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你一只霄燈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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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2月13日 作者:Autoiano 字?jǐn)?shù):21578 空是一個很講原則的人。 旅行者跨遍諸多世界,見過百人千態(tài),所以他的這種原則,自然應(yīng)當(dāng)比一般 的人更靈活,嗯。 比如他的原則可以容許自己含住可莉的小rou腳,驚訝于小幼女那高于常人的 體溫,竟能通過腳丫傳遞到嘴中。唾液糊滿圓潤的腳趾后,在她五分好奇、三分 乖巧、兩分恐懼的眼神的注視下,教她在自己胯間的圣物上揉搓,滋生一道道電 流。 「謝謝可莉幫我按摩!現(xiàn)在身體好多了?!箍照砗靡挛?,將可莉抱起,瞥 了一眼一旁果酒湖里一堆浮在水面上的黑糊魚?!改敲?,我可以幫你想辦法如何 瞞過凱亞和琴團(tuán)長?!?/br> 「可莉這次炸彈不小心放太多了嘛……」這才回想起自己爛攤子的可莉,委 屈巴巴地說。 「話說可莉啊,琴團(tuán)長對你這么兇,你怎么看她的呢?」 「琴團(tuán)長是好人!」 「噢……那凱亞呢?我懷疑他跟琴打過你無數(shù)次小報告。」 「凱亞哥哥是好人!」 「噢……那我呢?」 「榮譽(yù)騎士哥哥是好人!」 「好人」,這可不是一般的夸獎。由最最純潔善良的可莉嘴里蹦出來的形容, 那就是至真的真理。回去的路上空哼了好久的調(diào)子,他可是個「好人」,即使在 魚水之歡上對幼女出手,他也是個「好人」,原則比一般人靈活而又無比堅定的 「好人」! 再比如,出去獵艷時能糊弄派蒙把她寄養(yǎng)在諾艾爾或者阿貝多家里,向她承 諾自己一定會回來。 聽阿貝多說,上次把派蒙留在家里獨自離開的時候,派蒙的臉色相當(dāng)難看。 再再比如,他的原則可以容許自己用激將法,騙得好逞強(qiáng)的菲謝爾乖乖就范, 成為他的掌中之廝。 「看到我寫給你的詩了嗎?」 「哼哼,是本皇女沒有想到,想不到吾之眷屬竟如此文思情雅,字跡也算是 工整秀麗??磥怼夂湍憔喗Y(jié)……契約之事,也是理、理所應(yīng)當(dāng)啊——」菲 謝爾是位美人胚子,這母庸置疑。而只有真正意義上出于躁動的想法湊近時才能 真切地觀察到她的每一寸容貌。 接吻、撫過菲謝爾嬌羞的熱頰,那金燦的頭發(fā)是和曾經(jīng)憶中之人一致的色彩; 舌從菲謝爾的脖頸躍動而下,咬開她的頸環(huán)好為那一身裙裝解帶寬衣,背部 光滑的線條竟與那個人如此相似; 手掌在嫩乳周轉(zhuǎn)輾觸,然后摸過后背,從腰側(cè)再至臀部、扶正,開始準(zhǔn)備以 后入之態(tài)帶菲謝爾邁入成人的殿堂。菲謝爾那紫黑色的后裙擺,宛如燕子輕盈的 尾翼,空不介意它礙事,反而認(rèn)為那是令他能「扶搖直上九萬里」的視覺襯托。 可是…… 可是那被裁剪為兩半,中間柱狀鏤空的模樣,是那個「她」也有的款式,不 過如果是她,這燕尾恐怕色澤會更加潔白以襯托她的膚色,觸感更加柔滑以展現(xiàn) 她的溫柔吧。 熒,我的meimei,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呢。 早已勃起得碩大的陽根還在菲謝爾的陰阜處駐足猶豫,不經(jīng)意的剮蹭,讓未 經(jīng)人事的菲謝爾直哼出聲。 時常微笑、溫柔體貼,偶有耍寶拌嘴但絕對可靠。熒閃亮好看的金色眸子突 然浮現(xiàn)在空的眼前。是啊,他這旅途的初心是什么?而現(xiàn)在又在做什么?