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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落魄嫡女升職記在線閱讀 - 第35節(jié)

第35節(jié)

    韓施巧接過話說道:“此時皇后又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邊的宮人有了身孕,想到自己無皇子,二皇子雖記在她名下可眾所周知隔了肚皮的,若是這宮人產(chǎn)下男嬰,神不知鬼不覺地抱來養(yǎng),那便是正統(tǒng)的嫡子??赡菍m人懷孕的月份比皇后的稍大,于是皇后便用了那種藥延后生產(chǎn)的日子,不想弄巧成拙?!?/br>
    袁瑤點點頭。

    韓施巧想想又惋惜道:“這的確是個能牽制皇后的把柄,可惜沒證據(jù)?!?/br>
    “誰說沒證據(jù)?!痹幵陧n施巧耳邊說了幾句,可到底說了什么,除了韓施巧誰都不知道。

    聽完,韓施巧興奮道:“果然是好法子?!?/br>
    見一樁事了,袁瑤又問:“那周才人(就是周祺敏,周祺嶸的堂妹)怎么也跟來?”

    韓施巧嗤笑道:“她倒是個乖覺的,這些日子我做什么她便學(xué)著做什么,倒是在傾軋中活了下來?!?/br>
    此間,被表姊妹兩正聊著的正主,也在詢問著袁瑤,她早便聽說袁瑤被趕到南山寺來了。

    周祺敏在宮中是個尷尬的,身邊可用的人除了陪嫁過來的紅袖和云袖,便沒了。

    “你到一木閣去看著,若是見袁瑤出來了,就來回我?”周祺敏對紅袖道。

    “是,小主?!奔t袖應(yīng)下便退了。

    周祺敏關(guān)注袁瑤絕非是因當(dāng)年和袁瑤有多深厚的情誼。

    周祺敏被寄養(yǎng)在周祺嶸家中,和袁瑤雖有一塊長大的情分,可更多的是瑜亮情結(jié)。

    袁瑤和韓施巧自小便有盛名,就是韓施巧在容貌上都要遜色袁瑤一分半分的,周祺敏卻能和袁瑤在伯仲之間。

    只見她面若瑞雪出晴,眸似一池春水,瀲滟迎人,身姿裊娜,纖腰輕折便是風(fēng)情萬般來。

    怎是一個媚字了得的。

    可時下女子皆以矜持含蓄為美,周祺敏長得這般便落了輕佻,顯了下乘了。

    再說才藝。

    四藝中,周祺敏自知詩書是不及袁瑤的,可在琴、棋、畫,沒那一樣是袁瑤能比的。

    再論女紅,袁瑤更是拍馬也趕不上。

    莫說當(dāng)年吧,其實到今時今日,袁瑤的女紅也不過是中下品。

    最后是女德,不說別的就袁瑤那整日里的假小子裝扮,就談不上什么女容女德了。

    可與韓施巧齊名的卻偏是袁瑤,不是她周祺敏。

    不管周祺敏如何努力,總活在袁瑤的盛名之下,讓她怎能不生出瑜亮情結(jié)來。

    加之袁瑤年少時的頑劣,常與周祺嶸戲弄于她,尤其是將她百苦千辛才得來的,心愛之人的腰封給弄臟了,她便將袁瑤恨之入骨。

    如今得知袁瑤落魄,她又怎能不去落井下石。

    她就是要看袁瑤在她面前卑躬屈膝,伏首作賤。

    這廂,袁瑤從韓施巧的一木閣出來,已月上中天。

    磕傷的膝蓋只余微微刺痛,可袁瑤心情卻是數(shù)月來最好的,令腳步都輕快了不少。

    謝過了送她們回來的宮人,轉(zhuǎn)身回舍里,剛點燃燭火卻被忽然出現(xiàn)的男人,被驚嚇得心都漏跳了數(shù)下。

    “莫怕,莫怕,是我?!蹦腥松跏潜傅馈?/br>
    看清來人,袁瑤主仆撫胸,相互攙扶著松了口氣。

    “霍大人,你怎么來了?”袁瑤問道,方才的一驚,讓她的聲音還有些發(fā)虛。

    南山寺可是戒嚴(yán)了,無召不得入的,霍榷是怎么進(jìn)來的?

    霍榷顯了窘迫,給袁瑤倒上一杯茶,道:“我……放心不下。她可好?”

