清的東西在發(fā)酵著。 “不麻煩,不有勞,能為朱家一脈最出色的朱鵬朱師兄服務(wù),未嘗不是寒影的榮幸呢?!?/br> 一邊說著,這個女孩一邊嘴角含笑的走到了朱鵬的身后,嘴邊那一抹莫名的笑意,越發(fā)的明顯肆意。 柔柔的雙手按壓在朱鵬的雙肩上,上下的撫弄,輕重適宜的按壓,舒緩朱鵬的身體,麻痹敏銳的精神,瓦解其應(yīng)有的防備心理。 “哼哼,任憑你jian滑似個鬼,還是一樣得喝老娘的洗腳水,煉過《紫宵炎》又怎么樣,沉淪于我的魅術(shù)之中,你便是練成了天下第一,也得在我的石榴裙下俯首稱臣。” 幽幽動人的暗香襲人,慢慢充盈于朱鵬的口鼻之間,讓他的體內(nèi)驀然有一股熾熱的火苗從小腹上緩緩的升騰燃起,真是全身都酥軟了。 與此同時本來還在朱鵬身后按摩的女孩,慢慢移動走到了朱鵬的面前,那一雙柔軟的小手,也從寬廣的背部,移動了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 “朱師兄,你困了嗎,困了就稍稍睡一會吧,接下來的一切,都交給寒影好了。” 朱鵬眼眸迷離,微微茫然的搖頭,卻并沒有張口回應(yīng)。這樣的反應(yīng),讓宮寒影更加的大膽肆意。 伸展小手,在朱鵬胸前不自覺的捏了兩下,宮寒影的小嘴慢慢崛起,喃喃的嘟囔:“看不出來,外表斯斯文文的一個人,胸肌居然這么結(jié)實,斯文禽獸說得就是你這種人吧。” 俏麗的小臉慢慢湊送到了朱鵬的面前,宮寒影嘴角含笑的輕輕疑問,“朱鵬,我美不美,漂不漂亮?” 就如同契合了某種機(jī)關(guān)一樣,朱鵬本能的反應(yīng),毫不猶豫的回答:“美,漂亮極了?!?/br> “那你是不是愿意為了我做任何事?” “是,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得到了滿意的回應(yīng),宮寒影笑的更加開懷動人,她竟然貼近小臉,深深凝視著朱鵬的雙眼。 “那,你現(xiàn)在就要記住,你朱鵬,日后就只能喜歡我宮寒影一個人了,要永遠(yuǎn)的忠誠我,喜歡我,疼愛我,無時無刻不在心里想著我,像那個胖妞李師師,傲驕女蘇玉什么的,你都不能去喜歡了。以后見到她們你就會覺得惡心,你只有面對我的時候,才會真正的覺得幸福快活,好不好?” “哼哼,蘇玉,你真當(dāng)我傻嗎?想讓我從朱鵬嘴里騙得《紫宵炎》,就算我騙得到,在你面前又守得住吧?,F(xiàn)在我干脆把這個男人連窩端,讓他的身心盡屬于我,但我就是不問《紫宵炎》,看你還能玩出什么花樣?!?/br> 一邊在心里思量著,宮寒影一邊深深的注視著朱鵬迷茫的雙眼,全力的摧動自身的媚術(shù)魅力,甚至于真正的感情。 這是一場精神的博弈,這是心靈的交融,施展術(shù)法者其實在施術(shù)之時,就已經(jīng)把自己置于了絕然不利的境地,當(dāng)然,一旦成功,就是徹徹底底的占領(lǐng)掠奪。 哪怕朱鵬日后覺察出不對,可依然會看到蘇玉和李師師就惡心,看到宮寒影就覺得親近喜歡,這種直指心神的秘術(shù)只要中招,甚至于無論日后修為如何的高深,都再無法退避解術(shù)。 只是,這一次也許要求太多了一些,眼眸迷離的朱鵬明顯反應(yīng)慢了很多,宮寒影也是頭一次施展此類法術(shù),甚至此類術(shù)法一個女人一生也只能施展一次。 她也怕出什么意外導(dǎo)致施法失敗,趕緊把自己的小臉又離近了朱鵬幾分,彼此之間甚至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吐息熱氣了。 “看著我,你的眼睛里以后只能有我,再也不能有其它女孩了,你要記住,你是我宮寒影的男人,從現(xiàn)在開始,你只許疼我一個人,要寵我,不能騙我,答應(yīng)我的每一件事情呢都要做到,對我講的每一句話都要真心,不許欺負(fù)我,罵我,要相信我,別人欺負(fù)我,你要在第一時間出來幫我,我開心呢,你就要陪著我開心,我不開心呢,你就要哄我開心,永遠(yuǎn)都要覺得我是最漂亮的,夢里面也要見到我,在你的心里面只有我。你以后要……” 第105章 媚惑煉神術(shù) “要你妹呀,要。”