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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姝面無表情地推開謝瑾年:“妹夫如此睿智,人間不值得?!?/br> 這句話掰開了揉碎了都沒甚么不好的含義,謝瑾年就是覺得并不是甚么好話,尤其是他在靜姝那雙風(fēng)情萬種的桃花眼里看見狡黠的時候,就更篤定了。 不輕不重地輕哼了一聲,謝瑾年四平八穩(wěn)地踱回床上,懶洋洋地一歪,病態(tài)瞬間更添了三分:“再不叫人進來伺候,可就趕不及去給母親請安了。” 靜姝一呆。 之前發(fā)現(xiàn)自己穿書太過震驚,以至于暫時忽略了她成了舊社會大家族里苦逼新婦的事實。 想想《紅樓夢》里捧杯、安箸、立規(guī)矩的媳婦們,靜姝整個人都不好了:“妹……夫君,咱們家里都有些甚么人?” 小新娘的見風(fēng)使舵,有些愉悅到了謝瑾年。 謝瑾年舉止優(yōu)雅地挖挖耳朵,好整以暇地問:“妹夫君是個甚么稱呼?” 我又有一句MMP,還是不能說! 靜姝心里翻著白眼,把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彎成了月牙:“夫、君?!?/br> 謝瑾年頷首:“記牢了這個稱呼,免得徒惹是非?!?/br> 靜姝點頭:“您放心,我惜命的很?!?/br> 謝瑾年指指外面,示意靜姝叫人進來伺候,不緊不慢地說了句:“家中族親太多,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待認(rèn)完親你便知道了?!?/br> 靜姝:“……”一記白眼再沒能忍,直接送給了謝瑾年。 謝瑾年輕笑出聲。 靜姝被他笑得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轉(zhuǎn)身,裊裊娜娜行至榻前,靜姝堆出了一副怨婦臉:“您還笑得出來,倒也不怕認(rèn)親的時候往那一站,被一大家子人追著問你家娘子怎么變了模樣。” 妖艷美人一雙桃花眼染著粉含著霧,貝齒輕咬朱唇,站在床邊看著他,滿面愁思。 這副盼君垂憐的小模樣勾得謝瑾年兀然動了幾分心思。 不著痕跡地捻了下指腹,謝瑾年抬手?jǐn)堊∶廊巳缌氀?,輕輕一帶,把人帶倒進了懷里。 軟玉在懷,謝瑾年心情舒暢了些。 抬手將散落的發(fā)絲替美人捋至耳后,指尖順著耳后線條描摹至下巴上,逗貓似地?fù)狭艘幌拢﹀H坏溃骸拔規(guī)дl過去,誰就是我家娘子,沒人敢廢話。” 霸氣! 霸氣得一點也不像個皇商家的兒子。 靜姝趴在謝瑾年身上,近距離欣賞著純天然盛世美顏,指節(jié)揉了一把發(fā)癢的鼻子,豎起大拇指:“妹夫威武?!?/br> 謝瑾年微微彎起唇角:“嗯?” 靜姝:“……” 謝瑾年手搭在靜姝腰際,好整以暇地等她改口。 美人分明唇邊笑意融融,靜姝莫名后脖頸一涼。 手撐在謝瑾年胸膛上,借力欲起身,靜姝身形一頓,意外地?fù)P起了眉——有胸??? 謝瑾年垂眼看著在自己胸前作亂的纖纖玉手,眼底情緒轉(zhuǎn)淡:“時候不早了,別勾我?!?/br> 正在隔著衣服摸肌rou紋理,判斷病秧子體格的靜姝一呆:“……”這誤會有點大! 謝瑾年任靜姝趴在她身上,抬手搖了下床柱邊上的搖鈴。 * 在外間恭候多時的丫鬟們終于聽里間叫了人,魚貫而入。 入目便是少奶奶熱情地騎在大少爺身上,似是在扒少爺?shù)囊律选?/br> 畫面火爆得直接羞紅了八個大丫鬟的臉。 前來取元帕的李嬤嬤見狀,輕咳了一聲:“少奶奶,大少爺打娘胎里下來身子骨就不怎么強健,還請您有些個分寸,別纏少爺太緊了,畢竟來日方長,細水才能長流不是?” 聽出了這話中深意,給脫光了的帥哥動刀做手術(shù)都不帶臉紅的靜姝瞬間兩頰爆紅。 不著痕跡地瞪了眼底含笑的病秧子一眼,靜姝不緊不慢地從謝瑾年身上下來,視線落在屋內(nèi)唯一一個嬤嬤身上,未語先笑:“勞煩嬤嬤提點,您方才說得我記下了。夫君身子骨確實不怎么硬朗,大清早兒便吐了有一碗的血,險些昏了過去,我方才給他按了許久胸口他才緩過來。” 李嬤嬤一聽,忙緊走了兩步到了床邊。 見得謝瑾年病懨懨地歪在床上,面色蒼白,胸襟上還帶著未干透的血痕,回頭指了一個謝瑾年屋里的大丫鬟,叱道:“你個小賤蹄子!不趕緊去請郎中,還擱這兒杵著耽擱時辰是要做什么?若是延誤了大少爺病情,仔細你的腦袋!” 這老婆子有點兒意思,聲聲罵丫鬟,眼睛余光瞟得卻是她! 曼說指桑罵槐,就是正面懟,靜姝也從來沒怕過誰:“大清早兒的,嬤嬤怎么這么大的火氣?我和夫君大喜的日子,您不道聲喜還到罷了,擱這又是發(fā)作丫鬟,又是口口聲聲詛咒我夫君不大好的,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說完,靜姝也不去看那老婆子的臉色,直接吩咐她的陪嫁丫鬟:“彩云,去給嬤嬤泡杯蓮心茶去去火,務(wù)必多放些蓮子心。” 彩云低眉順眼地應(yīng)了聲是,須臾便端回來一茶碗茶。 靜姝掀開杯蓋看了一眼,對著足足有半茶碗的蓮子心滿意地點了點頭,親手將茶碗捧到了嬤嬤跟前兒:“這蓮心茶最是清熱去火,嬤嬤快趁熱喝了!” 主子所賜,下仆自然不能推辭。 饒是平日里仗著是夫人身邊兒的人趾高氣揚慣了,今日還是在新入門的少奶奶跟前兒吃了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