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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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傳來的提示語音讓莫淮眉頭一皺,居然關(guān)機了? 他再次撥打了電話。 一遍又一遍,得到的是同樣的語音。 心底驀地有股陌生的感覺往上涌,莫淮墨黑的眼眸半瞇著,按耐住欲沖出去找她的沖動,想著女孩可能是有事忙,手機剛好沒有電了,擔(dān)心她回來見不到自己,他決定再等等。 等待的時間很漫長,隨著墻上的掛鐘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了,莫淮干凈的眉眼處,愁色越漸越重,清雋的一張臉緊緊繃著,分明的輪廓硬冷成霜。 陰森灰暗的房間里,發(fā)出一兩聲水的流動聲。 寧蜜棠烏黑的眼眸里布滿了不可置信,“江師兄?” 江賢才摘掉了假發(fā),清晰地露出了畫著濃厚妝容的秀色的臉,“是我?!?/br> 他站了起來,聲音不再壓低,“蜜棠師妹,你不用怕,只要你乖乖的不掙扎,師兄是不會傷害你的?!?/br> “你為什么要抓我?” 寧蜜棠激動地掙扎了一下,過于白嫩的手腕很快便被勒出了紅痕。 江賢才紅唇如火,白凈的臉上布滿了溫柔之色,“我剛才說過,寶貝,你太完美了,簡直就是上天的杰作,我覺得不嘗嘗你的味道,是暴殄天物?!?nbsp;說完,他慢慢地往房間一邊的角落里走去,那里擺放了一張黑色的長桌。 拿起一個透明的瓶子,江賢才癡迷地看著里面的液體,晃了晃,陰沉的聲音帶著幾分抑制的興奮,“待會我給你試一下好東西。” 渾身被刺骨的寒意包圍著,寧蜜棠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她感覺身體已經(jīng)麻了。 此時,江賢才拿著一小瓶東西再次向她走來,心猛地一跳,寧蜜棠烏黑的眸色沉了沉,她強烈地感受到了危險。 動了動被綁在身后的手腕,粗糙的麻繩綁得死緊,細嫩的手腕被磨蹭得紅了一大片。 “別掙扎,就算繩子解開了,你也出不去,這里是我的地方,沒有任何人來救你的?!?nbsp;江賢才血紅色的唇含著陰冷的笑意,他享受地看著女孩無力地掙扎著。 房間里的光線晦暗,眼看著對方逐步靠近,寧蜜棠光潔的額頭浸滿了冷汗,她咬緊唇,努力按耐住心里的恐慌,“你能放了我么?” “噗呲!” 江賢才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他舔了舔嘴角,在寧蜜棠身邊蹲了下來,語氣溫和:“寶貝,你太可愛了。” 血色的紅唇湊近女孩的耳邊,他低聲道:“你比起之前不聽話的那四個女孩都要可愛,有趣?!?/br> 陰森的氣息傳進耳里,寧蜜棠身上的雞皮疙瘩直冒,心底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聽明白了江賢才話里的意思,她不可思議地瞪大了清透黑亮的眼睛,之前喬子巖說的拋尸案的兇手竟然是他? 仿佛印證了寧蜜棠的想法,江賢才低低地笑了出聲,“之前是我的技術(shù)不夠精湛,那四個女孩才會反抗。你知道嗎?不聽話的女孩是要受到神的懲罰。你就不一樣,神這么寵愛你,我也會好好寵愛你的,待會兒你不會受很多的苦?!?/br> 寧蜜棠偏過頭,心里的寒意、恐慌不斷往上冒,她努力漠視這個神經(jīng)病,暗自著急。她不知道之前自己昏迷了多久,莫淮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如果,他發(fā)現(xiàn)了,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她。 “你在想什么我很清楚?!?nbsp;江賢才如毒蛇般冰冷的手再次伸向了寧蜜棠的臉,捏著兩頰用力地將她的臉掰向自己,另一只手頂開了瓶子的蓋子,直接往她的嘴里灌了下去,“乖乖喝完它。” 夜里,皚皚的白雪不斷下著,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朦朧彌漫了整個城市,讓人心頭覆蓋上了一層灰霾。 “淮哥。” 