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繼續(xù)舔舔
搞不好他們rou體上真的很合?咬牙忍耐中,易思容腦中閃過這種炮友才有的想法。 內(nèi)心莫名有點兒不舒服。不過很快她就沒有心思多想了。 里卡多啜飲著女性淌出的汁水,沒有多少落入床單,因為大部分都進了男人的肚子里,滋潤他的身心??赡强諝膺^于燥熱難捱,yin靡的味道醺得夢魔心動不已,身體也guntang非常,急欲發(fā)洩,嘴里的水如今只能是飲鴆止渴,另一處脹得發(fā)疼,硬得爆炸,非得碰上一碰不可了。 夢魔相當遵循身體的暗示,一手仍緊箍著女性軟嫩的大腿,一手則往自己身下而去,圈住脹成深色的yinjing,一摸上就顫抖、歡欣,高興終于被男人注意到了,不然男人一直只沉溺在女性那處溫柔鄉(xiāng),全然把自己的好兄弟放一旁冷落。 不用做別的什么事,rou柱早已被女性的香甜滋味醺出了水,透明黏液從鈴口流出,把rou棍子沾得晶亮晶亮,便于手掌來回滑動。上上下下,熱烈摩擦,手yin弄出的黏膩聲響與男人嘴上吃得有滋有味的水聲交相呼應,使得整個氛圍變得更加潮熱而靡艷,斷斷續(xù)續(xù)地、男人性感的呻吟與女人的低喘也在為這一幕加油添醋,情慾一發(fā)不可收拾。 易思容很少在床事上害羞,今天算是開了眼界,打破她多項紀錄。她閉眼感受,面紅耳赤,一方面很想叫停,一方面又感受良好,實屬難得。猶猶豫豫地不想輕易結束于此。 夢魔的自慰更是火上澆油,她特別喜歡男人被慾望折磨的樣子,無以言表的隱密快感在心底騰升,望著里卡多一面狼吞虎咽地吃她,手卻快速地上下擼動,喝著她的水自瀆的模樣,易思容便按耐不住,雙手箍住那在她腿間享受的毛茸茸的腦袋,大力卻不至于打擾夢魔用餐。 她喘著氣,情不自禁地喃喃道:“好sao??又賤又sao??” 男人擼動yinjing的手更快了,又重又大力,身子如她所言發(fā)了sao,癢得不行,普通的力度已經(jīng)滿足不了,非得再多加些力氣,打出又痛又爽的程度才能緩解一二。 他確實變了,連習慣都變得不同了。 易思容輕喘道:“小sao狗還學會自己擼saojiba啦,嗯?” 那聲“嗯?”帶著曖昧的尾音上挑,勾得里卡多差點軟了腰,身體想起了女性的手段。兇狠而嚴厲的壓迫,可那迫害的結果又是好的,每一次的滋味都噬骨銷魂,嚐過一次便難以忘懷,兩次簡直上癮。里卡多不愿面對,可身體比他誠實太多,懂得了并且記起了女性的教導:jiba射精固然爽快,而那屁xue的高潮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男孩子的后面那處一點也不比女人差,里面也有讓人舒服暢快的地方,只要拿東西捅一捅、撞一撞,很快地前面的rou柱便會流出水來,屁眼也會嘗到上天的滋味。夢魔的這里嚐過幾次,前后一同高潮,硬是說不出哪處更好,只知道從此以后,身體學壞了,不讓它滿意就怎么也不愿妥協(xié)。 “屁股也發(fā)癢了呀,真可愛。”看著夢魔扭動身子的模樣,易思容幾乎是用氣音說,“我真想捅進你屁眼里,現(xiàn)在一定非常濕滑?!?/br> 她輕笑,“發(fā)情的屁眼一定很軟,連拓展都不用,直接就能捅進去。” 里卡多下意識夾緊屁股,深處的搔癢卻愈發(fā)明顯,似是在響應女性口無遮攔的葷話。 他是連反駁的話都沒法說了,sao話經(jīng)過腦子,那話語里露骨的意味作為曖昧的羞辱,意義倒不是那么重要,只馀下倒錯的快感流竄身軀,使身體愈發(fā)敏感。 身體忙著享受,嘴上忙著飲水,大腦朦朦朧朧,忙著想像以及感受,哪還有空與女性斗嘴。 “嗯??我會直直插入,插到你的sao點,我知道那在哪里,你特別喜歡。我會狠狠地疼愛那里,你最好把屁眼夾緊了,不然一下子就會被我插得早洩。” 那些熱情的話語像一陣熱氣舔舐里卡多的耳朵,過到腦海,幾乎被馴化的大腦不愿放下美好的幻想,決定不管微弱的、想要反擊的叫囂聲,逕自沉浸在被疼愛的幻想中。男人的唇舌停了下來,半闔著眼,粗喘著氣,鼻尖仍埋在女性的花叢之中,讓那味兒縈繞鼻腔,另一方面則將jiba弄得更大力,屁眼一縮一縮回應易思容的戲弄。 易思容看得出來夢魔在高潮邊緣,她也是,也不愿停下,于是她故意往前,雙腿圈住男人的頭顱,徹底將那柔軟之地復于夢魔臉上。對于送上來的甘泉有誰愿意拒絕?夢魔情不自禁地繼續(xù)啜飲,現(xiàn)在那花xue已經(jīng)泛濫到男人的嘴也無法完全吃下了。 “其實早洩也沒什么,”女性繼續(xù)說道,“反正屁眼能連續(xù)高潮好幾次。我知道小母狗喜歡用雌xue高潮,你想去幾次?一次?兩次?” 他們兩個都快到了,激烈的熱潮上涌,渾身隨著浪潮的堆迭而顫抖,興奮。夢魔無暇他顧,易思容其實也好不到哪去,但她還是勉強自己,死活都要把話說完。 那聲音又濕又熱,帶著啞、顫,與斷斷續(xù)續(xù)的吟聲。 她喘著,“嗯、幾次都行??啊、嗯??幾次我都、滿足你!” 里卡多腦子一熱,屁眼一縮,就這樣去了。他忍不住長吟,又sao又性感,rou棍射得厲害,興奮彈跳,一股又一股地打在床上,那后xue雖沒有被后入,卻彷彿嚐到了美妙的滋味而跟著緊縮,雖沒高潮,不過也共同分享著渾身的蘇爽。 易思容只比他晚一些,還是被對方因高潮而控制不住的重重一吸給吸出來的?;蛟S夢魔天生善于此道,原先只懂得關照一處,要嘛喝水要嘛逗弄,方才已經(jīng)能夠兩邊照顧,又吸又舔,最終高潮時才會被男人的嘴給吸得繳械。水流得沾濕了男人下頜,對方卻猶不滿足的用鼻尖蹭著又濕又硬的rou粒。 易思容放松了腳,滿身酥軟地攤在床上,里卡多也是如此,他往上挪了一點,枕在了易思容腹部。兩人都喘著熱氣,一面享受馀韻,一面又妄圖平息高潮帶來的動搖。 一時倒也和諧溫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