一路上 的在花叢中越陷越深,對得起自己的初心,又或者是生死未卜的meimei嗎? 「空,怎么了?」終于察覺到不對勁的菲謝爾回過頭,空對上了她的眸子: 黃綠色,也可以說是黃色,但比熒的黯淡許多。倒不是說孰優(yōu)孰劣,但空總覺得 那雙更閃亮一點的眸子,更能使他的心柔軟和懷念。 但是,空是一個很講原則的人。 比如對有血緣羈絆的親meimei出手,行男女之事,是絕不可以容忍的。 空又回盯了一下菲謝爾噙著淚的眼眸,胯下之人并不是自己的meimei,這讓他 放心地嘆了一口氣。 「皇、皇女陛下,我要開始進(jìn)去了,第一次會有點疼,請忍耐住?!埂浮?/br> 「呃,菲謝爾?小艾咪?」 「放肆!咳咳,異、異世界的旅人啊,命運的紐帶將你我羈絆在永恒的長夜 中,此刻的陣痛,必是斷罪皇女所要背負(fù)的沉重使命,自是本皇女命運征途的路 坎!」「……好的?!怪蠓浦x爾的反應(yīng)怎么樣,究竟是諾艾爾一樣默默地忍耐 和鼓勵、還是莫娜的逞強(qiáng)與最終崩潰,又或者可莉夸張絕叫的同時,抹抹眼淚 「可莉不痛!」的打氣,空已經(jīng)不記得了。 只是他的陽根游走在方寸間的芳草地時,柔軟的 膣rou透析著他的脊骨,真的 教他的神識扶搖而上了。在對現(xiàn)實的感知逐漸模糊時,他——「哈啊、哈啊~呼 ——空!我、我的意識、我的身體、嗚嗚~」「好舒服——熒、熒,抓緊我,熒, 我也要、、來了……」空抓住菲謝爾的嫩乳,將她緊緊摟在懷里,身體僵直到了 極點。 「空?」 菲謝爾訝異的呼喚讓空猛地驚出一聲冷汗,霎時陽根還未頂入最里,一發(fā)濃 精便噴涌而出,讓菲謝爾的細(xì)腰猛地挺直又松軟。 「我……」空有點失落,想道歉,但道歉了,就等于向她承認(rèn)自己的不專。 這幾天,空已夢見熒多次?;蛟S是因為彼端的她紛擾的思緒波及到了自己, 或許是因為良知終于蘇醒,在譴責(zé)自己是個混蛋。這幾天空一直在糾結(jié)。終于, 在與菲謝爾的綿密途中犯下錯誤后,他的心中有了答案。 「我,果然還是要去找她?!埂刚铱盏膍eimei嗎?」 「嗯。」「……怎么突然改主意了呢?」菲謝爾甚至忘了組織自己的口癖。 空一向很坦誠,她知道并能接受空四處沾花惹草,但她還是很不適,空與她的第 一次交歡時呼喚別人的名字。她不知道空meimei的名字,但通過空此刻的話語,菲 謝爾也能猜出方才他喊的是誰了。 「嗯,空盡管去吧,什么事情都要做到底啊!」她還是支持空的。 「……謝謝?!埂改悄恪桓蠹业绖e嗎?」 「會的吧,到時候給大家每人留一封道別信,等我準(zhǔn)備好吧,在這之前,不 要告訴別人哦!」 「嗯。那你……會寫什么給我呢,直抒胸臆像往日那樣逗得我臉紅心跳?還 是附和著用我的口吻和辭藻?」 「嗯?說那么小聲干什么我聽不見。」 「聽不見算了!我走了!」菲謝爾重重地拍了下空的腦袋,隨衣裝一同整理 好狀態(tài)。「現(xiàn)、現(xiàn)身吧,奧茲!隨本皇女去欣覽今日蒙德的星穹!」「誒,奧茲?」 奧茲也不在。 「我當(dāng)了一次傻瓜呢?!箍赵詾樽约翰辉偈窃?jīng)那個青澀的少年了,「雖 說叨擾不太好,還是現(xiàn)在去諾艾爾家把派蒙接回來吧。」 他走在街上,凌晨的燈火少了大半,隔數(shù)十米才有一盞路燈。街上沒了行人, 只映出了兩道影子。 是的,某個遠(yuǎn)、又不遠(yuǎn)的角落里,還有一雙眼睛。這雙眼本已因習(xí)慣于眷者 的辜負(fù)而心灰意冷,卻才注視著眷者方才的又一次辜負(fù)中,收起了鋒芒,重燃了 活力。隨后,這份活力甚至被點燃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所以,明明近在咫尺,為何不肯現(xiàn)身與我相見?」望舒客棧內(nèi),空癱坐著, 靠在床邊,吃力地揉著被熒方才一擊命中擊暈自己的后頸,連考慮如何解開身上 繩索的功夫都沒有。