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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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賓室內,李淵贊賞的朝那個老者點點頭。 不管他出于什么心理親自動手打死那個奴隸,在場的熱血男兒都會為他歡呼。 如果這個老者出于好心將那個奴隸拖回新羅陣營救治,那必然會被大家唾棄。 王也朝主持臺的十三和十四點點頭,示意二人比賽繼續(xù)。 十三吐了一口濃痰,這是送給那個奴隸的。 “勝負已分,第二場蘇毗舊部獲勝,讓我們?yōu)樗麄儦g呼吧?!眲倮菍儆谟抡叩模藭r恨不得下場比試的人是自己。 相比于第一場的幾攤零星血跡,第二場持棍比斗顯然更加血腥,半徑十米,面積三百多平米的比斗圈內,到處都是被血染紅了的砂石。 剛剛五個蘇毗漢子的狂暴表演震撼了在場的所有熱血男兒。當然熱血澎湃的可不僅僅是男子,第一排的特等席上,許多貴婦此時也在大聲吶喊。 “巴偌,巴偌,巴偌?!比珗稣坡暲讋樱瑲g呼聲響徹競技場。 大n都知道巴偌是王也的親衛(wèi),況且其他人他們都不認識,所以巴偌出名了。 “下面是第三場,刀戰(zhàn),雙方勇士請即刻進場?!笔钠炔患按暮暗?。 這一局比試還沒開始,王也已經拉著馬周去賬房對賬,因為他不敢看了。 王也提早離席是正確的,對于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大學生來說,頭顱滿天飛的畫面實在太。 第三場比斗一開始,蘇毗舊部五名壯漢直接拿著大刀撲上去。 沒有過多的招式,十五個人都是你一刀我一刀,你來我往的硬砍。 這個時候一片皮甲的防護就顯得至關重要,因為王也為他們準備的唐橫刀還沒有鋒利到能砍破一張皮甲的程度。 這當然是故意而為之的,作為競技場的護衛(wèi)隊伍,這些蘇毗勇士都身穿皮甲。 場上的新羅奴已經絕望了,包括樸姓老者在內的十個奴隸全部意識到了王也的詭計,這場比斗從一開始就是不公平的,如果不是第一場蘇毗意,或許他們會被全滅。 樸姓老者直接閉目不看,他已經知道身后這些奴隸的下場,沒有悲痛只有同情,作為新羅貴族,奴隸在他眼中的價值就和豬狗牛羊差不多。 場上,五個蘇毗人只有一個因為不小心被砍到手背才流了點血,這樣的小傷對他們來說也就是吐口唾沫止血的程度。 而對面的十個新羅奴此時已經橫七豎躺倒一片,比第二場更慘的是,他們中許多人的肚子都被破開,內臟混著鮮血和砂石交織成一團,死狀凄慘。 勝負已分,但是吶喊聲依舊,觀眾們都瘋狂了。 “斬首,斬首”不知道是誰第一個喊出來的,總之現在五個蘇毗勇士已經騎虎難下。 十三和十四兩兄弟此時也不管會不會被王也責罵,對著麥克風瘋狂的煽動著現場的氣氛。 五個蘇毗勇士轉頭看向巴偌,他們需要得到巴偌的首肯,畢竟這里不是真正的戰(zhàn)場。 巴偌也是無語,因為王也不見了,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這時,一道身影跑到主持臺,遞了一張紙條給十三,什么話都沒說就走了,這人十三認識,是負責賬房守備的護衛(wèi)隊長。 打開紙條,上面是王也特有的瘦金體“一首換一金,錢觀眾會給。” 十三一臉懵逼,王也這十個字什么意思他不懂了,一旁的十四探頭來看,小腦瓜子一轉,舉著麥克風大聲喊道。 “觀眾們,剛剛巴偌勇士來請,一顆人頭換一兩黃金,現場有誰愿意下場親手砍下人頭?” 十三一愣,第一反應不是責怪十四,而是十四這個提議他也很心動,這個時候一金是指五兩種的金錠,相當于五十貫銅錢。 多說n好武,可是真的傷過人、殺過人、砍過人頭的又有幾個?并不是不想,而是沒那個能力到前線廝殺,或許去了不是砍敵人的頭,反而被敵人給砍了也未可知。 十四話音剛落,特地席上十幾道身影直接朝場上丟了一塊狗頭金,那是沒有打成金錠的雜金,一塊有半斤重。 “我來,我要砍五個?!?/br> “你走開,我來,十個都是我的?!?/br> “你們兩個大男人讓開,老娘可是付了錢的?!?/br> “” 局勢有點失控,因為特等席離地面十米高,沒有競技場的人推扶梯過去,他們是下不來的。 巴偌見狀一喜,因為他面前已經堆滿了金子,大小不一,但總數不下于五十,要知道,這些都是金子啊。 “城主真是厲害,十個不值錢的人頭也能賺這么多?!卑唾贾浪荒艿玫揭徊糠?,可能是十兩,也可能更多,但占大頭的一定是王也。 十三怒目看了一眼十四,雖然這個提議很好,但是規(guī)則沒有說明。 “請前十位貴賓下場,其余貴賓稍等,還有機會?!笔钢鞘畟€瑟瑟發(fā)抖的新羅奴喊道。 樸姓老者聞言渾身一顫,額頭青筋暴起,但是他沒有轉頭翻譯十三和十四的話,因為他不想死,或者不想成為大n玩樂的道具。 所以,就在十個新羅奴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十個一臉富態(tài)、身穿貴族服飾的n拿著刀,砍下了他們十個同伴的頭顱。 其中一個富商興奮得嗷嗷叫,直接抬腳將手中的頭顱踢向觀眾席。 只聽呯的一聲,接著就是觀眾的歡呼和那個富商的鬼哭狼嚎。 頭骨有多硬?總之很硬,因為富商此時后悔得眼淚都飚了出來。 剩余九人見狀,也不傻,直接揪著頭顱上的頭發(fā)就朝觀眾席丟去,每個人都是一臉潮紅,哪怕頭顱斷口處的鮮血飛落到臉上,他們也沒有伸手去擦,仿佛這血是勇武的象征。 一時之間,整個競技場鮮血飛濺,頭顱滿天飛,所有觀眾都瘋狂的去搶天上的頭顱,好不容易搶到了,便瘋狂的朝場中吶喊一聲,再甩手朝高處一拋。 貴賓室內,李淵并沒有去阻止大家的狂歡,區(qū)區(qū)幾顆頭顱還不被他放在眼中,倒是大家眼中的狂熱讓他非常喜歡,那是一種舍我其誰的魔怔,只在戰(zhàn)場上才會出現。 賬房內,王也聽完護衛(wèi)的匯報后,已經一臉方了“竟然把頭顱當球踢,這哥們也太有才了。” “呵呵,估計是被場上的打斗的,有些貴族壓力大,平時也會隨意打罵家中奴仆,這些都已經習以為常,如今在這里宣泄反而更好,起碼那些被打罵習慣的家丁第一個要感謝您?!瘪R周笑著應道。 “算了,不去管他們,倒是我們競技場專屬的酒店進度要加緊了,每次看到那些帳篷我就覺得好像丟了幾車金子一樣難受?!蓖跻仓钢巴獾膹V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