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jié)
“快,北北,還不過來給國公大人賠罪?!便逭聦χ寮疟闭辛苏惺帧?/br> 沐寂北立刻對著伍國公施了一個大禮,開口道:“前兩日沖撞了國公夫人,回去之后一直心中不安,是以特意央求父親帶著我來賠罪,還望國公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同時向國公夫人轉(zhuǎn)達(dá)我的歉意。” 伍國公立刻將沐寂北虛扶起來道:“郡主這是哪里的話,我們自家人不說兩家話,你這豈不是見外了。” 兩人寒暄了一番之后,沐正德對著沐寂北開口道:“北北,你先去隨便逛逛,我有些事要同國公大人商議。” 伍國公一聽,這才直起了腰板,覺得沐正德此次前來決計(jì)不是為了道歉的事,只是不知這老狐貍又在想些什么,看來一會可要小心謹(jǐn)慎才是。 “父親,這是國公府的營帳,我怎么好隨意走動,若是不小心沖撞了人可如何是好。”沐寂北沒有馬上離開。 伍國公一聽,立刻開口道:“去將三小姐帶來,陪永夜郡主四處逛一逛,我瞧著這兩個孩子年齡相近,想必是能玩到一起去。” 沐寂北嘴角微微勾起,看看這沐正德有多陰險(xiǎn),刻意裝作有什么大事一般,讓伍國公輕易就將伍姍姍交到了自己手上。 第二日轉(zhuǎn)眼間就到 這日夜色正濃,漆黑的夜空仿佛是沒有潑灑開的濃墨,帶著幾分深邃的藍(lán),鋪滿了浩瀚的星空,同遠(yuǎn)處的山頭連成一片。 漫天的星星多的有些不真切,或大或小,時隱時現(xiàn)的閃爍著,旌旗被北風(fēng)吹的呼呼作響,巡邏的士兵手中舉著明亮的火把。 沐寂北身穿一身藏藍(lán)色的對襟小襖,下配羅裙,外面罩著一件外黑里紅的披風(fēng),從營帳中走了出來。 青瓷跟在沐寂北身后,也穿的十分厚實(shí),這日子越發(fā)的冷了,沒想到這次秋獵持續(xù)了這么久,似乎已經(jīng)要入冬了,皇帝拖住不肯回宮,想必一方面是因?yàn)橄胫淌升R家的勢力,一面則是關(guān)于大臣提議立殷玖夜為太子一事還沒有想出對策。 沐寂北一手提著一只提燈,緩緩走入了林中,青瓷跟在身后,也沒有做聲,兩人便像樹林的東北角走去。 這邊人一走出,便已經(jīng)有人將消息傳給了齊俊,此刻的齊俊已經(jīng)帶著人埋伏在了東北角的涼亭處。 只是齊俊為了謹(jǐn)慎起見,自己并沒有露面,而是始終藏在暗處,指揮著這一批殺手,其實(shí)用白竹的話說,他倒是也不用來,只是齊俊想著許是此次真的能成功呢?他若是沒有親眼見到沐寂北之死實(shí)在是可惜。 或許白竹說的對,沐寂北再怎樣厲害,也不過是個女子,面對著這么多的殺手,若是沒有了人保護(hù),想必就算是有再多的詭秘心思,心機(jī)手段,也是難逃一死吧。 沐寂北帶著青瓷一路走向東北角,誰也沒有開口,而是警惕著暗中那些盯梢的人。 齊俊派來的兩人紛紛藏身樹林之中,仔細(xì)著沐寂北和青瓷的動作,可是到達(dá)一個岔口的時候,卻突然發(fā)現(xiàn)人被跟丟了,兩人對視一眼,不由得加快了步子,想去看個究竟,可是還沒有追出幾步,便瞧見兩人不知從哪又冒出來了,正在自己前面走著。 于是,兩人立刻閃身,再次藏身,只當(dāng)做是剛剛視覺有了岔子,沒有注意而已,是以兩人一面在暗中緊跟著,一面卻是給齊俊發(fā)著暗號。 ------題外話------ 汗滴滴…有妹紙說我那一巴掌就寫了好多,我說下我的看法哈。我覺得文應(yīng)該張弛有度,大事小事穿插縱橫,不是說大的陰謀才可以寫好幾章。