    袁瑤倒也沒推辭,吃了一口茶這才稍稍緩了心悸,道:“大人,請恕袁瑤無禮。大人今晚實在不該來?!?/br>
    這話只剛落,忽然外頭便傳來唱報,“周才人駕到?!?/br>
    周祺敏身邊的人不多,位分低儀仗小,所以她的到來幾乎是沒驚動任何人便來到了一笑軒。

    聽到聲響,袁瑤和霍榷同時暗呼不好,可一笑軒內(nèi)一目了然,根本無處躲藏。

    就在舍內(nèi)三人應(yīng)對無措時,外頭又傳來了呼喝聲,“屋里的人好大膽,還不快出來接駕?!?/br>
    袁瑤只能連忙將霍榷推倒寢室的帷幔后,并落下帷幔遮擋。匆匆平復(fù)了面上的慌亂后,才和青素一道出去迎接周祺敏。

    “民女袁瑤參見才人,才人萬安。民女已睡下,不知小主駕臨,慌亂著裝,遲來接駕,請小主恕罪。”袁瑤雖伏身在地行禮,卻不卑不吭,并未有絲毫落魄后的狼狽卑賤,讓周祺敏很失望。

    入夜后的冬夜寒氣逼人,地上更是濕冷難耐,周祺敏卻久久未讓袁瑤起身,而是從袁瑤身邊走過,留袁瑤在院中承受冰凍。

    倘若受些苦,便能讓周祺敏盡早離開,袁瑤倒是無所謂的,可從周祺敏的架勢看來,是不會輕易離開了。

    周祺敏故意為難袁瑤,在舍內(nèi)用了幾盞茶都未讓袁瑤起身。

    自霍榷的到來,便注定了今夜一笑軒的熱鬧,此時又傳來唱報,“惠妃娘娘駕到?!?/br>
    袁瑤一聽并未覺得是救兵來了,反而覺得是雪上加霜了。

    周祺敏也不得不出來一同接駕,誰讓她位分低。

    “嬪妾參見惠妃娘娘?!?/br>
    韓施巧得知周祺敏來后,覺得這女人是不懷好意的,便也來了。

    下了肩輿,見周祺敏和袁瑤跪在院中,夜色濃重看不出袁瑤是否受了委屈。

    韓施巧便刻意繞過周祺敏,去扶袁瑤,卻碰上一雙被凍著通紅的手。

    這可不是跪了一時半刻便成這樣的,韓施巧心中怒火暗燒,但這半年在中宮多少也學(xué)了些臉面上的功夫,笑道:“方才便想同你一道回來了,看看你住的地方?!?/br>
    見韓施巧徑自和袁瑤說話顧不上她,周祺敏便擅自起來了。

    不想周祺敏剛起身,就聽到韓施巧道:“放肆,本宮何時讓你起身了?肖婉侍你來教教周才人規(guī)矩?!?/br>
    婉侍,正六品女官,妃以上位分的宮內(nèi)可設(shè)一名,太妃、公主、皇子、親王、王妃、世子、郡主處設(shè)一名,以司協(xié)理宮中、府中事物。

    霍榷信不過宮正撥來的人,便讓長姐婉貴妃賜了一名給韓施巧。

    婉貴妃按自家兄弟的意思將肖女官給了韓施巧。

    肖婉侍得了韓施巧的旨意,便不客氣的一板一眼地教周祺敏的規(guī)矩。

    韓施巧這是在幫她出氣,袁瑤是知道,但此時只可盡快打發(fā)了周祺敏,切不可久留,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于是袁瑤道:“娘娘,更深寒氣重,讓周小主回一草齋學(xué)規(guī)矩也是一樣的。”

    周祺敏卻不領(lǐng)袁瑤的情,“少虛情假意的。”

    韓施巧對袁瑤道:“你看看,你這是白做的好心。我們走?!?/br>
    周祺敏跪在院中,聽著肖女官的一一將宮中規(guī)矩從小說,從細(xì)說。

    等肖女官說完,周祺敏已凍得口唇發(fā)紫,全身發(fā)顫,還得進(jìn)舍里謝恩。

    紅袖和云袖想攙扶周祺敏,可倔強的她不愿人前示弱,自己一人慢慢走了進(jìn)去,給韓施巧施了個無可挑剔的禮,可正是她福身之際,瞥見了帷幔內(nèi)的一角衣袍。

    周祺敏大驚,“誰在里面?”

