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部分 第六十三章:勸分不勸合
書迷正在閱讀:客官不可以、重生廢后翻身記、墮天后我覺醒了血脈、然后是你、八零養(yǎng)崽日常、電競路人王和美少女游戲主播、[足球]完美前鋒、深海之下、我,錦鯉本尊!、纏墜月亮(女總裁與男保鏢 1v1)
和甄皓霖在一起的事情,向汀雪瞞得很好,以至于到現(xiàn)在甄老都摸不到底細(xì)。 吳麗娜雖然愛鬧愛叫,但她的直線思維是不可能猜到,向汀雪和甄皓霖還真的有那樣一層關(guān)系。 可是現(xiàn)在,從談云嘯的話里行間來分析,他儼然已是一個知情人。 “小雪,離開他,他真的不適合你!” 不是知情人,他怎么可能講出這樣的話。 可是知情,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想象?猜測?還是有憑有據(jù)? 向汀雪好奇,卻一直沒問,氣氛就此陷入了沉默。 但是從醫(yī)院出來,向汀雪一上談云嘯的車,還是忍不住扭頭好奇地問道:“我和甄皓霖在一起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又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她很正直,也很坦蕩,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 沒有含糊,沒有模棱兩可。 她要說是朋友,那就朋友,不必懷疑,因?yàn)楦揪蜎]有懷疑她的必要。 正是因?yàn)榱私膺@一點(diǎn),談云嘯才越發(fā)喜歡向汀雪,深陷她的泥潭,而不能自拔。 “你猜?”談云嘯眸光一閃,唇角彎起好看的弧線。 “猜一路了!”向汀雪也勾起唇角,微微一笑,眼神明亮。 很喜歡看她笑,清美的笑容令他心悸,勾魂的令他心慌慌亂亂,談云嘯管住失去頻率的心跳,看向前方,仔細(xì)開車:“那天去你的宿舍,娜娜弄壞了你所有的東西,我看到了一個kavoyi的商標(biāo)!” kavoyi? 那個黑色的旅行包,向汀雪當(dāng)然有印象。 那天她去要錢的時候,因一語不合,被甄皓霖鎖在房間。 當(dāng)時,她尋了一個黑色大包裝錢,然后背著錢逃了出來。 之后那個黑包就一直放在宿舍里,沒有還給甄皓霖。 那天娜娜撒野,那個包也未能幸免于難,一起葬身于吳麗娜的魔手之下。 談云嘯就是從那個黑包上發(fā)現(xiàn)了線索? 為什么?那個黑包很稀有嗎? 向汀雪不懂,她可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窮學(xué)生。 談云嘯的神色有說不出的晦澀:“我喜歡登山,所以旅行包必不可少,kavoyi為英國王室貴族所擁有的名包品牌,它每年的產(chǎn)品都是限量銷售。被娜娜剪壞的黑包就是今年kavoyi的最新產(chǎn)品,兩年前開始預(yù)約,價值三萬英鎊。我去預(yù)約的時候,看到了甄皓霖的名字?!?/br> 三萬英鎊一個包? 她真的買不起,有錢也不買! 萬惡的資本家! “由此你就推斷出來了,我和甄皓霖的關(guān)系?”向汀雪眼珠一轉(zhuǎn),又急忙補(bǔ)了一句:“不對,有了這個線索,你再結(jié)合一下各種報道,這樣就不難猜到。” 談云嘯拐向西行,搖頭:“不,不是報道,是你對甄皓霖的好奇心。米麗那么瘋狂的迷戀甄皓霖,只關(guān)心甄皓霖表面的事情。你不同,你的每一個問題都在刨根問底,都恨不能把甄皓霖從頭至腳的研究一遍?!?/br> 有嗎? 她就是問了一下甄皓霖的身價,問了一個甄皓霖的過去,問了一個甄皓霖的生活環(huán)境,問了一下…… 好吧,她確實(shí)問了很多,也確實(shí)問得很細(xì)! 向汀雪低頭輕笑,默認(rèn)。 “那天在酒吧,我讓你做我的女朋友,你拒絕了。我讓你假扮我的女朋友,你也拒絕了,可是我一丟出甄皓霖這個誘餌,你就答應(yīng)了?!闭勗茋[心酸,可是又能怎么辦,誰要他比甄皓霖晚遇到向汀雪呢。 向汀雪推算:“結(jié)合種種事情,你就不難猜到我和甄皓霖的關(guān)系?!?/br> 談云嘯壓著心里的痛,點(diǎn)頭說:“那天,你從醫(yī)院跑丟,一直又聯(lián)系不上。我很擔(dān)心你,但也可以肯定,你會去找甄皓霖。事實(shí)證明,就是這樣的,你們在一起,他照顧了你,你也投靠了他?!?/br> 向汀雪嬉笑,身心從未有過的放松,原來被人識破的感覺是這樣的。 沒有恐懼,只有放松! 向汀雪不怕了。 只是談云嘯,他竟然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為什么還要對她這么好! 男女之間,可以有純粹的朋友關(guān)系嗎? 剛想到這個問題,談云嘯就給出了一個答案:“小雪,離開他好不好。他可以照顧你,但也會傷害你。如果你不投靠他,一直留在我身邊,你的傷,就不會發(fā)生第二次撕裂?!?/br> “不。”向汀雪搖頭:“傷口撕裂和甄皓霖沒有關(guān)系,是我自己弄傷的,他也不知道我是怎樣弄傷的。” 是嗎? 談云嘯從向汀雪的眼里沒有看到欺騙,于是轉(zhuǎn)了一個角度來說服向汀雪離開甄皓霖:“甄老很兇殘,死在他手上的女人,不知有多少。