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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一個喪樂手親歷的詭異事件在線閱讀 - 第48節(jié)

第48節(jié)

    張七聽了,只好住了口,轉身推開門就出去了。

    爺爺轉過身來:“師傅,我求求你一定救救她,實在不行,我愿意用我的生命跟她交換!”

    聽到這話,喻廣財稍稍愣了一下:“這……”

    爺爺看出來他眼神中閃過的一絲希望,他連忙拉住了喻廣財?shù)氖直郏骸笆强梢缘?,對不對?師傅,我求求你了?!?/br>
    正在喻廣財有些為難之際,一群人將陳水德家中的大門撞開,徑直沖了進來。

    其中一個村民大喊著:“那個叫李偉的出來!”

    李偉知道肯定又是出了什么麻煩事,他從里屋出來:“你們找我有啥子事?”

    李偉的話音剛剛一落下,對方就朝著他臉上一拳砸了過來。爺爺在一旁看得頓時怒火中燒,他掄起拳頭就朝著那人撲了上去,兩人就這樣在陳水德簡易的靈堂里大打出手。張七見爺爺跟他單打獨斗勝算不大,也跟著撲了上去,整個靈堂在三人的扭打之中,被毀得差不多了。

    站在一旁還不明所以的喻廣財看得頭都大了,連忙上前將幾人分開來。喻廣財大聲問:“你到底要干啥子?!”

    那個村民臉上不知被誰抓出血來,他氣哼哼地說:“這個叫李偉的騙子,不是說等張火死了,那水鬼的怨氣就會消,我們的孩子就能醒過來嗎?”

    “你的意思是,你家的孩子也沒有醒?”不知道為什么,爺爺聽到這消息的時候,竟然露出了一個笑容來。

    那村民點點頭,咬牙切齒地指著李偉:“要是我兒子醒不來,你們也別想走!”

    “你放心吧,我們也有個小師妹被水鬼纏著,如果解決不了這件事情她也活不了。你相信我們,今天之內,我們一定能找到方法。”喻廣財非常堅定地告訴他,“你先回去吧,有消息了我們會拜托萬玫過來通知你的?!?/br>
    村民疑惑地正要轉過身去,剛走開兩步又回過頭來:“不對,萬一你們中途帶著你們的小師妹溜了咋個辦,這樣,這個小子跟我一起,今天之內,你們要是解決了這事情,我就將他給你們送回來,如果到了天黑還沒有點效果,那你們就準備去江里打撈他的尸骨吧!”

    說罷,這村民上前來抓住了爺爺?shù)氖?。爺爺突然感覺到他的力氣好大,根本就動彈不開。張七見狀,上前來掰開他的手指頭,說:“我跟你去!”

    爺爺伸手拽住了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張七就搶先開了口:“別啰唆了,莫晚要是醒了,看不見你,會著急的?!?/br>
    張七轉過身,指著門外對那村民說:“走啊,不走還想來一架???”

    看著張七跟著那村民出了門,爺爺非常痛恨自己,在面對困難的時候,要讓最愛的人和最好的兄弟替自己承受痛苦。他恨自己的無能,恨自己的不知所措。

    想到這里,爺爺扭頭過來,看著那口裝著那具小孩尸骨的棺材,真是怒不可遏,他沒忍住上前朝著那棺材猛踹了兩腳,開口大罵:“你他娘的有種沖老子來?。 ?/br>
    爺爺雖然被曾銀貴給拉住了,可他的那一腳倒是把棺材蓋給踹松了。喻廣財見他如此無禮,上前來朝著他的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清脆的耳光聲之后,喻廣財罵道:“無禮!進喪樂隊的第一天我就跟你講過,要尊重死者,不管情況是咋個樣子的,你看看你現(xiàn)在像啥子?你要是一直這樣,莫晚永遠都別奢望會醒過來!”

    聽了這話,爺爺不自覺地垂下了腦袋。他想要說些什么,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快去把那棺材蓋蓋好!”喻廣財呵斥了一聲。

    爺爺?shù)椭^,走上前去,伸手正要去蓋好那棺材蓋子。誰知,他透過縫隙,好像看到了棺材里的什么。他將棺材蓋子撥開來,只見那具尸骨被他一腳狠狠一踹之后,骨頭都有些松動。這時候,他的目光落到了那具骨架的雙手的手臂上,他發(fā)現(xiàn)那一雙手臂骨頭的顏色有些不太相同,一只泛著黃色,而另一只則顯得很白。

    看到這里,爺爺終于笑著點點頭,他的腦瓜一亮,喊了一聲:“我終于明白了!”

    ※※※

    爺爺將幾人都叫到了棺材前,指著棺材里那具尸骨的兩只手臂問:“你們發(fā)現(xiàn)啥子沒?”

