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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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予霄瞄了眼后面,答道:“大夫?!?/br> 接頭人立刻道:“原來如此,聽說公子是帶著夫人來養(yǎng)胎的,帶個大夫倒是妥善些。” 卞賦之未置一詞,秦予霄見他吃個啞巴虧,頗有小人得意之感,臉上笑容燦爛,身心舒暢的摟著旁邊的付跡莫笑了一聲。 付跡莫瞄他一眼,給了個評價:當(dāng)?shù)娜酥巧炭赡転樨?fù)。 接頭人一邊帶路一邊在前面介紹:“養(yǎng)胎到我們這個地方是相當(dāng)好的,別看我們這只是個小村子,我們這里冬暖夏涼,山清水秀,種了好些個四季常春的松柏,不少達(dá)官貴人到我們這里避暑乘涼,游山玩水,還有先生給我們這里寫詩呢……”然后嘰里咕嚕說了一堆,堪比現(xiàn)代導(dǎo)游的嘴,什么地方都能說成天上人間,凡間僅有,不帶個暫停鍵的。 樂水縣陳家村相當(dāng)于現(xiàn)代的旅游村,雖比不上城里繁華,但這里的宅子卻毫不遜色,雕梁畫棟,別有一番風(fēng)味。 接頭人帶他們熟悉了一番宅子,便把一把鎖遞給他們:“這本來是小人家的,已經(jīng)提前收拾妥當(dāng)了,小人現(xiàn)在就住在隔壁柳村的親戚家,幾位若是有事便到隔壁村陳老大家找小人便是?!闭f完人便走了。 宅子里沒有丫鬟仆人,凡事要親力親為,付跡莫作為孕婦享有特殊待遇先跑屋里躺著去了,留兩個男人在外面收拾行李。秦予霄和卞賦之,兩個曾經(jīng)的……雖算不上好兄弟吧,但起碼也是一對禮尚往來、相安無事的兄弟,如今視若仇敵、不相往來,秦予霄除了問哪個是付跡莫的東西,卞賦之回一句以外,兩人沒說一句話。 這里的格局不同于長萊的宅子,正中間是個大堂,兩側(cè)是兩間臥室,秦予霄自是和付跡莫一個屋了,對面便是卞賦之的了,隔著一個大堂,說近不近說遠(yuǎn)不遠(yuǎn),收拾完行李各自回屋。 秦予霄一進(jìn)屋就掃見付跡莫扔了一地的衣服,嘆了口氣挨個撿起來掛在了床邊的橫桿上,穿著褻衣的付跡莫正在被窩里呼呼大睡,如今的臉色是比上次見的時候紅潤了一些,好像還胖了一些,曾經(jīng)清瘦的臉頰上有了些rou,他已經(jīng)有許久許久沒有這般認(rèn)真的打量過她了,秦予霄情不自禁的捏了捏,付跡莫只是皺了下眉頭,扭了扭腰便又沒動靜了,似乎睡得很熟。 秦予霄見她這頗為童真的睡顏不禁一笑,也脫了外衣鉆進(jìn)被子里把她摟進(jìn)自己的懷中,然后滿足的舒了口氣。 有多久了,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把她抱在自己懷里,只是他現(xiàn)在沒辦法抱得很緊,她凸起的肚子成了他們之間最大的阻隔,他將手呵熱了以后摸上了她的肚子,圓滾滾的他也不敢使勁摸,只是小心翼翼的將手覆上上面一小下一小下的摸,感受里面的動靜。 付跡莫扭了扭身子也摸上自己的肚子,睡的有些迷迷糊糊道:“卞賦之,我餓了?!?/br> 秦予霄聽到情敵的名字,將手收了回來,黝黑的眸子里晦暗不明,他看了她一會兒,低下頭吻住了朝思暮想的唇瓣,下口有些重,似乎是故意要把付跡莫吻醒,其實上次看到她吻卞賦之便想這般狠狠地吻她了。 付跡莫果然是被他咬醒了,哼了一聲反咬了他一口:“干什么!” 秦予霄對她極富魅力的一笑:“想你了?!比缓罄^續(xù)吻住她的唇瓣,大力的吸了一口,撬開唇齒探了進(jìn)去,勾弄她的舌頭,纏綿悱惻的親吻她。 他口中熟悉的味道,也勾起了她的思念,摟住他的脖子,熱情洋溢的吻了起來,仿佛此刻才明白什么叫吻到山崩地裂,至死不渝。 秦予霄松開她的唇瓣,吻上她白皙的脖頸,嘴中呢喃著:“跡莫,想我嗎?”