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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大人,您的皮膚真好啊!簡直像牛奶一樣白皙!” “謝謝,但是……” “大人您的眼睛也好漂亮呢!比王后殿下的黑曜石項(xiàng)鏈還要好看!” 十愿快要窒息了。 “……停!” 她大吼一聲,對房間一群人怒目而視:“你們都呆在這里做什么?!” ——房間不大,卻塞沙丁魚似地?cái)D了七八個侍女,十愿一根獨(dú)苗立在里面,鶴立雞群。 從方才起就不斷有侍女涌進(jìn)來,滿臉通紅地?cái)D在她身邊,一個花瓶可以擦五遍,一人擦完換另一人擦,如果花瓶也有頭發(fā),估計(jì)早被這群嘰嘰喳喳的女人擦禿了。 她一聲吼讓侍女們收斂了幾分,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結(jié)果一個侍女先“噗——”地笑出來。 “勇者大人你怎么……”她拼命忍著笑,以至于眼角都帶著淚花,指著十愿的臉道,“生氣還會臉紅?哈哈哈好可愛!” 她的笑聲就像是一片湖中漣漪,立刻在侍女群里擴(kuò)散開,其他幾人也紛紛調(diào)侃十愿:“大人大人!你在發(fā)怒一下給我們看看嘛!” “大人就算生氣也這么好看!” 十愿心好累,沒想到她這一怒,反而讓侍女們更加變本加厲起來。 一群顏狗,如果換成趙津云,估計(jì)早被嫌棄到太平洋了。 咳,但她這樣夸自己,好像也挺不要臉。 “嘻嘻嘻!大人你的臉怎么鼓鼓的呀?含著什么東西嗎?” 一個侍女喊著,大膽地伸出手想戳十愿的臉頰,卻在半路被另外一只晶白的手截胡了。 “你想做什么?” 白衣女子的聲音仿佛覆蓋著一層薄冰,鋒利的目光簡直能直接切斷侍女的手,她冷哼一聲,甩開侍女。 十愿:“啊,赫萊爾,你來的剛好……你干什么????” 望著陡然逼近的赫萊爾,她差點(diǎn)跳起來,可惜沒實(shí)現(xiàn)——赫萊爾踢了她一腳,迫使十愿膝蓋并在一起,隨后…… 坐在她身上。 簡直就像按了靜音鍵似的,所有侍女都像是被遏住了脖子的母雞,沒人再吱聲,只是拿著探究與狐疑的眼神看著赫萊爾。 有侍女認(rèn)出她來:“圣女大人?您這是……” 圣女身為光明女神的眷屬,必須將一生都奉獻(xiàn)給女神,保有其純真,終生不得與異性來往,可赫萊爾卻當(dāng)著一干侍女的面,直接坐在十愿身上。 侍女們的目光緊緊貼在赫萊爾身上,似乎打定主意只要她講出任何一個與十愿相關(guān)的字眼,她們就會將這個丟人現(xiàn)眼的女人直接從十愿身上拉下來。 可她們擂臺都搭好了,對方卻并沒有上場的打算。 赫萊爾的鼻子微微抽動了下,皺眉看向十愿。 “你身上怎么那么臭?”她用兩根捻起十愿的一片一角。 十愿老實(shí)道:“我還沒有洗澡?!?/br> 她故意這么說,就是想讓有潔癖的赫萊爾自己跳下來,畢竟她直接把人推開好像有點(diǎn)不留情面——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嘛。 可今日的赫萊爾好像吃錯了藥。 “算了,”他哼了一聲,“將就坐吧,”十愿吃驚張大嘴,就在她以為赫萊爾轉(zhuǎn)性了的時候,對方慢騰騰講完后半句話,“……整個房間也只有你比較干凈了?!?/br> 聞言,幾個侍女的眼立刻斗雞似的瞪了起來。 什么叫“只有你比較干凈”?咳,恕她們直言,勇者大人雖然生了一張好面孔,身上的氣味還是比較大的,這她們能諒解,畢竟要在外面跌打滾爬嘛,可是說房間連勇者大人那團(tuán)臟兮兮的衣服都比不過,什么意思?看不起她們皇家打掃特工隊(duì)?! 領(lǐng)頭一個侍女胸脯高高鼓起,像一只蓄勢待發(fā)的母雞,就在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即將開幕時,十愿急中生智,指著一侍女吼了一句:“哎?你這個是什么?” 幾人表情一愣,尤其是那侍女,手忙腳亂地將漏出口袋的一點(diǎn)白色塞回去。 “什……什么?”她笑了一下,只可惜沒有藏好將眼里的慌張,“沒有什么呀?!?/br> 反觀其他幾個侍女,皆是一臉震驚,十愿聽到有侍女悄悄對身旁的同伴咬了一句耳朵:“她怎么還敢?guī)н@種東西……” 恩?有蹊蹺。 狐疑與好奇肥皂泡似的滑入十愿心中,她瞅了一眼侍女因窘迫而漲紅的臉蛋,故意頓了頓,做出一副憂傷的表情,讓一絲嘆息飄出來。 “抱歉,這位小jiejie,”回想著露世的表情,十愿狠狠掐了大腿一把,總算擠牙膏似的憋出兩朵淚花,“我是不是問了讓你很為難的話?” 赫萊爾驚悚瞪了她一眼:“你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 “不是這樣的!”那侍女顯然承受不住十愿委屈的小眼神,沖過來想要握住十愿的手,卻又猶豫,朝她笑了一下,拎起赫萊爾的衣領(lǐng),把他從膝蓋上扒拉下來。 赫萊爾:?? 十愿回以鼓勵的目光。 寶啊,你已經(jīng)是個獨(dú)立的孩子,不能再依靠阿媽了。 她把眼神轉(zhuǎn)回去:“那小jiejie能給我看看嗎?” 侍女還是躊躇:“我……” “不行嗎?”十愿失落地低下頭,從侍女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她長長的睫毛,一下一下?lián)溟W著,像是有人捉了一只蝴蝶關(guān)入她的心房,“對不起,是我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