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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蛇蝎庶女在線閱讀 - 第313節(jié)

第313節(jié)

    沐寂北只覺得胸腔漲的不行,對于沒有學習過潛水的她來說,這真的已經(jīng)是極限了。

    殷玖夜,難道我真的要先你一步走了,你一個人我可怎么放心呢。

    不過現(xiàn)在也好,我的父母便是你的父母,你會代替我孝敬他們,他們也會替我來照顧你,而如今,你有了朋友,有了家人,你會流淚,也會笑,你知道什么是溫柔,什么是愛,是不是我也可以放心了。

    若是我真的走了以后,你還會再愛上別的女子么?

    若是一個人太難熬,那么就再找一個心愛的人吧,雖然我會吃醋的,但是卻舍不得看著你一個人落寞。

    殷玖夜,我好想再告訴你一次,我愛你,謝謝你陪在我身邊這么久,陪我一起成長,一起經(jīng)歷風雨,將我慣的越發(fā)嬌弱,甚至在面對死亡的時候,是如此的恐懼。

    可是,我不后悔,因為遇見了你,我這一生,才完美。

    還有我們的寶寶,想不到她還沒有機會睜開眼看看這個世界,就要隨著我一起離開了,不知道她會不會怪罪我這個做娘的,最可惜的是,她還沒有見過她的父親。

    不過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告訴她,你的父親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

    來世,你是不是真的會穿過茫茫人海找到我,是不是真的像是你所說的那樣,若是我未嫁,你便要萬里紅妝來娶我,若是我嫁人了,你便殺了我的夫君將我搶走,做那強搶民女的霸王。

    你說,你怎么會這么霸道呢?若是你找不到我,我會一直等一直等,等你陪我看荊棘花開滿堂,等你陪我走黃泉路踏忘川。

    白竹,謝謝你。

    沐寂北的手開始用力掰起白竹的手,她知道,若不是帶著她,白竹很有可能會活著出去,若非有她,只怕他已經(jīng)逃出生天了。

    她不想欠他太多,尤其在這種生死渺茫的時候,若是欠了他那么多,她又該用什么來償還?她所要欠的,只有那一個男人就好。

    白竹感受到自己的手正在一點點被女子掰開,心中升起滔天的怒火,看著她對著自己露出的笑意,他的心開始莫名的驚恐。

    不顧沐寂北的反應,直接上前將她抱住,對著那雙櫻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沐寂北只覺得空氣正在一點點回來,神智似乎也清醒了不少。

    看清面前的那張俊臉,瞪大了雙眼,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反射性的要將面前的男人推開,只是因為身在水中,力道被卸去了大半,白竹根本不為所動。

    白竹看著女子惱怒的神色,心情卻莫名的好了起來,雖然在這種時候,似乎有些趁人之危的嫌疑,但是北北,如果不能擁有你一輩子,至少讓我曾經(jīng)有一瞬擁有你,也許,那就夠了。

    在白竹的帶領下,兩人竟然漸漸游出了漩渦,兩顆腦袋瞬間冒出海面,紛紛重重的喘息著,有一種逃出生天的錯覺。

    天色還是很暗,但是前面不遠處那巨大的漩渦依舊像是猛獸猙獰著,白竹道:“我自小在海邊長大,熟識水性,對海中的天氣也都有應對之策,只是卻從未遇見過這般暴雨和漩渦,看來真是因為綁了你,遭了天譴?!?/br>
    沐寂北有些疲憊,加上剛才的事情很是尷尬,就沒有說話。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向能言善辯的自己,在白竹面前竟然總是無言以對,相比較在殷玖夜面前,則是要自然隨性的多。

    白竹所說的卻也是實話,之前在西羅附近也有著漩渦,但是在旁人眼中看來幾乎不可能躲過的漩渦,對于他們來說卻并非什么難事,而這個夜里,他們所遇見的漩渦比起帝都邊上的漩渦都要恐怖上數(shù)倍的存在。

