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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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她打算加入作協(xié)會這件事是蘇筱彤對方雅講了,寧蜜棠也不知道這兩人為什么會對自己有敵意,挺莫名其妙的。 睡覺前,寧蜜棠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她看著顯示來自青市的號碼,走出了小陽臺,按了接通。 “喂,是蜜棠姐嗎?” 電話剛接通,那邊一把迫不及待的聲音立刻竄了出來。 “你是?” “姐,我是寧斌?!?nbsp;電話那頭的寧斌聲音有點(diǎn)激動,“對不起啊,這么晚才打電話給你。” 寧蜜棠沒有想到居然是她的堂弟打來了電話,除了在之前喬遷酒上有說過話,兩人以前基本沒有什么接觸的。“沒事,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姐,那個......” 電話那頭,寧斌沉默了一會才開口:“很抱歉,對上次你提醒我的話,我和家人都沒有相信,我媽還把你罵了一頓。” “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寧蜜棠握著手機(jī)的指尖動了動。 “嗯,你之前說過讓我那段時間小心點(diǎn),會有危險。” 寧斌說起當(dāng)時的情景,心還有恐悸。 國慶那段時間,他老媽叫了家教每天過來給他補(bǔ)課。那個家教是大二的學(xué)生,教了他兩個月時間,人還算是不錯,講課的思路也清晰。 他記得國慶最后那天,家教按時來他家給他補(bǔ)課,因?yàn)槔习掷蠇尪汲鋈ヂ糜蔚脑颍依锞退麄儍扇恕?/br> “江大哥,中午你就在這里吃飯吧,省得來回跑,下午再過來。” 江速長得很高,但是不帥,樣子憨厚,帶著眼鏡,老老實(shí)實(shí)的模樣,他點(diǎn)點(diǎn)頭,“可以,那真是多謝你啦?!?/br> “不客氣?!?/br> 寧斌進(jìn)了廚房,讓江速在客廳看電視。他會做的飯很簡單,基礎(chǔ)的西紅柿炒雞蛋,而且需要時間不長,方便快捷。 沒多久,菜就炒好了。當(dāng)寧斌想問江速要不要喝點(diǎn)什么時,發(fā)現(xiàn)客廳里面找不到他人了。后來寧斌找上了二樓,愕然發(fā)現(xiàn)自己爸媽的房間門被打開了,他從沒有完全掩實(shí)的那一條縫里看到了江速的身影。 江速撬開了床頭處被鎖著的柜子,從里面拿出了一疊錢,還有幾件黃金首飾,通通裝進(jìn)了他帶來的黑色背包里面。 寧斌站在門外看著,臉上全是不可置信的神色,本來他打算沖進(jìn)去制止,但是看到對方那高大壯實(shí)的身影,此刻透著說不出的陰沉,無緣無故的,他就慫了。 心不停跳動著,帶著莫名的恐慌,寧斌選擇了不沖進(jìn)去,而是下樓立刻報警。但是可能緊張的原因,他正轉(zhuǎn)身下樓的時候不小心發(fā)出了聲響。 門瞬間被打開,站在門后的江速臉上布滿了陰狠的神色。 那一刻,寧斌無緣無故想到了寧蜜棠之前提醒自己的話。 來不及多想,他拔腿就跑。而身后的江速從身上掏出了一把刀,他迅速追了上前揮舞過去,就在寧斌將要打開門的時候,一刀捅了過去。 寧斌低頭,驚措地看著身上的白衣服被迅速染紅。下一刻,他把人推開,打開門逃了出去,沒有跑多遠(yuǎn),就倒在地面暈過去了。 再次醒來就是在醫(yī)院里面,陳蘭告訴他當(dāng)時他被鄰居救了,江速被送去了警察局。審問得知,原來他跟著宿舍的人學(xué)會了賭球,輸了將近七萬,被逼得急了,才會偷盜,沒有想到被寧斌當(dāng)場發(fā)現(xiàn),為了不讓人知道,所以直接行兇。 寧斌跟陳蘭說,他應(yīng)驗(yàn)了寧蜜棠的話,但是陳蘭卻更加認(rèn)定了是算命大師算得準(zhǔn),他遇到什么事都會逢兇化吉。 “蜜糖姐,真的對不起,之前沒有相信你的話。” 出了院后,寧斌還是認(rèn)為寧蜜棠的話很準(zhǔn),他相信她,猶豫了一段時間,終于忍不住打來了電話。 “不用說對不起,這是人之常情,換作是我,我也不會相信。