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部分 第九十七章:總統(tǒng)套房,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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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甄皓霖是可怕的,但也是可愛的,炮彈害怕這樣的甄皓霖,同時也深愛著這樣的他。 其實在炮彈的心里,甄皓霖本就該是這樣,冷、狠、殺、無情的地獄里的王,而不是什么多情的人間凡夫俗子。 氣息被卡住難上難下,炮彈微仰著頭,幽黑的眸子沒有畏懼之色,反而笑意nongnong,但那笑絕對是冷酷的笑,從黑暗地獄陰暗角落滋生出來的戾氣之笑…… 她什么話也沒有說,摸出遙控器打開電視,某帶色的片子再次出現(xiàn)在屏幕上,緊接著聲音傳來,低喘嬌吟,女上男下,香艷充血。 炮彈猙獰地笑著,對著甄皓霖嗜血的血眸,配合著電視里的音律,挑釁地啟口重演了一遍:“嗯……哼……皓霖……好舒服……老公……要……” 剛才甄皓霖就奇怪,以向汀雪的智力和耐力,她是不會一步棋走到絕的!難怪向汀雪會突然答應求婚,難怪向汀雪會不顧一切地把他推入無情地獄。 這種侮辱,心高氣傲地向汀雪怎么受得??! 我擦! 炮彈,你找死呀! 炮彈,你個變態(tài)狂,折磨人,你很爽呀! 甄皓霖黑眸風暴狂飆,他一手掐著炮彈的脖子,一手在她的身上摸槍。 殺了她,一槍迸爆她,讓她腦漿四射! “槍,都在床上,我們好久沒有比試裝……” 和他比試裝槍! 炮彈,你沒那個資格,今晚也沒那個機會! 甄皓霖手臂一繞,把炮彈死死地扣在懷里,他堅硬的胸膛傳來有力的心跳聲,昭示著他旺盛的生命力,還有旺盛的怒氣。 甄皓霖要么不說手,要么必出狠手,炮彈這才知道她已經(jīng)把甄皓霖逼到了極處,她大叫不妙,卻已然晚了。 她被甄皓霖狠狠地甩到了墻上,咚的一聲悶響,她又從墻上滑跌到了地上。 猛烈的碰撞疼得炮彈手腳無力,但她依然朝著甄皓霖笑,只是那笑剛露出來,怒不可遏的甄皓霖,又把她從地上猛扯起來,狠狠地砸向墻壁。 一次次投球般,她被狠狠地投出,又無情地里撈起,接著再投。 裸露的香肩磕出了血,骨骼發(fā)出抗議的咯咯聲,劇痛蔓延全身。 這男人真狠……可是她喜歡! 她吐出嘴里的血,喘息地笑,艱難地說:“向汀雪……根本就……不適合你……她只會磨損你的個性……把你變成一個懦夫……甄皓霖……你不要忘記……這才是真正的你……” 不是! 這個嗜血的魔鬼不是他! 他想到的,也不是這種冰冷無情的生活! 他喜歡和向汀雪在一起時的自己,喜歡和向汀雪一起生活的時光,那時的他是陽光的男人,不再是陰暗處滋生的細菌。 “不,不是……”甄皓霖抬起腳,狠狠踢向炮彈的腹部。 不待他踢到,炮彈精銳的眸光一瞇,忽的從地上猛然竄上,并使出一計上沖拳。 甄皓霖的下巴中拳,頭猛然高仰,牙關(guān)乍一下合攏,舌頭被重重咬傷。 一股鉆心的疼煞時上沖,頭皮嗡一下炸開,甄皓霖只覺地旋地轉(zhuǎn)! 炮彈也發(fā)威了,眸光森冷,拳頭又重又狠地飛向了甄皓霖的臉。 對,她只打臉,打傷了他,看他回去怎么見向汀雪! 一拳下去,甄皓霖左臉紅腫,嘴角掛出了殷紅的血絲。 緊接著,炮彈又揮出一拳。 甄皓霖甩甩頭,同時右手徒然伸出,一把握住炮彈的手腕,反手一折。 “嘎巴”一聲,脆骨斷裂的聲音,炮彈沒忍住,啊一聲慘叫,但她反應急速,詭譎的眸危險瞇起,棄右手而揮左拳。 然而,吃了炮彈兩拳的甄皓霖,雙眸更是溢出冷漠的狠,他不待炮彈的手逼近,一把揪住她的頭發(fā),抓牢狠狠地往墻上撞去。 咚……一下……咚咚……兩下…… 玩狠玩命,甄皓霖愿意奉陪到底,很快,墻上就染出一片駭人的血跡,蜿蜒散開:“我說過,有恨沖我來,向汀雪你動不得,也動不起!” “哈哈哈……”炮彈猙獰的笑著提醒:“甄皓霖,你今晚大可以把我打死。我死了,向汀雪陪葬,這筆買賣我怎么算也不虧!” 手,嘎然而止,冷肅森然的氣息從甄皓霖身上騰騰溢出,他手上一轉(zhuǎn),炮彈已是背對墻面對他:“說,那五枚炸彈到底在哪里?” 異常的兇狠讓他雙眸充血,怎么看都像一個嗜血的魔,妖孽的五官令炮彈春心大動,這才是她心中的王。 炮彈無視額頭滑下的血,朝甄皓霖妖嬈地笑:“說出來一定是死,但不說來……哈哈哈……甄皓霖,你敢拿向汀雪的命來跟我賭嗎?