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靠,這么絕色妖嬈的美人,一張貴賓晶卡就能搞到?靠靠靠,那小子要不要這么囂張?”人群漸起躁動,之前那些探究少年家世的人此時一個個在心底將他罵了千百遍,媽的,不就是比他們多了一張卡么,說起男人的驕傲,估計這小子還不如他們。 他們一邊拿著少年和自己對比,一遍意yin著美人在自己的身下嬌喘。 一直不曾發(fā)言的青袍少年眉頭微蹙,靜靜地看著這幕,白衣少女先是一呆,隨后眼中騰起濃烈的鄙夷之色,不屑地看著妖艷四射的沙莎,而他們一起來的另外幾人或羨慕或嘲諷或癡迷。 “公子真好?!避浘d的聲音響起,沙莎繼續(xù)在少年的耳旁吹著香風(fēng),強(qiáng)忍著心底的惡心,玉手從他的臉上轉(zhuǎn)移到脖頸,少年呼吸急促,眼中充斥著赤紅之色,如狼似虎地看著沙莎,體內(nèi)熱血沸騰。 芷煙冷笑,恰在這時,沙莎收回了玉手,手上的粉末毫無保留地遺落在少年的臉上、身上,少年身體一顫,腹部一暖,頓時身體有了反應(yīng)。 “??!”沙莎故意尖叫,目光驚顫地瞪著少年的某個部位,唰唰唰,所有人的視線頓時如探照燈般射向少年下ti,包括白衣少女在內(nèi),場上的女性羞紅了臉,那些正在喝酒的男人差點(diǎn)兒就沒噴出來,見過牛的,沒見過這么牛,光天白日就動了那門歪心思,嘖嘖…… “沙莎jiejie,他的衣服里面藏了什么東西嗎?”芷煙瞪著天真無辜的大眼睛,一臉好奇的問道,童稚的嗓音再加上她這副蘿莉的外表,眾人集體抓狂,看向少年的目光帶著鄙夷,更有人當(dāng)場謾罵,媽的,誰家養(yǎng)的狗東西,發(fā)情閃一邊兒去,別污染了小孩兒的眼睛。 算算時間也該到了,沙莎目光微閃,“公,公子,你,你沒事兒吧?”沙莎抬眸,眼中盈著一層水色,委屈無辜加萬般無措地呼喚道,這一道嬌軟的聲音聽在眾人的耳中好不可憐,聽在正處于火熱邊緣的少年而言無疑是導(dǎo)火索。 “給我!”少年一聲狂吼,突然欺近身,大嘴狠狠超沙莎的紅唇親去,場上倒吸一口涼氣,驚詫地看著這彪悍的少年,媽的,這是強(qiáng)搶少女? “嘭!”眾人只覺眼前一暗,接著空中掠起一道弧線,少年在飛出幾米遠(yuǎn)后狠狠地摔落在地,一襲月白衣衫的男子目光陰寒,渾身散著煞氣,冷冷地注視剛剛想要侵犯沙莎的少年。 “小叔叔?!鄙成瘮D擠眼淚,軟軟地喚了一聲。 只見剛剛還是一身煞氣的白衣男子神情一軟,溫柔地將少女抱在懷中,“他有沒有碰到你?” 聲音暗啞,沙軒目光幽深地落在沙莎的紅唇,拇指在唇瓣上輕輕摩擦,現(xiàn)場靜得只剩下地上少年的粗重喘息,眾人心中一邊鄙視著少年,一邊幸災(zāi)樂禍地歡呼,哈哈,叫你四處發(fā)情,活該被人揍。 “沒,沒有?!鄙成奶摰氐拖骂^,聲音低落,看在沙軒的眼中是被欺負(fù)了卻不敢支聲。 “乖,誰欺負(fù)了你,叔叔要他百倍償還?!鄙耻幵谒~頭落下一吻,和沙龍交換一眼,緩步走向已經(jīng)從地上爬起,卻依舊神志不清的少年。 場上飚起一陣?yán)錃鈮海娙艘荒樑d趣地瞪著看好戲,青袍少年身體一動,霎時攔到沙軒的身前,“我想閣下肯定是誤會了什么,在下林墨雨,希望大家能夠靜下來好好談?wù)??!?/br> 林墨雨?銘都四大家族之一,林家的下任繼承人林墨雨? “誤會?我只相信我看見的?!鄙耻幚湫?,身體一閃,霎時從林墨雨的身側(cè)劃過,黃色的光芒在大廳耀起,眾人一聲低呼,震驚地看著一襲月白衣衫的沙軒,高,高級靈者,而且是高級靈者高階。 呼呼呼! 眾人頓時坐不住了,齊齊從凳子上站起,目光火熱地看向沙軒,芷煙一臉意外,眼中劃過一絲驚艷之色,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沙軒靈氣外漏。 