朱鵬原本迷茫的雙眸突然閃爍出清明的光芒,他竟然直接站立而起,然后一把將錯愕不已退避不及的宮寒影攬入了懷中。 “你的要求還真是多呀,我要是真答應(yīng)了,我到底是變成你的男人,還是干脆就變成你的奴隸了?小死妞,居然固化媚惑煉神術(shù)這種邪門道法,而且還用到了本座的身上,你還真是有膽有識,敢玩的可以呀?!?/br> 一邊言語說話,朱鵬一邊以身體推著女孩前進(jìn),“不過,你剛剛的要求不像是要找個被媚惑煉神的傀儡,反倒像是在找如意的郎君,貼心的夫婿呀?!?/br> 已經(jīng)把宮寒影擠在了墻壁之上,朱鵬低著腦袋,深深凝視著面前女孩那一雙恍如春水的美麗雙眼,肆意輕笑。 “你,你怎么會沒被媚惑煉神,你,你怎么能不被魅惑煉神呢。” 見到自己的術(shù)法失敗,宮寒影的心神似乎完全崩潰了一般,竟然全然不理會朱鵬的話語,在那里嚶嚶哭泣了起來。 “喂喂,在搞什么呢,別以為哭個梨花帶雨我就會輕易的放過你喲,怎么說都是你對我出手了,我若不收回點好處利息,又怎么對得起自己?!?/br> 一邊言語說著,朱鵬一邊伸手,強(qiáng)行抬起宮寒影那張低伏哭泣的小臉,只是正打算恃強(qiáng)索吻先拿回點好處利息的朱鵬,在看到女孩那一雙清眸的瞬間,卻呆愣住了。 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呀,哪怕里面有淚水在充盈,卻也擋不住其中那種彷徨,那種無助,那種凄涼無依的悲傷。朱鵬可以肯定,這絕不是任何瞳術(shù)幻術(shù)的效果,而是對眼前女孩一生無依的縮影。 彷徨,掙扎,努力的堅強(qiáng),因為身邊根本就沒有一個可以依靠的臂膀,自幼便生活在苦寂劍門那種可以讓瘋子正常,讓正常人發(fā)瘋的地方,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到底在暗地里背負(fù)了怎樣的壓力與痛楚。 到處都是貪婪的眼神,到處都是丑惡的欲望,哪怕微微一點純真的情感都沒有,虛情假意的背后,卻是對她身子,對她修為,甚至對她血管內(nèi)所流淌鮮血的貪婪。 在這種環(huán)境背景下,若不有心計,若不瘋狂,若不偏激,恐怕早就被人連骨帶rou的吞咽干凈了。 “對,我剛剛就是在魅惑你,我剛剛就是在祭煉你的神魂,我就是想把你做成無靈無神的傀儡,揮劍吧,殺了我吧?;蛘哂H我吻我,強(qiáng)暴我呀,你不就是想這么干嗎……” 努力的讓自己不要哭泣,從牙齒縫里往外擠著一個個惡毒的字眼。 “世間男人都是虛情假意的狗,尹寂竹那個瘋子如此,你也不過是一般無二的畜牲罷了。畜牲,畜牲,都是畜牲?!?/br> 看著在自己懷里哭泣,叫罵,肆意捶打發(fā)泄的女孩,看著宮寒影那張因激烈的情緒而扭曲變形的臉頰,朱鵬不知怎的,卻在心中升騰起一股愧疚,一股憐惜,如果換一個堅心如冰的修士,可能冷冷一笑,直接就拔劍斬之了。 但盡管在道心意志上自負(fù)不遜色于任何人,但在本心性格上,朱鵬卻還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男人罷了。 也就是如宮寒影這樣的美人讓朱鵬心疼,如果換成個男人,你怎么痛,怎么苦,都給我憋在心里,忍著受著,表達(dá)出來,便是哭破了天,朱鵬也不會有絲毫的在意。 但看著一個如花似玉一般的女孩,在自身的壓力翻騰的情緒中崩盤,哭泣,無助,彷徨,朱鵬就不由的心痛憐惜,不由的將她牢牢的摟在了雙臂之間。 “哭吧,痛痛快快的哭一會,這一雙臂膀雖然是屬于師師的,但今天我做主,借給你稍稍靠一會?!?/br> 哪怕懷中的女孩掙扎,捶打,甚至于攻擊,但在朱鵬那一雙如鐵的雙臂之間依然沒有意義,哪怕強(qiáng)迫,宮寒影也不得不靠在了朱鵬的肩頭,在確認(rèn)自己無力反抗之后,女孩干脆一閉眼睛,放松的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之上。 淡淡的淚水滑過了滑嫩的雙頰,不停不住的流淌,感受著懷中女孩漸漸松弛的身體,朱鵬不由的輕輕嘆息。 “苦寂劍門,苦寂心劍,練得越強(qiáng),心神便受創(chuàng)越重,這種劍術(shù)道統(tǒng),真是留之何用,留之何益?!?/br> 恍惚間,不知過了多久,朱鵬把懷中的女孩輕輕的推開,宮寒影剛剛似乎睡著了,離開朱鵬溫暖的懷抱,被四周的冷氣一激,居然一個顫抖,極為迅速的醒轉(zhuǎn)過來。 只是還不等宮寒影言語什么,朱鵬就已經(jīng)湊到她的耳邊,輕輕言道:“有人來了,整理一下自己。” 大概一分鐘后,朱鵬衣袖一揮,大門豁然打開,門外一個富態(tài)中年修士快步入內(nèi)。 本來這胖子一臉焦急的張口,似乎想和朱鵬說些什么,只是他在開口的前一瞬間看到了宮寒影,趕緊側(cè)身,同時改換剛要出口的話語,連聲說道:“失禮失禮,不知道寒影小姐也在這里,李瑞失禮了?!闭f完,不住的鞠躬行禮,來人正是李師師的父親李瑞。 看著李瑞那胖胖的臉頰上不斷抖動的肥rou,朱鵬倒不認(rèn)為他會亂想什么,本想打趣兩句的,卻見其笑容勉強(qiáng),好似硬生生擠出來的一般。不由得眉頭一皺,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李叔叔,可有什么事發(fā)生?” 李瑞聞言卻不答,反而以目光在朱鵬身邊的宮寒影身上掃過,若有所指。 宮寒影何等敏銳的人兒,對于這種目光怎么可能感受不到,輕輕一笑后似乎渾不在意,十分識趣的言語說道:“既然李叔叔與朱師兄有話要說,那寒影自然不便久留,告退。” 朱鵬并沒有制止,他已經(jīng)看出來了,李瑞這是有事不好在外人面前提起。而能令他在自己面前這般表現(xiàn)的,不是家族有大事發(fā)生,便是有關(guān)自己的事情。 想及此,朱鵬面色一沉,望向門外開口道:“進(jìn)來!” 以朱鵬此時的狀態(tài)修為,通透無比明晰無比自然能感應(yīng)有一個人跟著李瑞前來,不過是停留在門外沒有進(jìn)來罷了。 第106章 赤影七劍,驚聞 “是,少公子!” 一名一身勁裝的女弟子聞聲之后,進(jìn)得門來,正要行禮,卻被朱鵬揮手止住,來人稱朱鵬為“少公子”,而整個血魄族中會如此稱呼朱鵬的,幾乎只有其父所統(tǒng)領(lǐng)的統(tǒng)戰(zhàn)部,才會有如此稱呼叫法。 “不用多禮了,帶寒影小姐下去休息吧!” 說完朱鵬轉(zhuǎn)而對宮寒影言語輕笑道:“寒影小姐,你先和這位jiejie去休息一下,咱們之間的話語交易以后再說,如何?” “呵呵,少公子都如此說了,寒影又能如何,只希望公子不要忘記寒影便好,呵呵?!?/br> 輕笑兩聲,說了幾句挑撥的話語之后,宮寒影還是不得不隨著那名女弟子退避離去,雖然她的狀態(tài)恢復(fù)得很快,但朱鵬卻覺得此時的宮寒影反而沒有剛剛那個彷徨無助的女孩堅強(qiáng)動人了。 這個狀態(tài)的宮寒影把自己包裹在一副似堅實脆的‘殼’內(nèi),而這,偏偏就是朱鵬最看不起她的地方,這個狀態(tài)下的她總是為了一些本無意義的事情浪費(fèi)口舌時間,耍弄一些看似聰明實則無趣的小算計,反而不如剛剛那個肆意哭泣的女孩直指人心。 兩個女孩很快退出,偌大的房間之中,只余下朱鵬與李瑞兩人。 “李叔叔,現(xiàn)在有話可以說了?!?/br> 朱鵬沉聲語道,到得此時,他心中不祥的預(yù)感愈發(fā)的明顯了,可以肯定。必是有什么跟自己有關(guān)的事情發(fā)生。 “先前來的是家族統(tǒng)戰(zhàn)部的聯(lián)絡(luò)密使,賢侄你可能也認(rèn)識,他叫李毅?!?/br> “李毅?自然認(rèn)識,他來此作甚?” 朱鵬疑惑的問道,這個人朱鵬也是頗熟悉的,以紫魄天睛之中的卜算異力聞名,雖然十算八不準(zhǔn),但總有那么一兩次,能夠算得八九不離十,以血魄一族對先天術(shù)算一道的積累來說,他能做到如此地步,已經(jīng)算是極為不易了。 只是,他此時按說應(yīng)當(dāng)在第三號礦脈的周邊戰(zhàn)場才是,怎么會有空跑回家族來? “他是來找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