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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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無其事地挑挑眉:“我什么時候跟你開過戰(zhàn)?” “你又跟我狡辯?!彼荒樜⑴?,不過說完似乎又響起了什么,別開頭沙啞道,“早點回去吧,我讓司機在樓下等你了,我開車過去。” 薄濟川今天開了他自己的車過來,看來是早就做好了晚上不一起回家的準(zhǔn)備。 方小舒點頭應(yīng)下,收拾東西和他一起下樓,到樓下兩人便兵分兩路離開了市政府,做出薄濟川已經(jīng)回家,并沒有去任何地方的假相。 這一晚上,方小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半夜時分起來看表都已經(jīng)十二點了,可薄濟川還沒有回來。 方小舒有些不踏實,她猶豫半晌還是撥通了薄濟川的電話,本來想著他在辦事兒,打電話有些太不懂事了,所以才到現(xiàn)在都沒打,不過時間都這么晚了,再有事兒也該處理完了吧?他可是下午五點半就過去了。 撥通了薄濟川的電話,一成不變的嘟嘟聲響了起來,方小舒心跳加速地屏息聽著電話里的聲音,一直沒有得到對面的回應(yīng)。 她不甘心地按掉繼續(xù)打,可是得到的結(jié)果還是一樣。 打電話的次數(shù)重復(fù)了十幾次,方小舒終于失去了耐心,不再撥他的電話,翻身下床打算去海關(guān)找他。 不過穿上鞋之后,方小舒忽然又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去是不是太冒失了。 也許高亦偉那邊兒正有人盯著她呢,她一個人出去,萬一有事兒只會得不償失。 現(xiàn)在時間雖然很晚了,但薄濟川是她的丈夫,她應(yīng)該相信自己的丈夫,如果真的有事,他一定會想辦法給她訊息的。 方小舒矛盾地坐在床邊頹喪地捂著臉,腦子里兩個自己在打架,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出去還是在家里等。 而就在這時,薄濟川的電話回了過來。 方小舒激動地差點跳起來,立刻按下接聽鍵,薄濟川沙啞的聲音自電話那邊傳來,有些不太對勁:“小舒?!?/br> “……”方小舒一肚子的話頓時全都咽了回去,語氣不自覺帶起意思忐忑,“怎么了?你在哪?為什么還不回家?” 薄濟川那邊沉默了一會,才慢慢道:“有點事兒,和幾個同事吃飯,現(xiàn)在出了點問題?!?/br> “……什么問題?!?/br> 一個小時后,薄濟川回到了家里。 他向來沒有一絲褶皺的西裝此刻凌亂不堪,眼圈泛紅明顯是昏睡之前喝了不少。 他將東西丟到床上便仰躺了下去,手背搭在眼睛上默不作聲地靠著。 方小舒?zhèn)壬碜诖策?,靜靜地看著衣衫不整的男人,良久才鼻音很重地問:“你被人強/jian了?” 薄濟川擋在眼睛上的手立刻拿到了一邊,有些無語地看向了她,她紅著眼睛改口:“哦,對不起,我說錯了,你是被灌醉后才被上的,那叫迷/jian?!?/br> 薄濟川忍無可忍道:“沒有。什么都沒有。我只是醉了,一時頂不住睡過去了。”他揉揉額角,疲憊道,“你知道的,我從來不喝酒,酒量不行?!?/br> 方小舒酸味很重道:“這么說你還是清白的?” 薄濟川若有所思地望著她,她現(xiàn)在這副吃醋的模樣愉悅了他,而事實上的確有嫌疑人打算往他休息的房間安插某種特殊服務(wù)小姐,但全被他安排好的人給擋在了外面。 