事情過了就好,你好好養(yǎng)傷?!?nbsp;寧蜜棠一點(diǎn)也沒有把當(dāng)初的事放在心上。 再聊了一會,掛了電話后,寧蜜棠抬頭看著漆黑的夜空,月亮半闕,月色暗淡,就如她此刻的心情。 不知道從幾歲開始,她可以聞到了人身上發(fā)出來的味道。 如果是正常的生人,她可以嗅到對方散發(fā)出一股淡淡的如月季花的香味,身體越健康的人,花香越濃;反之,越淡。而將死的人,不僅身上只有淡淡的月季花香,還會帶著一股子果子腐爛的發(fā)酵味,越接近死亡,腐爛的味道越濃。 而對于已經(jīng)死去的人,她聞到的只有腐爛的惡臭味,那種味道比死老鼠的臭味還要讓人惡心。當(dāng)然,人死去的年份越長,臭味也會越長,味道并不會因?yàn)樗麄兊氖w變成了白骨而消散。這也是當(dāng)初在古墓的時候,她為什么會被那些腐爛惡臭味熏得快要吐出來的原因,上千年的干尸,那些味道可不是開玩笑的。 然而,后來逐漸的,她的嗅覺好像又有了變化,聞到的氣味變多了。例如,寧斌,她就從他身上聞到了危險的味道,像腐魚腥臭味,很難形容,而且他身上味道很濃,應(yīng)該就是近段時間的危險,味道才會那么濃烈。 她不知道為什么會擁有這種功能,知道對方將要有危險發(fā)生,知道對方將要死亡,但是卻毫無辦法去阻止。 第8章 周末早上的天氣很好,湛藍(lán)湛藍(lán)的天,仿若一塊碧玉。夏天的氣息依舊,夾雜著幾分入秋的微風(fēng),輕輕吹拂而過,讓人心曠神怡。 “你好了沒有?” 宿舍里面,寧蜜棠坐在椅子上,單單是看蔣悠悠換衣服,就等了二十分鐘。 “好了,好了?!?/br> 蔣悠悠把拉鏈拉上,轉(zhuǎn)身吐槽,“如果我是你,隨便穿就美得上天,我根本不屑挑衣服了?!?/br> 寧蜜棠拿著手機(jī),敲著長腿坐在椅子上,上身一件白雪紡衫,下身一條緊身的長牛仔褲,簡簡單單,卻美得冒泡,不得不感嘆她簡直是碾壓其他女生的存在。 “沒有辦法,我從小的眼光就很好,只挑爸媽好看的地方長?!?nbsp;寧蜜棠迷之自信。 “哼,厚臉皮的人。對了,送給宋學(xué)長的生日禮物你拿了嗎?” 寧蜜棠拍拍包包,“拿了,在包包里面。” “那行,走吧。估計(jì)今天參加宋學(xué)長生日會的人不少,我們趕緊?!?nbsp;蔣悠悠拿起桌面上的挎包,火速拉著寧蜜棠,往門外走去了。 兩人走向?qū)W校大門口,準(zhǔn)備打車去生日會場。 “咦!蜜棠,你看那邊,那個男的長得很帥啊?!?nbsp;蔣悠悠下巴往大門口左側(cè)不遠(yuǎn)處抬了抬。“不過,好像在哪里見過?!?/br> 寧蜜棠的視線往蔣悠悠示意的方向望過去,一眼愣住了。 “我想起了,他有點(diǎn)像你的男朋友,是不是?” 蔣悠悠想起什么,問道。 寧蜜棠拉著她,“不是,我們趕緊走吧,要遲到了?!?/br> “哎,哎,不是要在這里等車來嗎?” 蔣悠悠被寧蜜棠急急忙忙地拉著走。 門口左側(cè)那邊的高大身影看了過來,長腿一邁,很快就來到了寧蜜棠的面前,清清冷冷的黑眸緊緊凝視著她。 “啊,蜜棠,真的是你男朋友?!?nbsp;蔣悠悠低呼出聲。 木乃伊的視線有那么一秒移向了蔣悠悠。 寧蜜棠頭痛,她怎么都沒有想到木乃伊?xí)艿絙市來找她了。他究竟是怎么找到她的? 思忖了一會兒,寧蜜棠開口對著蔣悠悠說:“悠悠,禮物給你,你帶去給宋學(xué)長吧,幫我說一聲生日快樂,我去不了了?!?nbsp;既然木乃伊千里迢迢追來,肯定會跟著她的,這次想甩開他估計(jì)很難。 蔣悠悠自認(rèn)為是男朋友來了,當(dāng)然是陪男朋友為重,她理解地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問題?!?nbsp;她接過禮物,然后在寧蜜棠耳邊小聲問道:“今晚我要不要幫你留門?” 她擠擠眼睛,一副你懂的表情。 寧蜜棠伸手敲了她的額頭一下,“亂想什么呢,當(dāng)然要!” 看見蔣悠悠上車后,寧蜜棠無奈地對著木乃伊說:“走吧?!?/br> b大的環(huán)境很好,那翠綠的樹重重疊疊,有些是上百年的老樹了,依然枝繁葉盛。微風(fēng)輕輕拂過,葉子搖曳起舞,仿若綠色的波濤。 此時,寧蜜棠把木乃伊帶來了一處偏僻的老樹下,四周很安靜,只有偶爾的蟲鳴聲響,她查看了一下周圍,確定沒有其他人了才看向木乃伊。 他身上依然穿著她給他買的那套衣服,不知道是不是一直沒有換的原因,上面已經(jīng)皺皺的,還臟了。