青袍少年目光一抖,眼中劃過一絲敬意,那個白衣少女則目泛花癡,視線緊緊鎖在沙軒身上,好似發(fā)現(xiàn)新的獵物般,眼中耀著明亮的光澤。 沙莎本來就對那女的不爽,此時看著她肆無忌憚地盯著自己的小叔叔,不由冷哼,目光變得凌厲起來。 這一聲猶如催魂曲,只見沙軒猛然提袖,空中劃過一道亮麗的弧線,熾黃的光芒騰起,空氣猛地一縮,一股浩瀚的力量霎時祭出,直直襲向少年xia體。 “啊——”殺豬般的慘叫響起,眾人瞳孔猛縮,震驚地看著地上的一片血紅,他,他,他,太狠了點(diǎn)吧! 煙兒唇角微勾,眼中泛起一絲暖笑,沙軒的做法雖然沖動,但很合她意。 “我敬佩閣下的俠氣,但是不得不提醒一句,此人乃孫家嫡子孫長榮?!鼻嗯凵倌炅帜昴抗馕⒉[,緩緩?fù)鲁鲆痪?,眼神示意,身后的兩少年上前,將嚎啕大叫的孫長榮扶起。 “是么,哪又怎樣?”沙軒冷笑,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絲毫不在意地說道,墨家,孫家,還有之前的洛家,看來銘都的四大家族都聚集得差不多呢,即便是銘都響當(dāng)當(dāng)?shù)摹暗仡^蛇”,誰若欺負(fù)莎兒一分,他不介意拔掉這顆毒牙。 那,哪又怎樣? 那些不知情的圍觀者狠吸一口空氣,心中對沙軒的膽氣佩服得五體投地,整個銘都,除了幽藍(lán)學(xué)府,便只有林家、孫家、羅家和洛家當(dāng)?shù)?,四大家族勢力遍布周圍的大小城?zhèn),甚至四大家族聯(lián)合起來可以威脅到整個幽藍(lán)學(xué)府,即便是這樣也無所謂么? “開一張頂層至尊貴賓晶卡,備上該店最好的酒菜,我要給我的莎兒壓壓驚?!睙o視周圍那些探究亦或是看白癡的眼神,沙軒徑自從腰間掏出魔晶令牌,而后覆上一張紫色的限量級晶卡,看著從開始到現(xiàn)在一直處于呆立狀態(tài)的小二說道。 轟! 一道驚雷頭頂炸響,眾人渾身一個激靈,震驚地看著小二手中的兩樣?xùn)|西。 皇室專用的魔晶令牌和帶皇冠的紫晶卡? 眾人瞪大眼,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那東西不是皇室才可以享有的么? 不,一般的皇室根本無法擁有,只有寥寥的幾個超級大國才有資格使用,而所謂的超級大國中也只有權(quán)力顯赫的皇室成員才得以配備,眼前的這位是皇室成員?還是位高權(quán)重的皇室成員? “龍,龍親王請稍后,小,小的這就給你準(zhǔn)備?!毙《眢w顫抖,恭敬地行禮,絲毫不敢怠慢一分,急匆匆去找頂頭掌柜。 “聽風(fēng)齋”和“落雨樓”不同于普通的建筑,它們的背后更是隱藏著迷一般的掌控者。 落雨聽風(fēng)在幽冥大陸存在上百年,至今誰也沒見過其幕后老板,只知道這兩棟樓建造得別具風(fēng)格,同時運(yùn)用了些許靈力因素,想要硬闖幾乎不可能,鬧事兒者只要不太過分,落雨聽風(fēng)的管理者一般都是睜只眼閉只眼,若是威懾了該店的管理,立馬就會有人從隱閣中走出,手段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 以前便有一個高級靈者在聽風(fēng)樓鬧事兒,仗著自己頗有幾分修為,非要去頂樓不可,還揚(yáng)言不滿足他的要求便燒了這聽風(fēng)樓,結(jié)果不出幾分鐘,這個自以為很強(qiáng)大的男人被一股力量控制,生生從五樓摔了下去,作為警示,尸首在聽風(fēng)樓的門前掛了半個月之久,從那以后,來聽風(fēng)樓的人規(guī)矩了不少,誰也不敢冒犯這隱藏在背后的神秘強(qiáng)者。 