    但是縱然如此,卻也不至于讓他們船毀人亡,最重要的一點則是這突如其來的暴雨,以及昏暗的天色,種種不利的因素加在一起,才使得這些善于在海上漂行的人也紛紛離散。

    在大自然面前,人類將會變得十足的渺小。

    沐寂北很累很累,在海水里呆的久了,倒是也不再覺得海水有多寒涼,反倒是一出了海面,腥甜的海風吹過,讓人忍不住打起冷顫。

    沐寂北幾乎快要游不動了,從船劇烈晃動開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幾個時辰了,暴雨還在下個不停,打在臉上讓人連眼睛都很難睜開,四肢更是酸軟無力的幾乎抬不起來。

    白竹游到沐寂北身邊,一手攬著她的腰身,憑著敏銳的判斷力,向著一個方向游去。

    沐寂北連詢問的力氣都已經(jīng)沒有,只是一顆心始終吊著,生怕孩子出了什么意外。

    白竹似乎也累的不行,再加上一直顧著沐寂北,以及那條受傷的腿,更顯得吃力,連開口調笑的力氣都沒有了,兩人一路沉默著,為了活著,只能繼續(xù)向前,否則,便只有死。

    游了許久,卻一直沒有看見島嶼,天卻漸漸開始亮了起來,初生的太陽散發(fā)著火紅的光芒,刺的眼睛生疼。

    沐寂北從未見過這么大的太陽,在此刻,自己渺小的就好像一粒砂礫。

    天色還未大亮,卻也迎來了黎明,在水里撲騰了許久的兩人都有些筋疲力竭,除此之外,再沒有浮木可以讓兩人來抓,完全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前行。

    沐寂北覺得自己的腿快要抽筋了,胳膊更是酸痛的幾乎抬不起來了。

    “再堅持一下,最多一個時辰,一定會有島嶼出現(xiàn)?!卑字竦穆曇粢灿行┯袣鉄o力,卻還是安慰著沐寂北道。

    沐寂北點頭,雖然抬頭看去,目光所及之處依舊沒有一絲人煙的痕跡,更沒有白竹口中所說的島嶼,可是無論白竹是真的斷定有,亦或者是為了安慰兩人,給兩人堅持下去的信心,她都只能信他。

    半個時辰后,沐寂北真的不行了,男人的體力和女人的注定是有著不小的差別,再加上白竹有著幾十年的功力,可沐寂北不過數(shù)年,又有著身孕,能夠支撐到現(xiàn)在,全憑毅力。

    沐寂北沒有說話,也沒有放棄,只是動作卻越來越緩慢,輕飄飄的,好似隨便的一個浪,便能夠將她給拍走。

    暴雨在太陽升起的那一刻就停止了,海面上也漸漸恢復了寧靜,有一種暴雨初歇的安寧,更有一種清新卻又雄渾壯闊的美。

    白竹回頭游到沐寂北身邊,攬住她的腰身緩緩道:“相信我,再有半個時辰一定會有島嶼?!?/br>
    沐寂北看著面前的男子微怔,陽光打在他的臉上為他鍍上了一層金色,臉頰上的水珠滴滴滑落,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嘴唇更是因為長時間浸泡在海水里已經(jīng)發(fā)白。

    沐寂北點點頭,卻垂下眸子,白竹,其實你本不用如此,如此一來,要我怎么再怪你,又要我拿什么來償還?

    兩人一路游了半個時辰,在白竹的幫助下,沐寂北也一直沒有放棄,只是肚子上時不時的傳來不舒服的疼痛,她知道,一定是她的孩子,只是現(xiàn)在,她除了挺著,別無他法。

    果然,沒多久,沐寂北終于在不遠處瞧見了一座島嶼,島嶼上的樹木還是綠油油的,似乎完全感受不到如今已經(jīng)瀕臨冬日。

    “太好了,我判斷的果然沒錯?!卑字衲樕下冻鲆荒ㄐ老?。

    沐寂北也勾起了淺淺的笑意,這算是逃出生天了么?

