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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宮記晏然傳在線閱讀 - 第110節(jié)

第110節(jié)

    他嘴唇有些發(fā)白地輕笑:“就是不肯跟朕開口?”

    “……”我垂下眼睫,悄聲反問,“開什么口?”

    “你不是擔(dān)心你兄長么?”他笑了一笑,“他不會有事。受了些傷但無大礙,朕讓怡然親自照顧著去了,旁人不會知道?!?/br>
    我愈加不知該說什么,望著他怔了又怔,最后木然地道了一句:“多謝陛下。”

    “不必?!彼u頭,“芷容還在側(cè)殿是不是?你去看看?”

    “嗯?!蔽尹c(diǎn)點(diǎn)頭,“一會兒去?!?/br>
    他凝視著我:“你有話說?”

    “嗯……”我思忖片刻,緩緩道,“其實(shí)……臣妾為陛下?lián)鮿Φ臅r(shí)候是有私心的,臣妾是為了兄長。他見臣妾擋上來一定會收手,陛下不該去挨這一劍……”

    “他若真收得住手,朕就不會挨這一劍。”他溫和地笑嗔道,“不把你拉開,這一劍差不多正中你心口,宮里就是有仙丹也救不了你——拿胸口對著劍,你膽子也忒大。”

    我心里依舊為兄長緊張著。宏晅的傷雖是流了不少血,實(shí)際倒是不重??尚珠L……這些日子我再也沒加過他、也沒見過怡然,問宏晅,他總說“等他傷好了你再去見”。我自知是兄長有錯(cuò)在先不好多說,可心中不安愈烈,然后化作一句不該有的懷疑:他當(dāng)真饒了兄長么?

    我終是沒把這句話問出口,覺得這個(gè)謊實(shí)在持續(xù)不了多久,他不會這樣騙我。

    是以每日一早去長秋宮叩個(gè)頭問安,然后回簌淵宮用早膳,之后便去成舒殿服侍。我的事情一下子多了,弄得芷寒也不得清閑,請旨讓芷容留在宮里,幫她一起照顧阿眉。

    我有意識地將六宮的議論擋在外面不聞不問,且先任他們說去,待得他傷好了,我才有多余的精力去理那些。

    云溪不快地抱怨說:“那程閑華說話太不中聽了,說什么娘娘瞧準(zhǔn)了陛下受傷就霸著成舒殿不走,還說娘娘從前做尚儀時(shí)一準(zhǔn)就是這個(gè)樣子,簡直……簡直……”

    我持著扇子扇著宮女剛遞來的熱藥,輕緩地接口:“簡直狐媚惑主?!?/br>
    云溪低頭:“是……”

    “嘁,由著她說去,這詞我聽都聽?wèi)T了,還差她這一句么?”我將藥碗放回托盤里一邊往寢殿走一邊告誡她,“也別拿這話給陛下添堵去,受著傷還有那一堆折子要看我瞧著都累?!?/br>
    偶有一次回明玉殿時(shí),芷寒、芷容正帶著元沂和阿眉一起用膳,也不知說著什么,笑得正歡,見我進(jìn)去猶是笑意未減,意味深長地看著我,弄得我一愣:“怎么了?看什么看?”

    “阿容說長姐轉(zhuǎn)性了。”芷寒眨了眨眼,“如此甚好,長姐想通了不和陛下別扭著,我們都省事。”

    我坐下不屑嗤笑:“我和陛下怎么著也沒礙你們的事啊?!?/br>
    “得了,長姐不知道,就是長姐不在宮里的這兩年,陛下也沒去我的霽顏宮那么勤過。”芷寒翻了翻眼睛,“三句話內(nèi)必提長姐——不信長姐問元沂,他數(shù)來著?!?/br>
    元沂認(rèn)真點(diǎn)頭:“是,父皇和姨母說話三句之內(nèi)必定會有一句是……”他輕咳一聲學(xué)著宏晅的口氣道,“‘你說晏然’……”

    “……”我挑了挑眉。這是回宮后第一次聽到元沂對芷寒的稱呼,不覺微微一愣,“元沂怎的還叫姨母?早該叫母妃了?!?/br>
    “叫姨母唄?!避坪灰詾橐?,夾了一小塊糖醋排骨給元沂,又道,“他叫慣了,陛下也不叫他改。”

    那我若是回不來呢?

