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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來就坦蕩認了錯,第二次夏可來她辦公室懷疑她,即使那么生氣,也還是被她強忍了下來,甚至于后面的處理雖然有些憋屈,但是成功打消了夏可的顧慮…… 至于孔今瑤,她知道以她和夏可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還不是處理的時候,也沒硬來,而且按照孔今瑤一貫的性格,假模假樣的,她雖然討厭夏可和孔今瑤見面,但心里另一方面,她是知道,孔今瑤暫時是無害的。 如果孔今瑤真有她表現(xiàn)的那么喜歡夏可,那么三年前就不會…… 何徑寒雙眼微瞇。 都是對的。 她和夏可的關(guān)系也在慢慢拉近。 只不過……相對于她想要的修復(fù)地步,可能,還是慢了。 剛想通,女孩兒從游樂設(shè)施里走了出來,夕陽余暉灑了她滿身。 手中拿了朵玫瑰花,花襯著人臉,相映生輝。 “別動?!焙螐胶E然道。 夏可奇怪,還是依言停步,然后就看著何徑寒拿出手機來,猝不及防拍了她一張。 “怎么突然拍我?”夏可奇怪。 “挺好看的,就拍了。” “有嗎,我看看?!?/br> 何徑寒把手機遞給女孩兒,看著夏可滿臉笑容的翻看她的相冊。 “哎,對了,我剛進去的時候,可巧了,也聽著有人在說綠野仙蹤的故事……” 夏可說的興高采烈,何徑寒收回手機聽著。 剛想鎖屏,瞧了會兒拍好的照片,手指一頓,又發(fā)了張朋友圈,只有一張圖,配字隨手打了個句號。 十分鐘不到,手機提示被密密麻麻的回復(fù)塞滿了。 何徑寒掃了一眼,輕嗤,一條也懶得回。 一抬頭,夏可正排著隊買冰品,問她要什么口味的。 何徑寒二話不說,伸手捏夏可的臉,捏的夏可哎哎的叫。 其實力道不重。 夏可問她怎么了,她敷衍了一句,心里卻始終壓著沒表現(xiàn)出來的著惱。 從女孩兒問話開始,越想就越是消不下去了。 著惱……這么多人排著隊想和她搭上關(guān)系,怎么偏偏她想理會的,就不待見她呢! 真是,讓人生氣。 * “這有什么,好一點不行,那就再好一點唄。” 晚間,實在有些郁郁的何徑寒去了李獻玉尋歡作樂的場子,她半倚在沙發(fā)上,拿了杯酒,和李獻玉說了今天的情況之后,李獻玉在邊上給她當(dāng)狗頭軍師,瞎分析。 “那你說怎么好?!焙螐胶B白眼都懶得給,“難不成把心掏出來給她?” “臥槽,jiejie,你居然有一天都會說這話了,我……哈哈哈哈……” 何徑寒:“……” 李獻玉樂不可支,“你這個太好笑了,讓我樂呵樂呵?!?/br> 何徑寒微笑,皮笑rou不笑,“那需要我把這杯酒倒你頭上給你樂呵助興嗎?” 李獻玉:“!” 李獻玉咳嗽好幾聲,連忙坐正,“我覺得我突然又不想笑了。” 何徑寒面無表情盯著李獻玉,須臾,李獻玉實在沒繃住,又笑了起來。 這次十分有自知之明,嘴角一拉,就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跑到邊上去扶著椅子,哈哈大笑。 何徑寒:“?!?/br> 李獻玉邊笑邊擺手,“不行不行我實在忍不住了,你說說你,這么多年來,多少男男女女來我這兒打探你,又有多少情人舍不得和你分手,要死要活的,你何徑寒卻依然是沒心沒肺的樣子,現(xiàn)在好不容易栽了,這就是現(xiàn)世報嗎?我真的……哈哈哈……” 笑聲戛然而止。 無他,何徑寒真把手上的酒潑出去了,沒潑臉那么不給面子,潑的褲子…… Emmm,正中兩腿之中的尷尬地方,同樣,也很讓人沒面子了。 十分鐘后,李獻玉收拾完回來,老實了。 “你不是去琢玉下了單子嗎,你把她要的寶石給她畫唄,在爭祖母綠,你就把祖母綠給她設(shè)計嘛,你大小姐還缺個祖母綠啊?” 何徑寒真的白眼了,“鬧呢,還有杜欣把關(guān)在,好不好,一圈都是搞設(shè)計的,我硬給她走后門,有意思?” “那你就軟著來唄,但凡她畫的可以,你就拍板讓她過,那她不得感激你?” 何徑寒:“……”她忽然覺得今晚來錯了地方。 “哎哎,你別走啊,我還有其他的沒說完呢?!?/br> “說?!贝笮〗慊仡^,冷冷的就給一個字。 “祖母綠這個確實有點夸張,但是她設(shè)計的黃鉆不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藛幔热蝗思蚁矚g設(shè)計珠寶,那你就多搞點花活唄?!?/br> “首先,她沒名氣,那宣傳的時候把設(shè)計師的名字都放大打出去,是不是?” “其次,黃鉆拍賣的價格肯定不低,拍賣完了,我估計那個時間也差不多到你說的期限了,你帶她看完拍賣會,然后趁著人家正高興,整點兒慶祝唄,到時候,彩條一拉開,燈光一打,你把自己收拾得好看點,兩杯酒下肚……人吶,這就是最感性的時候……” 李獻玉振振有詞。 “你換位思考想想,以前一直郁郁不得志的事業(yè),有小成了,然后出去高興慶祝,這個時候你再一通懺悔保證,聲情并茂一點,聲淚俱下一點,但凡她心里有你,嘖——” 李獻玉一拍巴掌,“這不是水到渠成,事半功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