    曾銀貴瞇著眼睛,看得非常仔細,他說:“顏色好像有點不太對?!?/br>
    “對了!問題肯定就出在這里!”爺爺伸手指著一旁多出來的一根手骨,“根據(jù)顏色來判斷,這根骨頭才應該是他左手的骨頭。之前,這小子死后,在水里作亂,是因為他的尸骨沒人收,現(xiàn)在有人收了,卻偏偏又拼湊錯誤?!?/br>
    喻廣財似乎也在此刻恍然大悟,他撥開眾人,拿出一張符來包著那骨頭,將尸骨的左手的那根手骨換下。然后縮回頭來,看了看,這才覺得對上了號。

    這時,羅琪從房間里出來,告訴幾人:“莫晚醒了,峻之,她在叫你!”

    爺爺連忙從那棺材后面跳了出來,三步并作兩步進了房間。他見莫晚已經被羅琪扶起來靠在了床頭,連忙上前去,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發(fā)現(xiàn)已經開始漸漸恢復了溫度,他這才放了心。

    “房間里是啥子味道哦?好臭!”莫晚輕聲說道,伸手擋在了鼻子前。

    爺爺忍不住攬住了她的肩膀:“沒啥子,一切都過去了。”

    莫晚靠在他的肩膀上:“我真沒想過我能再醒來,再看到你。在我昏睡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被丟進了水里,不斷地沉啊沉啊,我感覺我就快出不上氣了,結果我又在昏昏暗暗的水里看見了你,我想要叫你,可一張嘴就被水給堵住了。我朝你招手,你卻一直都看不見。我覺得我要死了,只可惜在死之前,都不能跟你說上一句話?!?/br>
    莫晚的話,讓爺爺聽了覺得鼻子酸酸的。他說:“以后不要再說死啊死的,我們都要好好地活下去,然后成親,然后生很多孩子。”

    莫晚羞紅了半張臉,她伸手打了爺爺一下:“你在說些啥子哦!”

    “莫晚,答應我好嗎,找個懂這行的師傅,在你臉上繡個東西吧,我怕你再出事?!逼鋵崰敔斁褪窃谧屇砣フ覀€內行師傅毀容。

    莫晚嘆了一口氣說:“我以后不準備做入殮師了,只要你愿意,我就一直跟在你身邊?!?/br>
    爺爺回想起上次聽喻廣財所說的,關于莫晚的命理的話。她命中帶火,這長時間地接觸死人,已經讓她的火氣有所減少了。做入殮師是唯一一個可以讓她延長自己壽命的做法,可如果做這個行業(yè),那就必須要先毀容,不然會有很大的危險性。

    “我舍不得你,所以我希望能夠跟你在一起更長的時間,不要一天兩天,我要十年二十年?!睜敔斦f道。

    莫晚笑著望了他一眼,說:“峻之,我希望你可以明白,我知道我與你在一起會消耗你的生命力,可我還是這樣做了,因為我知道我離不開你,就好像你也離不開我一樣。既然已經這樣決定,我就希望我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好美,至少要像你第一次在那片海棠花叢中見到的我一樣。會一直這樣到我死去的那一天,誰都不能改變它?!?/br>
    爺爺憋在心里的千言萬語,被莫晚的這一席話給堵了回去。那一刻,他只想就這么抱著她,把全世界都忘掉。

    等到中午的時候,那個村民帶著張七回來了,讓眾人驚訝的是,之前還在拳腳相向的兩人,此刻竟然勾肩搭背的。

    村民進了陳水德家的院子,見了幾人,樂呵呵地說:“張七兄弟跟我們講了好多你們跑江湖的事情,真是聽得我都想五體投地了。我家兒子已經蘇醒了過來,謝謝幾位師傅。”

    喻廣財聽后,說:“我這徒弟就是古靈精怪得很,走到哪里都能交朋友。這次事情到這里算是告一段落了,以后希望大家都好自為之,畢竟能夠好好活下去,比其他啥子都重要。”

    村民連連稱是,再次道完謝之后,他就轉身出了門。

    那個中午,喻廣財?shù)热藴蕚潆S便吃些東西,然后上山去為陳水德和他的侄兒尋找一塊像樣的地方??扇f玫死活不依,非要再殺一只雞,說是給莫晚補身體。幾人也不好拒絕,也就樂呵呵地吃了起來。

    當天下午,喻廣財帶著幾人去轉山。站在萬家溝那個回水沱對面的山谷上,指著那腳下的山形道:“這絕對是一個上上位,你們看,這山形蜿蜒盤旋,好似青龍匍匐,這江水回旋而過,有如玉帶纏腰,能夠葬在這里,出不了三代,必然能夠出一個達官貴人。就這里吧,也算是對老陳這厚道人的最后一點好處。”