    心里一股難言的滋味。芷容盛了湯遞給我,隨口問道:“陛下的傷怎么樣?”

    我吹著湯答道:“無大礙,太醫(yī)醫(yī)女都上心得很?!?/br>
    芷容又問:“那兄長呢?”

    我持著調(diào)羹的手一頓,芷容微驚,猶豫著問我:“……不好么?”

    “沒有?!蔽倚α艘恍Γ耙餐玫?,就是傷比陛下重些,大約還要再多養(yǎng)些時(shí)日吧?!?/br>
    芷容默默點(diǎn)了點(diǎn)頭,芷寒又道:“那我們可能去看看么?畢竟……兄長什么熟人也沒有,宮里的事,總要有人打點(diǎn)著?!?/br>
    “跟前都是御前的人,也不需你打點(diǎn)什么?!蔽宜迫粨?dān)心地笑著,“再者,這事這么大,陛下讓他養(yǎng)傷也是瞞著人的,你們?nèi)タ戳穗y免惹人懷疑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_→看完上一章嚷嚷著讓晏大公子和陛下在一起的你們夠了……【阿簫收拾包袱離家出走】

    謝謝鳶尾的霸王票o(*≧▽≦)ツ

    正文173

    養(yǎng)了月余,宏晅大致傷愈,我可算得以松了口氣,他說:“帶阿眉來見見吧?!?/br>
    于是次日我?guī)е⒚?、芷寒帶著元沂,加上順充華與永定帝姬一并到了成舒殿。不是為了別的,是怕阿眉和宏晅太生分顯得尷尬。

    不知是我這些日子在明玉殿提宏晅提得多了還是阿眉瞧出我對他態(tài)度的變化,便不再那般躲著他。他要抱她,她雖還是低著頭一副悶悶的樣子,但到底是……不會嗆回去了。

    梨娘跪坐在旁銜笑道:“齊眉帝姬已瞧著和永定帝姬有幾分像了呢,眉眼亦是有陛下的影子的?!?/br>
    我抿唇打趣道:“是呢,但求她不僅要出落得和永定帝姬一般漂亮,性子也要學(xué)著永定?!?/br>
    梨娘掩嘴道:“做母親的都盼著孩子好,奴婢倒覺得長得像了娘娘便可先松一口氣,堵了旁人的嘴。”

    自我上回同宏晅說完后,他已然嚴(yán)懲過幾個(gè)亂傳流言之人。高穆華降了采女、另有幾個(gè)宮人杖斃,很是安靜了一段時(shí)日??珊髞硭軅谏?,我?guī)缀跞杖赵诔墒娴钍刂?,一時(shí)顧及不到不說,六宮上下眼瞧著只有我一人侍奉御前難免妒意更甚。聽梨娘這樣說,我不禁面上一冷,卻竭力緩和著神色兀自倒著茶,循循道:“你啊,就是太多心了。前陣子陛下罰了高氏,目下哪兒還有什么人敢胡說?過去的事就不必再多提了?!?/br>
    梨娘撲哧一笑,快言快語道:“那是娘娘再成舒殿久了不知窗外事。”

    我疑惑卻又微帶怒意地看向她,她噤了聲,芷寒垂首坐著,淡淡道:“可不?別說梨娘日日在明玉殿、又是個(gè)奴婢身份會聽到什么了,就是臣妾這個(gè)隔三差五去一趟的一宮主位也聽到好些,可見六宮傳得半點(diǎn)沒消停?!?/br>
    不覺凝眉,覷了眼宏晅的神色,淡然笑道:“由著她們說去就是了,阿眉是怎樣的身份太醫(yī)也已驗(yàn)過,還怕旁人說道么?”