就算沙軒沒有及時趕到,那個被沙莎下了藥,并企圖輕薄她的男人也會被聽風(fēng)樓的神秘力量教訓(xùn)。 “龍親王?”剛準(zhǔn)備離開的林墨雨眉頭一蹙,征詢地看向沙軒,企圖能夠從他的口中得出一些答案。 “回去告訴孫家,想要不被連根拔起,就好好夾著尾巴裝孫子?!鄙耻庉p哼,恰在這時店掌柜拿著貴賓至尊晶卡親自迎了上來。 “不知龍親王駕到,失罪失罪!”掌柜一襲黑袍,面相蒼老,半寸長的胡須隨著說話微微抖動,眼中精光四射,再配著他矯健的身姿,看不出絲毫老態(tài),整個人透著一股奇怪的特質(zhì)。 “無礙,剛剛實在抱歉,讓諸位見笑了?!鄙耻幈?,眼神掃過眾人,再對著老者微微躬身,表面上他是高高在上的親王,但憑著剛剛的試探,老者的實力絕對超乎自己的想象,僅憑這點(diǎn),便足以引起他的警惕,龍騰國之所以能夠排名超級大國之列,一方面在于其綜合實力,另一方面也和人才的招攬吸收有關(guān),至少不會得罪能人異士。 又寒暄了一陣,沙軒這才帶著芷煙等人朝五樓而去,通向五層有四道關(guān)卡,而沙軒手中的貴賓至尊晶卡也亮了四次,等到最后一道銀芒耀起時,四樓和五樓階梯的分界打開。 涼風(fēng)拂面,目之所及白紗飄飄,風(fēng)聲陣陣響起,時而輕緩,時而低沉,時而急促,時而歡悅,聽在耳中,猶如一首曲子,這種大自然的聲音帶著一股莫名的撫慰,讓人心中不由暢快。 芷煙從老者出來的一瞬便覺得奇怪,此時更是對這里充滿濃厚的興趣,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里有股熟悉的氣息,想要仔細(xì)探究卻無從下手,說不清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兒。 吃了飯,在五樓逗留了兩個時辰之久,芷煙等人這才起身回校,這個時候訓(xùn)練的新生也差不多回來了。 戰(zhàn)士班的沸林等人是被導(dǎo)師架著帶回的,那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想吐的惡心形象從此深深地印在新生屆各位學(xué)員心中,烙鐵一般,無法祛除。 沙莎在學(xué)校呆了一會兒,便被不放心的沙軒帶到校外的府中休息,或許經(jīng)過“聽風(fēng)樓”一事兒,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會有意想不到的進(jìn)步。 沙莎不在,宿舍頓時剩下芷煙一人,意念一動,閃身進(jìn)入乾坤空間,連續(xù)三天體格訓(xùn)練,再不煉丹就要生疏了。 乾坤空間和三天前沒兩樣兒,看見她進(jìn)來,斐老目光一亮,蒼老的臉上頓時綻出笑容,“再不進(jìn)來,老頭兒我可要抓狂了。” 自從見識了煙兒的煉丹天賦,他恨不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督促著她煉丹,在他看來,這么好的天賦放著不用就是浪費(fèi),浪費(fèi)是可恥的,所以秉著無私的教育精神,他有必要和她好好探討探討浪費(fèi)與可恥之間的關(guān)系,他可不愿看著她每天“虛度光陰”。 (沒有煉丹便虛度光陰,那這世上豈不是百分之九九的人都在茍且偷生地活著?) “不知是誰之前說修煉要循序漸進(jìn),不可貪多?”芷煙斜視了他一眼,走到鼎爐前站定,絲絲寒氣從鼎爐上滲出,拂在芷煙的面上,目光一顫,精神了不少。 斐老一滯,他是說過這話,但對于芷煙三天兩天便有所進(jìn)步的天賦來說,循序漸進(jìn)簡直在扼殺生命。 