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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勸娘和離之后(科舉)在線閱讀 - 第198節(jié)

第198節(jié)

    “在城北后邊深林峽谷處!”

    老皇帝冷淡地問:“誰見著了?”

    百官沒明白老皇帝明知故問的原因,有耿直的文官道:“驃騎將軍詹全?!?/br>
    然而等詹全上殿后,詹全竟對此事一問三不知,而老皇帝廢太子給出的理由是太子無法從襄林侯勾結(jié)南域海賊這樁事中走出來,遂自請廢去東宮之位,披麻戴孝去皇陵替外祖襄林侯贖罪。

    此話一出,百官心下頓時了然,皇上這是想保廢太子安王的名聲。

    -

    夜里,梅老爺請盛言楚過去。

    五皇子的氣色比前段日子是要好些,但遠(yuǎn)遠(yuǎn)沒達(dá)到盛言楚預(yù)料的地步。

    梅老爺?shù)莱鰧?shí)情:“皇上有意重新賜婚,這回選得是吏部尚書家的千金,殿下為此心煩意亂,已經(jīng)有兩個晚上沒好好合眼了。”

    大佬吏部?

    盛言楚只顧聽前半句,美滋滋地眨眼,暗道皇上終于看到了五皇子的存在?

    梅老爺起初和盛言楚一樣喜不自勝,但現(xiàn)在這種喜悅蕩然無存,因?yàn)椤?/br>
    “殿下竟然拒婚?!”盛言楚疾呼。

    我的親娘嘞,五皇子不會是因?yàn)榻鹩裰Π桑?/br>
    聲音驚動簾后小憩的五皇子,盛言楚慌忙捂嘴進(jìn)去。

    五皇子倒也不遮掩,將自己拒婚的理由和盛言楚說了。

    “…并非全因金玉枝,廢太子遷出皇城后,父皇漸漸不再待見四哥,如今朝中成年的皇子不多,底下人蠢蠢欲動,打著為朝廷好的旗號勸父皇立我為太子,父皇生性多疑,以為那些人是我攛掇的,于是拿吏部尚書家千金來試探我…”

    盛言楚噎了下,皇家父子相處都這么勾心斗角嗎?

    五皇子睨著盛言楚,酸澀苦笑道:“我生母位份低,懷上我皆因父皇醉酒忘了此事,我于父皇而言是恥辱…廢太子安王母妃淑妃十分得父皇的寵愛,你瞧瞧,廢太子犯下如此大罪父皇都沒殺他…”

    仰頭望著床幔,五皇子吐了一口濁氣。

    “不過沒關(guān)系,父皇能拿得出手的皇子不多,我能熬,也能學(xué)他當(dāng)年的做派證明自己?!?/br>
    盛言楚肅了神色,提醒道:“太子被廢,四殿下貪酒戀色不足為懼,但殿下得留心皇孫們…”

    這幾日他細(xì)細(xì)盤問了夏修賢,除了廢太子育有幾個皇孫,后邊的六皇子七皇子皆有兒子。

    廢太子的長子比五皇子小不了幾歲,可惜早年遭人陷害成了傻子,剩下幾個皇孫大的七八歲,襁褓中的忽略不計。

    五皇子正色點(diǎn)頭,喚盛言楚過來是為了另一樁事。

    “據(jù)眼線來報,廢太子藏匿在深山峽谷的私兵并不足萬人,滿打滿算也就兩千?!?/br>
    “只有兩千?”盛言楚掩飾不住驚訝,啊了一聲:“廢太子近些年拉攏的全是武將,手中有兩千兵馬并不足為奇,那為何詹將軍對外要說有萬人?”