他除了在酒店睡了一個頭疼欲裂的覺之外,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她這樣在意,倒讓他不舍得立刻說明白了。 薄濟川高深莫測地別開頭,側(cè)身躺倒床的另一側(cè)背對著她,瘦削頎長的身材被白襯衫黑西褲包裹得十分迷人,他的雙腿又長又直,并在一起搭在那,充滿了吸引力。 方小舒咬咬牙,直接撲到他身上,不顧他的阻止抽出他的皮帶,將他翻過來雙腿分開跨坐在他腿上,扒了他的褲子和內(nèi)褲便去檢查那屬于自己的東西,表情認真眼神犀利,讓薄濟川充滿了自作孽不可活的念頭?!皦蛄??!彼扑八X?!?/br> “不!”方小舒抬頭望著他,表情看上去好像快要哭了,“我要檢查一下弟弟!” “……弟弟?”薄濟川陰陽怪氣地重復(fù)了一下這兩個字,哭笑不得地看著方小舒,“你這是什么稱呼?” “怎么,難道要我叫它勞?;蛘甙舭籼菃??” “……方小舒!”薄濟川瞪她。 “薄濟川!”方小舒不甘示弱地回瞪他。 薄濟川堅持了不到三秒就敗下陣來,閉眼無奈道:“好了別鬧了,我很累了,我不逗你了,什么事兒都沒發(fā)生,剛才是故意嚇唬你的?!?/br> “……”方小舒無語凝噎,后撤身子離開他的腿,幫他脫了褲子和鞋子,順勢又扒了他的襯衫,將被子拉起來蓋到他身上,抱起他脫下來的褲子和襯衫朝房門走去。 薄濟川忍不住問道:“去哪兒?你不睡覺?” 方小舒頭也不回道:“我去給你洗衣服!” “……” 這是個磨人的夜晚。 事實證明,吵架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有事卻愣裝作沒事,互相不說話。 第二天,薄濟川因為宿醉的原因早上沒有去上班,他躺在床上難得懶了會床,卻不想這邊兒還沒享受完早晨的美覺,那邊兒電話就不要命地響了起來。 薄濟川皺眉接起電話,另一手胡亂在床頭柜上尋找眼鏡,一只纖細白皙的手將無框眼鏡遞給他,他接過來戴上,對上方小舒穿著睡裙的身影,溫柔地說了一聲謝謝。 而與此同時,他也按下了電話的接聽鍵。 手機那邊傳來一個陌生的女性聲音,對方說了什么方小舒聽不太清,但薄濟川臉色很難看就對了。 電話掛了,方小舒立刻問道:“怎么回事兒,臉色那么難看?” 薄濟川頭疼地捂住臉,躺在床中央悶悶地說:“晏晨在學(xué)校打架了,把人家打得都住院了,學(xué)校要叫家長,他不敢讓老師給爸打電話,所以打到我這兒來了。” 聽到不是他的事也不是她的事,方小舒莫名覺得輕松,于是松了口氣道:“那你要去嗎?” 薄濟川認命地爬起床,面無表情道:“去!” 方小舒被他的架勢嚇了一跳:“干嘛這么兇?” 薄濟川冷冷地看向她:“我難得休假?!?/br> “……嗯?所以呢?”她眨眼。 “你不需要知道,因為該知道的人會深刻反省這件事的?!?/br> 這個人很明顯是薄晏晨。 能把同學(xué)打得住院,看來他十分有活力。 市長的兒子,打人打到住院,老師叫家長的幾率其實也不高。 這很奇怪,身為市長公子,這點“小事兒”學(xué)校居然給薄家打電話,那只能說明,這已經(jīng)絕對不再是“小事兒”了。 薄晏晨攤上大事了。 事實上的確如此。 薄晏晨不打架則以,一打就是為女人爭風(fēng)吃醋,打的人還是某省委書記的公子,而這個被兩名官二代爭搶的女人,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壞女人,不但抽煙喝酒性關(guān)系混亂,還有過墮胎史。 仔細查查還會發(fā)現(xiàn),她曾經(jīng)跟三清會的老大高亦偉在一起過很長一段時間 ☆、39招蜂引蝶的薄秘書 因為實在是太好奇看起來非常聽話和有教養(yǎng)的薄晏晨到底為什么打架,方小舒向薄濟川軟磨硬泡了好半天,以尋求和他一起去的可能性。