這一次煉制的依舊是氣血丹,材料什么的早在芷煙進(jìn)來之前就被斐老準(zhǔn)備好了,意念一動,體內(nèi)的陽之氣流轉(zhuǎn),素白纖細(xì)的指尖霎時冒出一朵橙色的火苗,手臂輕甩,哧地一聲,火苗在鼎爐盛大。 伴著火苗在鼎爐滋滋作響,寒鼎外圍自動支起一層細(xì)細(xì)的寒氣,屏障一般,收斂著鼎內(nèi)的熱量,芷煙心神一動,淺金色的葫蔢頓時飛入鼎爐之內(nèi),靈魂之力瞬時覆了上去,將它里里外外包得一絲不剩。 有了前幾次的經(jīng)驗,芷煙對葫蔢的火候掌控拿捏的甚是精準(zhǔn),幾乎不費(fèi)絲毫力氣,剎那便將葫蔢煅化為一灘金水,又是一分鐘過去,金水在芷煙的注視下化為濃稠的黏糊狀。 面色不變,芷煙調(diào)動體內(nèi)的陰之氣,將火苗隔開,然后又投入火紅色的彈珠般大小的龍果。 不過須臾,杏仁兒般大小的龍果再次化為黏糊的汁液,火勢壓小,將它等同于葫蔢那樣用陰之氣封在一個角落,然后是放入手掌大小的山菰。 之前芷煙便在山菰上耗費(fèi)了好一陣心神,此時更是心念集中,不敢有絲毫大意,意念控制下,濃郁的陰之氣探入爐火之中,燃燒的火焰霎時黯淡了不少,山菰以rou眼看得見的速度迅速變化,隆起的小點(diǎn)打開,露出里面鮮嫩的菰rou。 當(dāng)它們徹底翻開,芷煙心神一凜,火焰猛地?fù)淞松先?,陽之氣幻火、陰之氣控火,火焰絲線一般繞在山菰周圍,隨著陰之氣滲入果rou之內(nèi),灰色的果rou一點(diǎn)點(diǎn)軟化,最終形成灰色的粉末,夾雜著些許銀粉閃爍。 “不錯不錯,相比上次,又進(jìn)步了不少?!膘忱宵c(diǎn)點(diǎn)頭,眼中盛滿欣慰之色,煉丹手法和靈魂控制都有了很大的提高,照這個速度發(fā)展下去……斐老又忍不住開始意yin。 百禾草在火焰的煅燒下化為綠色的汁液,然后經(jīng)過高溫的烘烤,形成霧氣一般彌漫在那些煅化好的草藥周圍。 隨著百禾草霧氣的滲透,之前已經(jīng)煅化好的藥粉藥液打破平靜,開始小幅度旋轉(zhuǎn)。 就要凝丹了! 芷煙目光一瞇,唇角勾起一抹淺笑,按照腦海中浮現(xiàn)的凝丹要訣,將煅化好的草藥依次融合,靈魂之力增強(qiáng)一倍,將它們包裹得密不透風(fēng)。 鼎內(nèi)的聲音變了,小手一抖,一道靈氣揮出,轟地一聲,鼎蓋合上。 靈魂之力透過鼎爐,可以看見鼎內(nèi)的一切,那些藥粉藥液彼此融合擠壓,急速地旋轉(zhuǎn)著,蒸騰的熱氣在寒鼎縈繞成白蒙蒙一片,有種霧里看花的效果。 斐老單手撫須,靜靜地等待著,這一次芷煙從煅藥到凝丹,整整花了不到一個時辰,這種速度,對于具有“一品冠”之稱的氣血丹而言簡直就是極速。 嗡嗡聲在寂靜的空間傳響,芷煙一襲粉裙,目光淡定,臉上透著從容和自信,唇角微勾,清澈如水的眸子劃過一絲亮色,下一秒寒鼎一抖,轟地一聲,鼎蓋在斐老的期待下打開。 無息,聞不見丹香,鼎爐內(nèi)只有裊裊熱氣上升,斐老眼角一抖,臉上爬過一絲愕然,照理說不會失敗??? 芷煙擰眉,小臉騰起一抹狐疑,她明明看著丹藥聚集成團(tuán),怎么會? 一老一小,齊齊貼近鼎爐,偌大的寒鼎內(nèi),一顆赤紅色如彈珠般大小的丹藥懸空而立,周圍縈繞著一層白色的氣團(tuán)。 只一眼,芷煙便喜歡上了這枚漂亮精致的丹藥,赤紅得猶如鮮血一般濃烈的色澤,表面光滑細(xì)膩,沒有半分粗糙之感,仿佛煅燒的瓷器,錚亮中盈著一層光澤。 伸手觸及,傳來一陣溫?zé)嶂校婀值氖撬谷宦劜坏揭唤z藥香? 呼呼,斐老瞪大眼,目光火熱地盯著那枚氣血丹,上,上品氣血丹? 斐老嗔怪地瞪著芷煙,銀色的瞳仁閃著幽深的光澤,從上到下將芷煙打量一番,而后喉嚨發(fā)出一聲快慰的長嘯。 芷煙嚇了一跳,疑惑地看著斐老,笑歸笑,有必要這么嚇人么? “怎么回事兒?”芷煙輕哼,目光落在手中的丹藥上。 “哼,上品丹藥唄,還能有怎么回事兒?!膘忱蠈W(xué)著她的樣子輕哼,眼中卻是克制不住的笑意。 “之前和你說過丹藥分下中上三個檔次,下品粗糙,勉強(qiáng)具備丹藥的特性,藥效甚微;中品丹藥表面光滑,藥香彌漫,藥效遠(yuǎn)遠(yuǎn)勝過下品丹藥,而上品丹藥,”斐老聲音一頓,目光微斂,臉上耀著一層深意,“丹藥的最終效果集中在藥效上,不論漂亮與否,只要效果好,便勝過一切?!?/br> “這枚丹藥藥效內(nèi)斂,表層的丹衣(包裹在丹藥表面的那層)韌性密集,將藥效絲絲縷縷包裹在丹藥之內(nèi),沒有浪費(fèi)絲毫。堪稱丹藥上品。” 經(jīng)過斐老解釋,芷煙這才了解始末,原來藥香并不代表著煉好了藥,相反,藥香擴(kuò)散的過程也是藥的能量損耗的過程,愈是濃烈,丹藥的效果就越是不好,相反,藥香越淡,丹藥的質(zhì)量越好。 取出一個玉瓶,芷煙將藥裝好,畢竟這是自己目前為止煉制的最滿意的一枚丹藥。 在乾坤空間又溜達(dá)了一圈,這才閃身而出,此時夜深寂靜,芷煙躺在床上,一時又睡不著,思緒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道身影浮于腦海。 白衣男子飄然而立,墨發(fā)如瀑、面似皎月,冰山白雪一般,清雅剔透,修長的身影隱在銀色的雪幕下,一雙眸子幽藍(lán)深邃,讓人一眼望不到底,薄唇性感,整個人好似謫仙一般,遠(yuǎn)遠(yuǎn)看著自己。 芷煙微怔,怎么會莫名其妙想到那個人? 搖搖頭,那個人的影像卻一直揮不去,反而越來越清晰,白皙如玉的臉龐、幽邃似海的藍(lán)眸,還有唇角邊若有若無的淺笑,讓人感覺他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 “混蛋!”芷煙輕吐一句,精致滑嫩的小臉首次覆上一層懊惱之色,這個男人強(qiáng)大莫測,即便裝有前世的靈魂,在他的面前,她也討不到半點(diǎn)兒好處,更何況他還是魔界之帝,一個被世人深深恐懼的存在。 實在睡不著,芷煙索性起身,夜晚的幽藍(lán)學(xué)府分外寂靜,從窗外望去,點(diǎn)點(diǎn)夜明燈在夜幕中散著清冷的光芒,如同天上的皎潔,給人一種華麗之美。 雙手抱腿,坐在窗臺上,小臉貼著玻璃,直到困得受不了才沉沉睡去。 沙莎昨晚也是鬧到好久才睡著,早上起來,這才想起書本都放在學(xué)校宿舍,可是現(xiàn)在趕過去的話就沒時間吃早餐了,不由將求救的目光投向她的哥哥。 沙龍搖搖頭,無奈地投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經(jīng)過和宿管員一番交涉,沙龍很輕易地來到沙莎的寢室前,習(xí)慣性地敲了兩聲門,沒人應(yīng),沙龍只當(dāng)芷煙先去了教室,開門,直接走向室內(nèi)。 明凈的窗臺,陽光從外面傾灑,一襲粉色可愛吊帶裙的芷煙雙手抱腿,蜷縮一團(tuán),牛奶般細(xì)膩瑩滑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小臉安靜,長長的睫毛在眼瞼投下一層陰影,粉唇微嘟,小貓一般慵懶。 雙手抱腿,粉裙滑落到大腿處,露出里面同色的小褲褲,小手正好將重要部位遮擋,若隱若現(xiàn),最是引人犯罪,沙龍渾身一震,鼻子一熱,頓時一條血龍流出,唰地一下,臉頰爆紅,一直蔓延到耳根。 似是感應(yīng)到周圍的氛圍變了,黛眉微蹙,芷煙從沉睡中醒來,視線相觸,漂亮的眸子染著一絲迷茫,愣愣地看著對面的沙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