    “你覺得呢?”五皇子目光炯炯,反問盛言楚。

    盛言楚摩挲著腰間的小印章,定定看了會五皇子,正色道:“廢太子不是傻子,這種緊要關(guān)頭怎會將秘地暴露,臣以為,詹將軍怕是早就探到了私兵口風(fēng)…”

    那片密林就設(shè)在城北他家后院附近,難怪那日詹全會受著傷大張旗鼓的去他家鋪?zhàn)映藻佔(zhàn)樱踩谥兴^的賊子應(yīng)該就是太子的私兵。

    他家鋪?zhàn)影傩站奂踩M(jìn)到他家鋪?zhàn)泳湍芩﹂_太子私兵的追擊,畢竟那些私兵見不得光。

    好家伙,他竟無形中成了詹全的擋箭牌。

    只是詹全為什么要撒謊?明明只有兩千卻向老皇帝上報一萬?這可是欺君大罪!

    等等!剎那間他腦中一道明光閃過。

    盛言楚深吸口氣,脫口而出:“這不會是皇上的意思吧?”

    五皇子微笑:“我猜也是父皇的意思。襄林侯手中的兵馬并不止虎賁營這一支,父皇這是在逼廢太子將襄林侯剩余兵馬交出去,廢太子自知登基無望,想來用襄林侯的人和父皇做了筆交易?!?/br>
    盛言楚多日的困惑一下吹散,他總算明白了老皇帝為何要在大殿上否認(rèn)廢太子豢養(yǎng)萬名私兵,原以為天家父子有情有義,老皇帝舍不得長子呢,沒想到這里頭竟有這些彎彎繞繞。

    “詹全這人,”五皇子咳了下,續(xù)道:“忠君憨直,你日后和他打交道時千萬別跟他說起我?!?/br>
    盛言楚重重點(diǎn)頭,詹全這樣的臣子,說他好吧,他的確是個效忠皇帝的人,但這樣的人最為固執(zhí),見不得皇帝在位時底下皇子們起異心。

    總而言之,詹全和戚尋芳是一個調(diào)調(diào)的人,誰是皇上他們就追隨誰,其他的甭嗶嗶。

    -

    趕在衙門熱假來臨之前,朝中局勢稍稍穩(wěn)定了下來。

    廢太子已離京,而四皇子最近鬧心的很,只因四皇子妃解下釵環(huán)身著素衣跑到宮里求皇后準(zhǔn)許她和四皇子和離,皇后是四皇子生母,早就看不慣尤氏這個兒媳,既然尤氏先開口,皇后便允了尤氏所求。

    尤氏歡喜地回皇子府收拾行李,可誰知一向風(fēng)流成性的四皇子竟厚著臉皮不答應(yīng)和離,尤氏硬起心腸連女兒都不顧了,連夜帶著心腹丫鬟逃離京城。

    京城百姓拿此事笑話四皇子,說四皇子玩女人玩這么久,到頭來竟被自己的正妻給甩了。

    尤氏離開京城后,四皇子擺著一副失魂落魄的姿態(tài)去求老皇帝收回和離的旨意,老皇帝一直都將四皇子當(dāng)成制衡太子的工具,如今太子已廢,老皇帝哪里還有閑心聽四皇子廢話,直接將四皇子趕到了皇后面前。

    望著面前淚如雨下的兒子,皇后傻眼了 。

    “我兒不是厭棄那尤氏嗎?何況她嫁進(jìn)皇子府十年來都未曾替你誕下皇嗣,這可是七出無子大罪,若不是念及她母族沒人孤苦,本宮合該讓你休妻而不是和離!”

    四皇子哭得一哽一哽的,連連說是他對不起尤氏,之所以不生兒子是防著有人害廢太子長子那樣害他的兒子,他原想著等廢太子的風(fēng)波過去后再跟尤氏解釋這些,沒想到尤氏早已處心積慮的要離開他,更沒想到皇后問都不問他就同意尤氏和離。

    “你們說四殿下這是何必呢?”

