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部分 第四十五章:是誰要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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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沒有武器,能用的就只有兩只手。 可是用手去隔檔,那是雞蛋碰石頭,白送死。 躲?退? 身后的吳麗娜十分的“合作”。 她不去抱談云嘯的大腿,自一開始,就躲在向汀雪的身后,死死地拽著向汀雪。 逼得向汀雪這會兒是前進不得,后退無路。 貓了個咪! 吳麗娜到底還是敵人,這種時刻,還不忘記“心疼”她,還想讓她再吃上幾刀。 刀,無眼! 自上往下朝她斜劈過來,在桔黃下的燈光下,閃出銳利的白光,觸目驚心。 向汀雪不能躲,不能還手,還不能狠心地把吳麗娜丟下。 因為這些人,就是沖著吳麗娜來的,誰要她下午非得挑釁那個年輕的少婦! 求救,談云嘯? 眸光火速掠過。 談云嘯被三人圍攻,他輪著雙截棍迎戰(zhàn),很想脫身。 可是三個歹徒時進時退,逼得他沒有片刻脫身的機會,如果強行脫身,他必然受傷。 不,不能求救于談云嘯。 她要自救! 可是手無寸鐵,累贅牽制的情況下,她要怎么自救? 刀! 劈來! 帶著凌厲的殺氣,至人于死地的殺氣! 沒時間再想,向汀雪使出渾身的力氣,強行擠著身后的吳麗娜往后退了一步,同時,身體往右側(cè)輕輕后斜。 刀,險險躲過。 但凌厲的刀風(fēng),卻砍斷了她身上挎包的背帶。 挎包,滑到了腳邊。 包? 靈機一動,向汀雪彎腰去撿地上的包。 那人見狀,自上往下,又快速地給向汀雪補了一刀。 帶著殺氣的刀風(fēng)吹到頭頂,向汀雪沒有起身,而是向前撲倒,用背帶纏住那人的腳,然后重重一拉。 那人腳下不穩(wěn),身體后仰,跌了一個四仰八叉。 向汀雪急忙起身去反攻搶刀。 吳麗娜卻在這個時候,將她死死抱住,恐懼地哭道:“向汀雪,你不要丟下我,我害怕……” 喵喵地! 向汀雪這一頓,那人從地上滾身起來。 搶奪武器的寶貴機會,向汀雪就這樣失去了。 她氣得心臟都疼,又無可奈何。 只能提高警覺,向汀雪緊握寬背帶,輪著包呼呼的上下甩動,來求自衛(wèi)。 那人眼前凌亂,看不清軌跡,也本能的害怕挎包打到他,連連后退。 輪得胳膊又酸又疼,向汀雪也不敢停,只一個勁地狂力甩動。 挎包在面前暫時形成了一個小小的保護圈。 但用力太大,甩得太猛,一個黑色的東西受慣性影響,終于還是從沒有鎖口的包里飛了出去,跌落到旁邊的草地上。 身后,暗后,一雙幽黑尖銳的眼睛瞇了一下。 向汀雪只專心對戰(zhàn),什么都沒有發(fā)覺。 “娜娜你快點報警,快點呀……”一個包能抵擋多長時間,向汀雪知道,她不由又緊張地叫了一嗓子。 吳麗娜只知道哭,手只知道死死地抓著向汀雪不放松。 向汀雪在,她在。 向汀雪死,她就去找表哥。 報警? 什么東東? 向汀雪見狀,氣炸了,恨不能一腳把吳麗娜踹到一邊去。 平時欺負人的橫勁呢? 昨天把她宿舍弄得面目全非的勇氣呢? 平時和談云嘯頂嘴的機靈呢? 貓了個咪! 一到關(guān)鍵時刻就掉鏈子,哭,哭,哭,除了哭還會什么…… “快點,快點報警……”向汀雪恨歸恨,催促,那是迫切需要的援助。 因為被防狼噴劑噴到眼睛的三個歹徒,緩過了勁,他們合著其它三人一起圍功談云嘯。 六對一,什么概念什么結(jié)局,向汀雪不難想象。 如果談云嘯有事,她們兩個女生,更是兇多吉少。 所以談云嘯,必須堅挺。 向汀雪擔(dān)心害怕,但也強穩(wěn)鎮(zhèn)定。 她不敢大意,更不敢給談云嘯添亂,她尋準(zhǔn)一個機會,把挎包的背袋甩了出去。 背帶,準(zhǔn)確地鎖上那人手中的刀。 向汀雪心下大喜,手上用足力氣,再強行一扯。 刀,脫離那人的手,終于被她搶了過來。 她握住刀,朝那人也是一刀揮去。 那人躲避不及,右大腿中了一刀。 “媽了個b!”那人吃痛,破口大罵了一嗓子,嗡嗡的聲音好似從破甕里傳出來一樣。 但那人沒了武器,又見向汀雪兇狠剛烈,不敢戀戰(zhàn)。 他隔著絲襪狠狠地瞪了向汀雪一眼,就拖著傷腿退到了那六人的身后。 向汀雪雙手緊緊抓住刀,努力強穩(wěn)緊張的氣息,見那人敗退,她才急忙轉(zhuǎn)身去幫談云嘯。 還沒有靠近,談云嘯的雙截棍打到了一個歹徒的頭。 歹徒頭部受傷,流血,慘叫出聲。 同時,一道凌厲的刀光閃過,嘶的一聲,談云嘯前胸也中了一刀。 談云嘯吃痛,連退兩步。 “表哥……” “我沒事!小雪,你還好……” 談云嘯的話還沒有問完,嚇得頭腦一片空白的吳麗娜忽的失控,她松開向汀雪,義無反顧地朝談云嘯跑去。 “不要過來……” “不要過去……” 向汀雪伸手,卻沒有抓到吳麗娜。 圍攻談云嘯的歹徒見狀,一人抽身出來,高舉砍刀,從上往下,朝吳麗娜砍去。 這一刀下去,不把吳麗娜的頭砍成兩半,耳朵也要削去一個。 談云嘯心驚,一下亂了陣場,右臂生生又吃了一刀,痛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與此同時,向汀雪來不及細想,飛身撲上去,一把把吳麗娜撲倒在地。 刀,落下,不偏不倚地落在向汀雪的左胳膊上。 痛,集合著全世界的苦痛,深入骨髓,向全身漫延。 痛得眼冒金星,痛得找不到方向,向汀雪咬牙強忍,右手也本能地朝前送出去一刀。 刀深深刺入那人的小腿,向汀雪再狠力一拔,血迸了吳麗娜一臉。 吳麗娜尖叫,尖叫,尖叫……忽的沒了聲音,吳麗娜頭一耷拉,嚇暈了過去。 “小雪,娜娜……” 談云嘯氣得嘶吼,他發(fā)野了,不再躲避迎面來的砍刀,只輪著他的雙截棍上下左右的掄打。 刀,不知有多少落到了他的身上,痛,已經(jīng)沒了知覺,溫和的談云嘯殺紅了眼。 警笛聲從遠處傳來。 頓時,向汀雪的心,落了下來。 一切都要結(jié)束了! 好累!好痛! 然而,七個歹徒聽到,皆是一慌。 “怎么辦?”一人問。 “我們走?!币蝗舜稹?/br> “那她怎么辦?!毙⊥戎械兜拇跬剑种钢稍诘厣系膬蓚€女人。 大腿受傷的歹徒看著她們:“下次再說?!?/br> 說完,領(lǐng)著人跳進了路邊的花圃園,穿梭消失。 兩輛警車,六個警察,沈警司是他們的頭。 他一眼就認(rèn)出了談云嘯,也被談云嘯的“慘烈”模樣嚇到。 幾乎沒有寒暄,沈警司也簡單地為他們先止了血。 然后又親自把他們?nèi)怂腿メt(yī)院進行檢查,并準(zhǔn)備錄口供立案。 兩輛警車一離開山道,遠方的暗處,就走出了一個黑衣男子。 他走到剛才撕殺的地方,并從草地上撿起了那個黑東西。 仔細地看了看,忽的,他陰暗處的嘴角高高揚起,如獲至寶的意外欣喜。 把東西放進左邊的口袋,他才緩緩下山,一邊走著,一邊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向汀雪和談云嘯兄妹在一起,他們遇到了另一伙歹徒,我們沒辦法出手?!?/br> “知道是什么人嗎?”甄老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王冰搖頭:“可能是吳麗娜的仇人。” “他們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甄老問。 “談云嘯和向汀雪都受了傷,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警察帶走。我繼續(xù)跟蹤,應(yīng)該很快就能查到一點消息,你等我電話?!蓖醣f完,拍了拍左邊的口袋,自信滿滿。 警車上,吳麗娜已經(jīng)醒了,看到談云嘯衣服破敗,血跡斑斑,她什么也不做,就一直哭呀哭。 談云嘯疼,但看到向汀雪的傷,他心里更疼。 身為一個男人,無法保護自己愛的女人,這算什么男人。 他顧不得沈警司在場,拿起手機給他的司機打了一個電話。 三言兩語簡單說完,讓司機今晚無論如何也要找到那個少婦。 向汀雪胳膊上的傷很深,沈警司簡單地包扎止血無效,血還是止不住地往外流。 她本就貧血,這會兒失血過多,頭止不住的一陣陣暈眩。 靠在車坐上,大腦一片空白,看見談云嘯打電話,她的手也不受控制地伸進了挎包。 手,無防范地忽的一下摸空! 心一緊,手一慌,加了幾分力氣,又摸了一通! 沒有,還是沒有! 怎么會沒有? 向汀雪猛然坐起身,不顧胳膊的傷痛,把破敗的包翻了一個底朝天。 依然沒有! 丟了? 不,不能丟。 一定是掉在剛才打架的地方。 向汀雪一個機靈回神,朝沈警司叫了一聲:“停車,我的手機掉在剛才的地方,我要回去找……” 吳麗娜首先不答應(yīng):“找什么找,不就是一個破手機,能值幾個錢,明天我送你十部。沈警司,別理她,先送表哥去醫(yī)院……” 壓著一陣陣涌來的暈眩感,壓著失血后胃里的惡心,向汀雪一把揪住吳麗娜的衣領(lǐng),紅了眼地怒道:“不是什么東西都可以用錢買,你的,我不稀罕,我就要我自己的手機!” 手機,不能丟,如果被普通人撿去,無所謂。 但要是被行家仇家怨家撿到,那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 那里面有很多的秘密! jiejie,對不起,我好像真的要把事情搞砸了! 不好的預(yù)感襲來,盤旋在向汀雪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