    等到了晚上,幾人合力在喻廣財已經看好的位置上打了窨井,等到第二天辰時,將陳水德和他的小侄兒抬上山安葬了。喻廣財又向萬玫囑咐了做七和守夜的規(guī)矩,然后就帶著徒弟幾人回了自己的院子。

    喻廣財進門之后,等所有徒弟都跟了進來,他說:“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休整休整,半個月之內,別再接其他的活兒了,大家也趁著這段時間好好練練手藝,最近碰到的都是些麻煩事兒,我看嗩吶、小鼓、二胡啥子的,你們都忘得差不多了吧?”

    “師傅,你不要亂說啊,我可記得清楚得很,我昨天晚上還做夢,夢到在背曲譜。”張七連忙爭辯。

    爺爺其實聽出了喻廣財?shù)囊馑迹⒉皇怯幸庖@樣說話的。他是出于關心林子,他在等林子寄來的下一封信,如果不知道林子是安全的,他會一直睡不著覺。

    那段時間,莫晚一直陪在爺爺身邊。兩人先是回了老家,看望曾祖父和曾祖母。這次回家,爺爺發(fā)現(xiàn)三爺爺又長高了不少,聽說曾祖父準備送他去念書,爺爺非常高興。見曾祖母也對莫晚疼愛有加,爺爺也不好說什么,關于莫晚的身世,他準備將它好好埋藏在心底,埋藏在一個其他人再怎么都找不到的地方。

    之后,爺爺陪著莫晚去看望了她的父親,李家谷李府中的莫管家。莫管家似乎早就知道他和莫晚的事情,沒有絲毫的好奇。兩人在那個院子里喝了很多酒,這時候秋天快來了,院子里的海棠花都凋謝了??僧斈碓俅文弥莻€花灑站在花叢之中,給那些枯枝敗葉澆水的時候,爺爺仿佛又回到了幾年前,那時候的莫晚是那樣的干凈,無憂無慮的,像一個天上的仙子。

    尾聲

    聽完了爺爺?shù)墓适?,我好像掉進了一幅畫卷之中,我開始在腦中描繪莫晚的樣子。我向爺爺說了很多個我描繪的版本,他都搖了搖頭,說道:“或許莫晚并沒有這樣好看,只是在后來的生活中,我在腦子里將她故意地美化了,對于我來說,這世上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比她好看。”

    “那后來,你跟莫晚咋樣了呢?在一起了嗎?”我問道。

    爺爺扭頭看了我一眼,笑道:“我要是跟她在一起了,現(xiàn)在可能就沒有你了?!?/br>
    聽到爺爺這話的時候,我回想起了我那去世多年的奶奶。我也跟著笑了笑,說:“那后來的故事是咋樣的呢?”

    “后面的故事啊……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不像真的。”爺爺說著,眼瞭望到很遠,沉默了一陣,他繼續(xù)說,“我先給你講講林子的事吧?!?/br>
    那天下午,告別了莫管家,爺爺帶著莫晚再次回到喻廣財?shù)脑鹤?,見喻廣財已經變得有些郁郁寡歡了。爺爺知道,他還是沒有等來林子寄回來的第三封信。林子跟著黃師傅進了那青龍山后,到底遭遇了什么?或許除了他們幾人之外,再沒有人會知道。

    這天下午,爺爺終于等不及了,他去了一趟鎮(zhèn)上,找到了那個信差。那個信差嗜酒,爺爺送了他一瓶香醇的老白干。信差拖著爺爺?shù)揭婚g館子里坐下,給爺爺也倒了一些,并問酒館的人要了些花生米。

    爺爺開門見山地問他:“我來問問,有沒有收到和上次那封從同一個地方來的信?”

    “沒有?!毙挪顢蒯斀罔F地說。

    “你這么肯定,都不翻翻?”

    “不用翻,那封信是從部隊送出來的,我不會記錯?!毙挪钫f著,并準確地背出了軍隊的番號。

    “這個你還記得那么清楚?”爺爺有些好奇。

    信差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腿,那條腿在爺爺?shù)挠∠笾锌偸且蝗骋还盏?。他說:“老子當年也是川軍的,后來打仗折了腿,這才回來做信差,我對部隊的東西非常敏感,沾一點我都能記得,尤其是在我退伍之后?!?/br>
    爺爺實在沒有看出來,面前這個整天嗜酒的瘸子,以前竟然也是一名軍人。