    鋪?zhàn)永锍藻佔(zhàn)拥氖晨妥牧丝诒?zhèn)果酒,輕蔑道:“也就尤氏心腸軟能忍他十年,我若是女子,嘁,那狗男人給老子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br>
    “得了吧,你也就嘴皮子嘚吧瞎說?!?/br>
    鋪?zhàn)永锏氖晨秃逍B連。

    時至七月,因不是農(nóng)忙日子,來鍋?zhàn)愉伜缺瞥藻佔(zhàn)拥娜嗽桨l(fā)的多,盛言楚早起從城北跑到城東鍛煉一番,沖個冷水澡后就一直呆在城東鋪?zhàn)永锝淌⒃誓媳P賬。

    此時鋪?zhàn)永镎f著四皇子和尤氏之間的趣事,有人說四皇子浪子回頭金不換,也有人說四皇子這些年的花花公子行徑都是裝出來的,實(shí)則心里最愛的只有前皇子妃尤氏。

    “叔,你和四皇子打過交道,你說呢?”盛允南將柜臺上的賬歸攏后,拉了條長板凳坐到盛言楚面前。

    盛言楚正在寫藍(lán)墨石的調(diào)配比例,聞言頭抬都沒抬。

    “說什么?”

    見他叔搭理他,盛允南端著板凳往前挪了兩步:“就四皇子和前四皇子妃???外頭各種話本折子傳唱,也不知哪個是真的…”

    盛言楚笑得抬眸:“話本折子還說四皇子被府中狐貍精小妾迷了心智呢,你信嗎?要我說,都別信?!?/br>
    都在傳四皇子有苦衷才不跟尤氏生兒子,但他還是覺得四皇子做得十分不妥當(dāng)。

    據(jù)說尤氏生二女兒之前曾懷過一胎,些許是男胎,府中妾氏合謀使計害掉了胎兒,如今翻出來細(xì)想,這男胎未必是妾氏害得,說不定是四皇子下得手。

    古代女子生育極為危險,何況是墮胎。

    尤氏怕是聽到了什么風(fēng)聲,不然不會這么決然的和四皇子和離。

    “呸?!?/br>
    程春娘見鋪?zhàn)永锬腥藗兞牡没馃?,忍不住吐了口唾沫:“混賬羔子,好馬才不吃回頭草呢,蹉跎人家姑娘十年,好不容易脫離苦海,誰還樂意看他在那扮深情?”

    鋪?zhàn)永锏氖晨蜎]想到老板娘這么火辣,連連笑說是,有幾個??妥罂纯从挚纯?,久而不見程春娘身邊有男人,便轉(zhuǎn)移話題問盛言楚他爹去哪了。

    話一落,柜臺后邊的盛言楚倒吸一口涼氣。

    他娘這幾日聽了不少有關(guān)四皇子和尤氏之間的恩恩怨怨,對四皇子那叫一個深惡痛絕,還時不時拎著他跟然舅舅耳提面命不許學(xué)四皇子糟踐女人。

    程春娘勻平氣息,睨了眼問話的食客,冷冰冰道:“死了?!?/br>
    “死了?”食客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怎么沒聽您說過?我們還以為盛家老爹在外跑商呢!”

    程春娘笑出聲:“還真叫您猜中了,可不就是跑商嘛,命不好,死在外頭了?!?/br>
    食客們后背脊梁骨發(fā)寒,丈夫跑商死了老板娘咋還笑得出來?

    程春娘才不管這些男人怎么想她呢,在她心里盛元德早就死在外邊了,拋妻棄子寵妾滅妻,樁樁件件擺在那,她可沒冤枉盛元德。

    底下有幾個垂涎程春娘相貌或是惦記盛家鋪?zhàn)渝X財?shù)哪腥藗冸[晦地低下頭,美色錢財再好也比不過性命重要,他們哪能料到程春娘這么一個柔弱女子對男人那么狠?

