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部分 第八十五章:你的妻,只許我一人
書迷正在閱讀:客官不可以、重生廢后翻身記、墮天后我覺醒了血脈、然后是你、八零養(yǎng)崽日常、電競路人王和美少女游戲主播、[足球]完美前鋒、深海之下、我,錦鯉本尊!、纏墜月亮(女總裁與男保鏢 1v1)
女人的嬌吟聲傳來,夏揚(yáng)的聲音也透出沙啞的喘息,一重一輕:“深更半夜,一人出行,今晚的確是綁架向汀雪的好時機(jī)?!?/br> 心,緊張地懸起,官可心聯(lián)想夏揚(yáng)那邊的聲音,猜測道:“綁架案是你做的?你正在把向汀雪那個那個啥?” 夏揚(yáng)暫停嘿咻的聲音:“你的想象很豐富,不過我晚了一步,她被另一伙人帶走了。” 靠之! 上一次,甄老要綁架向汀雪,有一伙人沖出來攪局?,F(xiàn)在夏揚(yáng)要動手,又被人攪黃了戲。 看不出來,向汀雪的仇家還挺多! 早知道這樣,她就耐著性子等,還能省下一千萬。 官可心恨碎了牙,話從嘴里擠出來:“知不知道是什么人?” 只暫停了一下,夏揚(yáng)又繼續(xù)戰(zhàn)斗,氣息又重又急,聲音顫抖不穩(wěn):“不知道,不過看著身手還挺利落。你放心,如果他們失了手,向汀雪的小命,我一樣會幫你了結(jié)?!?/br> “記住我們定下的規(guī)矩,一定要干凈利落,還有不要做什么綁架案,直接咔了她?!?/br> ***此處省略*** 王冰,我也想要! 王冰一動不動,搭拉著腦袋正被管家扶回房間。 而與此同時,遭受劇大打擊的甄皓霖,跌坐在沙發(fā)上,頭腦一片混亂。 綁匪,哪里來的綁匪? 深更半夜跟蹤向汀雪,還在地鐵口進(jìn)行劫持,就這說明綁匪進(jìn)行劫持,不是瞎貓撞死耗子,而是有計(jì)劃前來。 還有,向汀雪懂身手,自衛(wèi)不成問題,如果有進(jìn)行打斗,劉勇必然聽到聲音,這也說明劫匪的手段遠(yuǎn)遠(yuǎn)高超于向汀雪,以至于向汀雪連打斗求救的機(jī)會都沒有。 有備而來,還這般兇神惡煞地對待向汀雪,除了炮彈,甄皓霖真的想不到這些綁匪還會是誰。 炮彈,你非要這樣不分青紅皂白,不念舊情地逼我嗎? 誰出事,今晚向汀雪也不能出事! 緊迫的形勢強(qiáng)逼甄皓霖冷靜,他剛一強(qiáng)壓下緊張混亂的復(fù)雜情緒,深邃的瞳眸就如惡魔般,泛出邪佞而危險(xiǎn)的光芒。 他先給劉勇去了電話:“雪兒身上還帶著竊聽器,你去我爸那邊,追蹤雪兒的位置!” “我已經(jīng)在這邊,正在搜索信號,有消息我馬上通知你!”劉勇聲線緊繃。 甄皓霖嗯了一聲,立即沖進(jìn)書房,并從書柜的后面翻出多年不用的工具箱。 m99狙擊步槍,火力超猛,還配有消音器,瞄準(zhǔn)鏡,掃描鏡,除此之外,工具箱里還平躺著五枚手雷。 甄皓霖拿起步槍零件,冷靜利落地開始拼裝,那是一種恐怖嗜血的冷靜:“cici,雪兒被綁架了,我懷疑是炮彈做的。竟然是她做的,那她現(xiàn)在就可能在我身邊。” “甄皓霖,你真是一匹笨狼,我當(dāng)時怎么……” 甄皓霖不想聽,夾著手機(jī),拿出掃描鏡繼續(xù)安裝:“你現(xiàn)在去基地的機(jī)房,打開no1號機(jī)。