一命賭一命!” “你的命,賤!”說出來,炮彈一定要死,但不說出來,甄皓霖是不敢傷她的,因為炮彈說得對,他不敢拿向汀雪的命來做賭注。 炮彈忍痛寒笑:“是,我的命是賤,但甄皓霖,你不要忘記了,沒有我這條賤命,你也不會有今天。你不忘記了,你的命是我救的!” 說著,左手拍了拍他的胸口,那是心臟跳動的位置。 甄皓霖輕笑,眸光流轉(zhuǎn),冷森陰寒,好似從地獄散發(fā)出來的黑暗氣息,令人不由自主的顫栗:“你救的命,我早就還給你了,我什么也不欠你的,早就不欠了。” 一絲痛從眼底深深滑過,轉(zhuǎn)眼即逝,炮彈垂下眼簾,他的左臉高高腫起,一大片黑紫之色:“好,你說不欠就不欠,但是甄皓霖,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馬上離開我的房間,我保證不會動一枚炸彈,否則你就等著聽向汀雪的噩耗吧!” 問不出炸彈的位置,但今晚之后,甄皓霖幾乎可以肯定,炮彈不會再去挑釁向汀雪。 手,重重一甩,甄皓霖轉(zhuǎn)身出去,嘭一聲合上了門。 炮彈撞到墻上,兩腿無力支撐,滑跌于地上,她抓住自己的右手,反手一推,嘎巴聲響,脫臼的骨頭又嚴絲無縫地合上了。 甄皓霖,你狠! 沖出酒店,甄皓霖一路飆車,他腦子里面亂轟轟的一團糟。 炮彈不會再挑釁向汀雪,但不代表炮彈會放過向汀雪。 五枚炸彈還存在,報復的折磨還存在,所以甄皓霖不能去找向汀雪,那樣只會更快的害死向汀雪。 可是不去找向汀雪,向汀雪又答應了江子涵,如果他們真的結(jié)婚,如果就在這種誤會下結(jié)婚…… 心,很亂,亂得像蛛蛛網(wǎng),找不到頭也找不到尾,甄皓霖把車停在海邊,憑欄遠眺,可是夜中的海,靜的像死水,了無氣息。 轉(zhuǎn)過身,背吹著海風,他拿出香煙,一根接著一根的吞云吐霧。 “cici,有沒有找到那五枚炸彈的下落?”腳下丟了一地的煙頭,明知道沒有結(jié)果,甄皓霖還是心存僥幸的,想從cici那里聽到好消息。 cici委婉回答:“炮彈能活到現(xiàn)在,肯定有她的實力。甄皓霖,我們是不是可以換一種思維方式來演算這五枚炸彈的下落?” 甄皓霖很快明白:“你說反推?” cici解釋:“對,炮彈要針對的就是你,然而能牽住你的,就只有向汀雪,所以她安置炸彈時,會以你們兩人為中心向外擴散。你現(xiàn)在好好想想,你和向汀雪身邊最重要的人或物,到底是什么?” 這一點,甄皓霖早就想過。 他重要的東西,只有三個:“向汀雪,mama,替mama報仇!” mama已經(jīng)去世了,炮彈要炸的,只有mama的墓地,甄皓霖去查過,mama的墓地沒有掃出炸彈。 報仇的事情,更是廣泛,無法確定一點一面,炸彈裝在哪里都有可能。 所以且不去分析向汀雪那邊的情況,僅他這邊,都是無法定向的,然而他也是無力承擔任何一次失誤的。 cici無言語對:“炮彈這一環(huán)扣得太狠!還有甄皓霖,我要告訴你,炮彈她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因為喬云飛發(fā)現(xiàn)了炮彈入侵基地系統(tǒng)的痕跡,而你我都知道,炮彈其實是一個電腦盲。” 如此說來,那軍火的線路???那毒品的消失? “是的,要全部作廢重新擬定!”cici冷靜地說。 甄皓霖彈著手指,吸完手中的香煙:“讓喬云飛不要修復,我再做一個全新的系統(tǒng),以后我們就用新的,這個舊的就給他們報一些假消息,誘惑他們上鉤?!?/br> “好!”cici說完,掛斷,無能分憂。 甄皓霖被捏死了,他現(xiàn)在要甩脫炮彈的唯一方法,就是與炮彈一直耗下去,耗到查出五枚炸彈的下落為止。 而這期間,他要再防的,就是不要讓向汀雪嫁給江子涵。 向汀雪,他不能說,可是江子涵那邊……? 思及此,甄皓霖腦海閃現(xiàn)一道靈光,想法,他有了,雖然不完美,但完全可以暫時拖住向汀雪。 終于的,甄皓霖嚴肅的嘴角扯出了一道笑容,好比寒冬里的一道暖陽,暖了一點冰寒的心,他拿出手機,撥通了江子涵的手機:“江子涵,明天中午我要見你,關(guān)于向汀雪的事情!” 電話那頭,清揚的樂聲傳來,伴著江子涵特有的磁性聲音:“甄皓霖,你的消息夠快的,你到底在我們身邊安排了多少眼線?” “這個你不用管,明天中午十二點,溫迪姆賓館088號總統(tǒng)套房,我等你!”甄皓霖語氣霸道,不容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