熒似乎在他醒之前就保持著現(xiàn)在的站立姿勢,不厭其煩地反 復(fù)端詳自己的每一處。 「空不也沒來找過我嗎——在被女色團(tuán)團(tuán)圍住之后。」 「……對不起,但、其實我已經(jīng)排除好雜念準(zhǔn)備再次出發(fā)找你了,就在……」 空不知道怎么表達(dá)才能表達(dá)得不像低劣的謊言一樣,「就在剛才,我下定了決心?!?/br> 「這樣嗎?!?/br> 熒不作任何回應(yīng),這反倒令空感到很慌張。 更令他慌張的是,眼前的meimei已經(jīng)和以前大不一樣了。無時不刻地打量著自 己,用那空洞無比的眼神,仿佛那目光已不能存在于任何其他的事物上;對上自 己的眼睛時,卻又霎時故意裝出一副安然的和緩,只為盡可能避免她的異常帶給 自己的不安。 「空覺得我很可怕吧,現(xiàn)在的我?!篃刹煊X到了空的心思,索性也不再裝下 去了。 「不……我只是覺得你……跟以前不同了罷了?!?/br> 「我覺得空也很可怕呢,比我更可怕。」熒則完全不搭理空的客套,緩緩蹲 下,貼近自己。她拭著空角落的汗滴,又不知是擦不徹底,還是不合自己的表達(dá) 關(guān)切的意,她索性把臉湊近,伸出舌頭緩緩舔過之前手指觸碰過的所有部位。 「熒!你……」 明確認(rèn)知了meimei的不對勁后,空開始掙扎,可且不提繩索捆綁的多么恰到好 處,meimei沉默著按住自己的力度,也遠(yuǎn)在自己之上。 空只明白,不論熒身上發(fā)生了什么,現(xiàn)在的她,無論是性情還是實力,都變 得相當(dāng)恐怖。 「空別動,越動汗越多,清理不干凈了?!?/br> 不知為何空感覺自己被羞辱了一般,掙扎得更加起勁了,直到?jīng)]有力氣為止。 「咸咸的,還有久違的空的味道呢。」 又是沉默,只有熒的舌頭不時發(fā)出粘連著液體的「吧唧」聲,和鼻口間的陣 陣喘息。待到熒再次開口說話時,已不知過了多久。 「空是個很可怕的人呢,比我更加可怕?!?/br> 「我無數(shù)次見到你的全然不顧我的一切,和打著找meimei的幌子釣到的其他女 孩尋歡作樂,嗓音也放蕩不堪。一遍又一遍地夸贊著、教育著別的女孩,可曾想 起過我!」「暗地里?熒你監(jiān)視我……」 「你拒絕過我求愛的請求,但我竟未曾看出你是個精蟲長滿腦子的男人!每 當(dāng)你把你的yinjing塞到其他女孩的身體里時,我真想潑油一把火把她們的皮rou全部 點燃,然后推開做到你的身上,卡住你的脖子慢慢收緊,在你享受人生最后的愉 悅的同時讓你永遠(yuǎn)留在我懷里——」 「不……熒,你——」 「看著我的眼睛!我不要你的眼淚或者道歉!我要你看著我的眼睛!」 「熒……你腰上的劍……是干嘛的?」 「干嘛?當(dāng)然是不想再忍了,當(dāng)著你的面把那個戴眼罩的幼稚女的膣rou割下 來!」 「可你沒有?!?/br> 一霎間,被看穿的落寞、連同空一臉難以置信與防備的神色沖淡了熒的執(zhí)狂。 她把那柄曾經(jīng)與空共有的、金色的細(xì)劍抽出,扔到一邊。 「是的,我……」熒的語氣軟了下來,「做了一個更溫柔的選擇。 「誰說命運不是戲劇呢?我即將徹底放棄,動起殺意之前,你卻開始神奇地 懺悔,念叨著要來找我。不愧是采花大盜空,你可真是……無意間都能把女孩子 的心思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呢~」 「我……」 「在你高潮時喊出我名字的那一刻,我真想過來一劍干掉那個婊子,把她推 開,緊緊把你抱住,抱到天荒地老,就像現(xiàn)在這樣?!篃捎种匦率盎刎笆祝铋_ 空身上的繩子,從身后抱住他,舌頭又重新攀上他的脖頸,舔舐產(chǎn)生的電流絲絲 入魂。 「熒……我很久以前向你重申過原則,我們是兄妹?!?/br> 「很快就不只是了?!?