然后繼續(xù)寸寸親吻她的肌膚,手指有些顫抖的解了她的衣服,他真的很想她,想她的每一分每一寸,想的身體都在顫抖。 想到和他分別的苦逼四個月,付跡莫心里滿滿都是眼淚:“想你……個毛!現(xiàn)在才來接我!你這么大本事怎么不早把我?guī)ё吣???/br> 秦予霄聞言在她已經(jīng)鼓起的胸上咬了一口:“還不是因為你什么都瞞著我,在我走之前你就知道自己懷孕了是不是?” 完了,結(jié)果還是她理虧。 付跡莫眨眨眼睛:“我這不是怕你擔(dān)心嘛……” 秦予霄勾唇一笑拉開她的衣服,在她隆起的肚子上吻了一下,低聲道:“跡莫,我可以保護(hù)你,也可以保護(hù)我們的孩子?!?/br> 付跡莫起身捧住他的面頰,四目相對,脈脈含情,在這種煽情的時刻,她扯了他的臉向兩邊拉:“我信你,孩子他爹?!?/br> 秦予霄撲哧一笑把她壓了回去:“好玩嗎?” 付跡莫呲呲牙,從扯改成了揉,硬是把一張俊俏的臉揉成了慘不忍睹,秦予霄也沒反抗就讓她怎么開心怎么玩。 付跡莫看著他,眼睛亮晶晶的,還是她家小跟班好,任她捶扁揉圓,毫無抱怨。 她呢喃道:“你沒變真好?!?/br> 秦予霄一愣,也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目光執(zhí)著而深沉:“那你變了嗎?” 付跡莫聽了這個問題也是一愣,她一直都知道秦予霄的不安,要不然也不會和卞賦之針鋒相對,閑著沒事就吃一壇子醋。 她眸色溫柔下來,不再折磨他的一張俊臉,愛惜的摸了摸被她揉出來的紅痕:“我當(dāng)然也沒有變了,之前一直沒有機(jī)會和你解釋,我上次之所以親了卞賦之,其實是因為孩子差點因為那天的事沒有了,我心中不安便想用這種方式安撫下卞賦之,讓他能盡心對待我們的孩子……我心里是沒有背叛你的。” 若是付跡莫曾經(jīng)沒喜歡過卞賦之這話秦予霄還是信的,但這四個月來付跡莫真的一點也沒動心?秦予霄有點不相信,尤其他親耳聽到卞賦之說無論孩子是誰的他都會保他們平安,這足以證明卞賦之如今是真心喜歡付跡莫,且不在意付跡莫懷了他的孩子,他不信付跡莫和卞賦之相處這么久會沒察覺出來。 “卞賦之現(xiàn)在是不是喜歡你?” 付跡莫想了想答道:“應(yīng)該是,卞賦之不像你那么熱情,他那樣可能是喜歡我了,但你不用擔(dān)心,就算他喜歡我,我現(xiàn)在也十分肯定你比他更適合我,在你面前我可以毫無保留,可以隨心所欲,可以做最真實的自己,你縱容我,遷就我,是我身邊最獨(dú)一無二的那個人!” 她頓了頓,對他皎潔一笑:“所以,孩子他爹你就敞開了懷的等我和你兒子欺負(fù)你一直到老!哈哈哈!” 付跡莫邪惡的yin|笑,一翻身把秦予霄壓在身下,跨坐在他腰上,豪邁的撤了他的腰帶,掏出了昂揚(yáng)的小予霄:“多日不見,我們家小予霄還是這么的yin|蕩,什么時候硬了???” 秦予霄臉一紅,側(cè)過頭干咳了一聲。 付跡莫嘿嘿嘿,在頂端摸了一把,沾到一指尖的濕潤,她繼續(xù)yin|笑道:“小予霄是不是特別想念付哥哥?想到都流眼淚了~嘿嘿嘿~” 秦予霄抓住她的手,把她扯進(jìn)自己懷里,不吭不響就一把扯了她的褲子,手指頭摸到了她的雙腿之間,勾起一抹笑容:“付哥哥是不是也特別想寵幸小予霄?”說完將被打濕的手指頭在她眼前晃了晃。 付跡莫的yin|笑一僵,瞇著眼睛哎呦一聲:“呦,膽子大了,和我學(xué)不要臉呢!”說完張嘴咬住他的唇瓣,手指在下面熟悉的套|弄他,側(cè)身用自個的大長腿勾住他的腿來回磨蹭。 禁欲快四個月的秦予霄哪受得了她折騰,趕忙捉住她的手:“別鬧了……”再鬧下去,他可不保證自己能憋得住不傷害到她和孩子。 付跡莫洋洋得意地捏了捏他的小予霄:“怎么了?秦大將軍不是說能禁欲十個月的嗎?這就不行了?要不要我去給你找?guī)讉€小美妞???”邊說邊快速的套|弄了幾下,還順便玩弄了他下面兩個小球。 秦予霄呼吸一緊,一個翻身把付跡莫牢牢壓在身子底下,喘著粗氣吻她的唇瓣,舌尖在她口中瘋狂的肆虐,下|身一下下向她手中送,快的付跡莫有點握不住,有幾下還撞到了她的肚子,什么叫自食惡果?。