    芷寒抬了抬眸,淺笑說:“長姐身正不怕影子斜自然不怕,可那話聽著也心煩,長姐不在意,臣妾和阿容還替長姐不平呢。”

    宏晅一片片地喂著阿眉吃著一個(gè)橘子,阿眉好像對他不怎么信任似的,每吃一片之前總要睜著一雙大眼睛望一望他才肯張口。他也始終低著頭看著她,我們瞧不清他的神色,便聽他徐徐道:“芷寒,這次又是從誰嘴里聽見的?”

    芷寒一嘆:“宮里頭胡亂傳的,哪找得到由頭?宮人們亂說也不好都罰了不是?”她思索著頓了一頓,又道,“不過那日和順jiejie在御花園散步,倒是聽著有嬪妃嘴巴不干凈。臣妾等斥了兩句,但不是自己宮里的隨居?jì)邋?,也不好多說什么?!?/br>
    “再有這樣的事,直接稟朕來。”宏晅的聲音有些發(fā)冷,“且先說這次是誰?!?/br>
    “是……”芷寒回思著,望向順充華,不確信地道,“似是程閑華?”

    順充華點(diǎn)點(diǎn)頭:“是,當(dāng)時(shí)雖是好幾位嬪妃都在,但說這話的確是程閑華?!?/br>
    芷寒帶著氣續(xù)言道:“說得一句句不堪入耳的,阿容聽得簡直要動手,生生讓臣妾攔了下來——她一個(gè)閑華不值得什么,可當(dāng)著靜妃娘娘和皇三子的面總失不得禮數(shù)?!?/br>
    宏晅神色一凌,蹙起眉頭看向她:“靜妃也在?”

    芷寒點(diǎn)點(diǎn)頭:“是,靜妃娘娘也在,臣妾斥了程閑華后靜妃娘娘也告誡了幾句?!?/br>
    但縱使告誡了幾句,她這個(gè)協(xié)理六宮之權(quán)還是掌得不稱職了。

    阿眉伸手搶下了宏晅手里的剩下半個(gè)橘子自己拿著吃,宏晅扶著她的后背,思忖著一嘆:“靜妃性子太溫和,旁的事還罷了,關(guān)乎阿眉的事……”他微一停頓,叫來鄭褚,“去告訴琳儀夫人,皇后病著,叫她著手整肅宮規(guī)。再議論帝姬出身的一律嚴(yán)懲,不必先稟朕和太后。”

    鄭褚躬身應(yīng)“諾”,快步出去傳旨。我與順充華相視一笑,縱使這么三言兩語不足以撤了靜妃的宮權(quán),但有他在態(tài)度上的差異便夠了。后宮的風(fēng)向轉(zhuǎn)得素來快,有了這道特意將靜妃隔在外頭的旨意,荷蒔宮往后的日子也不會那般順了。

    再者,宏晅沒直接發(fā)落了程閑華,便是要留給琳儀夫人發(fā)落。這個(gè)口子一開,日后這協(xié)理之權(quán)到底在誰,后宮自然看得清楚。

    月余之前,宏晅傷勢正重的時(shí)候,我每天連在簌淵宮的時(shí)間都少之又少,更沒工夫見什么旁人,后來連皇后都索性差人告訴我“安心侍奉圣駕就是,也不必每天到長秋宮叩首問安了”。便是在這樣的忙碌之中,我唯一抽了空去見的人,就是琳儀夫人。

    那日他剛受傷,帝太后、皇后與琳儀夫人、靜妃一并前去探望,臨走之時(shí),琳儀夫人一握我的手,瞥了一眼西邊,道:“月薇宮。”

