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部分 第七十四章:辦公室里的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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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宇陽眼里的甄皓霖好帥好風(fēng)度! 就是兇了一點! 向宇陽有點小抓狂,干爹很溫柔,爹地不能輸給干爹,也要溫柔才行。 因為媽咪喜歡溫柔的,他也喜歡媽咪被溫柔的爹地抱著哄著! 爹地,你能不能再溫柔一點呀! 甄皓霖卻不懂這些,只遙望著江子涵,緩步瀟灑,故作從容地走到他的面前,伸出右手,陰陽怪氣地笑道:“甄皓霖!” 江子涵壓著心底的厭惡和憎恨,把向宇陽抱到左邊,空出右手與甄皓霖握了握,旋即松開:“江子涵!” “哦!”甄皓霖微微驚愕,又將江子涵重新打量一番,聲音里有著淡淡地疑惑:“難道就是律師界鼎鼎有名的鐵嘴江?” 江子涵含蓄輕笑:“江湖人給的稱號,虛夸了!” 甄皓霖勾起一彎笑意:“想不到向汀雪還認(rèn)識你這么一號大人物,一定又是一段不平凡的奇遇吧!” 律師的思維向來嚴(yán)謹(jǐn),江子涵不用轉(zhuǎn)心眼,就明白甄皓霖想套什么話,他委婉地轉(zhuǎn)過話題:“我兒子,宇陽。宇陽,和甄叔叔打個招呼。” 向宇陽已經(jīng)從上往下,把甄皓霖又看了好幾遍,他真的覺得甄皓霖哪里都好,眼睛也比干爹漂亮,可就是太兇,怎么看都不如干爹可愛。 不太喜歡……媽咪……換爹地啦……升級干爹為爹地啦…… 心里不喜歡甄皓霖這個爹地,但臉上還是笑得牲畜無害,向宇陽伸出肥肥的小手,遞到甄皓霖的面前,奶聲奶氣地說:“叔叔好,我叫宇陽,今年三歲?!?/br> “乖!”甄皓霖伸手握住他的小手,細(xì)細(xì)將他打量。 白凈的皮膚,rou嘟嘟的小臉,小小鼻子還沒有長起來,塌在臉上,越發(fā)顯得可愛。 他的小嘴巴紅紅的,微微咧著,露出幾顆潔白的小奶牙。 但最讓甄皓霖心動的,還是他那一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黑白分明,清澈水靈,像無云的天空,一覽無余地讓人心情舒暢。 只是,兒子?江子涵的兒子?甄皓霖有點難以理解了。 江子涵的未婚妻大約在六七年前去世。 未婚妻去世后,為了守護那段深入骨髓的愛情,江子涵一直潔身自好,拒絕一切女性的追求,他和談云嘯一樣,都屬于a市無緋聞無戀情的好男人。 可是無聲無息中,江子涵忽然抱出一個三歲大的兒子出來亮相,難道早在四年前,他就放棄了那段刻骨銘心的愛情,背著好男人的名頭,干著偷偷摸摸的事情? 甄皓霖想不明白,更不知道這個兒子,會是哪個女人為江子涵生的? 難道是…… 不敢亂想,卻又不自覺聯(lián)想到一起,因為就在剛才,就在他的眼皮底下,江子涵和向汀雪的舉動,明顯親密。 江子涵看向汀雪的眼神,明顯溺寵。 向汀雪看宇陽的目光,更是有著剪不斷的母愛氣息。 今年十九歲,減去四年,也有十五歲,十五歲的女生完全可以生養(yǎng)孩子! 亂了亂了…… 甄皓霖又有些混亂了,他將向宇陽重新打量一番,瞇起的瞳眸掠過危險,精致的五官也瞬間染上了雪霜。 向宇陽見甄皓霖兇巴巴的臉孔板得更深,自是嚇得渾身一僵,心里也更不喜歡甄皓霖。 無奈小手被甄皓霖緊緊握著,沒法逃避,只能硬著頭皮接受甄皓霖冷冽目光的洗禮。 向宇陽臉形方正,耳朵飽滿,和江子涵不是十分相似,但也有七分相似。 他的嘴巴唇線分明,像江子涵,更似向汀雪。 然而最讓甄皓霖混亂的,還是向宇陽的眼睛,杏圓般的大眼睛,和向汀雪幾乎如出一轍,眼神都有七分神似。 不不不,不可能,向汀雪的第一次明明給了他,這個孩子就不可能是向汀雪的。 而且就在今早,他也選擇了信任向汀雪,所以甄皓霖不看也不猜了,等晚上回家,再來問清楚。 甄皓霖緊緊握住拳頭,壓著澎湃的混亂情緒,與向宇陽簡單地招呼了一聲,又和江子涵隨意地聊了兩句,就逃似的離開了現(xiàn)場。 甄皓霖一離開,江子涵也沒有多呆,和向汀雪說了一句,晚點再聯(lián)系,就抱著向宇陽走了。 甄皓霖的壓制,向汀雪知道。向宇陽的失落,向汀雪也看見了。 可是她現(xiàn)在真的無能為力,背負(fù)著雙重的愧疚,向汀雪陪羅雅溪吃了一頓食不滋味的午餐。 然而在大門相遇的這一幕,卻全部落進了官可心的眼中,她唇角微微揚起,把王冰叫到了辦公室。 “老家伙讓你給向汀雪換竊聽器,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換?”官可心坐在王冰的腿上,小手攀上了王冰的胸口,眼神媚如春水。 王冰經(jīng)不起挑逗,明媚的雙睛染上絲絲情欲,他抓起官可心的小手,放到嘴中一根根細(xì)細(xì)吮過:“老家伙早上說不用換了,說今天又聽得很清晰,讓我先不要去打草驚蛇!” 