∵@就是了! “唔……別了……不要了!我錯了!……唔……我叫你秦哥哥還不行嗎!” 秦予霄撤開些身子換了自己的手,但嘴上沒松開,把付跡莫吻的幾度缺氧,哼唧都哼唧不出來了。 嗙嗙嗙! 外面?zhèn)鱽泶罅Φ那瞄T聲,像是要把門敲散架似得。 床哐當(dāng)一響,熾熱的種子一股股灑在了付跡莫隆起的肚子上,異樣綺靡。 作者有話要說:秦予霄一回來,本文就變得香艷了 秦予霄你快開門!別躲在里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 84鴛鴦啊那個浴 第八十二章 許是許久沒發(fā)xiele,種子撒得有點多,付跡莫拿帕子擦也沒把自己肚皮上的東西擦干凈,便扯過自己的褻衣擦了擦,順帶送給秦予霄一個白眼,摸著肚子道:“兒子啊,看到你爹有多禽獸了沒有?欺負(fù)咱們孤兒寡母,看你這一身的弟弟meimei?!?/br> 躺在一旁緩和的秦予霄撲哧一笑,長臂一撈把付跡莫撈進(jìn)懷里,抵著她的鼻尖道:“誰剛才說要叫我秦哥哥的?” 嗙嗙嗙! 外面又傳來催命般的敲門聲,秦予霄置若罔聞,鐵臂般摟著付跡莫一動不動,就等著她叫“秦哥哥”了。 付跡莫沖他咧嘴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仰頭咬了下秦予霄的鼻尖:“想調(diào)戲我?先給賦之哥哥開門去!” 一聽“賦之哥哥”秦予霄笑的有點陰沉,他哪里會不知道付跡莫這是故意招惹他呢。 他提上褲子,爽快道:“行,我去開門。”說完就這么衣衫不整的下了床,給付跡莫放下床簾遮住床上的春光,去門口開門了。 付跡莫隔著床簾嗤笑一聲:嘖嘖嘖,秦予霄這小心眼。 秦予霄此時這副打扮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們在里面干了什么壞事,他這樣子出去要不是為了耀虎楊威絕對沒人信。 秦予霄一副神清氣爽、春風(fēng)得意的模樣開了門:“卞大哥什么事?” 紅彤彤的嘴唇,半□的上身,單手撐在門口,能多風(fēng)sao就有多風(fēng)sao,能多暴露有多暴露。 專注面癱事業(yè)數(shù)十年的卞賦之看到他這副樣子臉上的表情都明顯的僵化了,但口氣仍舊很平淡道:“跡莫該吃飯了,飯我已經(jīng)做好了,叫她出來吃吧?!?/br> 這模樣怎么看都像個溫柔嫻淑、體貼大度的正妻,把類似光顧著爭寵特不懂事的寵妾秦予霄比了下去。 秦予霄笑容僵了一下,又笑道:“那正好,她剛才還說餓了呢。”說完話鋒一轉(zhuǎn)又道:“跡莫換洗的衣服在哪個包袱里呢?她方才那件衣服臟了?!钡降自趺磁K的不言而喻。 卞賦之向里面看了一眼,隱約能看到放下來的床簾:“在月白色的包袱里,你們快些吧,跡莫不能吃涼了?!?/br> 秦予霄點個頭,正要關(guān)門,卞賦之又轉(zhuǎn)過身來,壓低聲音道:“一般孕婦第四個月到第七個月是可以行房,但跡莫不是一般的孕婦?!毖韵轮庹埞芎媚愕南掳肷?。 秦予霄聞言朗聲一笑:“卞大哥cao心的太多了,房里的事我們自然有分寸?!闭f完將門利落的合上了,給付跡莫翻出換洗的衣服:“跡莫,起來吃飯去吧。” 付跡莫腿一伸懶洋洋的用腳趾頭撩開簾子,把臟衣服踢了出去,從簾后露出半張臉,調(diào)戲道:“小予霄,去把飯拿屋里來吧,再端盆熱水給我洗漱用,吃完飯我就直接睡了?!?/br> 本來心里不大痛快的秦予霄一聽付跡莫這稱呼便撲哧一笑,湊上去咬了她一口:“沒正行?!闭f完,便出門給她端飯去了。 見到來端飯的秦予霄,卞賦之聞言倒是沒說什么,默不作聲的給付跡莫將飯菜撥好,待到秦予霄要端走的時候他才道:“跡莫吃完了叫我一聲,我替她把完脈再讓她睡?!?/br> 原本竊喜不用和情敵同桌吃飯的秦予霄這才覺得自己似乎高興太早了。 吃過飯,卞賦之進(jìn)屋把脈,秦予霄出門端熱水。 卞賦之摸過她的脈,打量了她一番,脖子上淡淡的紅痕極為刺目,他垂下眼簾,問道:“身體有哪里不適嗎?” 