記住,衛(wèi)星定位設(shè)為a的a市?!?/br> “你想做什么?” “舊基地摧毀后,我們身上的芯片都取了出來,但是種植芯片的主意來自于炮彈,所以我敢肯定,她身上一定還裝有芯片。” 定下一個大概的位置,再跟蹤芯片,很快就能查出炮彈的具體位置,只是甄皓霖,你又想玩哪樣? “炮彈的性子,你我都清楚,她如果想要談和,不會開出這樣的局面。竟然沒有商量的余地,那我就和她火拼,我死不足惜,雪兒卻是萬萬不能有事?!?/br> cici的聲音充滿霸氣,連叫囂也是倨傲狂妄:“甄皓霖,你瘋了,火拼……” “雪兒在炮彈的手里,我想不瘋都難。雪兒跟著我,我就是想給她安全感,如果連這一點(diǎn)我都做不到,我又憑什么占有她。你動作快點(diǎn)……” “我當(dāng)時是怎么跟你說的,找個理由讓你老婆離開離開……你呢,非要來個婦人之仁猶猶豫豫?,F(xiàn)在好了,搞成這樣,火拼,只怕你還沒有火拼,你老婆就已經(jīng)over了!” “雪兒要是有事,炮彈墊背不算,我還要刨了炮彈的祖墳,你少啰嗦,快點(diǎn)去。” 咔嚓一聲,子彈上膛。 地球某處,某女人的唇角一勾揚(yáng),笑容毒辣。 甄皓霖裝滿子彈,試槍調(diào)焦,一切就緒后,他轉(zhuǎn)身回臥室換衣服。 腳剛邁出兩步,cici打來電話,聲音緊繃,吐字沉重:“甄皓霖,你不要沖動,如果你出了事,向汀雪以后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cici鎮(zhèn)定傲嬌,驚慌向來不是她的風(fēng)格,能讓她發(fā)出這樣的聲音,必然不會是小事! 炮彈的位置? 甄皓霖的眼睛危險(xiǎn)的瞇起,冷冽地環(huán)視四周,身上的氣息,再次降溫,冷得凍人,殺氣橫溢,如沖出地獄的邪魔,一切都不能信任,一切都是敵人! 他退回桌邊,cao手步槍,又往西褲兜里裝了兩顆手雷,才輕聲問:“她在哪間房?” “朝南的房間!”cici吐字如絲,甄皓霖也只能隱隱聽見。 收了手機(jī),甄皓霖端著步槍,警惕如狼,邁出的腳步落地?zé)o聲,锃亮的黑皮鞋倒映著四周的物體。 朝南的房間,是他的臥室,雖然陽臺窗戶緊閉,但以炮彈的身手,神不知鬼不覺的破窗而入,根本不是神話。 只是沒有想到,他們會距離如此之近,那他剛才和cici的講話,炮彈也一定全部聽見了。 聽見了正好,要么放人,要么一起飛天,這就么簡單! 臥室,大床上,炮彈支著頭側(cè)躺著,手里端著一柄手槍對著門口,她一身黑色勁裝,玲瓏的身體曲線畢露,美麗的眼睛眸光點(diǎn)點(diǎn),卻布滿了罌粟般的美麗危險(xiǎn)。 肅殺、冷血、美麗、毒物,和七年前一樣,她有著以生俱來的殺手氣場。 四目相對,槍koujiao錯。 一半是冷冽的火焰,一半是平靜的恨。 “甄皓霖,七年沒見,你就是這樣招呼遠(yuǎn)道而來的朋友?”炮彈放下手槍,從床上傲然起身。 他手里的步槍在炮彈的眼里,好像就是一把玩具槍,根本構(gòu)不成危險(xiǎn)似的。 以甄皓霖對炮彈的了解,她如此有信心,手里必然是壓著一張大牌。 