/br> 空微微扭動起身子,他起初認(rèn)為這是因為自己不安的躁動,后來竟發(fā)現(xiàn)根源 自被meimei舌頭挑逗的膩癢。他的原則是不允許自己向meimei出手,但是這不代表他 未曾偷偷贊嘆過熒可愛的美貌;更何況,久別重逢又對自己傾訴了衷腸的她,此 刻如此大膽主動,更加顯得真實和誘人。 「熒……」 舌尖小巧,濕潤了頸動脈上的皮rou,自然而又別有用心地向下,在空因緊張 地深吸氣而凸顯的鎖骨上停留,勾勒著它的形狀。 「嘶——」空再吸一口氣,卻撞上了meimei突然抬起的微妙眼神。那里面充滿 著挑逗、欲求和……獵物即將如期到手般的得意。 我TM在期待什么?空避開熒的眼神,皺起眉頭,不再看胸前meimei的臉。可的 確是這份罪惡的期待感,誘使著空一不做二不休。 「呼——」熒換了一口氣,卻故意地抬起頭,吐一半在空的臉上,逼他吸入 自己風(fēng)信子香的芳澤,再吐一半在空的胸膛,小小的氣息刮過他的rutou,惹起一 陣瘙癢。 宛如提前預(yù)演排練過無數(shù)次的熟練和富有心機(jī),空為meimei短暫的一套動作弄 得身體猛顫一下。 「呵哼,空原來這么敏感的嗎?明明才和別的女孩來過一發(fā)。那么我是不是 可以順理成章地向哥哥你~」熒雙手交疊攀上空的脖子,克制著侵略性地向他索 吻,卻被空別過腦袋。 「空不想做的話,那就算了吧?!篃筛械绞?,但又覺得這份失望來得理所 當(dāng)然。她重新退到空的身后,將他緊緊抱住。 「熒……」「嗯?我知道你想說什么。讓你那色色的期望落空了么?」 「……」「空果真還是可以對我有想法的嘛……不過今晚不行哦~」熒摩挲 式地把手指伸向空的yinnang,摸得空又是一顫。空這才猛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褲早已被 熒的匕首割得四分五裂?!嘎爉eimei說哦,要等到明天,這里面重新為、我、一、 個、人、儲滿,空重新被精蟲變回一只沒有理性的yin獸,我再把它里面的精華完、 全、榨、干哦~」空長吸一口氣,黑暗中,他看不見熒的臉。 「怎么,又讓你生起新的期待了么?」 「不是……我沒有!」「不承認(rèn)無妨,不過另一個原因,令你等待、逼你忍 耐,也是調(diào)教計劃的關(guān)鍵一環(huán)呢呵呵~」他依舊在揣摩熒此刻的表情,但只感覺 到熒的臉頰貼上自己的后背,guntang的一團(tuán)觸感中間,多了一道冰涼。 「今晚的空只消陪著我、陪著我一個人就好。」 「嗯?!惯@是今晚,空答應(yīng)的唯一一句話。 安詳?shù)闹k夜還久,干燥的凜冬尚長,沒有鋪蓋,得虧了熒的環(huán)抱,空免于著 涼,除了他濕潤了一小片的背頰帶來絲絲涼意。 熒溫暖的身體似乎有什么魔力,空很快睡著,不 曾生起什么夢境。 「唔——」空惺忪地睜開雙眼,此刻依舊是夜,熒的手如合上雙眼前一樣環(huán) 住自己的腰,但空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睡意,他別過頭,熒正在微瞇著眼看著自己, 滿臉的幸福和安詳。 「你醒了,空。」「你沒睡嗎……」「睡了啊,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哦。」 「???!我竟然睡了這么久嗎?!」「是啊,和空離開以后,我學(xué)會了很多東西, 比如——舒緩他人的意識、之類的,好讓你徹徹底底地養(yǎng)精蓄銳,為我們的第一 次——」熒又用同樣的輕柔手法撫過空的yinnang,那里的確飽滿了很多,空顫抖的 反應(yīng)也比昨天強(qiáng)烈了不少,「來個盡興的開場?!埂笇α?,新年快樂?!埂肝裟?/br> ……?」 「是新年啦,璃月人這邊的習(xí)俗。」