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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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怡君心里驚的厲害,她才剛談妥這電話就過來了。要不就是男人會未卜先知,要不就是他利用某種方式在監(jiān)視著這件事。 不管是那種可能自己以后做事都要更加小心謹(jǐn)慎。 參團(tuán)的事兒對劉怡君來說就簡單多了,把三個人的相關(guān)資料交給旅行社,讓她們?nèi)ヅ芫秃昧恕?/br> 到了出發(fā)的日子,三人在機(jī)場椰子樹下匯合后一起登機(jī)。 陳天平那位身材火辣的女朋友不時的拿眼睛瞟她,那小眼神就跟防火、防盜、防小三一樣的犀利。 剛開始劉怡君還能忍著當(dāng)沒事兒人一樣,時間長了她就很想過去抽這胸大無腦的女人。當(dāng)然一切僅止于幻想,劉怡君再次給自己洗腦,這特么都是人民幣,這特么都是人民幣…… 飛機(jī)在首爾平穩(wěn),三人打了輛車直奔預(yù)定好的飯店,就是正在辦理che的時候,劉怡君忽然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她納悶的轉(zhuǎn)過頭去,就見身后是一隊珠光寶氣的太太團(tuán),那些人不管是穿衣打扮還是手里提的名牌包包都在召示著我很有錢。 劉怡君知道很多國內(nèi)的闊太會出國來玩,她也沒多留意,只當(dāng)是自己剛才聽錯了呢。 她怎么可能在韓國聽到張先生的聲音。 哪知道正要轉(zhuǎn)過身去的時候,劉怡君就聽見身后有個老女人用嗲嗲的聲音叫一個人的名字。 “君君啊,你跑那里干嘛啊,過來嘛……” 當(dāng)劉怡君順著那群女人的視線看過去之后,瞬時就張大了嘴巴。因為那個被叫做君君的人正是多日不見的張先生?。?/br> 不過這次張先生一改他雅痞的穿衣風(fēng)格,走起了韓范兒,就連頭發(fā)都微微燙了點卷度。 他這么一打扮還真有點韓國花美男的意思,讓劉怡君很是驚艷了一下。 有位把el當(dāng)季新款穿出地攤兒范兒的阿姨親密的挽著他的胳膊,嬌嗔道:“你又跑哪去了,怎么總讓我們找你?” “我在跟醫(yī)院聯(lián)系,明天他們就有床位可以安排入住了?!睆埾壬仓羲氐娜伍熖珎冊谠谏砩峡汀?/br> “小張啊,那個醫(yī)院技術(shù)怎么樣?。總诓粫闯鰜戆??。”馮太太這次是來做拉皮手術(shù)的。 “您放心。這家醫(yī)院是韓國首屈一指的,很多大明星和政要的夫人都是這家的會員。國內(nèi)的一些一線明星也是這里的????!?/br> “啊,一線明星?小張啊,你跟姐說透個底唄?” “就是就是,都有誰?。俊?/br> “那個誰誰誰最近天天被人在網(wǎng)上說下巴做了微調(diào),該不會也是在那里做的吧?” “啊,真的嗎?我說她怎么突然變瘦了好多呢?!?/br> 女人的八卦精神啊,一旦被點燃輕易是不容易熄滅的。不過很顯然張先生是個中老手,應(yīng)對起來非常輕松。 劉怡君都要看呆了。 辦完入住手續(xù),把行李放到房間里以后,出于好奇心劉怡君又迅速下樓找尋張先生那幫人的蹤影。 果然在大堂咖啡廳那,她看到張先生正和個鼻子上貼了好大一塊紗布的女人聊天呢。 那女人說話的時候,好像怕會動到鼻子一樣,她還會特意的把嘴巴撇一下。 這位是剛做了整容吧?! 女人的好奇心是絕對可以殺死貓的,劉怡君實在太好奇張先生的事兒了! 她尋摸了一圈找了個好地方潛伏著。 那地方正好被掩在一叢綠色植物后,枝枝蔓蔓的,她坐好后,隨便的點了杯咖啡,然后就豎起耳朵來聽著張老板跟整形美女的八卦。 那女人用嗲嗲的,甜膩膩的聲音說著:“我看你對那些老女人還真上心?!?/br> “那都是我的客戶。” 男人的聲音里帶著慵懶,聽著無比正經(jīng)又讓人心里癢癢的?!