曹洋吞咽了一下口水,才發(fā)現(xiàn)喉嚨干澀難噎。他的目光落在莫淮的臉上,嚇得一下子便移開了?!拔乙呀?jīng)發(fā)散兄弟去找了,他們有消息會立刻匯報?!?/br> 街道上的光線很暗,街燈散發(fā)出微弱的光,帶著陰霾,沉悶的氣氛,讓人有種喘不過氣的壓抑。 白雪飄落在黑色短發(fā)上,打落在肩膀處,微弱的黃燈勾勒出他節(jié)勁挺拔,削瘦嶙峋的身形。面前的莫淮臉上神色陰沉,淡薄的唇緊緊抿著,帶著冷凌的鋒利。 他望著被大雪遮掩的街頭某處,帶著沉戾的黑眸有一絲的茫然,清冽的聲音淡淡響起:“你說,她會不會是想捉弄我,懲罰我之前對她那么壞?” 曹洋眼簾垂下,不敢回應(yīng),寧小姐不是這么沒有交待的人,這么晚了還聯(lián)系不上,要么就是被事情耽擱了,要么就是出事了。他希望是前者,若是后者......他又看了莫淮一眼,他過分蒼白的俊臉帶著令人心驚的冽霜,他不敢想象失去寧小姐...... “淮哥,要不我們先回去?或許寧小姐回來了?!?nbsp;該找的地方已經(jīng)都找了,莫淮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風(fēng)衣,曹洋擔(dān)心人還沒有找到,他便先倒下?!叭绻沂钦f如果,寧小姐失蹤24小時還不回來,我們可以去報警?!?/br> 莫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便往公寓的方向走去。棠棠,有可能已經(jīng)回來了。 “哎,淮哥,等等我。” 曹洋立刻追了上去。 沒多久,兩人剛回到公寓樓下,正好碰見了下車的喬子巖。 若是往常寧蜜棠在的情況下,莫淮還可能會看對方不順眼,膈應(yīng)一下。但此時此刻,他完全漠視了對方的出現(xiàn)。 “有事?” 看著擋在他面前的喬子巖,莫淮冷冷出聲。 “寧蜜棠在哪里?” 喬子巖的聲音帶著幾分不自知的著急。 莫淮神色一沉,黑眸里閃過危險之色,“我沒有空管你,別擋著我的路?!?/br> “她在不在上面?” 喬子巖直板的身姿沒有挪動半步,質(zhì)問出聲:“還是說她失蹤了?” 下一秒,在曹洋震驚的目光中,莫淮俊臉上帶著陰狠,他揪著喬子巖的衣領(lǐng),語氣是令人心驚的冷冽,“你知道些什么?” 喬子巖一手揮開對方的控制,“有人報警,看見她被人帶走了?!?nbsp;他不敢妄下判斷,但是撥打了寧蜜棠的電話是關(guān)機的,他意識到了報案的人,說的可能是真的。 心里猛地一顫,莫名的慌意如滔天的浪濤,洶涌襲來。 此時,莫淮眼里溢滿了絳紅,沁著寒冽、肅殺的光,他聲音低沉沙啞,“她在哪里?” 寧蜜棠想合緊嘴巴,但是對方的力勁太大,掰開了她的嘴,直接將瓶子里的液體灌了下去。 “咳咳咳......” 喉嚨一陣火辣辣的感覺涌上,眼角有淚意浸出,她不斷咳著想把液體吐出來,蒼白的一張小臉被漲得通紅。 江賢才享受著小兔子的垂死掙扎,讓他有種滿足的快.感。女孩越清純動人,越干凈無瑕,他摧毀的欲望更強烈。 “好了,接下來,開始我們的游戲吧。” 江賢才從角落那邊的桌面上拿來一把小刀。 他舔了舔鋒利的刀面,眼里染上了興奮瘋狂之色。 寧蜜棠眼角泛著水光,唇色泛白,不知道是不是液體的作用,腦袋開始發(fā)暈發(fā)脹了。看著江賢才拿著鋒利泛著寒光的小刀抵在了她的鎖骨處,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的淚花終于滑落下來了。 她不在了,阿淮怎么辦??? 她的阿淮那么高傲,那么自滿,那么不屑于其他女人喜歡,若是她不在了,他必定不會哭,也不會自傷自殘,也不會找其他女人,只會在獨自一人的時候,舐舔再也無法痊愈的傷口...... 第63章 意識越來越模糊。 面前的江賢才張裂著血紅色的嘴,笑得瘋狂。 他拿著小刀對著寧蜜棠雪白無暇的項頸, 泛著冷光的刀尖順延著光滑的肌膚慢慢滑下, 留下一道輕輕的紅痕, 細嫩的皮欲破未破。 刀尖一直滑落,輕輕地在分明的鎖骨上來回了幾下。感受到女孩身體的微微發(fā)顫, 水光瀲滟的目光, 完全取悅了他, 江賢才嘴邊的笑意更濃了。再也沒有比這種掌控獵物,看著獵物瑟瑟發(fā)抖這種讓他振奮的事。 “你殺了這么多人, 早晚會有應(yīng)得的下場的。” 寧蜜棠咬了咬唇,努力抵抗著將欲昏倒過去的模糊意識。 