    信差繼續(xù)說:“現(xiàn)在世道不同了,以前投靠川軍,是為楊森、劉湘等人效力,現(xiàn)在好了,統(tǒng)統(tǒng)歸了蔣大頭,最關鍵是這蔣大頭把川軍視為眼中釘rou中刺,一找到機會就會打壓你,削你的職。”

    “你好像對現(xiàn)在的川軍部隊也很了解?。俊睜敔攩?。

    信差冷笑了一聲:“雖然老子現(xiàn)在人不在部隊,可有的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大大小小的事情,就沒有一樣不清楚的。不過說實在的,我還真沒有聽過你兄弟寄回來的信上寫著的那個部隊的番號,以前是沒有的?!?/br>
    爺爺回想起之前林子在信中提到,這個特別小組,是直接受潘司令領導的,所以外人并不知情。

    爺爺說:“這可能是有別的原因,也有可能是新改的一個番號,我只是很擔心他,要是有了他的信你第一時間給我送來啊?!?/br>
    “這是肯定的,好歹也算是戰(zhàn)友。不過如果你們實在等不及的話,可以去部隊找他,我可以幫你托我熟人,讓你們見上一面。”信差笑著說道。

    “等段時間再說吧,去軍區(qū)見人也不是件容易事,尤其現(xiàn)在這兵荒馬亂的。”說著,爺爺就離開了。

    回到喻廣財?shù)脑鹤?,爺爺將那天下午與信差的對話,一字不落地說了出來。喻廣財想了想,說:“外人沒有一個曉得他們組織的番號,又是替上級做事,不是擺明了去做替死鬼嗎?”

    爺爺也不知如何安慰他是好,也就不多說什么,隨時都跟著他。

    等到三天后的一個早上,喻廣財早早醒來,叫醒了睡在一旁的爺爺。他說:“去找那個信差,給他些大洋,托他帶我們去部隊,找不到林子,我連覺也睡不好?!?/br>
    爺爺也在心里打起了鼓,如果不快一步確定林子的安危,他也覺得自己的一顆心一直都放不下。

    信差在收了錢之后,辦事非常積極,第三天,他來通知幾人,讓幾人直接去,到時候有人會在崗哨處接應他們,帶他們去找林子的團長。

    帶著信差給的聯(lián)系方式,幾人連夜趕去了四川。這軍區(qū)的駐扎地平常人是一般不讓你靠近的,可當幾人剛好走到崗哨前三百米的時候,一人就迎了上來。他說:“我在這里等幾位差不多半天了……”

    這人向喻廣財?shù)热私榻B了許多情況,其實都是一些不著邊際的閑話。從他的談話中,爺爺可以判斷,這人現(xiàn)在至少是一個團副之類??稍浰悄莻€信差的手下,受過他的恩惠,所以現(xiàn)在要盡力報答他。

    在這人的帶領下,喻廣財?shù)热私K于見到了林子的團長。團長見了幾人,非常熱情,將幾人迎到會客室坐下。

    喻廣財開門見山地問:“這一次專程趕來,其實有些冒昧,可我非常擔心,我的徒弟林子他現(xiàn)在到底咋樣了?”

    “林子他很好,有專人照顧他,不會出啥子情況的,你放心?!眻F長說著,端著茶杯喝了一口。

    “我希望軍老爺可以講實話,我感激不盡?!庇鲝V財似乎并不相信他的話。

    “哦?林子是咋個跟你們說的?”團長問道。

    喻廣財掏出了林子寄回來的兩封信,遞到了團長面前:“他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了。”

    團長拿著那幾封信讀了起來,過了差不多兩刻鐘,他將信紙放下來,說到:“我很好奇,林子是咋個寄出這些信的?!?/br>
    “哦?此話怎講?”喻廣財問道。

    團長說:“他現(xiàn)在算是我們的重點監(jiān)護對象,照理說,他沒有方法寄出這些信?!?/br>
    “重點監(jiān)護?到底咋個啦?!”喻廣財?shù)穆曇糇兊眉贝倨饋怼?/br>
    團長起身說:“你們跟我來,看看就曉得了。”

    幾人跟著團長一路彎彎繞繞,最后鉆進了一個地下室里,地下室中分布著很多個牢房,可這些牢房又與普通的牢房不同,至少里面還放著一張張像模像樣的小床,上面還放著一些被子,都比較新。

    團長一邊走一邊說:“你們要有心理準備,看樣子你們并不知情。之前,林子、遲瑞、路遠、何順強、趙蠻子幾人接受團部的命令,去貴州大婁山調查敵情,結果幾人無功而返,林子因為誤踩中了某種帶著劇毒的植物,回來之后一直神志不清,老是在重復著青龍山上的啥子陣法?!?/br>
    “你的意思是說,林子中毒已經瘋了?”喻廣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