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部分 第一百五十二章:不要meimei,只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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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遠鏡的旁邊站著一名女子,女子大約三十歲上下,身材曼妙,長發(fā)飄飄,她穿著一襲黑色勁裝,手中持有一管長槍,臉上還戴著一副可調焦的大墨鏡。 大墨鏡遮去了她大半張容顏,但她罌粟花般,危險有毒的美麗,卻依然可見,她周身泛著森冷的氣息,赫然而立,宛如一尊冰冷的女神雕像。 而望遠鏡的后面,則坐著一個粉妝玉琢的小男孩,西裝革履,小小紳士,遺憾的是,他的兩條小腿有點短,懸在半空,一搖一晃。 他的眼睛緊貼著鏡片,看到甄廣源被向汀雪氣得甩手離開時,他不由得意地贊道:“誰說娶妻當娶陰麗華,我媽咪不但端莊賢淑,還能文能武,論哪一點,風采都是遠遠蓋住了她。不得不說,我爹地的眼光還真是不賴!” “我的王子殿下,要比眼光,你的眼光比你爹地更強,至少是你先一步,找到了向汀雪。”女子恭維的聲音,也尋不到溫度。 掃了她一眼,向宇陽笑得邪惡又童真:“奶奶說的話向來中聽,不過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但是做人嘛,還是謙虛一點比較招人喜愛!” 他就叫謙虛?有這么夸自己的么?還夸雙份? 女子臉上滑下三條黑線,她終是還不能適應,這個一天天長大的小主子。 向宇陽搖擺望遠鏡,又將病房掃了一個遍,看到甄皓霖遭遇到談家的敷衍與拒絕,他很是不悅地攏起小眉頭:“他們太過份了,媽咪認可了,那爹地就是最好的。何況爹地一心一意都撲在媽咪身上,試問談家的人,哪一個可以做到爹地那個份上?抵制爹地,我第一個不答應。” 女子挑起嘴角綻出一笑,光華流轉,但她的語氣卻飽含譏諷:“他們抵制甄皓霖,也不是無緣無故的,且不說甄皓霖還有其它惡劣傳言,就這突然暴出的兄妹關系……” 向宇陽臉上陰霾冷鷙,厲聲打斷:“兄妹關系又怎么樣,媽咪和爹地又不是真的親兄妹……” “你怎么知道他們不是親兄妹……” 怒的,向宇陽重重一踹望遠鏡,眼中火光迸射:“媽咪說了不是就不是,媽咪說的話,誰敢懷疑。沒有血緣關系的兄妹算什么兄妹,如果媽咪和爹地日后能為我生下meimei,我也一樣娶她為妻,誰敢說不可以,誰又敢不答應!” “王子殿下有這份魄力,固然是好,但魄力的支撐,也同樣需要實力來相助?!迸釉捦庥幸簟?/br> 向宇陽厭惡地瞇起眼,刀片般鋒利:“那個位置我是不會繼承的,你不用拐彎抹角苦口婆心。以前我最大的不安就是媽咪,現(xiàn)在媽咪找到了親人,又有干爹和爹地保護她,我可以放心了?!?/br> 墨鏡后,是一雙陰鷙的眸,像冰椎一般鎖著向宇陽:“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王子殿下能肯定炮彈只剩下最后兩三天的命,但你能肯定,炮彈不會孤注一擲,再玩一把滅亡前的瘋狂么?王子殿下能肯定,你媽咪不會被涉及連累么?真正的保護,不是口頭上的語言犀利,還有真正實力的壯大。你有了實力與威信,你媽咪自然沒人敢動!” “奶奶,你說來說去,不就一個目的么!你不就是想讓我回去,想我重整那盤散沙么!”臉上掃過戾氣,向宇陽的語氣也是說不出的冷漠疏離。 女子拿下墨鏡掛了領口,長槍杵在地上,一派的英姿颯爽:“那是你的責任,也是你天生賦予的使命。只要你答應回去,我保證你媽咪會毛發(fā)無損平安無事?!?/br> 不,不能回去! 向宇陽極度不悅的面容,有著克制的火氣:“不就是最后兩三天么,這兩三天,我就日夜守著媽咪,我倒要看看炮彈這個將死之人,又能玩出什么樣的瘋狂!我媽咪,我能守護。” 女子眼中寒光一閃,嘴角扯出一絲冷笑,只是那冷笑剛剛從唇邊泛起,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退下:“向汀雪是什么人,我知道,你也知道,兩三天的時間,真的不算長,但我怕你守不住她。世上沒有后悔藥,王子殿下,你可要考慮清楚。” 甄皓霖、江子涵、談云嘯、還有他,這么牛逼的四個人,還能看不住一個向汀雪,向宇陽還就不信這個邪。 向宇陽撥通了甄皓霖的電話,他一邊透過望過鏡觀看病房動靜,一邊故作不知情的問:“爹地,有沒有找到媽咪?” 甄皓霖扶起向汀雪,踱步于窗邊,輕聲道:“找到了,一切都好,你不用擔心。