暗故穷櫺〗惚緛砭鸵呀?jīng)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了,何必還要這么精益求精呢?” “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那個死老頭子說這樣的鼻子最旺了,我原來鼻子長的多漂亮啊,就因為要旺他,平白的挨這么一刀。”她把手□張先生的臂彎里,整個人都貼了上去,跟嗔怨一樣的:“而且那死老頭子最近都不知道在忙什么,已經(jīng)好久沒理人家了啦。” “他不理是他的損失。像顧小姐這么美的佳人少看一眼都是損失啊?!?/br> 劉怡君實在想象不出來,當(dāng)初面試自己的張先生跟此時是張先生是同一個人,那時候的張先生可是尖酸刻薄的可以! 那種審視帶著輕視的目光,隨便瞟一眼都想過去踹他兩腳。 現(xiàn)在這個油嘴滑舌的張先生說的話,都讓人覺著惡心,但很顯然顧小姐吃他這套。 劉怡君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心里算明白了,她這是遇到了兩個把rou麻當(dāng)有趣的狗男女了。 本來以為這兩人膩乎能膩乎到床上,誰知等這位“顧美人”走后,又來一位瘦高挑的怨婦…… 劉怡君已經(jīng)再也扛不住了,她深吸口氣,覺得自己還是走吧,她之前還對張先生存著鄙夷的心,現(xiàn)在她則覺著此人不做牛郎太可惜了,就這應(yīng)付女人的手段都可堪稱婦女之友了。 就是正等準(zhǔn)備她走人的時候,也因為有點心虛,很怕被張先生看到自己在偷看,她特意繞了一下,哪知道這下反倒是看到了張先生的正臉,雖然他正在跟那位瘦高挑的闊太應(yīng)酬,不過還是在間歇的時候,對她挑眉笑了下。 劉怡君沒來由的就覺著心口挑了下,這男人都要成妖了。 劉怡君拿著房卡到了房間,她長出口氣,時間安排的很緊,她在酒店內(nèi)隨便的吃了一些飯,韓國的飲食一向都那樣,她只求能吃飽就行。 剩下的時候她則專程去了躺陳天平的住所。 反正就在一個酒店內(nèi),她一路尋了過來。 站在門前,她把要做的事兒走在心里過了一遍。 然后就敲了敲門,陳天平和他那個女朋友都已經(jīng)換好衣服等著她了。 “陳先生,麻煩您把錢打入這個賬號,我們就可以執(zhí)行下一個步驟了?!眲⑩龑⒁粋€信封交給陳天平,女朋友不停地想往上湊看里面的內(nèi)容,被陳先生呵斥著進(jìn)洗手間補(bǔ)妝去。 待女人不情不愿的進(jìn)了衛(wèi)生間關(guān)上門后,陳天平才打開信封看了一眼。 “劉小姐,雖然說用人不疑,但是你確定這樣做沒有風(fēng)險嘛?”這可不是訂金,而是他身家的五分之一,陳天平還是心里有些打鼓。 “陳先生既然找我們合作就肯定已經(jīng)打聽過我們的背景和實力。做這行的首先講的就是信譽(yù),更何況我們還期待能跟陳先生有進(jìn)一步的合作呢。所以您放心?!币o別人信心首先就要讓自己表現(xiàn)得自信起來。劉怡君很鎮(zhèn)定的給予保證,可她也是頭一次做個,心里也不是很踏實。 “那好,我相信你?!弊鲞@個被騙的風(fēng)險不小,若是錢被吞了他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去討回來??墒侨绻闪耍@就是名正言順的錢,可以放到大太陽底下花的。這個太有誘惑力了,讓他忍不住鋌而走險。 錢剛匯過去沒兩分鐘就有個男人提著保險箱敲門。 “夠快的。”陳天平?jīng)_劉怡君一豎大拇指就立刻開箱點錢。核對無誤后一行人出發(fā)去賭場。 劉怡君沒同陳天平他們一同去賭場,她特意到前臺,讓前臺幫忙叫的車子。 至于陳天平他們,則是到了酒店門外后,就跟等個朋友似的,不過在等的過程中,劉怡君一直都在注意著他們。 果然沒多會兒,就有一輛黑色的轎車開了過來,那車子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陳天平他們面前。 