「哦……」或許正是「期待」的心 情在作祟,空竟然沒有表示應(yīng)有的強(qiáng)烈拒絕態(tài)度,他只是轉(zhuǎn)移向了一個更顯眼的 話題:「你……就一直這樣抱著我到現(xiàn)在?」 空審視了下自己身上的情況,昨日被熒割得四分五裂的衣衫已被盡數(shù)除去, 不知何時又多了新的繩子,微小的勒痕出略微瘙癢,他掙扎兩下,meimei加于自己 身上的束縛依舊牢不可摧。 「是的哦,現(xiàn)在的我,一分鐘都不想離開空呢~免得你趁我睡著偷偷溜掉~」 「……」「不過嚴(yán)謹(jǐn)點說,我還是不得不出去了一會兒,為你準(zhǔn)備了面包,水, 還有……先吃飯吧?!菇袢盏臒烧A撕芏啵沧尶盏那榫w和緩不少,說服meimei 的信心被重拾回來。 熒點燃幾只燈,掛在房間的四處,把空的身體扶轉(zhuǎn)到面對床的方向,靠墻坐 著,自己則坐上床,拿出白天買的面包?!赋孕┖唵蔚臇|西,不要打擾我們的進(jìn) 程,空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不過,很快你就不會在意食欲上過多的事了~」「誒, 你不給我松綁嗎?」 「我有什么給你松綁的理由嗎?進(jìn)食的方法,又不是只有靠手~」熒高坐在 床沿上睥睨著自己,翹起雙腿,露出難以察覺的微笑。她仿佛炫耀自己的雙足有 多么好看一般在空的面前晃蕩,然后解開筒靴側(cè)的所有扣子,一點、一點,把白 皙的雙腿從里面抽出。燈光把筒靴的陰影映射在腿周,又把腿肌的色澤映亮。脫 下后,她將空輕易地抱上床,靠著床頭坐下。meimei力量的成長讓空再度吃驚。熒 用裸腿環(huán)住空的腰身,雙足在他的脊椎根交疊、摩擦,支撐住空向后的身體。熒 的陰阜和空的陽根貼的無比得緊,只隔著熒的一層薄絲內(nèi)褲。 bz2021. 空的陽根可感地迅速脹大,連同他的臉頰因興奮和羞愧而漲紅,緊張地盯著 自己。熒的表情更加微妙和得意,但她沒有點破,只是從身旁的紙袋里叼起一塊 松軟的面包,把臉湊到空的面前。 「哥哥一定餓急了吧,meimei來喂你,張嘴——」空自然是緊閉雙嘴的,熒也 沒有生氣,只是把纖嫩的食指拇指伸進(jìn)空的嘴唇里,唇周的肌rou實在過于纖薄無 力,手指毫不費勁地滑入,然后伸到空的牙根,慢慢推開、抬起…… 手指伸到對方的牙下,自然是很危險的行為,但她料到空不敢傷害自己,把 牙齒合上。于是相當(dāng)容易料到地、空的口腔在一再的妥協(xié)下被緩緩撐開,一如稍 后自己的心理防線會一再妥協(xié)地退讓到無止境。不過,這畢竟是后話了。 「哥哥真乖~來,嘴巴再長大一點~」眼看著嘴巴快長大到合適的大小了, 主人卻又是料到了什么一般突然停住,熒不禁皺起了眉頭。 「我知道空在擔(dān)憂什么,但你不是想和我聊聊嗎?乖乖把東西吃下去,我答 應(yīng)和你聊?!?/br> 突然正常的稱呼,配合著熒淡然又嚴(yán)肅的神情,空緊張的身子又松下來許多。 「來,哥哥張嘴~」 熒環(huán)住空的脖頸,如同接吻一般歪側(cè)過頭,將那面包送到空的嘴上,空卻還 是不好意思用舌頭把面包勾進(jìn)來,而是熒用舌尖把面包推進(jìn)空的口腔內(nèi)。 一塊、兩塊……比接吻更加費力的活動原來也能催化出荷爾蒙,兩人不由得 喘著粗氣???0個小時沒有吃飯的兄妹倆,在面包的淀粉的催化下,口腔里很快 分泌出唾液,空依舊是被動地接受著食物,而熒的靈舌在一次次的推進(jìn)下,無數(shù) 唾液抹濕了面包。 抓住空某一次咀嚼的間隙,熒的舌頭猛地用力,戳住了空的舌尖。然后她一 下子霸道地按住空的頭,靈舌肆意地在對方的領(lǐng)域攪動、唇齒咂取著周圍的空氣, 激吻著。 「接個吻而已,空昨天還不答應(yīng)呢,現(xiàn)在還不是乖乖就范?」熒抽出嘴調(diào)整 呼吸,兩手的食指關(guān)節(jié)分別擦拭著兩人嘴角漏出的津液。 