由此,甄皓霖更確信,向汀雪就在炮彈的手里! 但是炮彈的槍法向來都是例無虛發(fā),她身上一般會帶一把明槍,再暗藏三把手槍,分別在右腰、左肘、右靴三個位置。 眼神從這三處點(diǎn)水而過,甄皓霖端著槍警惕囂張地走進(jìn)臥室。 他的眸子危險(xiǎn)地瞇著,深邃的眼波流溢著惡魔般的邪氣:“炮彈,你也說我們是朋友,朋友妻不可欺,這句話,你一定聽過。你要有恨沖我來,向汀雪什么也不知道,你把她放了?!?/br> “妻?”炮彈仰頭囂張冷笑,笑聲張揚(yáng)凄婉,良久方停:“甄皓霖,你還記不記得七年前,你對我說過的最后一個字?” 記得! 就算忘記了,看到照片上的那一行字,他也全部想起來了。 “如果我沒有死,你會不會娶我?”那一年的炮彈,一身是血,奄奄一息。 身中二十幾槍,心臟也連中三槍,甄皓霖?cái)喽ㄋ麘牙锏呐趶棝]有明天。 一個沒有明天的女人,為什么不讓她死得痛快一些! 他說的最后一個字是:“會?!?/br> “我現(xiàn)在活著回來了,向汀雪,你知道該怎么處理。你的妻,只許我一人!”炮彈扭著蛇腰,踩著細(xì)跟皮靴走到他的槍口前,狠戾的雙眸沒有一絲畏懼,反而透出一股不可拒絕的高貴。 牙關(guān)緊咬,心撕裂痛,甄皓霖的瞳眸掠過驚人的隱忍:“是不是我答應(yīng)了,你就放了向汀雪?” 炮彈傲慢冷嗤:“向汀雪算什么東西,我要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她沒有資格做為我們談判的條件?!?/br> 甄皓霖,怒! 扣下板機(jī),子彈在寂靜中迸出槍管,直逼炮彈的左肩。 炮彈嘴角一勾,腳步飛旋,輕松躲過子彈,并閃身躍往甄皓霖的身后。 甄皓霖機(jī)警如廝,一槍完畢,雙腳也迅速一轉(zhuǎn),槍口調(diào)頭,依然準(zhǔn)確無誤地對準(zhǔn)著炮彈。 但這次不再是左肩,而是炮彈額頭的死xue處。 “人,你放,還是不放?”一槍警告,第二槍便是生死的爭奪,對于甄皓霖來說,一次機(jī)會提醒足夠了! 可是炮彈的眼里根本看不見火力兇猛的步槍,她只緊緊地盯著甄皓霖,肅殺的眼神冷漠駭人:“一直以來,我都認(rèn)為這世上沒有東西可以融化你冷硬的心,想不到一個沒長開的女娃子,就把你收服了。” 手,輕輕按下,甄皓霖冷冽的眸子瞇成一條縫,陰鷙的瞳眸掠過狠辣。 其實(shí)與炮彈的關(guān)系,他不想演化成如此,可現(xiàn)在為了向汀雪,他必須這樣做! 殺氣,在兩人之間肆意流走! “我再問你一遍,向汀雪,你是放,還是不放?”甄皓霖的手指壓得更緊了一些。 炮彈冷哼一腔,鳳眼輕挑,轉(zhuǎn)身走到桌前,拿起一個白色信封,背對著甄皓霖森冷道:“竟然你這么在意向汀雪,那我們這次就慢慢玩,玩狠一點(diǎn)。我倒想看看,是你情比金堅(jiān),還是她的心更經(jīng)得起催殘!” 說完,猛然一轉(zhuǎn)身,手里的信封如飛盤一樣,嗖嗖地朝甄皓霖飛來。 與此同時,手機(jī)又在甄皓霖的身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