而她最終成功獲得了和他一起去這個“殊榮”。 吃完早飯,一切收拾妥當(dāng),方小舒和薄濟川一起出了門。 顏雅十點鐘約了人來家里打牌,一個人在家里張羅著傭人收拾這兒收拾那,對自己兒子出的事兒完全不知道。 方小舒其實很好奇薄濟川為什么對顏雅充滿敵意,卻對薄晏晨十分盡責(zé),她想他大概就是那種把一切都分得很清楚的典型。薄晏晨是薄晏晨,顏雅是顏雅,他不會對有破壞父母感情然后上位嫌疑的小三和顏悅色,卻會對身為他弟弟的薄晏晨盡職盡責(zé)。 薄濟川開車向來都很認真,坐他的車方小舒很少會感覺不穩(wěn)和暈車,但不知是不是今天早飯吃得膩了,她坐在副駕駛安靜地閉目養(yǎng)神時,一股嘔吐的欲望慢慢涌了上來。 她試著平復(fù)呼吸,想讓自己舒服一點兒,但這感覺卻有增無減。尤其是在薄濟川將車停在紅燈之前后,這種感覺越發(fā)深刻了。 ……奇怪,以前不會這樣的啊。 “怎么了?”薄濟川非常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勁,趁著紅燈的間隙傾身湊到她身旁問道,“胃又疼了?” 方小舒抿緊唇搖頭,輕哼了一聲沒說話。薄濟川思索了一下,打開天窗,再行駛車子時速度明顯下降了很多。他這一路很少再剎車和停車,十分謹慎小心地將她帶到了學(xué)校大門口。 方小舒等車停下來就迅速跳下了車,呼吸到新鮮空氣后感覺好了一點,但還是沒忍住跑到路邊的小樹下吐了起來。 薄濟川從車里拿出礦泉水和紙巾,快步走到她身邊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幫她將從肩膀滑到胸前的黑發(fā)捋到背后,一臉比吐得人還要難受的表情。 路過的女學(xué)生們見此一幕不由微微駐足,在大學(xué)校園里,除了一些年輕的男教授以外,很少見到如此成熟又紳士的英俊男人,不論是十分講究的西裝,還是與西裝配色極為考究的巴洛克皮鞋,又或者是那張精致完美的側(cè)臉,薄濟川的一切全都深深地吸引著她們。 方小舒吐完了,就發(fā)現(xiàn)他們慘遭了圍觀,堯海市醫(yī)科大門外有許多女學(xué)生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站在不遠處偷偷打量他們,方小舒沒什么表情地接過薄濟川遞來的紙巾,將自己打理干凈之后漱了漱口,生硬地說:“走了,進去吧,成天就知道招蜂引蝶,不讓人省心?!?/br> 薄濟川皺眉望著她的背影,又掃了一眼周圍圍觀的女學(xué)生,臉色也不太好看地快步跟上了她。 兩人一起進了堯海市醫(yī)科大的校園,直接便朝校長辦公室走去。 薄濟川對這里似乎十分熟悉,熟悉到了方小舒都忍不住對他微微側(cè)目的地步,她猜測薄濟川可能是從這里畢業(yè)的,但轉(zhuǎn)念一想他似乎對醫(yī)學(xué)方法涉獵不多,那他為什么會對這里這么熟悉? 或許是方小舒疑惑的眼神太明顯,薄濟川突兀地開口對她說:“我外婆曾經(jīng)是這里的校長,我小時候常來這里玩兒?!?/br> 方小舒訥訥點頭,隨后緊接著道:“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是哪里畢業(yè)的,你長得就一副很聰明的樣子,學(xué)的專業(yè)應(yīng)該也不簡單吧?”她說這話時一副好奇和向往的表情,讓薄濟川不由自想起她高中念完似乎就沒有再念書了。 