你如果進(jìn)了甄家的門……” 向汀雪微笑打斷:“我和甄皓霖還沒有到談婚論嫁的地步,和他在一起,只是彼此心靈上的吸引?!?/br> 暮色開始降臨,談云嘯手指嫻熟地打開車燈,看了她一眼:“小雪,甄皓霖是甄老的兒子,他身上流著甄老的血,基因的遺傳很可怕,你可不可以換一個心靈上吸引的人?!?/br> 向汀雪噗嗤一聲笑,明明是嚴(yán)肅的話題,卻被她一笑而弄得輕松:“甄老很兇殘,基因會遺傳,但你不要以偏概全。你可以否定甄老,但你不可以就這樣否定甄皓霖,這樣對甄皓霖來說,是不公平的?!?/br> 談云嘯心情有些激動,放緩了車速:“雖然生活中我們很少交往,但商戰(zhàn)上,我們交手的機(jī)會卻很多。他有多兇殘,你永遠(yuǎn)想不到。小雪,你聽我一句,離開他!” 向汀雪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繼續(xù)維護(hù)她的男人:“商場如戰(zhàn)場,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談云嘯,商戰(zhàn)和生活不一樣,你了解商戰(zhàn)上的甄皓霖,而我了解生活中的甄皓霖。他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我暫時不會離開他?!?/br> 談云嘯顯然激動,溫潤如玉的聲音亢奮高昂:“你為什么這么固執(zhí),為什么像我姑姑一樣,不肯聽別人勸呢?小雪,不要讓歷史重演好不好,不要讓我再心痛一次好不好?” 向汀雪固執(zhí)堅定,眸光泛出孤傲的本色:“甄皓霖不是甄老,我也不是你姑姑。甄皓霖不會讓歷史倒退,我也不會讓歷史重演。你放心,我可以保護(hù)自己,我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脆弱?!?/br> 越這樣,談云嘯就放不下,想當(dāng)初,他姑姑也是這樣的,不顧萬人的勸說,一意孤行,最后呢? 死路一條,還累死了兩個孩子! “小……” 向汀雪的手機(jī)響了,打斷了談云嘯的話。 甄皓霖的電話! 自離開htb國際后,甄皓霖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她一直沒接。 這會兒一接聽,甄皓霖必然脾氣火暴,如果讓談云嘯聽了去,談云嘯更會不顧一切來說服她,讓她離開甄皓霖。 向汀雪正猶豫要不要接的時候,談云嘯卻很體貼地把車停在了中央大橋的路邊。 “他的脾氣和甄老一樣,又臭又急。如果你還打算回到他身邊的話,那你就接電話吧?!睕]想到,她已經(jīng)愛得這么深,但談云嘯不會放棄說服,他下車走到橋邊,吹風(fēng)涼賞夜景。 窗外,暮色漸濃,橋上的燈光亮如白晝,車內(nèi)沒有秘密,映得一清二楚。 談云嘯一個人靠在欄桿上,風(fēng)姿瀟灑,背影孤寂。 心,莫名的一酸,愛情就是盲目地飛蛾撲火。 談怡雪和甄老是這樣,她和甄皓霖,談云嘯和她,又如何不是這樣呢! 明知道很苦,她還是愿意靠近甄皓霖。 明知道沒有結(jié)果,談云嘯還是愿意放下身價來等她。 愛情,就是這樣,沒有對錯,無法控制,隨著心而行動。 手機(jī)一直響,不知疲憊,向汀雪收回視線,接聽了甄皓霖的電話。 只是甄皓霖那丫,你說話可不可以小聲一點(diǎn),耳膜都要沖破了。 “你在哪里,為什么打你電話,你一直掐掐掐掐,掐了還不給我回電話?” 向汀雪受不了這份摧殘,把手機(jī)拿離耳旁。 直到他吼叫完畢,她才把手機(jī)移動耳邊:“你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醫(yī)院,大哥,你知不知道今天的終極考試有多兇險,我差一點(diǎn)沒被你的未婚妻玩死?!?/br> “她不是我的未婚妻,從來都不是!”甄皓霖的聲音依舊是火焰三丈,他看見她上了談云嘯在一起,他知道他們倆在一起:“你在哪里?你的傷怎么樣?我要見你,現(xiàn)在,立刻??!” 甄皓霖,你可以再霸道一點(diǎn)! 雖然很煩,但向汀雪卻喜歡這種感覺,喜歡甄皓霖心里滿滿全是她,只緊張她一個人,只關(guān)心她一個人。 “我在外面,我的傷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 “向汀雪,你最好老實(shí)的全部告訴我,我現(xiàn)在很暴怒,很狂怒!”聽他的聲音就知道,甄皓霖說的全是實(shí)話。 向汀雪吐了吐舌頭,扭著衣角如實(shí)匯報:“傷口損傷有點(diǎn)嚴(yán)重,在第二次撕裂的地方又裂了口,屬于三次撕裂。撕裂口有劇齒,不平整,兩寸的長度,近一厘米的深度。很慘不忍睹!” “該死!”甄皓霖咬牙切齒地罵了一聲。 “院長端著傷口仔細(xì)地研究了很久,最后還是決定再縫合兩針,不過這一次改用了可吸收的縫合線,不用拆線。你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那里縫針……” “縫一個針要多長時間,現(xiàn)在都幾點(diǎn)了,你為什么就不能給我回一個電話,你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