「你耍我……」 「我還要接著耍你呢,哥哥大人~」熒再也藏不住笑,站起身子把內(nèi)褲撩起、 褪下。 「你要干什么?」 「明知故問?!?/br> 「你剛才不是答應(yīng)我好好聊聊的嗎?!」 「空之前不也說要找我的嗎?」 「混蛋啊熒!你我可是兄妹——」「爆粗口就沒意思了,」熒雙目似有火焰, 把內(nèi)褲疊成一團(tuán),強(qiáng)硬地塞進(jìn)空的嘴中「原則如此靈活的你,倫理觀為什么 不也靈活一點呢?」 「諷刺的是,我可愛的哥哥大人,雖不愿和自己的meimei有染,卻會對其他可 愛的男孩子出手呢~」「嗚嗚?。?!」「可惜你給雷澤行秋巴巴托斯訂的女孩子 的裙裝,怕是永遠(yuǎn)也到不了貨了呢~」熒從一旁取出三副包裝:「讓我看看…… 女仆裝、璃月長裙、還有這套這么厚的是……?想不到空愛好挺廣泛的嘛——我 指的是你的取向?!?/br> 「嗚嗚嗚?。?!」當(dāng)著meimei的面被尖酸地處刑,空的臉漲得通紅,即使不堵 住嘴,恐怕也說不出什么來吧。 「絲襪也有這么多種類,還是頂級的工藝和質(zhì)感,空真是下了血本呢~」 「為什么這種事不來找meimei我呢?寧可去外面找男人?」 「據(jù)我那么多次的觀察,也看不出哥哥最喜歡的是那種,不過我先從最可愛 的白色開始吧!」熒挑出一雙白色的長筒襪,「畢竟剛才只是看著meimei我脫掉那 雙白靴,空就興奮地稍稍膨脹了呢~」 「唔——?。?!」空瘋狂的搖擺頭,熒意識到他有話要說,于是把內(nèi)褲取下 來。 「熒!冷靜下來求求你!我知道自己做錯了,你這樣改變不了什么我們可是 兄——」熒又馬上塞上了。「主動權(quán)在我手里。」那兩條潔白的長襪,無論被何 種顏色的光芒照染,都是這房間內(nèi)最潔白、顯眼的存在。熒挑起嘴角將它舉起透 過光時,就連百般抗拒的空也不自覺地盯向那團(tuán)潔白,因為它即將因為主人雙足 的探入,化作這世間最邪惡的形狀、最引人墮落的藝術(shù)品。 腳趾探入的過程稍為困難,熒似是一本認(rèn)真地盯著襪跟逐漸抬高,又假裝不 經(jīng)意間地睥睨向空這邊,讓他無限遐想的心思宛如被窺見一般羞澀地混亂一下。 白色的織物先是蓋住了腳踝和足弓的形狀,隨著逐漸探入又牢牢貼合上去,二次 勾勒出腳踝的陰影和足弓的厚度。白色的部分徹底蓋住足部,熒又仿佛難以忍受 一般輕哼一聲,隨后指尖輕捻,把玉趾前的一排線頭緩緩提起,安放到舒適的地 方,然后手指一松,發(fā)出「嘭」的輕沉妙響。她還動動腳趾,讓它們有次第地緩 緩起伏,把纖維一下又一下地扯開,仿佛在彈奏鋼琴。 絲襪的厚度恰到好——或者說,是空親手挑選的物品,自然最能戳中他的心。 足夠透亮到能顯露出趾肚rourou的粉色,卻又毫不影響給整片區(qū)域蓋上可愛甜美的 天使色。 很過分,恰如其分的勾引,配合著熒不時看過來的玩味神色,清純中飽含著 刻意的嫵媚??盏囊暰€無法移開——或者說他完全忘卻了要移開的自尊。 襪跟被纖纖玉指繼續(xù)向上提,縮成一團(tuán)的褶皺逐漸舒展、平滑,宛如牛奶浴 般的變化。足背的月牙曲線也在此刻顯露而出。 一團(tuán)口水集結(jié)在空的喉處,咽下的一瞬間空才意識到要頷下首,掩飾住喉結(jié) 的一陣抽動。 「meimei的這雙足,是不是比那些男孩子們的更加可愛呢?對于這更勝一籌的 東西,哥哥大人就沒點什么想法嗎~」 有的??账浪赖囟⒅K胍⒖虙昝摮隼K索,一把從足底抓住任何一只— —哪一只足都好!然后狠狠把手指掐進(jìn)趾縫里,讓那細(xì)軟的天使色纖維也陷入每 一個趾縫里,拇趾、二趾、三趾、無名趾、小趾……貼合上每一根的形狀,給它 們完全渲染上天使的潔白——不,應(yīng)當(dāng)是給這層不沾青春滋味的潔白,渲染上獨 屬于少女的粉嫩膚色。 襪跟還在往上,先是收攏了小腿肚上的嫩肌,然后在即將抵達(dá)膝蓋時一下有 彈力地放出,小腿的柔形此刻便一下有彈力地展現(xiàn)在空的雙眼前。