付跡莫將他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你不是把過脈了還用問我?我什么事都沒有,秦予霄對我的在乎不在你之下,他不會冒然傷我呢。” 卞賦之輕笑了一下:“是啊,他喜歡你這么多年,又怎么會不在乎你?!闭f完話語一頓,又問道:“孩子之前又動了嗎?”說著他向她靠了靠,要將手放在付跡莫的肚子上。 付跡莫抬手擋住他,勾了勾唇:“你蒙騙秦予霄就罷了,用不著蒙我,若是胎動的關(guān)系那么大,皇帝為何不許太醫(yī)摸他妃子的肚子?胎動就算了,摸個脈足以了?!?/br> 卞賦之的手便僵在了半空中,不過就只有一寸的距離他卻不能落下。終歸他不是孩子的父親,便連摸一下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 “我只是想摸摸他……” 付跡莫撤了撤身子避開他的手,薄涼道:“摸了也不是你的,有什么可摸的?” 卞賦之啞然失笑,收回了手,可目光仍舊落在那上面,過了一會兒呢喃道:“可他本該是我的,不是嗎?”話出口,連卞賦之自己都愣了,心中所想,卻不知不覺中說了出來。 付跡莫有些愕然,抬眸對上他的眼睛,他眼中的錯亂和迷惘她盡收眼底,頓時戒備起來。 她坐起身子,冷聲道:“沒有本該了,他是秦予霄的,你與其在我們母子身上繼續(xù)浪費(fèi)感情,不如早些娶妻生子,為付家開枝散葉,到時候自己的孩子想怎么摸便怎么摸,不比摸著別人的孩子要好嗎?” 卞賦之看著她,許久后輕輕一笑,道了聲:“也是?!彪S后站了起來:“你睡吧?!闭f完便留下個落寞的背影離開了。 他這樣,付跡莫卻惴惴不安了,之前她也能感覺到卞賦之很喜歡擁她在懷中摸著她腹中的孩子,如今突生這種變化他恐怕一時半會還接受不了,估摸著是不會這么輕易放棄她的。 欠什么債都好,就是不要欠情債。 門吱呀一聲開了,秦予霄拿著個獸皮毯子闊步進(jìn)來,笑容滿面似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令人歡心的事一般。 付跡莫見他沒端著熱水,問道:“熱水呢?” 秦予霄走到床邊俯身拿毯子把她包上,然后攔腰抱了起來:“那邊屋里有個不錯的澡盆子,我已經(jīng)燒好水了,抱你過去泡一會兒?!?/br> 泡澡? 想比秦予霄的滿心歡喜,付跡莫頗不領(lǐng)情:“不去,我困了,擦擦就好了,泡什么澡?。 ?/br> “那我先抱你過去,你再決定要不要泡?!?/br> 等到了地方,付跡莫才知道秦予霄為什么非要抱著她來泡澡,這家的澡盆設(shè)計相當(dāng)有現(xiàn)代風(fēng)格,下面是用石頭砌的里面有些沒燃燒完的火星恒溫,上面是木桶,被打磨得十分光滑且有一定的弧度想必躺進(jìn)去會很舒適,而且寬敞的程度足夠容納兩個人。 自從懷孕以后,付跡莫就沒泡過澡,大多數(shù)的時候都是沖一沖,或者簡單擦一擦,如今看到這么舒適的澡盆,便也想泡一泡了。 秦予霄見她躍躍欲試的樣子,替她將衣服脫了,再脫了自己,拿著熱毛巾替她擦了擦身子,待她習(xí)慣了熱度,再抱著人進(jìn)了澡盆,體貼入微,十足的賢夫。 許久沒被熱水泡著付跡莫舒服的有些渾身酥軟,窩在他懷里愜意的瞇著眼睛:“原來你是琢磨著和我洗鴛鴦浴啊?” 秦予霄摟著她,兩人肌膚相貼,沒有半分阻隔,他的手在她潤滑的肌膚上輕撫,低頭含著她的耳垂輕舔:“早就想了,如今終于能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自然不能錯失良機(jī)?!闭f話間腰間動了動,那昂揚(yáng)起的“兇器”橫在了她的股縫間。 付跡莫早就感受到了那不斷壯大的“兇器”了,她回身捏了下他的腰:“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動不動就發(f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