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沒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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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這是蘇培盛的聲音。 “暄兒,出來!” 這是爺?shù)穆曇?!雖然有些故意壓抑住,而且有點小小,但她憑著過人的耳力,兼之距離不算遠,挺近的,還是聽出來了,也聽清了。 她,沒幻聽! 此時,她所在的這駕馬車也停了下來。 車一停,已反應(yīng)過來的佳茗,蹭的的撲到車窗處,撩起簾子,入眼便看到許多待衛(wèi)圍著自己馬車后方。 緊接著,又看到皇子阿哥們?nèi)齼蓛沈T著馬過來。 單看這陣勢,她便知道后面一定出事了,而且,聽剛剛爺?shù)暮奥?,分明是和暄兒有關(guān)! 她伸長脖子往側(cè)后方看去,這一瞧,方才發(fā)現(xiàn)爺就結(jié)在一駕馬車旁。 四爺漆黑著臉,一副強忍著怒氣的樣子,漆黑的雙眸,直盯盯的盯著面前這駕運送行李的馬車。 幾息的時間過去了,馬車?yán)镆琅f沒有任何響動傳出。 見弘暄不睬他,四爺更生氣了,緊握的手越發(fā)的握緊,手指開始泛白。 “弘暄,知道你在里面,趕緊出來。”再一次讓其自己出來。 這一次,他沒有壓抑自己的聲音,因為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想來看熱鬧的人也都來了,沒必要,繼續(xù)遮掩。 馬車?yán)锏南渥永镉行﹣y的衣物上,小弘暄兩只小手捂著耳朵,閉著眼,仰躺著,一副沒聽到,甚至不想聽到外面聲音的樣子。 這番做派,四爺怒火更盛了,這簡直不將自己這個阿瑪放在眼里。 顏面受挫,余光又看到兄弟們的身影,更是火上澆油。。 他沒有給第三次機會弘暄自己出來,而是轉(zhuǎn)頭吩咐蘇培盛,“去,將他拎出來。” “嗻?!碧K培盛雖然這么應(yīng)了,但他可不敢真的按四爺?shù)姆愿?,將四阿哥拎出來?/br> 那可是主子的小主子,對他,也要恭敬。 懷揣著這個目的鉆進馬車?yán)锏奶K培盛,將捂耳閉眼的四阿哥逮了個正著。 他抱起四阿哥下了馬車,直接朝著四爺走去。 小弘暄那么倔,當(dāng)然不會輕易的屈從,一路上小身子使勁的掙扎??蛇€是被蘇培盛抱得牢牢的。 “爺,小阿哥抱來了?!眲傉f完這句話的蘇培盛,當(dāng)即感到懷中一空。 確實四爺一把提起小弘暄,然后一手將其圈在懷中,一手對著小家伙的屁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落下。 只聽啪啪啪三聲,小家伙被打屁屁了! 四爺這一打,當(dāng)即驚出了許多旁觀之人。 “老四?!?/br> “四哥?!?/br> ……看熱鬧的皇子阿哥們,紛紛開口阻攔。 最先發(fā)話的是三阿哥,自詡文人的他,很看不上打子這樣的教子方法。 那是野蠻人的作為,知禮之人,教育小阿哥,就應(yīng)該跟他一樣,應(yīng)當(dāng)以理為主。 像皇阿瑪,便沒有怎么打過他們,如今兄弟們個個都很不錯。 卻忘了,康熙是不怎么打他們,不,該說是從未打過,作為皇帝,他不需親自動手,有其他人代考,比如他派去教他們的師傅們,更甚至是其他人。 沒想到這茬的三阿哥,勸到:“老四,侄子還小,不懂事,別打了!” “就是”,十阿個附和道:“那么小一丁點,不經(jīng)打,將他打壞了怎么辦?”然后還小聲嘀咕:“四哥你不心疼,爺還心疼呢!” 四爺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心道:還沒用力打他,心疼什么?! 就算真打那又如何,他可是爺?shù)陌⒏?,父教子,打他,天?jīng)地義。 不過,經(jīng)過這么一打,四爺?shù)呐?,暫時消去了些。 可這不代表他會改主意,他一把又將小弘暄塞給蘇培盛,“送他回去?!?/br> 不遠處馬車?yán)锫牭酱搜缘募衍?,嘴唇動了動,想開口提議四爺將弘暄留下來。 但她還在線上的理智告訴自己,最好不要這樣做。 男主外,女主內(nèi),何況,她只是個妾。四爺說出口的決定,她沒資格提出異議。 而還沒等蘇培盛領(lǐng)命,剛被塞到蘇培盛懷里的小弘暄便掙扎出了其懷抱。 蘇培盛本就微彎腰準(zhǔn)備給四爺行禮,給了小家伙方便。他一出了其懷抱,便呲溜一下從其身上滑了下來。 動作一氣呵成,看得諸人都有一瞬間的愣神。 隨著小家伙堅決的奶音“不要”,他蹭的一把摟著四爺?shù)男⊥?,也喚醒了剩下的還在發(fā)愣的人。 “由不得你!”四爺彎腰,強硬扯開摟著他小腿的小弘暄。 被扯開的小弘暄很不高興,繃緊小臉,“不要,不回。”此次,他不特意學(xué),也非常像生氣的四爺,應(yīng)該說正是小一號生氣四爺?shù)姆妗?/br> 四爺繼續(xù)將小弘暄扯到他正前方,然后放開抓著對方住的手,很認真地盯著他,準(zhǔn)備言語上教訓(xùn)他:“你……” 忽地,四爺只覺得眼前小黑影嗖的沖向自己,他下意識的想要往后退,卻又在下一瞬間反應(yīng)過來,沖向自己的該是暄兒,當(dāng)即,便止住了將要后退的腳。 跟著透過馬車窗正看到了這一幕的紅桃,當(dāng)即捂嘴驚呼出聲:“小主子!” “哎呦?!边@是圍觀的三爺?shù)热说捏@呼。最為另類的是十爺:“乖侄子唉!” (小主子)小侄子您太沖動了,應(yīng)該另想辦法才是。 和眾人以為小弘暄向四爺沖過去是沖動行為,佳茗可不這么認為。 自己的孩子,自己理解。 果然,只見小家伙如同猴子一般,非常靈活地攀爬到了四爺?shù)男乜谔帯?/br> 小胳膊圈住四爺?shù)牟弊?,小臉湊近四爺漆黑的大臉,小鼻子對著大鼻子?/br> 吧嗒!小家伙親上了四爺?shù)淖?,然后用他那小奶音撒嬌道:“阿瑪,暄兒,留下?!?/br> 黑臉?biāo)臓斨挥X得頭腦開始遲鈍起來,心中仿若百花盛開。 圍觀的眾皇子們,頓時心微酸。 剛剛還被打了屁股,老四(四弟)那么不慈,小家伙怎么還親他? 要親,親爺,你伯伯(叔叔)在你阿瑪跟前也是有幾分面子的,可以幫你說說話。 被酸著的四爺,雖然很享受弘暄對他的親昵(當(dāng)然若是私下如此就更好了,大庭廣眾下,被親此舉,有損威嚴(yán),更何況是親嘴),但,四爺就是四爺,臉上不露分毫心中所想。 依舊是嚴(yán)肅的臉,嚴(yán)肅的語氣,“還是不行!” 他原則性很強,糖衣炮彈接了,至于要求,不接。 馬車?yán)?,看到這里的佳茗,忽地轉(zhuǎn)頭低聲吩咐紅桃?guī)拙湓?,然后,紅桃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