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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安侯封禮義又是一聲朗笑,抬手一指封正修:“日后再來,若是你大舅舅府上大門關(guān)著,你很是不必等,直接去二舅舅府上就是,二舅舅府上再沒人敢慢待你,誰若是敢便讓你二表哥打折了誰的腿?!?/br> 二舅舅素來直爽豪邁,卻也從未直接落過大舅舅的臉面,今日卻是破了天荒了。 靜姝心中若有所思,面上卻是乖巧無比地應(yīng)下了:“下次我再來,必不敢再勞煩大舅舅家里,定然直接去二舅舅府上?!?/br> 定安侯封禮義笑著趕靜姝:“今日這事兒,你大舅舅必然要給你們個交代的,不過眼下我與你大舅舅還有要事,你們且先隨你二表哥去探望你外祖母罷。” 她這位二舅舅果然粗中有細,可真是個妙人。 有二舅舅當(dāng)眾這般承諾,她大舅舅便是想袒護封慧婷卻也是不行了。 目的達到,靜姝順勢便與兩位舅舅告了別,前往侯府后院慈安堂拜見她外祖母。 * 封正修不光長得像她二舅舅,性格也是像極了的,一樣的粗中有細。 知道謝瑾年體弱,特特讓人多抬了一頂軟轎來。 謝瑾年承情,也未作推辭,掩鼻輕咳著上了轎子。 粗壯婆子抬起兩頂小轎,封正修與封正則一前一后,跟在兩頂小轎旁,穿過垂花門,順著墻邊夾道一路疾行,轉(zhuǎn)過兩次彎,又進了一片花團錦簇里。 封正則搶先一步跟在了靜姝的小轎旁,封正修冷笑一聲,也沒制止。 在他看來,左右婆子丫鬟無數(shù),他這位沒卵蛋的大兄,是不敢在大伯父眼皮子底下做什么出格的事的。 倒不如任他跟在表妹的轎子旁,免得他把表妹夫得罪狠了,屆時回了謝家,表妹夫再拿表妹出氣,那便不美了。 封正修想的周全,一心分作兩用,眼睛盯著封正則,嘴巴卻是與轎子里的謝瑾年閑話家常。 謝瑾年對封正修感官卻是不差,倒也樂意跟他多說上幾句。 如此竟也相安無事地到了慈安堂外。 行至廉氏的院落,便在垂花門外落了轎,靜姝搭著彩云的手下了轎,自有小丫鬟跑進去報信。 靜姝也不急著進去,轉(zhuǎn)身越過封正則,見謝瑾年與封正修竟是相談甚歡,意外地揚起眉輕笑了一聲:“沒想到夫君竟是與二表兄甚是投緣?!?/br> 謝瑾年捂著口鼻輕咳了一聲,伸手替靜姝扶了一下鬢邊牡丹花頭簪,牽住靜姝的手,含笑道:“二表兄心胸坦蕩,為人赤誠,自然投緣?!?/br> 靜姝縮了下手,卻是發(fā)現(xiàn)這病秧子的手跟鉗子似的,竟沒能掙開。 余光掃過一雙眼睛似是要噴出火來的封正則,念及這一路上封正則那自我感動式的喋喋不休,靜姝掙脫的力道一松,索性隨謝瑾年牽著去了。 只要惹我不痛快的人不開心了,我就開心了。 封正修把這“暗潮涌動”看在眼里,忍不住悶笑了一聲。 靜姝白了封正修一眼,問他:“倒是還沒問二表兄,這幾日又去哪招搖去了,竟是鬧了滿臉烏青回來,二舅舅也沒打你板子?” 封正修摸著眼角烏青,笑笑沒吭聲。 倒是自慈安院里傳出一道聲音來:“你個攪家精,卻也還有臉問呢!” 第22章 簡直戰(zhàn)五渣 我的東西誰也占不去,或早…… 真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啊! 雖然早知昌平侯府一行必定有名場面等著她,靜姝也沒想到這名場面來勢竟然如此之兇猛。 不等她見到外祖母廉氏的面兒,名場面便接二連三地登場了。 唔,這可真是實況轉(zhuǎn)播更新同人賺積分的好地方! 腦內(nèi)書城app,《美苦慘女配逆襲打臉piapiapia》更新速度飛起,已經(jīng)連更了“侯府門巍峨,商家婦難登權(quán)貴之堂”和“舅甥相見,昌平侯道貌岸然”,馬上便又開始轉(zhuǎn)播“侯門貴女言語無狀,商家婦笑問根由”。 在新一章“轉(zhuǎn)播”開始之前,靜姝惱封慧婷言語無禮,順手填了一句——封慧婷情緒激動,一招不慎自食惡果,貝齒咬傷了自己的香舌。 沒錯,罵她“攪家精”這個就是昌平侯府嬌嬌女封慧婷。 靜姝轉(zhuǎn)身,看著捂著嘴疼紅了眼圈的封慧婷,輕笑了一聲。 慢條斯理地把尾指探進耳朵里,假模假樣地挖了挖,歪頭問謝瑾年:“夫君,方才可是聽見了甚么奇怪的聲音?” 大庭廣眾之下,用手指挖耳朵本是失禮至極的動作。 然而,由他的小新娘做出來,落在謝瑾年眼里卻是賞心悅目了,也是雙標(biāo)的厲害。 謝瑾年捉住靜姝的手,垂眸,用他那簇新的帕子細細地替靜姝擦著尾指,輕笑著應(yīng):“沒有,只聽到似是有只紅嘴綠鸚鵡呱噪了一聲。” 念及封慧婷那一身水綠色襖裙,靜姝失笑。 抬眼,一雙瀲滟著晨光的桃花眼,笑意晏晏地看向謝瑾年。 謝瑾年鴉羽似的睫毛,落在春日晨輝里,在他如玉容顏上遮出了兩小片陰影,遮住了眸子里的情緒。 靜姝有點猜不透謝瑾年的心思。 這個眉目如詩似畫的人,竟是能放下身段,應(yīng)和著他影射封慧婷…… 靜姝著實想不通,畢竟這般行徑是有失身份的。 謝瑾年似是心有千竅,替靜姝擦完挖耳朵的尾指,抬眼,只輕描淡寫的一眼便看透了靜姝的心思:“出身得自父母,為夫無能為力。但為夫可以盡我所能的,不讓你受一絲兒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