    我就知她有事要同我說。

    滿口應(yīng)下,本想當(dāng)晚就去,結(jié)果竟是忙得渾忘了,過了五六天才想起來,終是在一天傍晚得空去拜訪她。

    進(jìn)殿見了禮,她笑扶起我道:“等了你好幾日,早知道那天該提前同你定個(gè)日子?!?/br>
    我歉然福身:“夫人恕罪,實(shí)在陛下有傷在身點(diǎn)名要臣妾在跟前留著,臣妾不便離開?!?/br>
    她理解地笑道:“知道知道,陛下的旨意本宮當(dāng)日就聽見了,充容坐?!?/br>
    落了座,宮女奉完茶就退出殿外,又闔上門,留給我們滿屋安靜。她抿了口茶,沉吟著道:“本宮記得,充容meimei離宮之前除了宜貴姬這個(gè)親meimei外,和靜妃是最交好的?!?/br>
    我頜首笑答:“是,臣妾小時(shí)候受過趙家的恩,趙大人對臣妾多有照顧,臣妾和靜妃娘娘也是自幼相識?!?/br>
    琳儀夫人“哦”了一聲,笑睇著我:“那怎的兩年一過,你二人生分了不說,本宮瞧著靜妃對你竟還有些敵意似的?”

    我心中一驚。我與靜妃之間的那些恩怨,除了芷寒和如今隨在身邊的幾個(gè)親密宮人外,我同誰也不曾說過,就連良貴姬表露出了疑惑我都一笑揭過,只因我知道宮中人心太復(fù)雜,指不定就再惹出什么事來。

    驀地被琳儀夫人直截了當(dāng)?shù)囊粏枺乙嗍遣桓页姓J(rèn)的,只銜笑答道:“靜妃娘娘到底是世家貴女,臣妾是兩次獲罪被貶為奴的人,她便是與臣妾生分了也沒什么?!?/br>
    琳儀夫人淡淡一笑:“那本宮只問你,兩年以前你已有皇次子在身側(cè)、又圣寵不怠,為何要害嬈謹(jǐn)淑媛?若說你恨方家姐妹,又為何留下這孩子?”她凝視著我,一縷笑意時(shí)隱時(shí)現(xiàn),“充容可別拿什么‘稚子無辜’的理由來搪塞本宮,充容若是去害嬈謹(jǐn)淑媛,就必是不會在意這四個(gè)字的。”

    心事被人盡數(shù)看透的尷尬讓我沉默無言,琳儀夫人了然笑道:“果然……果然是靜妃么?”

    我猶是沒有直接承認(rèn)地又問了一句:“夫人為何這樣想?”

    “那件事上……最大的得益者,只有她了?!彼f得言簡意賅,“很難懂么?也許只得個(gè)孩子并沒什么,宜貴姬也因著那事有了皇次子在身側(cè)。但自你離宮之后,后宮局勢變故頗多,本宮暗查之下……呵,靜妃實(shí)在另本宮刮目相看?!?/br>
    她語中有幾分森意,我仍未有明確的態(tài)度,只淺一頜首道:“臣妾愿聞其詳。”

    “安分了這么多年,忽然就有了協(xié)理六宮之權(quán)。”琳儀夫人輕然一笑,續(xù)言道,“留了你身邊的婉然、變著法的想把其他幾個(gè)調(diào)回御前的宮人拉下去,若不是有鄭大監(jiān)和宮正頂著,只怕目下御前的風(fēng)向也要轉(zhuǎn)上一轉(zhuǎn)?!彼寥灰缓簦耙膊恢撬囊馑歼€是帝太后的意思。”

    也有可能是婉然的意思。她會因?yàn)槟菢拥睦碛珊ξ遥臀幢厝莸孟略葡謺x他們再在御前做事。

    “充容你知道的,宮里頭若有個(gè)孩子,晉位份是不難的——就是已故的德妃,憑著皇長子不也追封到了妃位?可你瞧瞧,兩年了,長帝姬的生母只晉了一品、宜貴姬撫育著皇次子亦是一品,縱使她二人都不敵充容當(dāng)年得寵,可也確是差得太多了。至于旁人么……”她凝神一笑,“充容若是有工夫,大可去打聽打聽,這些年的宮嬪或死或廢的有多少,又有多少是折在了她手里?!?/br>
    她一口氣說了許多,似乎對我毫無隱瞞,一反常態(tài)。我心中不免徒增幾分疑惑,低眉問她:“夫人為何告訴臣妾這些?”

    她和緩一笑:“你剛做才人那天,本宮就跟你說過,不要依附于姜、趙、蕭中的任何一家,陛下不會希望你卷進(jìn)去……這些年,姜家覆滅、蕭家愈發(fā)不中用,趙家倒是越來越得意,你卻終究把自己搭了進(jìn)去,可后悔么?”

