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十八年前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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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皇上聽說小燕子失蹤的事頗為震驚,他立刻下旨不惜一切代價的尋找小燕子,江南知府也請罪前來護駕,各州縣府衙也紛紛出兵尋找。 爾康帶著紫薇則在山上細細的尋找著,她總希望小燕子能給她留下線索,哪怕是一根線也好??墒牵瑹o論她和爾康怎么尋找,仍舊一無所獲。兩人無奈之下,坐在山頂?shù)拇笫^上休息,爾康拿來水杯讓紫薇喝水,紫薇順勢的東張西望,在石頭的后面,她發(fā)現(xiàn)了大量的血跡,她異常緊張的繼續(xù)尋找,在縫隙中,又發(fā)現(xiàn)了一塊兒布料,紫薇立馬緊張的喊爾康過來,紫薇篤定的說:“小燕子昨天穿的就是藍色的衣服,而這塊布料,好像啊,可是怎么有血跡呢?難道真的是小燕子的?你看,你看,這里,這里都是血,爾康,我真的好害怕,好害怕啊!”紫薇一邊肯定自己的猜測,一邊又質(zhì)疑自己的猜測,她不相信這是小燕子的衣物,小燕子的血跡。 爾康認真的觀察著地形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這塊石頭上的血跡是從某處留下來的,他又拿著布料仔細的揣測著,心中有種非常不安的感覺,他甚至可以肯定小燕子受了傷,從血跡遺留的量來看,傷勢還不輕,但他卻不能把自己的猜測告訴紫薇,只能安慰的說道:“別緊張,萬一這是敵人遺留下來的,也說不定啊,我們再找找看,看有沒有更多的發(fā)現(xiàn),你找那邊,這里靠近懸崖,我來找?!彼琶Φ陌炎限敝ч_,自己則重點在懸崖邊察看,這一看不要緊,驚得他手直哆嗦,原來在懸崖下方的一棵樹上,他看到了那異常醒目的藍色物料,上面的血跡也是異常的清晰,怎么辦?該不該告訴紫薇呢?正在糾結(jié)的爾康居然沒有看到紫薇朝這邊走過來,她正在納悶爾康怎么沒了聲音,還聚精會神的看某一樣東西,難道有了什么發(fā)現(xiàn),于是她也快步的趕過來,順著爾康的視線望過去…… 一看之下,紫薇的腿忽然之間不聽使喚,打著哆嗦,她緊緊的拉著爾康,嘴巴也開始不靈活起來:“爾康,爾康,你快去找個東西把那布料拿上來,我要細看,我要細看,我不相信這是真的,不,不,爾康,我好害怕啊,我真的好害怕!”爾康不語,但表情確實那樣的痛苦,紫薇不停的顫抖著,她抱著自己,把頭埋在腿彎中,痛苦的哭著,搖著頭,嘴里面念念有詞的喊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小燕子,你怎么會這么狠心的丟下我?不,我不相信……”一會兒后,爾康拿來了那塊布料,他甚至有些哆嗦,身體也僵硬下來,紫薇有些粗魯?shù)膴Z了過去,細細的看,翻來覆去的看,甚至,還把鼻子湊了上去聞,最后,她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驚的爾康心里面頓時沒了底,一時之間也沒了詞,只能默默的摟著愛妻,陪她難過,陪她痛,這一聲嚎哭,已經(jīng)證明了某些事,雖然他們都不想去面對,可是這一切,也許就是真的。 紫薇邊哭邊說:“爾康,這是小燕子的衣服,上面,上面甚至有我熟悉的花香,那味道是屬于小燕子的,可是為什么,為什么它會出現(xiàn)在那里,難道小燕子她,她跳崖了嗎?不,老天吶,你不能這么對她,她懷著孕,您怎么這樣狠心的對待她,我不準,我不準吶……”紫薇哀嚎的聲音在那寂靜的山頂山不停的回蕩著,仿佛要跟老天訴說她心中的不滿,可是,命運就是命運,誰也無法改變! 