    有了目標,兩人似乎都有了動力,一時間,都是加足了勁向島嶼游去。

    終于,海水越來越淺,兩個渾身濕漉漉的人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攙扶著走上了島嶼,隨后渾身一軟,紛紛倒在了沙灘上,重重的喘著粗氣。

    而此刻,殷玖夜一行人也分做數(shù)只隊伍,往不同的方向前行。

    許是因為位置的不同,他們并未趕上那場暴雨,倒是偶爾會觸碰上一些暗礁和小漩渦,也足以讓人心驚。

    就在兩日后距離殷玖夜和沐正德前行的東側,突然傳來了煙火,而這煙火正是意味著有所發(fā)現(xiàn)。

    幾人對視了一眼,立刻掉轉船頭,向東側進發(fā)。

    即便是火力全開,可依舊是又花費了兩日的時間才趕到傳來煙火的地方。

    兩條船之間,迅速架起甲板,沐正德等人快速走上那條船。

    “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沐正德利落的開口。

    “啟稟陛下,太子殿下,我等一路向東行駛,可是這一片海域就在兩天前的夜里,突然發(fā)生了一場百年難得一見的暴風雨,我等因為不熟悉水性,不敢貿然前往,便一直努力控制著船只停留在原地,待到次日放晴再繼續(xù)前行?!币幻绦l(wèi)頭領開始解釋道。

    “然后呢?”

    “然后等到次日天氣放晴,我等正打算繼續(xù)行進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遠處飄來了不少的木板,猜想是有船只遇難,因為按照地圖上所說,前方一段地帶多暗礁和漩渦,又遇上暴雨,可是卑職卻偶然間發(fā)現(xiàn)這漂浮著的木板上的圖案,同陛下所給的圖案正好吻合,便忍不住猜測…猜測…”

    那侍衛(wèi)看著面前越發(fā)陰沉的幾張臉,后面的話怎么也說不出來,只是一招手,讓手下將那撿來的船板呈了上來,同時也將手中當初沐正德所分發(fā)的那張船只的圖案分發(fā)了下來。

    殷玖夜和沐正德迅速對照了一番,而后便是長久的沉默,每個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

    難道說,真的是遇難了么?看著這茫茫大海,若是船翻了,只有死路一條,更何況,沐寂北還有著身孕,怎么會有活路?

    沐正德的雙手也有些顫抖,站在甲板上眺望著遠方,北北,告訴爹,你在哪?

    殷玖夜最遲才反應過來,一抬頭便已經(jīng)雙眼通紅,怒視著那名侍衛(wèi)頭領,狠狠的掐住他的咽喉:“你胡說!你胡說!”

    那侍衛(wèi)頭領的臉色頓時漲的通紅,而后一點點變成絳紫,滿眼驚恐的看著面前的殷玖夜,就好像在看著地獄來的修羅。

    初一等人連忙將殷玖夜拉開,可是許是受到的刺激太大:“主子…”

    “滾!”殷玖夜內力涌動,一瞬便將周身的人都震了開去。

    迫于這強大的力道,初一幾人都被重重的甩在了甲板上,捂著胸口,嘴角流下一抹血跡。

    初一的眼神也有些灰暗,他知道,主子這是失控了,以往每次對他們動手都絕對會掌握好力道,可是現(xiàn)在的主子已經(jīng)完全失去理智了,只是難道沐寂北真的就這樣被這片大海所吞噬了么?若是這樣,只怕他一輩子子都無法心安了。

    殷玖夜不再說話,穿過眾人走回了自己的房間,靜坐在床上,手中還拿著沐寂北臨走時正給他縫制的那件衣裳。

    “北北…。你不會有事的。你不會有事的對不對?!?/br>
    男人的聲音輕而小心翼翼,帶著莫名的恐懼,讓人看了心疼。

    他痛恨自己,總以為自己足夠強大,總以為自己終于可以好好的保護她,可是??墒堑筋^來,卻還是一次次讓她陷入威脅之中。

    “北北,你是不是在怪我沒有將你保護好,才會不來見我?沒關系,你不來見我,我便去找你,你說過,你會等著我的?!币缶烈馆p輕呢喃,整個人只一瞬間就好似被掏空了所有的生氣,變得好似行尸走rou一般。

