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心塞,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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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抬眸看著佳茗,眼中露出些微訝異。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她這里聽到這類的話,就是上次暄兒得了天花,她也沒有如此直言。 佳茗可不知道四爺這疑惑,若是知道了肯定會說,上次天花那事,她那時(shí)開始時(shí)候沒查出證據(jù),沒錯(cuò),就是切實(shí)的證據(jù)。 而后來,您也做出處罰了,可這次證據(jù)確著,而且最為重要的是,您還沒有做出處罰。 沒讓佳茗多等,四爺就給出了對烏雅氏的處罰:“冷院!” 兩個(gè)字一出,佳茗舒服了,滿意了。 但對烏雅氏的處罰,是怎么也繞不過福晉的,畢竟,福晉才是后院的女主人。 這不,等四爺?shù)搅苏海透x這么一說,福晉心思那個(gè)復(fù)雜哇。 她雖然前世和烏雅氏有仇,也恨不得今生烏雅氏去死,現(xiàn)其被關(guān)進(jìn)冷院,心中是覺得挺不錯(cuò)的。 但是,她也覺得不太舒服,因?yàn)闋斁怪昧餮杂诓活?,竟然如此維護(hù)瓜爾佳氏以及四阿哥,這能讓她舒服嗎? 肯定不能! 這不,福晉心中衡量了一下,覺得今世的自己以后要拍死烏雅氏易如反掌,兼之看瓜爾佳氏和小弘暄不順眼后,便提出了異議。 “爺,烏雅meimei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被四阿哥弄疼了才撒了手,這么處罰她,也太過了些吧……” 被不甘心蒙蔽了清明頭腦的福晉,大意了,沒看到四爺放在膝蓋上越來越握緊的拳頭。 于是,她繼續(xù)作死地說道:“何況,四阿哥是真的打了兩拳烏雅meimei,又踢了一腳烏雅meimei……” 正找著借口為烏雅氏開脫的福晉,忽地對上已經(jīng)聽不下去的四爺那冷冽的眼神,瞬間即將要說出的話都沒了,住了嘴。 “福晉!”四爺頓了頓后,冷哼一聲接著道:“府里流言沸騰,你若是不能管好后院,就分出一部分給別人管?!?/br> 此話一出,福晉臉色倏地一變,旋即又恢復(fù)了正常。 四爺話里的警告,以及暗含的言外之意,均被福晉聽出來了。 爺這分明是指她在放縱流言,在故意打壓瓜爾佳氏和四阿哥,更甚至,說不得爺會懷疑那流言還是自己的手筆。 知曉四爺疑心重的福晉,越發(fā)覺得自己的猜測說不定正中四爺心理。 這不,看著四爺甩袖離去的背影,福晉心中那異議只得作罷,派人按照四爺吩咐將烏雅氏趕去冷院。 就在四爺離去不久后,大阿哥弘暉回來了。 九歲少年的弘暉,看起來身體有些單薄,剛走進(jìn)來,就對上福晉勉強(qiáng)的笑顏。 “額娘,怎么了?”弘暉擔(dān)心地問,并將原本想要說的話語壓后。 福晉烏拉那拉氏搖搖頭,道:“沒什么!” 弘暉見其不肯說,也知道按以往的情形來看,自己再追問下去,肯定也是得不到答案的,便沒再追問。 便轉(zhuǎn)移話題,張嘴便將自己原本要說的事情道來,“額娘,您該好好管管府里了,那些人真是放肆,竟然胡言亂語敗壞四弟的名聲……” 他此次突然回來,為的就是四弟的事情。 福晉聽著自家兒子義憤填膺地為瓜爾佳氏那兒子說好話,不禁皺眉反駁道:“暉兒,那不一定是胡言亂語,你四弟的確是……” “額娘!”弘暉猛然喝止,旋即皺眉冷著臉道:“怎么不是胡言亂語,四弟經(jīng)常和兒子一起玩,孩兒會不清楚四弟的性子。肯定是那位對暄兒起了壞心眼……” 看著使勁為四阿哥弘暄辯解的弘暉,福晉不禁手撫胸口,心梗塞極了,“暉兒,你,你……” “額娘?”弘暉眨眼,用莫名的眼神看著烏拉那拉氏。 福晉看著兒子純摯的眼神,心知其寬厚性子的她,即使心中再心塞郁悶,也只得擺擺手,作罷。 “算了,你說的也有理,額娘會讓人處理好這事的?!?/br> 邊這么說著,邊寬慰自己,算了,就當(dāng)為暉兒拉攏弘暄而幫忙吧!況且,爺剛剛也警告了。 再者,暉兒這性子寬厚,前世今生都如此,改不了了,她雖然有些不滿意,但如今看來,弘暄不是被這樣的暉兒給拉攏得挺好的。 再者,爺對這樣的弘暉似乎也挺滿意的。 這么一想,福晉烏拉那拉氏視小弘暄為絆腳石的心態(tài)漸漸輕了許多。 這么一來,她的心也漸漸清明了不少。 是了,爺不可能只有暉兒一個(gè)阿哥,沒了弘暄,還會有其他小阿哥。 既如此,那以往的計(jì)劃,為暉兒提前拉攏兄弟,就如同爺對十三爺?shù)睦瓟n一樣,的確是最好的選擇。何況,以爺對嫡長子的重視,以及對子嗣的重視,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以前不是想的聽明白的嗎? 她想起最近自己的舉動(dòng),開始攢眉,對自己最近的所作所為開始反省了。 就在福晉反省以往,展望未來之際,四貝勒府某一處院落里,傳來凄厲的話語聲。 “不可能的,爺不可能對我這么絕情!” “爺,妾真不是故意的!” “你們放開我,我要去找爺,我是冤枉的……” 可無論烏雅氏再如何掙扎,再如何不甘,可最后,依舊被關(guān)進(jìn)了冷院里。 而烏雅氏這般作為以及她凄厲的話語傳到佳茗耳朵里后,她一笑置之,根本不往心里去。 而且,對于后院女人們嘀咕她為人狠戾,說烏雅氏被這么罰,太過了的言語,也是置之不理。 紅桃挺多這類的話語,在加上佳茗一直沉默,她不禁有些擔(dān)心自家主子多慮了。 “主子,您不要多想,那烏雅格格,這事自作孽,該有的懲罰,而且,這事爺?shù)闹饕狻?/br> “呵呵”,佳茗看著紅桃微微搖頭,“放心,你主子我不會多想的。” 對于她這樣經(jīng)歷過末世人心險(xiǎn)惡的人來說,見多了那些心軟放對方一馬,結(jié)果被恩將仇報(bào)的戲碼,所以,她還真的不覺得四爺對烏雅氏這懲罰有些重了。 畢竟,烏雅氏很有末世那些恩將仇報(bào)之人的影子。 要知道,前世烏雅氏能對大阿哥出手,她可不敢保證,真的讓對方有了翻身之地后,暄兒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會不會步了前世弘暉大阿哥的后塵,沒對方弄沒了。 畢竟,她不是神,不能時(shí)時(shí)看顧暄兒,在他年幼的時(shí)候?yàn)樗苊庖磺信c其相接觸的危險(xiǎn)。 為了避免連后悔的機(jī)會都沒有,她寧愿惡毒點(diǎn),將危險(xiǎn)扼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