當爾康抱著已經(jīng)哭的暈厥的紫薇出現(xiàn)在皇上面前的時候,這位已經(jīng)白發(fā)蒼蒼的老人,滿臉不敢置信,不相信她最最疼愛的女兒就這樣離他而去了,悲慟、凝重的色彩充滿了整個驛站,人人都沉浸在悲傷當中,唯有一個人的悲痛,看著是那樣的假,這個人我不說想必大家也知道是誰! 陳素心說不出是什么感覺,雖然小燕子是她的情敵,可是自己的良心卻對這位公主相當?shù)南矚g,如果不是為了家族地位,為了自己兒女的將來,或許她真的不會走這一步,橫刀奪愛雖然讓她得到了永琪的人,可是那顆心,她這輩子恐怕也只能遙望而不可及了,真的沒想到,如今會是這樣的一個結(jié)局,該喜該憂已經(jīng)不是她能說了算的,她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往前走,為了家族,為了兒女……無論付出什么樣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唐永琪,這位曾經(jīng)讓我們感到細心周到、平易近人、溫柔體貼、真摯專一、熱切深刻的王子,如今卻落得胡須拉碴、頹廢不堪、酒瓶子更是隨手拈來,他一直都不相信他的小燕子就這么走了,可是,皇帝出動幾千兵馬尋找,仍一無所獲,爾康甚至說在懸崖邊看到了小燕子的衣服布料,可是那懸崖萬丈深淵,更沒有通向谷底的路,他該怎么辦?他能怎么辦呢?如果沒有他的疏忽,他的大意,他的無情,他的小燕子會死嗎?已經(jīng)喝了不少酒的永琪,走起路來也搖搖晃晃的,他滿臉笑容的望著遠方,笑嘻嘻的說:“小燕子,你來了,快,快陪我喝兩杯,來,來??!”已經(jīng)混沌不清的永琪,經(jīng)常性的充滿幻覺,總以為小燕子還在他的身邊…… 而紫薇,終日把自己關(guān)在房中,眼淚幾乎已經(jīng)流干,飯也不吃,水也不喝,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要說唯一正常的也就爾康了,他一直在強忍悲傷,他不能倒下,如果他倒下了,頹廢的永琪、了無生日的紫薇該有誰照顧呢?正當他對兩人的狀態(tài)一籌莫展的時候,侍衛(wèi)前來通報:“啟稟王爺,門外有您的貴客造訪!”爾康想也不想回絕:“不見!”可是侍衛(wèi)卻不見走,甚至有些難言之隱,爾康有些憤怒的說道:“你怎么還不走?”“王爺,這個人您還是見一下的好,他雖然我不認識,可他旁邊卻站著晴公主?!笔绦l(wèi)小小聲的回稟。此話一出,爾康驚的跳了起來,抓著侍衛(wèi)的領子追問道:“你可看真切了?”侍衛(wèi)緊張的點了點頭。爾康睜著那雙大眼睛,一時之間沒了注意,緊張的在房中踱步:“天吶,蕭劍來了,這可怎么辦才好?皇上還沒有對外公布小燕子離世的消息,這蕭劍難道已經(jīng)知道?這可如何是好,怎么向他交代?”一籌莫展的爾康頭疼的柔柔眼睛,最后深吸一口氣,咬咬牙,一跺腳,大踏步離開迎客,既然該面對的始終還是要面對,那無論怎么躲也是沒有用的。 爾康出來的時候,蕭劍、晴兒已經(jīng)在大廳就坐,爾康細看之下,發(fā)現(xiàn)兩人的臉色不大好,就知道暴風雨要來了,果然,蕭劍一見爾康,便聲音洪亮的說道:“好家伙,讓我們好等,架子果然大了哈!”爾康一聽這話,有些疑惑的看向蕭劍,蕭劍哈哈哈一笑的說:“呵呵,開個玩笑,你別當真,我和晴兒剛剛到,本來是前天下午就應該到的,可是路上有事耽擱了,知道你們已經(jīng)到了,還住在了驛站,這不,我們一早就先過來找你,紫薇小燕子在哪里?”晴兒也熱絡的說:“是啊,爾康,是小燕子通知我們的,說要來一起祭奠我們的父母親,她可是一直飛鴿傳書告訴我們,只是這幾天沒有發(fā),也許已經(jīng)對我們的遲到感覺不耐了吧,呵呵,我想著你們大家應該住在一起,所以先來找你們,剛剛還問侍衛(wèi),他們支支吾吾的搖搖頭,真是的,連主人住哪里都不知道,快點帶我去找紫薇小燕子,我們好久沒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