繼續(xù)往上,渡 過坎坷的膝蓋,裸露狀態(tài)下未曾能見到的凹陷,此刻便呈現(xiàn)在膝蓋頂?shù)膬蓚?cè),連 帶下方被撐起的一小塊區(qū)域,形成暗暗的陰影,膝蓋的層次感先以更豐富的形式 呈現(xiàn)。 空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神變得越發(fā)直勾勾,熒倒是看在眼里,面對著空的另 一面的嘴角咧起。 襪跟還在往上,故技重施地微微收攏起大腿肌,卻在行進(jìn)的半途戛然而止, 只剩下 一道勒痕,那是欲望浮現(xiàn)在旁人的眼中,瀲滟而出的形狀。 空還盯著看,于是熒又顯擺似地動動腳趾,讓它們有次第地緩緩起伏,律動 在空的視野之中??赡骋凰查g,那還在原地靜好的右足,一下子沖到空的面前, 摁住他的下巴,霸氣而不容置疑地將他推倒。 不是美食,卻遠(yuǎn)比美食更令空垂涎欲滴的食物就呈在自己腳下,追求美好的 本能令空不自覺地想要伸出舌頭納其入口,可自己的meimei此刻正高坐在床沿睥睨 自己,宛如準(zhǔn)備開口允許家牲進(jìn)食的主人一般。 「空饞得不行了吧?這回還掛念著你那可愛的小男朋友們嗎?」熒不明所以 地?fù)崦约旱南掳?,腳趾又在空的面前放肆得搖擺舞動,點打在他的下巴上, 似乎就差直接命令空將其含下好好品鑒了。 空又動了一下喉結(jié),此刻唯一能堅守住原則和尊嚴(yán)的,似乎只有他的語言了。 他不說話。 「哼,任你忍?!埂高怼。?!」右足突然粗暴地伸進(jìn)空的唇間,拇趾一 馬當(dāng)先地闖入口腔,比方才熒的舌頭更加蠻橫地刺上空的舌頭,然后肆意地在里 面攪動??盏念^已經(jīng)最大限度地貼緊了地板,無路可退,只能任由熒用潔白的絲 足玩弄著自己的口腔,撥動著舌頭,剮蹭著上顎,不時還腳尖輕點,那是女王贊 許的賞賜。 空難以置信地被動著接受著這不可反抗的一切,無論他和多少女孩交歡過, 被他人的纖纖玉足碾在腳下都是第一次。拋開一切復(fù)雜的情緒不言,的確是有種 奇異的新鮮感伴隨著無與倫比的刺激一起襲來,令他的腰本能地瞬間收緊,只想 往后退縮,可后面是無可撼動的地板。 其實連熒自己都很意外,被空舔弄的感覺如此之奇妙,數(shù)道細(xì)小的電流麻痹 而過,緩解了高舉而起的酸痛。 直到那天使色的潔白被自己親哥哥的唾液暈染的范圍不斷擴(kuò)大,形成宛如被 另一種污穢液體沾染的觀感時,熒才反應(yīng)過來,把空閑的左腳遞來,踩弄在空早 已壯大而分泌出些許汁液的陽根上。 空渾身一震,被絲足踏上的柔軟觸感,并不同于被纖手盈盈握住的溫潤,少 了來自熒體溫的直接炙烤,而是帶著絲綢般的順滑。 熒把腳趾插進(jìn)空的陽根與大腿的縫隙內(nèi),然后用腳背輕輕發(fā)力將其挑翻而起, 露出陽根的底側(cè),然后側(cè)踏上根部,用足外側(cè)的嫩rou來回按摩。白絲的纖維致密, 牢牢吸附住陽根的莖皮,每一次前后進(jìn)退的按摩,都帶動著整層莖皮前后運動, 在先走汁的潤滑下,不時將guitou吐露和收回。 「嘶——哈——」 對性器的直接刺激逼得空顧不上被動舔弄熒的右足,直直發(fā)出難忍的呻吟, 要meimei停下:「熒……住手,求求你,不要這樣……」「住手?meimei我可還沒用 手呢~」熒收回右足,蹺起腿,貫注全力在左足對陽根的調(diào)教上。來回的抽動愈 發(fā)頻繁,空的莖皮還算干燥,左足依舊維持著天使的潔白色澤。用力猛烈的那么 一小下之時,guitou附近的粘液便稍稍濺出,沾染在空小腹的四處。 空不說話了,只是輕輕皺著眉頭,似乎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他已經(jīng)開始適應(yīng)這猛烈而 又特殊的刺激。 