但是爹地現(xiàn)在還不能回去陪你,爹地派人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向宇陽擺手拒絕,并提醒道:“炮彈那邊的消息,爹地有沒有關注?爹地認為,最后一枚炸彈,炮彈會怎么使用?” 這個問題,甄皓霖怎么可能不留意,但炮彈會怎么使用最后一枚定時炸彈,他真的不知道,所以困住雪兒,是必須的。 “爹地不用叫人來陪我,我明天過去醫(yī)院陪媽咪玩,免得媽咪到時無賴,又找各種借口。我覺得,我應該能拖住媽咪的?!毕蛴铌栒f完,身旁的女子,卻是不屑的揚唇一笑。 人的命天注定,就算她出手干預,向汀雪也難逃此劫! 但是向汀雪此劫過后,氣數(shù)并未盡,她如果能跨過最后一個死坎,存。反之,則亡。 女子能算到這些,卻算不到向汀雪的死坎會是什么,她也無法保證,一定能幫向汀雪跨過那個死坎,但是能逼向宇陽回去,只有向汀雪,這也是她唯一可以利用的籌碼。 就,這么簡單! 跟在向宇陽的身后,女子拎著東西離開了房間,關門之時,對面病房里的談老爺子也在大家的催促聲中,不舍的起身離開,他還道明天再來。 送走談老爺子等人,向汀雪也累了,她把談晶潔交給江子涵照顧,便和甄皓霖去了另一間空病房休息。 反手關上門,向汀雪并不著急上床睡覺,而是一把拉住甄皓霖,靠在門上心知肚明的反問:“阿霖,你在想什么?” 甄皓霖怔了一下,壓住心事,反扭頭微笑:“我在想老婆今天很辛苦,我要來幫老婆按摩按摩!” 淺淺地笑,揚起,向汀雪睿智的目光,早就鉆進了甄皓霖的心里,她的男人,她如何看不懂,他的輕松只在表面,他的眼底還藏著太深太濃太痛的目光:“你情愿相信甄廣源的話,也不相信我的話,是不是?” 心虛的,甄皓霖垂下了眼簾,然,只剛垂下,他忽的又用力一帶,心痛地,將向汀雪緊緊地攬進了懷里。 甄皓霖也不愿去想,可甄廣源那些該死的話,就是一直往他腦海里的鉆,向汀雪能做到波瀾不驚,但他不行,表面沉靜,心里卻一直在翻騰烈火。 他害怕,怕失去,怕事實成立,膽顫心驚,誠惶誠恐! “老婆,你知不知道,女人其實很煩的,meimei更煩,整天除了哭哭啼啼,尾巴一樣跟著,她們還能做什么。老婆,我不要meimei,我就要老婆一個女人,一個就好!” 真的,他不貪心,曾經的他,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但他這一次的,卻是心甘情愿地被向汀雪俘虜,做她一輩子的俘虜,他也將無怨無悔。 淚,無助的,順著向汀雪白凈的脖子流了進去,灼痛了向汀雪堅強的心。 “寶貝,你是不是傻瓜呀,甄廣源是什么人,你不清楚么。談怡雪是我mama,也是甄廣源曾經的女人。他霸占不了談怡雪,便想霸占我。這是愛的延續(xù)也好,這是恨的折磨也好,還有什么比這更淺顯的意圖嗎?” 甄皓霖默,淚,卻是收不住。 “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女兒呢,他憑什么那么肯定我就是他的女兒呢!胎兒的成長,也會受母體經期的影響,能在預產期當天準時出生的,有幾個?他們要么提前,要么推后。如果我是提前出生,那我是誰的女兒?如果我是延遲出生,那我的爸爸又是誰?” 好像有點道理,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必竟甄廣源也是有機會的,甄皓霖把臉全部埋進了向汀雪的脖子里,他要做鴕鳥,不要再出來,不要再面對那么恐怖的事實! 心疼的,向汀雪抱著他,繼續(xù)哄著:“寶貝,很多事情都是天注定的,上天給了我們那么多的不幸,可是我們的相遇相知相愛,那也是上天的安排。寶貝,你記不記得至尊寶說過這樣一句話,他說‘上天的安排,還不夠你臭屁的呀!’” 噗嗤一聲,甄皓霖破涕為笑,這么體貼心細的女人,他怎么舍得放手! 頭,俯下,將她的唇緊緊鎖住,將她的呼吸全部抽走! 他的,全都是他的,向汀雪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她的每一根頭發(fā),每一滴口水,全是他的,霸占一輩子,霸占生生世世。 不管了,管她是誰,甄皓霖從這一刻只認定,向汀雪是他的女人,這就足夠了! 心結,終于松開,兩人氣息糾纏,難分難解。 纏綿悱惻,激情迸發(fā),兩人都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泄火時,門忽的傳來三聲響,終結了這場戰(zhàn)火。 甄皓霖壓了壓火,才出來,他反手剛關好門,劉勇就輕聲地對他說:“甄總,院長讓你過去一下,說是向小姐的檢查結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