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誠實的狗有賞
女人的聲音還在繼續(xù),熱氣拂過耳畔,手掌用力擰轉(zhuǎn)腫脹挺立的rutou,“母狗的sao奶子是為了給主人喝奶的。” 她又拉了拉guitou處裸露在外的環(huán),“母狗的小jiba是為了給主人玩的?!?/br> 最后將按摩棒往里一頂,流水的roubang晃得更厲害了。 “而母狗的雌xue,是為了給主人爽的?!?/br> 里卡多短促地尖叫,視野白花花一片,rouxue痙攣,抖得厲害,把按摩棒絞得更緊。難以承受的火花在體內(nèi)爆炸,猝不及防,男人軟了身子,直直往前倒。 現(xiàn)在他變成屁股高翹的模樣,插在屁眼里的棒子被絞緊的腸rou推出,很快又被吸入,一進一出的,就像男人在用屁xue控制著cao干自己。 “啊、啊??” 不行,思考混亂,要變奇怪了。好可怕、不行—— “小母狗還不滿足吧?說出來,誠實的狗有賞?!?/br> 易思容在他耳邊循循善誘,想一舉拉男人落入深淵,然而令她沒想到的是,里卡多身為傭兵的血性在一次次折磨中被激發(fā)出來。男人往旁一歪,猛地撲上易思容,他們撞在一起,男人張開嘴巴,一口咬住女性光滑的頸項。 痛覺特別真實,易思容吃痛地叫了聲,大喊:“你給我放開!” 里卡多立刻滾到一旁,齒間彌漫血味,卻是令他理智越飄越遠。他睜著模糊的眼睛,看到女人向他靠來,手里拿著什么東西。 易思容忍著發(fā)麻的傷口,怒火中燒。她讓男人跪趴在床,胸腔向下,屁股高高翹起。 “你、要做、要做什么??” 她打開按摩棒開關(guān)。不用屁眼自立自強,現(xiàn)在換按摩棒cao他了。 “處罰。” 簡短兩個字,還未等里卡多意會過來,鞭子已落到扎實的臀rou,帶起清脆響亮的聲響。 “噢!” “賤狗,你忘記你在我的控制之下了嗎?竟敢咬人!” 鞭子破風聲一下接著一下,快速而精準地打在臀瓣上,每一次擊打都將夾在兩團中間的按摩棒打得更深,思考遲鈍的夢魔已經(jīng)分不清是疼痛還是快感了。 “啊、啊、不行了別打了、身體好奇怪嗯、嗯??” 膩著聲音討?zhàn)埖娜耸钦l?發(fā)出誘人yin叫的人是誰? 是他。 “求、你了別打了嗯、哈啊、不噢??!” 對啊,他被控制了嘛,女人想要他干嘛就干嘛,這些sao媚的姿態(tài)、yin靡的吟哦,肯定都是這女人的主意。他才不會做出這種又賤又下流的事。 對,他被控制了,他不是自愿當小母狗的,是在鞭打他的女人命令的。所以屁xue又疼又爽不是他有問題、射不出jingye的jiba也跟他沒關(guān)系,這些恐怖的快感都不是他自愿的,他是被逼的。 糟糕,腦袋要融化、要變奇怪了。 ——因為被控制了,所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嘛。 易思容發(fā)現(xiàn)手下的夢魔不再嘗試掙扎,反而呻吟聲越發(fā)得大。她不是很清楚發(fā)生了什么,這樣也好,省得她再與他進行無意義的斗智斗勇。剛剛那一下著實嚇到她了。 男人的媚叫讓易思容冷下來的慾望重新襲來。不知是他本人太有天份、還是夢魔與生俱來的能力,那細膩諂媚的吟哦酥得易思容耳朵發(fā)麻,粉紫的皮膚異?;窝?,仿似讓整個空間都染上了曖昧的氛圍。眼前模糊了一瞬,她貌似聞到了某種甜香,一閃即逝。 她丟掉鞭子,下流地揉捏被打得種起的臀瓣。上面青紫交錯,guntangyin靡。 實在太痛、太燙了,女性溫熱的手都顯得涼。疼痛與溫柔的反差,讓里卡多渾身顫抖,低泣嚶嚀。 “不要了、不要了??” 易思容俯身,在他耳邊又重復一次:“誠實的乖孩子才有獎勵,告訴我,痛嗎?” 里卡多像是被迷惑般喃喃著:“痛、好痛。” 女性握住男人久未碰觸的yinjing?!笆娣??” “嗯??” 瞧見夢魔還在與最后的理智對抗,她循循善誘,“說出來,反正你反抗不了我,不如就接受。一起來做舒服的事吧?” 反正他也反抗不了。里卡多迷迷糊糊地重復想到,這么舒服的事情以前從未有過,rou體敏感異常,而從女人身上傳來的活力讓他的精神彷彿漂在海上,他知道,女人還有能力讓他飛到天上。 一旦陷進去過,所有此外的東西都顯得寡淡無味。他以為他逃了,其實只是正中對方下懷,人家要得從來不是強迫,而是獵物的自投羅網(wǎng)。 現(xiàn)在他循著味道回來,想要央求對方再給他多一點、再讓他經(jīng)歷一次。在屈辱之下的是渴望,在反抗背后的是懼怕,復雜融合成心靈上莫名的快感。