陳天平還跟確認(rèn)似的回頭看了眼劉怡君。 酒店內(nèi)的劉怡君早已經(jīng)注意到了黑色轎車的車牌號,在對上之后,她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 那頭陳天平他們才放心的坐了進(jìn)去。 賭場里面怎么cao作就不歸劉怡君管了,她去逛了有名的東大門,吃了向往已久的路邊攤。很晚的時候才回到酒店。 陳天平的錢早已經(jīng)通過賭場里的金融中心,把錢存到了銀行賬戶里。賭場還同時開具了他贏錢的證明。 事情已經(jīng)辦妥當(dāng),劉怡君也覺得一身輕松,想著不然再去吃趟夜宵。 逛了半天,她吃進(jìn)去的東西早就消化了。懶得再往遠(yuǎn)處走,她也就在酒店的餐廳里想著隨便用點什么。 只是剛在餐廳落座,她就看見不遠(yuǎn)的地方,早已經(jīng)有太太團(tuán)的人在那里喧嘩了。 而里面眾星捧月一般圍著的,正是專業(yè)級別的牛郎張先生。 劉怡君沒想到會在這里又碰到此人,她一時間都為對方尷尬。 不過張先生倒是坦然的很,還用微笑來跟她打了個不著痕跡的招呼。 劉怡君心里也是犯嘀咕,怎么總這么巧呢,跑到哪里都有這個人,不管是入住的酒店還是過來吃飯。 不過既然事主都不覺著沒臉,她也就沒什么好顧忌對方臉面的了,劉怡君也就找了位置落座。 身邊的服務(wù)生早已經(jīng)走了過來,她翻開菜單,這家酒店設(shè)計的很貼心,除了英文韓文外,還在旁邊有一行小小的漢字。 顯然這家酒店里接待的華人不是小數(shù)字。 她累的夠嗆,也沒胃口吃太油膩的,也就簡單的點了碗玉子溫面。倒是張先生那餐桌上都擺滿了,在韓國這種菜色相對匱乏的地方,這群太太團(tuán)們基本把有名的都點了一個遍。 劉怡君慢條斯理的吃著自己的面,她這個人上學(xué)的時候,拿個飯盆都能蹲在地上吃,可一到了外面立刻就能擺出在高級酒店吃牛排的架勢來。為了想那么回事兒,她大學(xué)還專門選修了禮儀課。 劉怡君慢嚼細(xì)咽的,吃到最后的時候,那些太太團(tuán)的人已經(jīng)開始陸續(xù)的離席了。 只是那些太太們走的時候,都會刻意的到張先生那去晃一晃。有一個太太說話的聲音有點大,就連一邊的劉怡君都聽到了那太太的話。 “君君,一會兒記得去找我,我給你買了禮物的,你不來就沒有了哦?!?/br> 劉怡君瞟了一眼,看見那夫人胖胖的圓臉,差點沒把嘴里的飯噴出去。 倒是張先生再看向她的時候,跟若有所思似的,嘴角還微微的翹了下。 這次來要的就是低調(diào),劉怡君也不過去搭話,埋單后,她就往樓上的客房走去。 她今天可真是累慘了,進(jìn)到房間里面就開始給浴缸放水。 她一定得好好的泡泡澡,解解乏,脫下衣服拿出需要換洗的那些,她就直接鉆到了浴室里。 泡的人臉蛋都紅紅的后,她才從浴室里出來。 正想著美美的睡個補(bǔ)眠覺呢,劉怡君忽然聽見有人敲門的聲音。 她一下就警覺起來,忙走到門口問外面:“請問哪位?” “我?!?/br> 雖然只有一個字,不過劉怡君一聽就認(rèn)出了這是張先生的聲音,她長出口氣,看來這是張先生過來了解情況的吧。 劉怡君這么一想也就沒多想,直接就把房門打開了。 結(jié)果剛打開她就注意到自己居然是裹著浴巾的。 她嚇了一跳,趕緊把身上的浴巾壓了壓。 外面的張先生就跟沒看到她一樣,長驅(qū)直入的就進(jìn)來了,還隨手把門在身后一關(guān)。 那動作倒是又熟練又快速,而且一點都沒猶豫,他幾大步就走到里側(cè)的臥房,直接躺到在床上。 劉怡君這下可是大吃了一驚。 她趕緊追過去,一臉緊張的問他:“你要干嘛?” 這完全沒有要談工作的樣子啊。 “睡覺啊?!?/br> 劉怡君一聽這個,眉毛就豎了起來,她氣惱的指著門口的位置,“你走,誰讓你在這兒睡的!你沒自己的房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