她居然只念到高中而已,可平時交流起來完全感覺不出來,由此可見學(xué)歷并不是評判一個人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社會這位老師有時候教得要比名校教授深刻得多。 薄濟川收回定在她身上若有所思的視線,目視前方漫不經(jīng)心道:“劍橋大學(xué)哲學(xué)系博士,每年放春假時都會回國到黨校進行短期培訓(xùn)。” 方小舒聞言腳步猛地一頓,怔怔地看著前方不遠處高挑修長的背影。 薄濟川疑惑地回眸看向她,聽到她奇奇怪怪地低聲道:“哦,這樣啊,我記得霍金好像也是劍橋的哲學(xué)系博士?!?/br> 薄濟川漂亮的桃花眼眨了眨,淡淡地勾起了嘴角,他瞥了一眼樓道拐角處的電梯,慢條斯理道:“你說得沒錯,但現(xiàn)在不是討論這些問題的時候,當(dāng)務(wù)之急是解決晏晨的問題?!彼^方小舒的胳膊將她拽進電梯,按下六樓的按鈕后便倏地將她扯進懷里,吻上了她的唇。 方小舒愕然地愣在原地,完全沒料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不是說當(dāng)務(wù)之急是解決薄晏晨的問題嗎?怎么……怎么…… “嗯……”方小舒感覺薄濟川的手從她大衣下面的毛衣邊沿探了進去,微涼的手指在她平坦的小腹摩挲著,有緩緩上移的傾向。 她慌亂地想要推開他,而電梯門在這時也叮咚地響了起來,她沒費多大力氣就推開了他,而薄濟川似乎是自愿離開的,他很快就恢復(fù)到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裝模作樣地整理著西裝外套,抿了抿唇將嘴角可疑的痕跡全都消滅,那副衣冠楚楚的樣子簡直讓方小舒膛目結(jié)舌。 方小舒瞇眼回頭在電梯里掃視了一圈,跟在他身后低聲道:“那里面有攝像頭呢,薄秘書。” 薄濟川沒有很快回答她的話,在兩人走到校長室門口的時候他才對她說:“我知道?!闭f完就敲響了校長室的門,里面的人很快開了門,那三堂會審的架勢讓方小舒也沒心思再多思考他的話,目光全都定在了薄晏晨以及他旁邊的那個女生身上。 校長室很大,裝修也很用心,這里面站著四個人,一男一女兩個學(xué)生,另外兩個則是校長和老師或是輔導(dǎo)員角色的女性。 方小舒很容易就判斷出了那個女學(xué)生是何許人,這種時間這種地點,這個人必然是和薄晏晨打架的事情有關(guān)了。 令方小舒驚訝的是,這個女生的眉眼與身形看著非常眼熟,她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這人怎么和她長得有點像? 薄濟川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的視線在女學(xué)生和方小舒身上來回流轉(zhuǎn),最后定在了校長身上。 校長是位五六十歲的先生,他熱情地與薄濟川握手,簡單地敘述了一下這件棘手的斗毆事件。 方小舒在一旁聽著,也大概了解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薄晏晨是為了這個女學(xué)生打架的,打的人是某省委書記的公子,現(xiàn)在對方已經(jīng)住院了,家長全都在醫(yī)院里陪著,對這件事挺在意。而打架的具體原因,傷者開不了口沒辦法說,沒受傷的又閉口不言怎么都不肯談這件事,他們一籌莫展,于是便只好叫薄濟川來了。 薄濟川由校長招呼著坐下,方小舒在他的示意下坐到了他旁邊,那個女學(xué)生在她打量對方的時候也打量著她,看見她的長相之后不免也有些驚訝,雙方似乎都很困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