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部分 第九十三章:王冰,你想干哪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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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向汀雪和王冰并肩離開,有說有笑。 官可心怒焰詛咒,炮彈冷嘲熱諷,甄皓霖則忍忍忍…… 這么忍下去,他一定能修練成為超極厲害的忍者神龜!?。?/br> “想吃點什么,中餐還是西餐?”王冰態(tài)度殷勤,聲音溫軟。 向汀雪最近嗜睡,胃口卻是一般,加上這幾天事情層出不窮,心情低沉,胃口更是差得離譜。 早上喝了一點紅糖水,還一個勁地犯惡心,可是吐又吐不出什么。 選了一家中餐廳,向汀雪只要了一份泡飯。 “怎么,幫我省錢?”王冰看著她笑。 向汀雪輕輕微笑:“我知道你今天不差錢,但我現(xiàn)在真的只想吃些清淡的泡飯?!?/br> 遭遇綁匪,驚嚇不少,又是女生,胃口清淡也是自然。 王冰沒有多想,拿起菜譜體貼地開始選菜:“你臉色蒼白,一看就知道缺血,如果不想吃藥,那就必需食補,光吃泡飯那怎么行。我要點的別的菜,你多少吃一點?!?/br> 王冰要了許多補血的菜,烏雞、黑木耳、豬肝、黑豆…… 只是這些菜,為什么這般熟悉,好像不久前,某個男人也是這樣替她安排的。 “我不想你身體里流著別人的血,所以老婆,你有口福了!”某男人的聲音如脫僵的野馬,失控的竄入她的腦海。 心中強支起的屏障歪了歪,苦酸痛澀趁機而入,向汀雪眼睛犯潮,忙忙扭頭看向窗外。 冬日,寒風(fēng)襲地,枯枝敗落,滿目蕭涼! 兩人隨意地聊著不著邊調(diào)的事情,當(dāng)然向汀雪也沒忘記恭喜王冰升職為總裁助理:“新官上任有什么感想,總裁好侍候嗎?” 眼中飛速閃過一絲異光,王冰推了推眼鏡:“向汀雪,總裁結(jié)婚是不是對你打擊很大呀?我怎么聽你的話里有火藥味呢,想當(dāng)初面試的時候,你可是很維護總裁的!” 警報響起,向汀雪不得不注意,她調(diào)整心情,回避王冰的眼神:“我現(xiàn)在也一樣力挺總裁,只不過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你可要知道,羅姐見到總裁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真擔(dān)心她的心臟。” 王冰輕笑:“你就放心吧,羅雅溪已經(jīng)跟了總裁三年,三年的時間足夠她練出一個完美剛強的心臟。至于我,還好吧,有事做事,沒覺得總裁太難侍候?!?/br> “不愧是王大律師,面面俱到,一會兒陪你喝兩杯。”借酒澆愁也不錯,但向汀雪忽的想起:“上班時間,公司好像不讓喝酒。” “想喝酒還沒有機會,晚上有沒有空,我知道一個酒吧,環(huán)境侍者音樂氛圍都不錯?!庇腥怂X就有人送枕頭,王冰討好著,雙眸閃亮,有光感還有質(zhì)感,整個人都活了起來。 反正回家也必然聽江子涵嘮叨,去喝酒也不錯,喝醉了更好! 什么都不記得,真正的不記得! 向汀雪點頭答應(yīng)。 服務(wù)生傳上菜,紅的黑的黃的……色彩豐富。 只是…… 為什么沒有一點食欲,還看著想吐呢? 壓著胃里的翻涌,向汀雪看著王冰替她張羅烏雞紅棗湯。 暗紅的棗,烏黑的雞,鮮紅的枸杞點綴其中,膩人的香氣也撲鼻而來,可向汀雪看著那碗湯,卻艱難地咽了咽了口水。 “你比我辛苦,我處理好公司的事情就ok了。你呢,還要應(yīng)付學(xué)校的考試。你多吃一點,補一補身體,在你臉上,我還真的是看不到什么血色!”王冰沒注意,認真地用勺子輕輕撇開湯上的片片浮油。 油呀! 膩死了! 浪,猛然涌上喉間,胸脯震得一抖,向汀雪再也忍不住,咬著牙關(guān)憋著,同時快速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間!” 哦?為什么?剛才好像去過了。 熱情的手頓住,王冰一臉困惑地扭頭,向汀雪腳步匆忙,漸行漸遠,消失在拐角處。 王冰收回目光,同時嘴角也爬上一絲邪惡狠毒的笑。 向汀雪,不要怪我,是你把機會輕易地留給了我! 王冰從兜里掏出那個手指長的小玻璃瓶,往向汀雪的碗里倒出一些白色的粉沫。 笑,猙獰,充血! 向汀雪沖進洗手間,狂吐一通,黃色的膽汁苦得她瑟瑟發(fā)抖。 正天旋地轉(zhuǎn)的難受時,手機意外響起。 楚姨來電! 向汀雪頓時石化,因為楚姨要說什么,她知道,而她能不能在楚姨面前強撐下去,她也知道! 楚姨夫妻真的很好。 楚姨有母親的溫柔,柳叔則更像父親,會關(guān)心的問她這個那個,離開時還會和藹地叮囑:“皓皓那小子,有時候也是個馬大哈,你要是工作不忙,就過來這里,柳叔給你改善改善!” 