    當(dāng)然是后悔的。卻不是后悔自己依附于趙家,只是后悔自己曾經(jīng)那么信她。我若對她本就有半分的防備,被她害后也不會如此心痛。

    心中悵然一嘆,我垂下首去,口氣有幾分的冷硬:“所以……夫人要臣妾做些什么呢?”

    “充容誤會了?!彼迦恍Φ?,“本宮不是要你為本宮做什么,本宮只是想提醒你一句——靜妃遠(yuǎn)比你知道的狠得多、老辣得多,你若想斗倒她,更是要慮及帝太后。”她擱下茶盞,認(rèn)真地凝視著我,“若能躲過帝太后除她,才是最好的。”

    我微有一愕,她思了一思,又說:“不管充容心中有怎樣的恨意,這事都急不得,須得一步一步來,過于急躁只會是自尋死路?!?/br>
    “諾?!蔽夜е?jǐn)?shù)仡M首應(yīng)下,坦言問她,“既然夫人什么也不求,又為何同臣妾說這些?”

    琳儀夫人垂下羽睫,笑意清清地道:“本是想攔著你不要與她爭,但又覺得你必定忍不下這口氣——即便你忍下了她也未必放過你。理由么……同昔年一樣,因?yàn)楸菹滦睦镱^有你,他不會想讓你再在這樣的事上出事?!彼龜咳バσ?,一如數(shù)年前那般堅(jiān)定地道出那七個(gè)字,“他不想,我必不愿?!?/br>
    我從來不懂,她對宏晅是一種怎樣的感情??傊恢毖男乃嫁k事、幫皇后把后宮打理得井井有條,卻又從來不爭寵。

    我細(xì)細(xì)思量著琳儀夫人的話。誠然,我本也沒想過一舉除掉靜妃,卻是琢磨過是否能一舉讓她降位大殺其銳氣。靜下心來一思索,這想法也太急躁,莫說降位,就連一舉奪她協(xié)理六宮之權(quán)的路大抵也行不得——動作太大了,如何能不驚動帝太后?帝太后那日言辭間對我的不喜已很深了。

    可總要做點(diǎn)什么,便一點(diǎn)點(diǎn)瓦解宏晅對她的印象吧……她協(xié)理六宮的能力、她的賢惠,讓宏晅一點(diǎn)點(diǎn)對這些產(chǎn)生質(zhì)疑。

    我委婉地同順充華道明了一切,見她并無反對之意,才將昔年嬈謹(jǐn)淑媛一事全盤托出。順充華聽罷長長一嘆:“怪不得,這兩年本宮心里也存著疑影兒,總覺著哪里不對,又想不出個(gè)所以然來?!?/br>
    “是啊……”我亦是一嘆,“回宮后,卻沒想到她這般的風(fēng)光,較之往年更勝一籌?!?/br>
    往年,她不過是憑著帝太后的庇護(hù)才得高位,如今卻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掌權(quán)宮嬪了。

    “呵……”順充華曼聲笑著,冷意涔涔地道,“昔年隨著陛下從潛邸過來的宮嬪,除了琳儀夫人不也就剩她了?”她沉然緩了一口氣,“沉沉浮浮這么多年,沒降過位、沒受過罰,她自有她的好呢?!?/br>
    正文174

    當(dāng)日下午,琳儀夫人就發(fā)落了程氏,與高氏一樣位降末等的采女。雖是有宏晅的許可在先,琳儀夫人猶是按規(guī)矩先稟了長秋宮,據(jù)說長秋宮里就回了一個(gè)字:準(zhǔn)。

    這已是因?yàn)榘⒚记遄u(yù)而形同被廢的第二人。

    云溪說:“陛下為了帝姬直接下了‘整肅宮規(guī)’這樣的旨,旁人必定不敢再說什么了?!?/br>
    我笑著,手里繡著一枚給元沂的香囊,閑閑問她:“那荷蒔宮呢?靜妃怎么說?”

    我才不在乎程氏被懲治到什么地步,我在乎的是靜妃的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