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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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仔細思量,覺得鳳凰可能也不是愛金龍,更多的只是昔日的結(jié)義之情。所謂的“愛”,或許只是麻痹自己的一種手段。 既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就以愛之名,來困住自己,后來可能是有些日久生情了,但卻又以更悲慘的方式,結(jié)束了。 本以為,記憶就到此為止了。哪知眼前驟然一亮,林安下意識抬臂遮擋,待眼睛能適應(yīng)時,才霍然瞧見,鳳凰的虛影,竟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依舊是華麗的赤紅法袍,身后竟還浮現(xiàn)出金光燦燦的法相,隱隱能聽見鳳凰鳴叫,神明一般,手捏仙訣,站在明亮圣潔的光暈之中,俊美的面容如玉雕般明凈,高貴得令人不敢直視,讓萬物都黯然失色。 沒人能配得上鳳凰,這是林安腦子里出現(xiàn)的唯一的念頭。 鳳凰應(yīng)該獨美。 林安一陣目眩神迷,臉都微微泛紅,磕磕絆絆地道:“我,我是您的兒子!不,準(zhǔn)確來說,您的兒子是我,額,但,但又不是我……”他竟有些語無倫次。 忽然,那光芒逼近,鳳凰竟已經(jīng)飛了過來,抬手撫在了他的面頰上。 只是這么一瞬間,林安原本躁動不安的心,竟神奇地安靜下來。 “我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只是一場陰謀?!兵P凰輕聲道,“一場陰謀,一場情劫?!?/br> 林安驚訝:“陰謀?什么陰謀?你能跟我說清楚嗎,我想幫你??!”可鳳凰卻只是告誡他,不要重蹈覆轍。 隨后就消失了。 “鳳凰!你等等我!”他大喊,立馬去抓鳳凰的手臂,隨即徹底從夢中驚醒了。 “安安,莫怕,告訴為師,你都看見了什么?”晏陵將人抱在懷里,輕聲道。 在平復(fù)了片刻后,林安才道:“師尊,鳳凰告訴我,他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一場陰謀,是情劫!” 此話一出,晏陵的神情驟然劇變??缮倌隂]有及時察覺,還追著問:“師尊,什么是情劫?” 原文里沒提過這個,但林安也看過類似設(shè)定的文,大致差不多,就是渡劫的一種。他恍惚想起,十六、七歲的金龍,正值魔渡期,也就是說,金龍突破至魔尊期,所渡的劫難,就是和鳳凰的這場情劫! 可是—— “師尊,你現(xiàn)在也是渡劫期巔峰,那你是不是也要渡情劫?”少年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很認(rèn)真地問,“師尊的情劫,該不會是我罷?” 56 滄溟應(yīng)該得知事情的真相 ◎人這輩子總得活得明明白白才好◎ 晏陵蹙眉道:“這也是鳳凰告訴你的?” 林安搖了搖頭, 如實回答道:“師尊,是我自己猜出來的?!闭f罷,這才發(fā)現(xiàn)周圍光線挺亮, 竟已經(jīng)從棺槨之中出來了,他此刻還穿著鳳凰的婚服, 躺在師尊懷里。姿勢曖|昧。 想了想, 他越發(fā)往師尊懷里貼,故作柔弱地仰頭看向晏陵, 問:“那我就是猜對了?我真是師尊的情劫啊?” 晏陵語氣平靜,淡淡道:“怎么可能?為師修的是無情道, 縱然渡劫, 也不會渡情劫?!?/br> “可是,無情道不是已經(jīng)破了嗎?”林安言之鑿鑿地道, “既沒見師尊跌破境界, 也沒見師尊突破境界, 可見師尊的渡劫期還沒過, 若是不渡情劫, 那要渡雷劫?天打雷劈???” “……”晏陵道, “或許罷?!?/br> “那還不如渡情劫?!绷职灿行n心忡忡,很是擔(dān)心師尊將來有朝一日, 會被天雷打得魂飛魄散。 晏陵道:“若情劫渡不好, 一樣要死人的?!彼挚戳搜哿职? 意有所指道,“若將來有一日, 為師注定要與有緣人渡劫, 那么, 死的也定是我。” “那我豈不成了小寡婦了?”林安震驚道, “我年輕又貌美,怎么能守寡?” “你我之間名為師徒,實則行了夫妻之事,但外人卻是不知?!标塘甓核室獾?,“待為師死后,年輕又貌美的小殿下,大可再去尋其他道侶。竹葉青也好,小狐貍精也罷,還不是隨殿下的喜歡?” 林安愣了愣,隨即笑問:“師尊,你該不會是吃他倆的醋了吧?我同他們真的沒什么,我發(fā)誓,他們那么小,我對他們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喜歡大點的!”話一出口,他覺得有點歧義,生怕被師尊誤會他無恥下流,趕緊補了句,“我指的是年齡!” “那你可以去尋大蛇和大狐貍精?!标塘赅托σ宦?,覺得小徒兒最后一句,屬實是欲蓋彌彰了。把師尊當(dāng)成什么人了? “可我就喜歡師尊,我只喜歡師尊?!绷职脖е鴰熥鸬氖直鄄蝗鍪郑郯桶偷赝?,“再說了,師尊不只有我一個徒弟的,師尊有四個徒弟呢,對其他三個也很好,我都沒有嫉妒的。” 晏陵糾正他:“現(xiàn)在只有三個了?!?/br> “師尊當(dāng)真忍心,為了區(qū)區(qū)一個才收入門月余時間的徒弟,而將教導(dǎo)了好多年的徒弟逐出師門?”林安還當(dāng)晏陵之前說的都是氣話,回頭二師兄一哭二鬧三上吊,師尊心腸一軟,只怕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哪知晏陵卻反問他:“在你心里,為師一直以來都言而無信么?說出的話,也能做得了假?” “不是,我只是……” “還有,你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徒弟?!碧斓紫履挠型降芟窳职策@般色膽包天,居然爬上了師尊的床,酒后無德之后,還私自逃出師門,完全一副不打算負(fù)責(zé)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