小事上可以看出不少信息和人物的心理性格,而且肯定有些地方需要過度和鋪墊的…我之前研究了下大神滴文,看見好多寫個吃魚喝酒,或者談天下棋就寫一章兩章的…可能是我還木有把握好精髓。繼續(xù)努力中。遁走… 我強(qiáng)迫癥犯了,昨天這章有的地方推翻了重寫的,所以更晚了…原諒我吧… 推薦好友文文《染性,寵無下限》 正文第一百二十一章齊暉現(xiàn)身 兩人給齊俊發(fā)了信號之后,齊俊便讓帶來的殺手嚴(yán)陣以待,伺機(jī)而動。 夜,靜謐的好似好似一汪死水,沒有一絲波瀾,似乎因著這莫名的殺氣和壓抑的氣氛,鳥獸盡散。 兩人一路跟著沐寂北和青瓷,直到瞧見兩人確實(shí)走進(jìn)了涼亭之后,才回到埋伏的地點(diǎn),同齊俊交代道:“主子,人已經(jīng)到了?!?/br> 齊俊點(diǎn)點(diǎn)頭,走上一個略高的地點(diǎn),看著涼亭中一身黑色披風(fēng)裹著的窈窕身影,背對著自己,似乎正在張望些什么,身邊的丫鬟則是站在一側(cè)。 夜色太暗,距離又遠(yuǎn),看不清涼亭中兩人的樣貌,不過齊俊從背影看去,卻是沒錯的,只是依舊謹(jǐn)慎的對著兩人開口道:“確定是從沐寂北的營帳中出來的么?” 兩人對視一眼之后,點(diǎn)點(diǎn)頭道:“是親眼見著從營帳中出來的。” 齊俊微微頷首,再次看了眼涼亭中的兩人,卻還是有些不放心,似乎依舊在等待著什么。 另一面,一身黑衣的殷玖夜帶著幾分匆忙,邁著沉穩(wěn)的步子也走進(jìn)了樹林,似乎帶著幾分焦急,衣襟隨著擺動在空中劃過一絲弧度。 只是沒走出多遠(yuǎn),卻凌空出現(xiàn)一身穿夜行衣的蒙面人,手舉大刀,迎頭砍下,凜冽的刀芒在月色中折射出一抹寒光,清晰的折射到殷玖夜的眸中。 殷玖夜迅速閃身,反手一掌霹出,直擊男人胸膛,黑衣男子翻身躲開,那一掌便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落在了一顆樹干上,發(fā)出轟轟的巨響,樹上的僅有的幾片枯葉則是嘩嘩的掉落。 黑衣人找準(zhǔn)角度,繞到了殷玖夜身后,一刀攔腰斬下,殷玖夜則是瞬間躍起,一腳踩住黑衣人的大刀,一腳踢向男子的面門。 男子整個人向后仰去,就地翻滾,隨后再次伏地出擊,角度刁鉆,兩人一時間難分高下。 交手?jǐn)?shù)次之后,暗中的人終于學(xué)著動物的叫聲,悄悄潛走,去給齊俊送消息。 這邊人一走,扮作黑衣人的白竹便收了手,可是人還沒有站穩(wěn),誰知殷玖夜卻是再次出擊,化掌為爪,直擊自己的咽喉。 白竹心頭一凜,忍不住罵了出來:“我草…!不帶這么玩的!” 殷玖夜卻只是依舊沉著張臉,雷霆出手,絲毫不給白竹喘息的機(jī)會,白竹因?yàn)闆]有防備,隨即脖子上被殷玖夜的利爪給帶出了三道血痕。 只覺得頸間一陣火辣辣的劇痛,白竹也卸去了之前的吊兒郎當(dāng),眼神變得嚴(yán)肅起來,宛若一條蟄伏的蛟龍。 這個男人是真的要?dú)⑺?!白竹輕輕抹了一把自己頸間的血跡,看了看自己沾滿血跡的手指,看向殷玖夜的目光中也不若之前那般友善,帶著幾分戰(zhàn)意。 鮮血將白竹刺激的熱血沸騰,鮮有敵手的他瞬間被激起了戰(zhàn)意,很想同面前這個來路不明的男子酣暢淋漓的大戰(zhàn)一番,只覺得全身的肌rou都緊繃了起來。 