    正文40第八回力挽狂瀾(二)

    聽到周祺敏的大喝,袁瑤的心立時懸了起來,想攔卻見紅袖已經(jīng)將帷幔挑開。

    內(nèi)躲無可躲,霍榷只得暴露了。

    眾人一時都呆鄂住了,韓施巧更是不覺將手中的茶碗摔了個粉碎。

    正是茶碗的碎裂令周祺敏從呆鄂中醒來,大聲道:“好你個韓施巧,我說怎么來得這般快,原來這是在私下幽會情郎?!?/br>
    此時該強硬的,韓施巧卻恍惚了,讓周祺敏得了機會大喊道:“來人,抓jian夫了?!痹傧霐r她已不可能了。

    聞風(fēng)而至的侍衛(wèi),團(tuán)團(tuán)將一笑軒包圍插翅難飛。

    韓施巧和霍榷心道,完了。

    袁瑤抬手摸一直藏在小衣內(nèi)的羊脂玉玉佩,仰頭嘆了口氣,看來還是逃不開了。迅速在韓施巧耳邊低語了幾句。

    此時能做主的只有太后,侍衛(wèi)將袁瑤和霍榷押送到一花堂。

    早便得了消息的太后,頭戴縐紗翠博山的雙鳳翊龍冠,身穿明黃龍鳳呈祥紋的大衫,披織金云霞龍紋的霞帔,面帶震怒端坐在堂中紫檀木雕嵌壽字的寶座上。

    這種事放在那家都不光彩,不怪太后震怒的。

    袁瑤和霍榷被押在院中等候,韓施巧和周祺敏先進(jìn)了去,按序行了禮。

    不等太后問起,周祺敏便迫不及待道:“坊間傳,鎮(zhèn)遠(yuǎn)侯二公子對惠妃娘娘一往情深,嬪妾以為不過謠傳,如今得見方知果然是無風(fēng)不起浪的。竟然敢私會了,惠妃這是將皇上的顏面置于何地?”

    “你含血噴人。”韓施巧知此時不可示弱,不然所牽涉到可不止三條人命而已。

    “本宮無意間到訪就成了和人私會的,那比本宮更早到的周才人又是個怎的說法?”韓施巧冷笑道:“本宮記得,到時,袁居士也不知怎么得罪了周才人,被罰跪在院中,周才人則獨自一人在一笑軒內(nèi)。周才人這又如何解釋?”

    這些自然都是袁瑤教,不然慌亂中的韓施巧那里想得起這混淆視聽的法子。

    比韓施巧先到是周祺敏,這是不可爭辯的事實,而且那時霍榷已經(jīng)在了。

    周祺敏頓時不知該從何解釋起,“你……”這的確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

    周祺敏沒想到還被韓施巧反咬了一口,磨牙切齒的,恨不得生吃了韓施巧,道:“嬪妾當(dāng)時并不知內(nèi)還有人?!?/br>
    韓施巧笑道:“本宮也是同樣不知的,卻被周才人按了個私通的罪了。這般說來周才人是不是也有私通之嫌了?”

    “你……”周祺敏氣得直跺腳。

    “都住口,”太后身邊的李尚宮大喝道:“太后面前豈容你們放肆?!?/br>
    此時太后面上已現(xiàn)了陰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這次韓施巧可不容周祺敏搶先胡說八道了,“回稟太后,嬪妾與袁居士是自幼的情分,聽聞袁居士為嬪妾到南山寺來清修,早心存感激,可修行清苦,嬪妾于心不安,便有心看看袁居士所居住之處,若是過于簡樸便幫她歸置歸置。不曾想剛到袁居士的一笑軒,便見袁居士大冷天的被罰俯跪在,整個人被凍得全身發(fā)顫。太后和皇上歷來奉行仁孝,就不知道周才人因何如此殘忍折磨一位清修之人。”

    韓施巧這樣問,無非就是激怒周祺敏,讓她來爭辯,給多些時間給袁瑤和霍榷想應(yīng)對之策。

    周祺敏果然上當(dāng)了,站出來道:“這人對嬪妾不敬,嬪妾不過是小懲大誡罷了?!?/br>
    韓施巧哼笑道:“小懲大誡?這般天寒地凍的,倘若不是本宮及時趕到,怕就要出人命了。可見周才人心思之陰毒?!?/br>
    “你……我……”周祺敏也不是笨透了的,雖被氣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可猛然一想韓施巧這是在避重就輕。

    想明白了,周祺敏倒是鎮(zhèn)定了下來,道:“惠妃娘娘,太后問得可是到底發(fā)生了何事,你這般顧左右而言他地攀扯旁人,到底是何居心,是何用意?還是做賊心虛了?!?/br>
    韓施巧不急也不惱,將袁瑤的從容淡定學(xué)了幾分,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周才人,本宮本是在好好回太后娘娘的話,是你無緣無故地跳出來和本宮爭辯的,完了還給本宮扣做賊心虛的罪名。這到底是本宮做賊心虛,還是才人欲蓋彌彰?”

    “你……顛倒是非黑白?!敝莒髅舻呐瓪忸D時又被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