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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遷送來東西就走了。 施冬白吃相優(yōu)雅,動作卻快。 加上這一盒糕點走的是量小精致的風格,基本上一口一個。 吃完某人拍拍手就要走,“那尹總再見~” “過來?!币⒕恢朗裁磿r候放下了筆,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他這話語氣有點冷。 施冬白猶豫了一秒。 尹廷峻眼眸深黑,直直的看著他。 施冬白莫名有點慫,乖乖走到男人身。 尹廷峻猛然拉過他,施冬白猝不及防之下匆忙的按住尹廷峻身側的椅子扶手,才勉強沒有砸在尹廷峻身上。 男人倚在椅子里,施冬白撐在他身前,處在下方的男人卻沒有一點弱勢的感覺,強勢的像是靜靜蟄伏的獵豹。 兩人離得極近,幾乎是鼻尖相抵的距離。 施冬白聞到了一點尹廷峻身上剃須水的味道,喉結上下滾動,“尹總這是?” 尹廷峻還握著他另一只手腕,男人的力氣很大,施冬白細瘦的手腕在他的大掌里仿佛一截一折就斷的花枝。 男人聲音沉沉的開口,“撇清關系?” 施冬白一愣,下意識的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 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尹廷峻卻紋絲不動,還抬起另一只手攏在施冬白頸側,拇指堪堪落在喉結的位置。 施冬白控制不住的吞咽了兩下,曲起一條腿跪在尹廷峻身下的椅子上,撐住身體的重量后,抬起手抓住尹廷峻按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尹總……”他放軟了聲音,帶著點討?zhàn)堃馕丁?/br> 這一幕看上去,施冬白仿佛是一只被蟒蛇絞住的鳥。 他殘存的第六感告訴自己,男人真的動怒了。 施冬白:“老公……我哪敢跟你撇清關系啊……” 嘴上狡辯,心里罵道,這男人是野獸嗎?總喜歡用這種方式宣示地位。 他因為男人的手,被迫高高仰起頭,纖細脆弱的脖頸握在男人的手里。 獻祭一般的姿態(tài)。 他聲音發(fā)緊,表白道:“我是怕你討厭……” “施冬白,”尹廷峻打斷他,“誰給你的膽量,把我對你好當理所當然?!?/br> 施冬白一怔,腦子里忽然一片空白,看著尹廷峻的臉,施冬白心跳好像失了序。 一下一下重重的砸在肋骨上。 施冬白恍惚的想這男人是真帥。 好半晌,施冬白才回過神,他添了添嘴唇,干巴巴道:“當、當然不敢。” 他修長纖細的手指虛虛的搭在男人緊實的小臂上,“尹總的大恩大德我都銘記在心,這不是在努力以身相許嗎?” 他細瘦的手指是絕對不能撼動男人的,男人卻順著他的力氣松開了手。 施冬白趁勢把兩人之間最后一點距離消滅,親著尹廷峻薄薄的唇瓣含混道:“我最喜歡尹總了?!?/br> 【作者有話說:施冬白(捂胸口):我是得了心臟病嗎?怎么對著那姓尹的冷血狂老這樣? 雙更挪到明天!醋醋不行了!困的不知道自己寫的是啥,嚶嚶嚶,我明天一定白天就開始碼!我發(fā)四!】 第十七章 這位是? 知道苗健的事有進展后,施冬白就當起了勤勤懇懇的小職員,每天早九晚五非常敬業(yè)。 他來得早其實沒什么事干,劉冰夏和他差不多同期入職,每天忙的幾乎是腳打后腦勺,和施冬白形成鮮明對比。 施冬白走進辦公室時,劉冰夏正在看手機,見他來了慌忙的把手機反扣在桌上。 “早啊?!笔┒纂S口打了個招呼,坐在座位上看郵件。 劉冰夏:“早?!?/br> 這一段時間施冬白和這個心大的姑娘相處的不錯,這姑娘沒什么壞心眼,算是整個辦公室唯一對施冬白臉色好一點的。 兩個人隨便聊了兩句,劉冰夏就被老職工叫著一起出外勤去了。 這種跑腿打雜的活最累人,劉冰夏幾乎每天干的都是這些。 施冬白皺了皺眉,想說什么,最終還是沒開口。 他自己也一身臭,只能幫倒忙。 手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尹廷峻:上來 冷冰冰的兩個字,連個標點都沒有。 施冬白嘆了口氣,他第一次見一個gay能直成這樣。 心里如何抱怨,該去還得去。 在尹廷峻辦公室門口正好碰見江遷。 “施先生早上好?!?/br> “早,”施冬白正要進去,又想起來什么,“江秘書,尹總一直這樣嗎?” 江遷有點沒明白,“什么這樣?” “就是,”施冬白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說,“他之前沒有談過戀愛嗎?” 尹廷峻年過三十,雖然還是英俊的讓人腿軟,但怎么也不至于感情方面一片空白吧? 江遷臉上的神色有點復雜,“沒有?!?/br> “他之前對前男友……”施冬白話說到一半意識到什么,猛然頓住,“你說什么?” 江遷:“總裁在您之前沒有和人交往過。” 施冬白:“?” 他滿臉不可思議,“江秘書,你不用為了哄我開心故意說這種話?!?/br> “沒有騙您,”江遷就差舉手發(fā)誓,“絕對沒有?!?/br> 施冬白還在震驚,身后的門忽然打開,尹廷峻站在施冬白身后,低沉的聲音道:“在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