鈴聲大震,催命似的,向汀雪猶豫不定,接還是不接? 終于的,鈴聲止了,向汀雪剛松下一口氣,楚姨的短信又跑了進來:“你們兩個人到底在玩什么,皓皓不接電話,你也不接,是不是非要我鬧到公司,你們才能給一個清晰的答復(fù)?!?/br> 向汀雪敗了,不要說鬧,只怕一見到楚姨,她的眼淚就會失控! 可以假裝堅強,可以假裝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可以假裝忘記所有,但是裂了縫的心,就是會痛! 為什么都要來逼我?為什么? 嘴里的苦汁染了聲音,堅強的向汀雪哽咽了,孫子一樣:“楚姨!” “你們兩個人是怎么了?”楚蓮聲音沙啞,鼻塞嚴(yán)重。 淚,滾落:“楚姨,雖然事情有點意外,但要接受事實。這一切都是真的,他對外宣稱的一切也都是真的,我不過是她的影子。他現(xiàn)在很好,很幸福也很恩愛,楚姨從電視上應(yīng)該不難看到?!?/br> 楚蓮沙啞的聲音焦急拔高:“不可能,皓皓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 向汀雪打斷:“人有千面,楚姨又能看到幾面?他在國外那么多年,他又會告訴你多少?” 楚蓮語塞:“我……” “如果楚姨不相信,那我就再告訴楚姨,是他親口告訴我,我只是他的一個床友而已?!辈辉撓肫饋淼?,又想了起來,心呀,痛死了! 楚蓮還是堅定不移的說:“小雪,雖然這是你親口問到的話,但我還是不能相信?!?/br> 向汀雪默,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一顆一顆,落地?zé)o聲。 楚姨咳了兩聲:“皓皓對你的心思,我們都看見了,那絕不是一個床友那么簡單。他要是只把你當(dāng)床友,他是不會把你介紹給我們的,更不會讓你進住風(fēng)鈴的房子。小雪,你冷靜下來,你再去問問他,問問他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說的苦衷?” 向汀雪的聲音哽咽的更深:“楚姨,我很冷靜,我也問過了,他說沒有苦衷,他說一切的一切都是游戲,都是替身?,F(xiàn)在真身回來,替身都沒用了,他還把房子留給了我,做為分手費!” 楚蓮驚:“你這么說,那就更有問題了。小雪,你想想,那套房子是他為風(fēng)鈴買的。雖然風(fēng)鈴沒在里面住過一天,但在皓皓的心里,那就是家,就是風(fēng)鈴。他送房子,就等于把他最愛的mama一起送走了?!?/br> 向汀雪固執(zhí):“楚姨,但你也知道,活人永遠比死人重要!” “不,在皓皓的心里,風(fēng)鈴永遠是第一重要。他絕不會把這么重要的東西,隨便送給一個床友。小雪,你再想一想,他根本就不缺錢,他完全可以再為你買一套更好的新房作為分手費。” “還有三千萬,他還給了我三千萬,兩個合在一起,也就沒有再買新房的必要了!” “不管他給了你多少錢,這套房絕對不屬于贈送品。小雪,你快點去問問……” “該問了都問了,再問也是自取其辱。楚姨,求你了,這件事情就讓它這樣結(jié)束吧!他現(xiàn)在過得很好,我也要好好地生活?!?/br> “我怎么可……”楚蓮焦急的聲音忽然拐了一個彎:“小雪,你不要難過,這件事情楚姨一定幫你問個水落石出。你要好好的,知道嗎?有空就過來楚姨這里坐坐,你柳叔這幾天都急出了病,有空過來看看他?!?/br> 只要能結(jié)束這個話題,什么條件向汀雪都答應(yīng):“告訴柳叔,我會抽空去看他?!?/br> 電話一掐,淚水也止住了,向汀雪的大腦自動關(guān)機,什么也不去多想,她洗了一把臉,就出了洗手間。 剛拐過彎,就見一個服務(wù)員正在泡菊花茶,旁邊放有一疊冰糖,向汀雪要了一顆冰糖含著,嘴里的苦澀這才被驅(qū)散一點。 “你沒事吧?眼睛怎么紅了?”一坐下,王冰就看出了她的異樣。 向汀雪揉揉眼睛,強笑:“洗了洗臉,可能是眼睛里面進水了,沒事的,一會兒就好了?!?/br> “你嘴里吃著什么?”王冰又見她腮幫子鼓了一個小包。 向汀雪按了按腮幫,故作調(diào)皮的一笑:“冰糖,偷的!” “你呀!”王冰信了,在放了藥的碗里舀了兩勺湯,送到她的面前:“先喝點湯,把嘴里的甜味沖一沖。要知道,飯前吃糖是很影響食欲的?!?/br> 向汀雪胃里空了,也不那么反感雞湯,她伸手接過,舀起一勺送到嘴邊。 王冰盯著她,鏡片后的黑眸閃著淋漓的殺氣! “喲,這不是王助理和向小姐,好豐盛的午餐呀,你們這是在約會嗎?” 該死! 她怎么也來了! 向汀雪的手猛住止住,勺停在唇邊不遠處。 該死! 誰這么大膽,敢壞他的事? 王冰的眉頭更是狠狠一擰,銳利的目光不悅地掃過,又在瞬間軟化。 恨,壓在眸底,起身的王冰笑容不多不少恰到好處,溫和的就是一個紳士:“這么巧,總裁和總裁夫人也來這里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