可就在白竹準(zhǔn)備大戰(zhàn)一場的時候,殷玖夜卻只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而后轉(zhuǎn)身消失在了黑夜之中,白竹愣了一愣,心頭大罵,卻是快速跟上,他還沒有弄明白沐寂北要做什么呢,要怎么能夠?qū)Ω兜昧藥е敲炊鄽⑹值凝R俊。 而之前監(jiān)視著白竹和殷玖夜的探子回去之后,立刻將這邊交戰(zhàn)的消息傳遞給了齊俊,齊俊見此,這才微微放心,并對殺手下了命令,要求立即動手。 齊俊雖然沒有在離著涼亭很近的位置,但是齊家的殺手卻是都埋伏的極盡的,只等著齊俊一聲令下,便會動手沖了上去。 在齊俊的命令下,殺手瞬間涌出,手上的尖刀劃在地上,在地上勾出一道道劃痕,每一個人都是一身黑衣彎著腰身,漸漸向涼亭中的兩人逼近。 齊俊始終注視著涼亭中兩人的動作,可兩人似乎還未察覺到有人逼近,只是安靜的等待著,時不時的走動兩下。 齊俊的心中漸漸升起不安,事情怎么會這般順利,實(shí)在是有些詭異,難道這沐寂北真的會這么輕易就落入自己的圈套么? 殺手瞬間涌入,瞧瞧潛入涼亭的欄桿之下,打了個手勢之后,一瞬間三個黑衣人便翻身而上,借著欄桿直接翻到了涼亭中,手中的大刀舉起,瞬間落下。 而在這一刻,涼亭中的兩人似乎終于有所察覺,迅速轉(zhuǎn)過身來,可惜還未動作,卻已經(jīng)被黑衣人抹了脖子,瞬間倒地。 齊俊見著涼亭中的場面,快速上前一步,剛剛那女子剛轉(zhuǎn)過臉來,太快就被殺掉,瞬間倒地,他并沒有看清那人到底是不是沐寂北,皺著眉頭想了片刻,終于還是決定到底下涼亭中去瞧瞧。 齊俊的心中帶著幾分雀躍和期待,又帶著幾分不安,一面期待著那人就是沐寂北,一面卻在反復(fù)的告訴自己,沐寂北這個人詭計(jì)多端,根本不會這么輕易的就被殺掉,一定要謹(jǐn)慎謹(jǐn)慎再謹(jǐn)慎才是。 齊俊走到?jīng)鐾ぶ械臅r候,一眾黑衣殺手都是站在了一旁,她們實(shí)在不懂,為何只是簡單的殺掉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卻是要出動這么多的精銳,還要如此謹(jǐn)慎,不過作為齊家培養(yǎng)的殺手,他們只是沉默著,服從著主子的命令。 齊俊抬起那個身穿黑色披風(fēng)的女子的頭,查看起來,卻發(fā)現(xiàn)根本不是沐寂北,心中一沉,再看向身旁的那個婢女,也不是沐寂北身邊的丫鬟,只是這兩張臉,似乎也有幾分熟悉。 齊俊凝神想了片刻,皺起了眉頭,終于想起了這人是誰,是伍家的三小姐,伍姍姍! “快走!”齊俊沉聲對著一眾黑衣人開口道,心中卻是十分不安,這沐寂北到底是要做什么,栽贓陷害么! 可是這些黑衣人還沒有來得及撤走,外圍卻是沖出了一批手執(zhí)大刀的士兵,口中高呼著:“殺啊,殺刺客!” 齊俊臉色一沉,身旁的兩個黑衣人護(hù)著他道:“主子快走,這些人已經(jīng)將這里包圍了,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齊俊隨著兩名黑衣人快速的向一面撤退開去,卻還是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番這些前來抓捕自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伍國公一家的人馬! 齊俊心中惱火,到底是被沐寂北給設(shè)計(jì)了,心中暗罵,一定是那兩個跟蹤沐寂北的蠢貨出了岔子。 齊俊隨手撤掉一名黑衣人的面巾,帶在了自己臉上,這伍國公派遣的似乎是伍家二子,所以他總是要將自己給隱藏起來,若是能夠逃掉,這些人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也不能指認(rèn),他便還是齊家的三公子。 