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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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猛然張口,一口就對著秦楚的手指咬下去。 秦楚眼疾手快的悠然收回手,才免去了被咬到,而后,不由得瞪起眼睛,問祁千昕,“這到底是誰教他的?” 祁千昕微微皺了皺眉,顯然,他也不知道小孩子什么時候有這種習(xí)慣了!而后,敏銳的察覺到孩子衣領(lǐng)包裹著的勁脖子,多出來一條紅色的細(xì)線。 將細(xì)線拉出來一看,是一個非常小的香囊,側(cè)頭,望向秦楚。 秦楚搖頭,道,“我沒有給他帶過這個,并且,一個時辰前我給他換衣服的時候,都沒有這個香囊的!”說著,伸手去接祁千昕手中的那一個香囊,放在鼻尖,輕輕地嗅了嗅。 霎時,面色變得異常地奇怪了起來。 “這香囊有問題?”祁千昕問,同時,扯斷香囊的紅線。 秦楚耳后劃過一絲可疑的紅暈,半晌才道,“這香囊里面,不是香料,而是……是……”半天也‘是’不出個所以然來。 祁千昕皺眉,“到底是什么?” “是春藥!” 秦楚一閉眼,猛然脫口說道。心中,暗自思忖: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個無聊的人,竟在這么小的小孩子頸脖上,掛這樣的東西。按照時間來看,這個香囊,應(yīng)該是半個時辰前,馬車停下休息時,被人帶上去的,而那個時候,只有宮女抱過孩子,可是,宮女怎么可能會不要命的給小孩子掛這個? 祁千昕取過秦楚手中的香囊,再次打量了一番,鳳眸微瞇。 小孩子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只覺得面前的那一個小小東西好玩,就掙扎地要去拿。 祁千昕隨手將香囊扔出窗外,將孩子遞給秦楚。 秦楚抱過來,耐心地安撫含淚欲泣的孩子,問道,“家齊,你有沒有見什么奇怪的人?” 小孩子眨著好奇的眼睛,下一刻,又掙扎著往祁千昕懷中而去。 秦楚發(fā)現(xiàn)了,這個孩子,特別喜歡祁千昕。于是,惡狠狠地‘威脅’道,“你若是再動,娘親就不要你了!” 小孩子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雙腳在秦楚的腿上蹦蹦跳跳。 ……南晉城。 馬車,緩緩地在南晉城內(nèi)的‘鳳凰臺’,前停了下來,南寧國的帝王與東華國的帝王,已經(jīng)先一步到達(dá),就等著因?yàn)楹⒆拥⒄`了一點(diǎn)時間遲到的祁千昕。 祁千昕步下馬車,揮退了侍衛(wèi),親自伸手,扶著懷抱著孩子的秦楚下車。 紅衣白衣,并肩站在一起,在明媚燦爛的陽光下,美艷如畫。 城內(nèi)早早聚集在此處的百姓,在見到秦楚的那一刻,紛紛涌了上來。那一日,若不是面前的女子,或許他們早已經(jīng)死了。最后,竟一致地跪了下來,不停地磕頭感謝。 秦楚將孩子交給一旁的宮女,旋即,急忙上前去攙扶,讓所有的人都不要下跪。 ……鳳凰臺,兩百零八階的臺階,秦楚與祁千昕一道,一步一步走上去,寬大的衣擺,搖曳在身后,摺摺疊疊,如一朵盛開正艷的花朵。 階梯盡頭。 兩襲白衣的男子,負(fù)手而立,靜靜地望著底下走上來的人。 “西越帝!” 封若華與云袖知分別對這祁千昕喚了一聲,目光,在秦楚的面上,一掠而過。 “東華帝、南寧帝!” 祁千昕與秦楚一道對著面前的兩個人喚了一聲。 幾人,相視一笑。 而后,一同在臺中央擺放著的那一石桌的三側(cè)而坐。 ……今日,三國帝王齊聚在這里,為的,就是簽署‘和平盟約’。承諾,有生之后,絕不發(fā)起任何戰(zhàn)爭,三國,和平共處! 當(dāng)三份簽上了三國帝王名字的盟約,呈現(xiàn)在各自面前的時候,坐在祁千昕身側(cè)的秦楚,心下顫動,雙手拿起祁千昕面前的那一份盟約,一個字一個字的看過去,然后,止不住的欣喜而笑。 笑容,是懸掛在她的臉上。