女人的手撫摸他赤裸的軀體,所到之處皆帶起顫栗。 無法反抗,不如接受。 “舒服嗎?” “舒、舒服?!蹦锹曇粲置挠謘ao,間或夾帶呻吟,“好舒服?!?/br> “哪里舒服?” “那里,手摸得那里嗯、好舒服??” 易思容勾起嘴角,色情地揉捏硬實而有彈性的胸肌,“這里?” 里卡多喘得厲害,“胸部??” “不是。想想我剛剛說什么?”易思容引導著從未做過這種事的夢魔說葷話,“以后你得這么稱呼?!?/br> 男人毫無抗拒地順著女性的話回想,那些不雅字詞刺激神經(jīng),自我貶低卻讓人更加興奮而難以遏制。 “sao奶子、sao奶子舒服。” 她很滿意,手掌玩弄繃緊的卵囊,“還有呢?” “jiba、那里嗯、啊啊??喜翻、喜歡、哈啊。” 太sao了,實在太sao了。易思容自從交了男友后收斂許多,已經(jīng)許久不曾有這種心動。她舔舔唇,有些把持不住。 女性吸吮男人飽滿的耳垂,親暱低喃著什么,隨后暗示性地讓將按摩棒來回幾次進出,“說出來,只要誠實說出來,我就滿足你。你想怎么做?” 里卡多實在憋得太久,身體敏感得要死,陣陣酥麻竄上腦門,思考遲滯;roubang一直無法射精,倒是方才的幾次抽插讓經(jīng)受不住的rouxue去了幾次,腰間發(fā)軟,他再也跪不住地倒了下去。 想要高潮,想要射精,想要徹底被玩弄揉擰。他的身體已經(jīng)不是他自己的,而是身上那女人的,只有她才能給予他極致的快樂。 他想要。 “想要、好想要嗯啊、母狗的雌xue想要被cao干、啊、cao進來嗯!” 被慾望折磨的眼睛盈著淚水,柔媚的嗓音帶著惹人憐愛的嗚咽。他躺在床上扭腰擺臀,與yin蕩的男妓相去不遠。 女性拔掉按摩棒,決定親自上陣。 “終于認清自己了嗎?”她駕輕就熟地頂入印象中前列腺的地方,“看!誠實是美德?!?/br> 男人尖叫著又去了一次,后xue把假yinjing絞得死緊,大腦一片空白,求饒與浪叫脫口而出。 “不要、腦袋要融化了嗚嗚、哈??!嗯!喔那里喜歡、嗯!” “這里?還是這里?不說出來我是不會知道的。舒服嗎?快樂嗎?把所有想法都說出來。你是誠實的乖狗狗,對吧?” 夢魔仰面朝上,易思容把他的一條腿抬到肩上方便cao干,一面撫摸男人失神的臉面。那張臉原是帥氣的、甚至有點邪氣的,此刻卻完全沉溺在快感中,sao媚得簡直判若兩人。 不是帥,是美。像徐徐綻開的花,經(jīng)過易思容的澆灌,終于綻放最艷麗的顏色。 男人口齒不清,“嗯、噢、嗯啊??sao屁眼酥胡、喜翻、嗯、??!”男人拔高音調(diào),易思容刻意擦著前列腺沖撞,“sao點、干那里好不好嗯、那里酥服,噢!噢!好喜翻嗯!sao點又被干了嗯??!” 不僅自貶的葷話越說越順,甚至還學會討價還價了。易思容喘著氣,伸手擼動他硬到爆炸的roubang,透明的液體早就把整根rou棍沾得濕滑透亮,繃得筆直,就差易思容拔掉插銷,精水就會傾洩而出,帶男人飛上云端。 好想要。 他求著她干他的sao點,她照做,那是不是說,只要他求她讓他射精,她也會大發(fā)慈悲給他痛快? 反正他會變得那么奇怪,都是女人的錯,她要負起全責! 里卡多膩著聲音哀求,“嗯,小jiba也要,讓小jiba射精好不好,求求你了jiba好痛苦嗯??」” 算著算著后xue高潮居然也去了十多次,一般人類可達不到這種程度。易思容還想看夢魔能yin蕩到什么地步,可又注意到細長的尾巴不知何時纏上她的腰腹,依附般的圍繞著她,她就心軟了。 “嗯,乖孩子。” 拔出的棒子落到一旁,實在是憋太久,yinjing抖動地流出一股股精水。過于激烈的快感讓腦中炸出一個又一個大煙花,渾身癱軟只能任憑女性自顧自地抽插進出,身體也跟著大幅度晃動。隨著頂弄,yinjing間歇地射出jingye;roubang拔出,腸rou諂媚吸附;往前挺入,連帶著精水又噴出一股,當真是欲仙欲死的折磨。 “噢、喔、又射了又要射了、jiba射精停不下來、嗯!” 斷斷續(xù)續(xù)居然噴了十多股,說得話基本無法過腦子,男人已經(jīng)語無倫次了。 乖順馴服的夢魔大大地滿足了易思容的控制欲。除了眼前美麗的人兒,再容不下他物,易思容此刻只覺得,如果他醒后被他殺掉,其實也沒什么不好。不是有這么一句古話嗎?牡丹花下死什么的。 嗯?好像哪里怪怪的? 算了。真要死的話,只希望他能給她一個痛快。 == 作者的話: 客觀來說,對男性而言,叫sao母狗會比叫他公狗更有心靈上貶低自尊的羞恥感??陀^來說。 希望還算美味Q___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