寧蜜棠嘆了口氣,才開口:“為什么是我?” 她問得很認(rèn)真。 木乃伊上前,伸手過去,捉住了她的指尖,就想往嘴里放。 “是因?yàn)橐业难???nbsp;他一直跟著她不放,“你只能吸我的血?” 寧蜜棠疑問,語氣卻肯定。 木乃伊眨了眨黑得發(fā)亮的眼睛,然后,把指尖放進(jìn)了嘴里吸吮著。 寧蜜棠被那一瞬間的痛意刺得眉頭擰緊,知道掙扎不了,只能隨著他。 過了好一會兒,木乃伊松開了她的手,目光溫潤地看著寧蜜棠。 “為什么只能是我的血?” 寧蜜棠真的很好奇,但是也沒有指望對方能夠回答自己。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木乃伊張開了嘴巴,從嘴里吐出了一塊東西。寧蜜棠不可思議地看著躺在他掌心中的那一塊鮮紅欲滴的東西,貼近了看,發(fā)現(xiàn)那居然是一塊玉,那沁了血的紅色,艷麗無華。 “這是血玉......” 寧蜜棠忍不住驚呼出聲。 她看過資料:傳說古時候,人下葬時,口中會被強(qiáng)行塞入一塊玉。 如果那人是剛死去的,會一口氣咽下被塞進(jìn)的玉,而那塊玉便隨著咽氣而進(jìn)入咽喉,然后進(jìn)入身體血管,經(jīng)歷千年,死血滲透,血絲漸漸侵入玉心,便會形成血玉。 這是寧蜜棠第一次看見傳說中的千年血玉,沒有想到真的存在,而且是從死尸,不,應(yīng)該是復(fù)活的人體嘴巴里面掏出來,她不得不佩服自己接受驚悚的能力越來越強(qiáng)了。 寧蜜棠再次湊近了木乃伊的掌心,打量著那塊血玉,她伸手過去,想把血玉翻轉(zhuǎn)另一面。當(dāng)碰到血玉的那一刻,指尖有點(diǎn)顫抖,畢竟是在對方身體里面存在那么多年的東西,而且玉里面仿若浸透滿了血跡,她多多少少有點(diǎn)顧忌。 玉翻過去后,入目的是上面雕刻的兩個字,“莫淮?” 寧蜜棠念了出聲,“這是你的名字?” 她問。 “不......知道......” 突然,極度沙啞,像鋸刀在鐵桿上拉扯發(fā)出的刺耳聲音響起。 寧蜜棠猛然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向木乃伊,他說話了,那剛合上的唇明顯昭示著她沒有聽錯。 “你居然可以開口?” 寧蜜棠愣了。 “血玉......被頂在了喉嚨。” 木乃伊解釋。千年來沒有說過話,聲音太過嘶啞刺耳,他自己也皺了眉頭。 寧蜜棠恍然,竟然是這樣,她一直以為他是不會說話的。 “莫......淮。” 寧蜜棠再次看向血玉,念著這兩字,“這兩字是什么意思?” 木乃伊搖搖頭,黑幽幽的眼底全是茫然的神色,“不記得?!?/br> “那你是哪個朝代,什么人?” 木乃伊再次搖搖頭。 “這些也不記得了?” 寧蜜棠有點(diǎn)失望,她剛才還想探問一下關(guān)于他那個朝代的歷史呢,沒有想到他任何記憶都沒有,難道是死去上千年,再次復(fù)活,大腦已經(jīng)把記憶清空了? 但是,能開口就是好事,起碼她跟他可以溝通了。 “那你總得有個名字吧,要不我叫你莫淮?”寧蜜棠提議。 木乃伊點(diǎn)點(diǎn)頭,他對這兩個字一點(diǎn)都不抗拒,有種熟悉的感覺,仿佛他以前就叫這個名字。 看見對方同意,寧蜜棠再次問回之前的問題,“你只能吸我的血?” “嗯?!?nbsp;莫淮回答。看見寧蜜棠生氣地瞪眼睛,他話一轉(zhuǎn),聲音依舊難聽,“你也必須給我吸血,否則你會死?!?/br> “什么?” 寧蜜棠震驚已,清靈的聲音失控,帶著慌張,“你什么意思,給我講清楚?!?/br> “你的血進(jìn)入了我的身體,喚醒了我,就是被選中?!?nbsp;莫淮語氣肯定,“要定時給我供血?!?/br> 寧蜜棠閉了閉眼睛,不斷深呼吸,實(shí)在難以接受,這一套一套的,不可思議的事,怎么都發(fā)生在她身上了。“你是說,我喚醒了你?” 簡直莫名其妙,她什么時候喚過他......不對,她記得在古墓的時候,她的血被滴在木乃伊的身上了,難道...... 寧蜜棠不可置信看向他。 莫淮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肯定。 不知過了多久 ,她才消化這一信息,直接問:“我不供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