    盛言楚怎么也沒想到,就因?yàn)樗锪攘葞渍Z,那些暗中對他娘有想法的男人竟嚇破膽不敢再靠近半分。

    程春娘敏感,見那些臭男人不再上鋪?zhàn)觼?,得意一笑,將早晨驛站送來的書信交給盛言楚。

    “是不是你大舅和貴哥兒的信?”程春娘問。

    驛站送來的是一個箱籠,可見不止一封信,拆開一看,里頭躺著兩封。

    “娘,是舅舅和義父的!”盛言楚趕忙拆信,程有福的信和三個月前沒多大區(qū)別,問候程春娘和盛言楚等人的平安,再有便是程家的事。

    程以貴聽聞臨朔郡武狀元詹全如今成了御前紅人,便來信咨詢盛言楚的意見。

    “貴哥兒要考武秀才?”程春娘皺眉。

    “打打殺殺的有什么好?那天來咱們鋪?zhàn)映藻佔(zhàn)拥膶⑹浚麄兡樕鲜稚隙加袀獭F哥兒他考了武秀才日后不會也要參軍上戰(zhàn)場吧?”

    程有福擔(dān)心的正是這點(diǎn),但程以貴兩次院試不過,如若來年院試再不過,程家擔(dān)心崔家對兩家的親事會有意見,思來想去后,程以貴決定鋌而走險試一試武秀才。

    臨朔郡行武的書院只有鄒安書院,程以貴想走武科舉之路,那就必須離家去鄒安書院求學(xué)。

    盛言楚去年和鄒安書院的人交過手,怎么說呢,文人交鋒尚且是上下嘴皮子嘚吧,武人不同,鄒安書院好多人抱團(tuán)取暖,十分排外,程以貴過去了怕是要受一番折磨。

    至于程春娘和程有福擔(dān)憂的前程問題…

    盛言楚輕疊信紙,對他娘科普:“倒也不是所有的武科書生都要上戰(zhàn)場作戰(zhàn),也有武進(jìn)士留在京城各部做守衛(wèi)的,若能進(jìn)宮做御前侍衛(wèi),前程不可估量?!?/br>
    “再有,上陣殺敵對那些將士們而言是榮耀,有些武人想去還不定能去呢,朝廷對士兵掌控很嚴(yán),就貴表哥那三腳貓的功夫,想沖鋒陷陣掙軍功夠嗆?!?/br>
    程春娘擔(dān)心侄子上戰(zhàn)場丟小命,可聽了兒子的話后,又開始憂愁侄子考不中武秀才。

    “貴哥兒考了兩回院試,若再不中他都沒臉去娶崔家女兒,楚兒,你得幫他想想法子,管他文秀才武秀才,總得考中一個哇?!?/br>
    盛言楚顛了顛手中的信,笑道:“貴表哥大老遠(yuǎn)寄信問我,心里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了盤算,既文秀才的路難走,那就試試武科院試?!?/br>
    “武秀才好考嗎?”盛允南插嘴。

    盛言楚實(shí)話實(shí)說:“比文秀才要容易,不過考出來的水分很大,只要學(xué)問過關(guān),身材健碩有力一般都能成為武秀才,這也只限于院試,想再往上考武舉人就必須廢一番心血才行。”

    去年鄒安書院就是例子,他常年在小公寓練習(xí)射箭,投壺扔石子很準(zhǔn),那次在樹林偶遇鄒安書院的人在后背說他閑話,他不過扔幾塊石子砸傷了鄒安書院幾人的嘴巴罷了,那幾人竟嚇得逃之夭夭,空有一身蠻rou,想考中武舉人簡直是癡人說夢。

    果不其然,鹿鳴宴上他沒見到那幾人的身影。

    程春娘微不可查地嘆氣:“你回個信吧,就說讓他試試,實(shí)在不行咱們過兩年再繼續(xù)考文秀才?!?/br>
    盛言楚點(diǎn)頭,邊拆另一封信邊道:“回頭我去驃騎將軍府拜訪一下詹將軍,他是過來人,跟他取取經(jīng)總沒錯的?!?/br>
    程春娘眨巴著眼,望著滿滿的黑字問:“衛(wèi)大人許多不來信,這一來就寫這么多,都寫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