江賢才沒有生氣, 握著刀尖的手有條不紊, 他挑破了女孩領(lǐng)口處的衣衫,語氣溫柔:“可惜, 你看不到了。” 領(lǐng)口處被刺破, 泛著冷光的刀尖劃過凝白的肌膚, 愈漸愈下, 所過之處,激起一片小疙瘩。 寧蜜棠不欲再多言,她冷冷地看了對方一眼, 索性閉上了眼睛, 晶瑩的淚珠掛在眼角處,美得驚心動魄。 江賢才看得意動,他將小刀遞到自己的唇邊, 舌頭在上面舔了舔,仿佛嘗到了女孩的馨香體息,他森寒的眼里放亮了起來,“好香,很干凈的味道?!?/br> 索性他放下了刀,整個人往寧蜜棠身上湊近,他低頭在寧蜜棠的項頸處舔了一口,細嫩光滑的肌膚又白又香,他眼里閃過滿意之色。 感受到異樣的觸感,寧蜜棠渾身一顫,眼里倏然睜大,她看著靠近自己的江賢才,惡心地呵斥道:“滾!別碰我!” 觸及對方厭惡的眼神,江賢才伸手捏住了寧蜜棠精致的下巴,陰森的眼睛半瞇起來,對著她的臉反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啪!” 一聲,蒼白的臉迅速紅腫了起來。 臉上火辣辣的痛意傳來,將欲昏過去的寧蜜棠清醒了幾分,看向江賢才的目光冷冷的。 “嘖嘖嘖,都紅了。” 看見白皙的臉上那明顯的手指印,江賢才仿佛心疼般,用手背輕輕地去摩挲那紅腫的肌膚,“不乖的女孩,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說著,他拿起小刀對著寧蜜棠的手腕輕輕割了一刀,看見動得發(fā)紫的肌膚滲出了鮮紅的血色,江賢才伸手去扯女孩的衣服,白凈秀氣的臉表情扭曲,唇邊猩紅,“血流完了,我們就享受完了。” 在歡愉中死去,是神賜的的好事。 車子里陷入了一陣強勁低氣壓的氛圍。 后尾座,曹洋坐在一側(cè),看著莫淮青白透著寒凜的臉半明半隱地陷入黑暗中,讓人毛骨悚然。 “再快點?!?/br> 冷冽的聲音響起。 喬子巖看了一眼倒后鏡,眼神銳利,“最快了。” 車子一直往西區(qū)那邊開去,開過顛簸不平,黑漆漆的山路,在一處空地中停了下來。 喬子巖拉好手剎,“是這里附近?!?/br> 他的話剛落,莫淮已經(jīng)一把打開門,急速地下了車。 周圍漆黑一片,看著遠處的黑暗,莫淮聞了聞,空氣中女孩身上的馨香傳來,雖然被大雪掩蓋,氣味極淡,但棠棠必定是在附近。 眉頭緊蹙,莫淮凝視著某一個方向,倏然快跑了起來。 曹洋剛才車,看見莫淮泡了,不會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吧。不再多想,他也趕緊跟在身后跑了起來。 馨香隨著距離的縮短,越來越聞得清晰。 樹林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座外墻刷著白灰的房子,在荒無人煙的襯托下,異常突兀。 莫淮淡薄的唇緊緊抿著,他目光如霜地盯著面前半掩著的黑色鐵門,神色嚴峻冷凜。 “淮哥......” 曹洋喘著氣站在莫淮旁邊,聲音壓到了最低最細,“寧小姐......” 觸及對方黑幽幽的目光,他自覺地合上了嘴巴。 寒風(fēng)伴著不斷飄落的雪花,周圍黑暗無光,靜謐蕭條,只余雪飄落壓枝頭的“咯吱”聲。 莫淮慢慢地推開了黑色鐵門,入目的是十幾平方大的空地,清冷黑亮的眼眸打量了一圈,直徑通過空地往里面走去。 他看到的是擺放著家具的客廳,掛在白墻上的燈發(fā)出微弱暗黃的光,里面一個人影都沒有。莫淮的心沉了沉,繼續(xù)往里走去。 客廳后面有一條走廊,而盡頭處只有一間房間。 莫淮停在了同樣是黑色半掩的門,他臉上目無表情,推門的手停頓在半空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曹洋跟在他身后,也停了下來。 自從走進這屋子后,他就有種渾身被森寒縈繞著的感覺。尤其站在這黑色的門前,他聞到了濃厚的血腥味和燒焦的臭味,心里莫名有種心顫膽寒。 黑色半掩的門后,沒有一絲動靜,只有無盡的陰森和寒涼,那刺鼻的味道不斷傳來。 曹洋站立著不敢挪動絲毫,聞著著濃重的血腥味,他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吞咽了一下口水,借著微弱的光,他看了一眼莫淮,蒼白無血色的臉緊緊繃著,透著脆弱和涼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