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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北書齋外,身著飛魚服腰挎金刀的護衛(wèi)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靜姝甚至還在書齋門前的石階下看見了同樣身著飛魚服腰挎金刀的封正修! 封正修可是在金戈衛(wèi)里做事的。 竟能勞動金戈衛(wèi)護衛(wèi)周全,里邊那位的身份還真…… 靜姝與封正修對視了一眼,蓮步輕移,剛欲開口打聲招呼,卻是見封正修朝著她微不可察地搖了下頭。 念及傳聞中金戈衛(wèi)里那森嚴的規(guī)矩,靜姝吞下嘴邊兒的話,頭也不回的越過封正修,急匆匆地往榮華堂而去。 謝瑾年方才那句話,暗示的清清楚楚——讓藺郎中留在榮華堂里。 這顯然是不能讓藺郎中與泰老爺照面之意。 不管那泰老爺是什么身份,單看方才那些金戈衛(wèi)便知道這泰老爺是謝家絕對惹不起的人物。 唯恐誤了謝瑾年的事兒,累及了誰的身家性命。 靜姝近乎一路小跑著到了榮華堂,不承想那藺郎中壓根兒就不在榮華堂里。 此時,已時近二更二點。 榮華堂里,靜謐安靜,不見半分慌亂。 靜姝緩下步子,抬手止了小丫頭的通稟,穿過堂間進了東明間,見白鷺正坐著小杌子不緊不慢地繡著鴛鴦。 輕聲開口問:“母親可好?” 白鷺忙從小杌子上起身,福了福身:“奴婢見過少夫人,回少夫人的話,夫人安好。只不過少夫人來的有些不巧,夫人才剛睡下,您可是尋夫人有事?可要奴婢進去喚夫人起來?” “很是不必。我不過是聽人說榮華堂里請了郎中,不知是個什么景兒,便過來瞧瞧?!膘o姝端量著白鷺的神色,含著憂色問,“可是母親身子骨兒不大熨帖?” 白鷺眉眼上霎時染上怒色:“這是哪個天殺的亂嚼舌根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這般咒夫人!” 靜姝眉梢一動:“想是我聽岔了?!?/br> “少夫人且安心,夫人身子骨兒康健的很,今兒并未請過郎中過來。”說著,白鷺臉上又掛了怒,“也不知是哪個殺才rou皮子又松了,竟是敢這般胡吣,這黑燈瞎火的,勞動少夫人白白跑了一趟,趕明兒奴婢必稟給夫人知道,也好叫那些個混賬行子吃些教訓!” 大丫鬟罵的痛快,靜姝莞爾。 也不知這白鷺若是知道他嘴里的“天殺的、殺才、混賬行子”,都是他家少爺和他的頭號護衛(wèi)謝一,還能不能罵的這般爽快。 隨著白鷺連番怒罵,靜姝在心里把“天殺的,殺才、混賬行子”后邊都自動補上了個謝瑾年,心中升騰而起的怒氣好歹散去了些:“既是夫人無礙,我便放心了。瀾哥兒一個人在懷瑾院里我放心不下,便先回去了,明兒個一早再來給母親請安?!?/br> 白鷺忙恭恭敬敬地行禮恭送。 * 出了榮華堂,壓抑在心底的怒意漸而重新爬上了靜姝那張明艷的臉。 謝瑾年那個臭狗子!前科未消竟就敢騙她! 靜姝含著薄怒,往懷瑾院的方向走了幾步,念及謝瑾年在泰老爺跟前兒那誠惶誠恐、小心翼翼的模樣,也知這一騙也是情非得已,到底不放心,腳尖一轉(zhuǎn),又拐回了花園子里。 揣摩著方才那情境,知道謝瑾年怕是有將她支開之意。 靜姝也沒敢直接前往書齋,只循著隱蔽小徑,攀上了緊鄰著桃花林的那座假山,隱在半山腰的涼亭里,遙望燈火通明的書齋。 足足過去有半刻鐘,那泰老爺才從書齋里出來。 然而,靜姝隱在涼亭里看得清清楚楚,那泰老爺出了書齋并未離去,而是在金戈衛(wèi)的護衛(wèi)下進了榮華堂旁那棟神秘莫測的竹樓! 如同禁地一般的竹樓,神秘莫測的泰老爺,謝瑾年那遮遮掩掩的差事…… 靜姝突然覺得她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以前只覺得謝家有些不同尋常,如今卻是覺得這謝家竟是處處都像是個謎題,而最大的謎題、離她最近的謎題就是謝瑾年。 謝瑾年如今就在書齋里。 靜姝回首望了一眼亮起燈火的竹樓,漫步下山,裊裊娜娜地朝著書齋而去。 唔,得去找那個臭狗子算個賬,再解個迷。 她最會解迷了,也最愛解迷了。 第50章 妾身愚鈍 不懂夫君何錯之有,又因何求…… 望北書齋, 燭火搖曳。 靜姝于緊閉的門扉前駐足,屈指輕敲。 “篤!” “篤!” “篤!” 不輕不重、不疾不徐的敲門聲傳入書齋,謝瑾年聞聲, 自沉思中回神, 眉宇間霎時染上了一絲喜意。 猜出門外敲門的是誰,謝瑾年心生歡喜, 立時翻身而起,疾步走到門前。 拉開房門。 便見他那嬌艷動人的小娘子, 立于門外, 披著朦朧月色對著他淺笑。 謝瑾年滿心喜悅, 探手攥住小娘子的腕子, 將人拽進書齋,反手關上了的房門。 夾雜著藥香的冷香撲面而至, 熟悉的懷抱瞬間將她禁錮進了懷里。 半個時辰前,還仿佛即將撒手人寰的病美人,此時兩條胳膊似是鋼筋一般箍著她, 仿佛恨不得把她揉進他的胸腔里。 只可惜,胸腔上纏著厚厚的布, 讓病美人的企圖落了空。 靜姝從病美人懷里抬起頭, 眼底含著笑意看著謝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