幾名黑衣人將齊俊護(hù)在中間,雖然齊俊的武功也不弱,但是畢竟前一陣子受傷,這一段時間身體并不好,所以還是能不動手就不動手的好。 幾名黑衣人掩護(hù)著齊俊朝包圍圈的東南角突擊著,其余的則是在前面抵擋著伍家的兵馬,一時間場面上十分激烈,重重的血腥味在樹林中擴(kuò)散開來。 因著都是高手,雙方可以說是損失慘重,鮮紅的血液沉浸在黃黑色的土壤里,襲擊著人的味蕾,斷臂殘肢,四處橫飛,一潑潑血跡在空中翻飛。 齊俊看著面前的場景,心中鈍痛,這些殺手已經(jīng)是齊家所剩不多的護(hù)身符了,難道這一次要盡數(shù)折在這里。 齊俊怒從心起,骨子里的血性也終于被激發(fā)出來,拔出一把刀便主動出擊,親自動起手來,同黑衣人相互圍成了一個小圈,尋求著突破口。 漸漸的,齊俊的身上也是添了不少的傷口,鮮血噴灑了滿臉,一身衣衫之上也是血跡斑斑,狼狽不堪。 “主子,這邊…”齊俊同身邊的黑衣人終于殺出重圍,快速順著一條山路逃了出去,跑出很遠(yuǎn)之后,才紛紛靠坐在大樹下努力的喘息。 而此刻青瓷和沐寂北正在樹林中快速穿行,殷玖夜和白竹也很快就追了上來,一行人正朝著皇陵的方向前進(jìn),路途似乎有些遠(yuǎn),不過殷玖夜帶著沐寂北,幾人也都是有內(nèi)力的,所以速度倒是也不慢。 白竹緊跟著隊(duì)伍,卻是開口道:“你不是去涼亭了么,怎么會在這里?” 沐寂北掃了白竹一眼開口道:“去涼亭的人不是我。” 白竹還想再問,可是見著沐寂北似乎并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只好先把一肚子的疑問擱在心里。 幾人似乎并不避諱,在樹林中穿行帶著幾分明目張膽的意味。 齊俊一行人在半山腰處休息了片刻之后,齊俊站起身來,看著之前那處涼亭,似乎廝殺還在繼續(xù),心中鈍痛,這些殺手,可都是齊家的心血啊,如今卻是所剩無幾。 齊俊目光掃過林間之后,凝眸深思,月光照在那張布滿血跡的臉上,帶著幾分尖銳的驚悚,齊俊的目光充血,像是猛獸一般的盯著之前那處涼亭,突然間就想明白了問題的關(guān)鍵。 那就是,這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是沐寂北設(shè)下的一個局,白竹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謂的仇人,反而是沐寂北派到自己這里來的一個幫手,引自己入局。 只是讓齊俊有些想不懂的卻是為何那伍家的三小姐會突然代替沐寂北出現(xiàn)在那里,甚至讓自己的探子都沒有察覺到人已經(jīng)變了,這伍家三小姐自然是不會替人來送死,所以齊俊一時還沒有想通這伍家三小姐是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的。 還有后來出現(xiàn)圍剿自己的伍家,想必也是沐寂北提起安排好的,這沐寂北還真是陰險(xiǎn),看來是想要將自己一網(wǎng)打盡。 齊俊還在沉思之中,可是站在齊俊身旁的黑衣人似乎接到了什么消息,開口道:“主子,沐寂北等人似乎去了皇陵。” “你說什么?”齊俊似乎極度震驚,一把抓起那黑衣人的衣襟,雙目欲裂,眼球幾乎要凸顯了出來。 黑衣人似乎被齊俊的反應(yīng)驚倒了,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齊俊卻是再次嘶吼著開口:“你說什么,你說什么!”