官可心被挑起了火,氣息混亂,小手不安份地拉開了王冰的拉鏈,滑了進去,輕和的揉著。 疲軟瞬間堅硬,灼熱如火如荼,王冰的喘息逐漸混濁粗重,他封殺了官可心的唇,曖昧低喃:“妖精,胃口越來越大,是不是想吸干我?” 官可心的胃口向來很大,甄皓霖偶爾的喂養(yǎng),根本填不飽她,哪怕她是真的深愛甄皓霖,也阻止不了她出去風(fēng)花雪月。 現(xiàn)在受胎體的影響,她更加是欲求不滿。 移動雙腿,跨坐上去,柔軟無骨的身體像灘水一樣化在了王冰的懷里。 官可心的技藝很高,沒多大一會兒,王冰就hold不住了。 他的聲音沉重,氣息凌亂,迫不及待的褪下官可心的小內(nèi)內(nèi),一挺一落,兩人就合二為一,天衣無縫。 溫暖溫潤包裹,堅挺粗壯填補,二人舒服的同時悶哼出聲。 一時曖昧升溫,熱情火辣,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嬌吟纏在一起,久久無法分解。 “快點,快點,再快點……”官可心狂野地啃咬著王冰的耳垂急促。 欲望狂熱,雙睛血紅,濃烈的殺氣從王冰身上不自覺地散出來,猙獰的面目讓他看上去,更似從地獄里殺出來的血魔。 他緊咬著牙關(guān),雙手緊緊地鉗制著官可心的腰身,快速地扶起落下。 “嗯……” 忽的,喉間一緊,腰眼一麻,熱情噴薄而出,王冰一下軟在官可心的懷里,喘息平靜,眼中的血光散去,殺氣火速退下。 微微的抖動挑撥官可心最細(xì)密的神經(jīng),她享受這一顆的兼容,緊抱著王冰的頭,陶醉的回味:“你說甄皓霖的女人會不會就是向汀雪,這段時間,也沒有見甄皓霖去勾搭哪個女人。” 猛烈的激情讓王冰的頭有點隱隱犯疼:“老家伙聽了一天,還沒有聽到什么。如果向汀雪和他有關(guān)系,暴露是遲早的問題,你就安心等著吧!” “我怎么能安心,孩子都快四個月了,如果生下來,查出不是甄皓霖的種,你說甄皓霖會把股份給我們?所以在孩子出生之前,就必須把甄皓霖的股份拿到手,而要想拿到他的股份,捏住他的女人是唯一的辦法?!惫倏尚耐崎_王冰,嬌美的雙睛流轉(zhuǎn)著憂慮。 htb國際的股份對她來說,很重要! 王冰頭痛的又?jǐn)Q了一下眉頭,凜然地殺氣涌到一半,還是被他強制壓下。 他把官可心從身上扶起來,抽出紙巾擦著寶貝:“甄皓霖有多少股份,你知道嗎?再說,你抽干了他的股份,他就會成為一只死鳥?他的股份,你以為你真的能拿得穩(wěn)?” 官可心也整理衣服:“不管甄皓霖有多少能耐,斷了他的股份,就像斷了他的臂膀……” “放屁!”頭痛加懼,王冰一怒而起,隱忍不退的殺機終于四濺而出。 官可心頓時嚇得花容失色,緊張地看著喜怒無常的王冰,手捂胸口,連連后退。 王冰血紅的眸中流轉(zhuǎn)著駭人的氣息,他步步緊逼,咬牙切齒道:“甄皓霖的左膀右臂根本就不是什么htb國際股份,你斷了他的股份,他照樣生出一個htb國際,他的能力遠(yuǎn)遠(yuǎn)不是你能想得到的?!?/br> 官可心不敢吭聲,退到墻根。 王冰情緒失控,難以控制,他煩躁地扯松領(lǐng)帶,從衣服里掏出藥,生吞了兩片,又接著說:“官可心,不要以為你跟了他幾年,就對他了如指掌。你其實和老家伙一樣,蠢得無藥可救。竊聽器,我倒真想知道他能從竊聽器里聽出什么!” “你什么意思?”官可心因為緊張,聲音微微發(fā)抖。 什么意思? 昨天最后的跟蹤定位顯示在黑天鵝賓館附近,再往后就是信息失常,凌晨的時候,定位跟蹤全部消失。 全部消失的情況很簡單,就是跟蹤器被發(fā)現(xiàn)被破壞了,竟然被破壞了,老家伙今天聽的,又是什么。 都說了甄皓霖非同一般。 但是老家伙老了,觀念都舊了,而官可心又太蠢,他現(xiàn)在能靠的,就只有自己。 藥片發(fā)揮了作用,王冰的情緒漸漸穩(wěn)定,暴起的青筋也緩緩消隱。 他恢復(fù)了慣有的冷靜和溫柔,手拂上她的小腹,輕輕地揉著:“什么意思,你別管。你就好好的看著我的孩子,其它的事情,老家伙讓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記住,htb國際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你跟著我,自然吃不了虧?!?/br> “子凌……” “不要叫我子凌!”王冰厭惡地喝斷:“記住,向汀雪你能不要惹,就最好不要惹,你不是她的對手。還有,她也是我的?!?/br> 說完,封住她的唇,直到吮出了血腥的味道,他才滿意地舔著掛血的嘴角邪魅離開。 官可心一下跌倒在地,心底,她是害怕王冰的,可是現(xiàn)在除了王冰,她根本就無可依賴。 htb國際對她來說很重要,也只有htb國際的股份,才能徹底地拯救她。 甄皓霖,她已丟了。王冰,不能再被向汀雪搶去! 向汀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