    大約半個時辰后,男人的眼神突然間清明起來,鋪天蓋地的陰霾讓人窒息,只是不同于以往的沉寂壓抑,卻多了些凌厲和殺意。

    他說過,任何人,即便是老天也不能把她從他身邊帶走。

    他要去找她,無論她是死了還是活著,生要見人,死要見尸,一年找不到,他可以找十年,十年找不到,他會用他的余生來找她。

    若是他死以后,還是找不到她,他要在海邊化作一方石碑,生生世世永遠佇立在那,每天可以遙望著海面,任由海水沖刷著他的身體,感受著她的氣息,總有一日,她會回到他的懷里。

    殷玖夜將沐寂北所縫的衣服平攤在床上,是一件高貴妖嬈的紫色,就在這一天前,她還曾打趣她都厭煩了他日日只穿黑色的衣裳,最后被他好好蹂躪了一番才老實下來。

    想起她通紅的臉,低著頭小聲道:“明天給你選一件紫色的?!?/br>
    他知道,其實她早就在做了,只是怕他不喜歡,一直沒有說,他也故意沒有點破,那淡淡的溫馨最后被吞沒在他的吻里。

    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衣衫的每一寸,神色溫柔,就好像還能感受到她在自己是身邊。

    緩緩褪去自己的衣衫,殷玖夜格外小心的將這件紫色的衣袍穿在身上,過于白皙的皮膚讓這紫色顯得的妖艷,只是本該高貴的氣質卻被男人穿的詭異非常。

    整件衣衫做工精細,可以看出女子的用心,上面掐金絲的巨蟒只完成了一半,一只金色的蟒頭猙獰著,卻沒有身子,一雙黑曜石的眼好似在緊緊盯著你,讓人忍不住退縮。

    而這,更是為男人平添了幾分詭異,讓人一見,便會覺得毛骨悚然。

    等到殷玖夜再次走出房門,天色已經(jīng)再次暗了下來,沐正德強撐著同眾人在分析目前的情況。

    殷玖夜走進來的時候,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就那么突然間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身后。

    原本氣氛緊張的屋子一下子就詭異起來,有的人抬頭便直接瞧見了殷玖夜,有的人則是始終不敢回頭。

    但是無一例外的,整間房間里一瞬間便寂靜無聲。

    “下一步去哪里?”殷玖夜旁若無人的坐了下來,慢條斯理的開口。

    幾人這才正面才瞧見這個男人,一瞬間,眼中溢滿了驚恐。

    那蒼白的臉色沒有一絲紅潤,配著這絳紫色的衣衫更是詭異異常,眼下青灰,眼中更是血紅一片,讓人有著說不出的觸動。

    沐正德嘆息一口,北北,你消失不見,卻把這個男人的靈魂也帶走了。

    為父終究沒能保護好你,從前,為父不信人不與天爭,可是到現(xiàn)在,卻不得不承認,即便是算無遺策,卻也無法保你周全。

    不過為父還是慶幸,至少你沒有變成象牙塔里的公主,你聰慧,堅韌,隱忍,為父相信,你一定在哪個地方在等著我們。

    “按照侍衛(wèi)的說法,再聯(lián)系島嶼的位置判斷,從這條路走大致可以有兩個方向選擇。”沐正德的手指指向桌面上的地圖。

    “兩個方向,分頭行動?!币缶烈估淅涞拈_口,語氣卻同以往有了許多變化。

    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就好像受了傷的狼王,即便每走一步都會鮮血淋漓,可是卻帶著一種睥睨天下的孤傲姿態(tài)。

    沐正德自然也察覺出了殷玖夜身上的變化,似乎沐寂北不在了之后,他們這些人對于他便不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