坐在地上的幾名黑衣人紛紛將目光投了過來。 之前開口的那黑衣人總算是反應(yīng)過來,開口道:“剛才有眼線來報(bào),說是沐寂北等人正在前往皇陵的方向?!?/br> 齊俊一把松開黑衣人,起身站了起來,再次看向林中,卻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般冷靜,整個人幾乎在崩潰的邊緣。 “快,趕在他們之前去皇陵,快走!”齊俊對著所剩無幾的黑衣人開口道。 黑衣人立刻紛紛起身,從半山腰上抄近路趕往皇陵,齊俊心中的不安在急劇擴(kuò)大,他徹底明白了,沐寂北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對付他,而是他一直隱藏起來的二哥,齊暉! 只是,他實(shí)在是沒有想到,沐寂北到底是怎樣知道齊暉根本沒有死的,而且是藏身在皇陵,這件事根本就沒有幾個人知道,沐寂北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齊暉一面快速奔跑著,一面回想著今日的一切,這沐寂北針對他設(shè)計(jì)的這一出好戲,就是為了困住他,讓自己以為她要對付的是他,可實(shí)際上她這用的卻是一石二鳥的辦法,既讓自己被困,甚至以為沐寂北此次耍手段要對付的時候他,可同時卻是開始對付齊暉去了。 實(shí)在是陰險(xiǎn)至極,齊暉心中惱怒,一面快速奔跑著,一面回憶這兩日來的事情,心中不由得越發(fā)憤恨起來,想必這白竹同殷玖夜之間的交手,也不過是早早就埋伏好了的,根本不是什么所謂的拖延,到頭來,這些人自己一個也沒有困住,反而是設(shè)了個套,把自己裝了進(jìn)去,甚至是落入了伍家的手中。 齊俊一行人因著是從山路上新進(jìn),所以走的可以說是近道,走到皇陵入口的時候,齊俊慌不可待的四處查看了起來,可是卻瞧見似乎有人來過的痕跡,心中的不安漸漸擴(kuò)大。 再次抬頭打量確認(rèn)一番之后,齊俊終于做了一個決定,就是要將齊暉叫出來看看,齊俊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拿出了脖子上的哨子吹了起來。 沐寂北蹲在周圍的雜草叢生,靜靜的看著齊俊的動作,眼神晶亮,春季哦帶著一抹笑意,看來魚兒上鉤了呢。 齊俊的哨子發(fā)出一種近似于鳥鳴的奇特聲音,三長三短的各吹了三次,便將頭看向皇陵內(nèi)一處,有些焦急的等到起來。 沐寂北轉(zhuǎn)頭看向殷玖夜,似乎實(shí)在詢問,殷玖夜則是目光柔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沒出多久,皇陵里就快速出現(xiàn)一道身影,幾個跳躍之后終于落地,沐寂北雙眼微瞇,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苦苦尋找的齊暉,看來自己猜測的果然沒錯,這齊暉果然是藏身在這里。 白竹則是看得眼睛都直了,這沐寂北不是說此番要對付的是齊俊么,怎么會又冒出一個齊暉,這齊暉不是死了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白竹一頭霧水的將目光看向沐寂北。 沐寂北則是始終的看向不遠(yuǎn)處的齊家兄弟,沒有理會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