「空這么快就受的住了?那可不行~」熒于是把右足也放下,夾住陽根直楞 起,穩(wěn)穩(wěn)地包裹住四周。 「空可要準(zhǔn)備好了,接下來會更加猛烈哦~」 熒再次用腳掌壓制住陽根,用手輕輕揉搓。她的手指修長,在空的腿肌上游 走,不時發(fā)泄般地輕狠一掐,每每在其敏感之處留下紅印后,又會改為輕撫。指 肚的挑逗化作膩癢的電流,空不安地扭動起身子來,雙腿因疼痛而繃緊,可是在 疼痛的作用下,陽根處的反應(yīng)反而更加強(qiáng)烈,他甚至能聽到自己吞咽口水的一道 道咕嚕聲。 「怎么?空似乎樂在其中呢?」清鈴的笑聲在房間里回蕩著,到了空的耳朵 里變成了審判自己道德良知的洪鐘聲。這是遍嘗群芳的空第一次被如此折磨,熒 的雙足在陽根上慢悠悠地摩擦,一寸寸地侵蝕空體內(nèi)最后的理性。他只感覺足側(cè) 的炙熱更加讓自己后背的冷汗透心地涼,但又覺得自己渾身發(fā)燙,像被火焰包裹 著,再架在冰塊上炙烤。臉色通紅,陽根上青筋暴起,快要滿溢而出般地向那雙 魅足的主人發(fā)出無聲的渴求。 「熒,求求你……」 「哦?」終于如愿以償?shù)芈牭搅烁绺绲钠蚯?,熒卻不是那么的開心?!盖笪?/br> 什么,說—出—來——」空的嗓音沙啞低沉,充滿了乞憐的味道,「求你……放 過……放過我……我……我可以用其他的……方式補(bǔ)償……」熒的臉色一下變得 非常難看,眼神由掩飾性的 玩味回歸本真的陰沉。 「可是我偏偏喜歡用這種方式,就像你偏偏喜歡一頭栽在其他人的懷里——」 熒調(diào)整坐姿,少女的細(xì)臀與細(xì)軟的床被換了個角度親吻,拇趾肚蹭過空的guitou, 被沾滿濁液的纖維刮得他生疼。 「我改主意了,管你怎么想呢?接受我也好,唾棄我也罷。」「空不是個愛 撒謊的人,我問你,我的腳,其實真的很舒服吧?」 「要是你能把花在其他女孩的心意用在一半在此刻,好好享受meimei我給你的 按摩,這足底一定會黏滑數(shù)倍,」熒躬過腰,將一點唾沫抹在空的guitou上,「一 定就不會這么干澀了……」 唾液的作用恰到好處,熒將足底渾圓的關(guān)節(jié)一把擦過陽根的頭冠,爆發(fā)性的 快感令才掙扎而起的空再次癱軟在地上。 伶俐的熒學(xué)得很快,逐漸就適應(yīng)了空陽根的形狀,于是雙足引導(dǎo)著整段莖皮 上下運動的速度不斷加快,熒扶住自己的大腿襪跟的位置,好緩解腿部運動過久 的酸脹感。 「啊……不,熒……別這樣……」他看了熒一眼,便連支撐起頭的功夫都沒 有了,雙眼面對著天花板合上,視線里全是最后一眼看到的自己親meimei的模樣。 高傲化在無可抵擋的冷峻神色下,欲穿的望眼里流露的是什么?不屑?喜悅?對 自己yin蕩哥哥的失望?高高在上的審判者的仁慈?某一刻,他甚至覺得那是和自 己一樣的yin蕩和渴求,或許,現(xiàn)在的自己就是meimei所期望的樣子呢?成為為她泄 欲、被她泄欲的仆從,只為她而興奮的一只性器? 空只緊閉雙眼,張大嘴巴,幾乎是只會呻吟了。 有個聲音對他說:聲嘶力竭地喊出來吧,求自己的meimei替自己釋放,倫理底 線的崩潰已不可逆轉(zhuǎn),還不如親自把它推倒。 那突如其來的幻想畫面,以及想也不敢想的骯臟欲念,在這一刻變得無比真 實。 「meimei,再、再快一點吧。讓我射出來,射出來就好……我錯了,對不起。 用你那獨一無二的美足,把我的罪惡榨取和透析殆盡吧!?。 购巴赀@些的空, 最先感到的竟是放下的釋然。 「如你所愿?!篃芍皇抢淅涞鼗貜?fù)。 這話宛如赦免般的金口玉言,舒爽到極點的他,脹到極致的粗壯根部猛然頂 聳,濕潤了裹滿漿膩的絲足底部,一直努力克鎖的精關(guān)也逐漸在細(xì)細(xì)密密的研磨 下失控,而那雙美足也使出了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