三人,同時望去,忽覺,如畫江山,似錦繁華,如斯美好,到頭來,其實(shí),還不及面前之人臉上那淺淺一笑。 底下,猛然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歡呼聲,吶喊聲,震天動地! ……臺上。 秦楚與祁千昕并肩站在一起,靜靜地俯瞰著底下的城池與百姓,俯瞰著遠(yuǎn)處的大地,心,從未有過的美好。而這時,眼尖的看到一抹黑色的身影,在底下,一晃而過,隨之,響起了宮女的驚呼聲。 不好! 秦楚與祁千昕相視一眼,下一瞬間,祁千昕已經(jīng)摟著秦楚的腰,帶著她,飛躍下鳳凰臺。 底下的百姓,仰頭看著這一幕,只覺得那兩抹自頭頂飛掠而過的身影,衣袂飄揚(yáng)間,恍若仙人下凡,美得不可思議! 還是晚了一步! 當(dāng)祁千昕與秦楚落地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了那一抹黑色的身影,同時,孩子也不見了! 秦楚的心,剎那間,焦急、擔(dān)憂到了極點(diǎn),怎么也無法冷靜下來。 封若華與云袖知也隨之飛掠下來。 三人,快速的下令封鎖城門,令侍衛(wèi)挨家挨戶的去搜查! ……整整一天一夜,也沒有找到孩子的身影。 而那一個綁走孩子的黑衣人,也絲毫沒有頭緒,根本查不出他的身份。 “阿楚,別急,一定會找到的!”祁千昕一邊安慰著秦楚,一邊派人去查,再一邊調(diào)集人馬過來,即使是翻遍天下,也定要找出孩子來。至于,那一個黑衣人,鳳眸內(nèi),劃過一道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冽。 另一邊,封若華與云袖知也不斷地加派人馬尋找著。 但是,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孩子與黑衣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這一夜! 秦楚從睡夢中驚醒,猛的坐起了身,發(fā)現(xiàn),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而后,才記起,自己白天的時候,突然暈倒了。 環(huán)視一周,祁千昕并不在房內(nèi)。 深深地喘息了一下,秦楚掀開被子起身,來到桌子旁,為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 窗邊,窸窸xx的聲音,在這個時候,吸引了秦楚的注意。 秦楚側(cè)頭望去,恰見一襲有些熟悉的黑衣,從窗外,輕手輕腳的躍進(jìn)了來,“是你?”來人,竟是許久不見的蘇尋歡! 旋即,猛然想到什么,秦楚三步并作兩步的走上前去,“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帶走了孩子?” 蘇尋歡綻放一個風(fēng)靡萬千的笑容對著面前的人打招呼,而后,搖了搖頭,道,“不是,不是我?guī)ё吆⒆拥摹!崩^而,好奇的問道,“你認(rèn)識我?” 秦楚沒有理會蘇尋歡后面的那一句話,道,“不,一定是你,孩子勁脖上的那一個香囊,里面裝的是‘春藥’,這世上,除了你,誰還會做這樣的事?” 蘇尋歡撓了撓頭,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道,“是,是么?” “你……” 秦楚看著面前之人那嬉皮笑臉的樣子,不覺惱怒。 蘇尋歡察言觀色,神色認(rèn)真起來,道,“那香囊,確實(shí)是我偷偷掛上去的。其實(shí),西越帝是我一個‘好朋友’喜歡的人,他如今身邊突然帶著一個新的女人,我很好奇,就來看看。然后,意外的看到了那個孩子,他很可愛,于是,就送了他一點(diǎn)‘見面禮’,不過那個孩子,真的不是我?guī)ё叩?。?/br> “真的不是你么?”如果不是他,那會是誰呢? 蘇尋歡點(diǎn)頭,聳了聳肩道,“再說,我?guī)ё吣莻€孩子干什么?又不是我自己的孩子!” 秦楚倒退了一步,跌坐在窗邊的那一竹榻上。這么久沒有孩子的消息,已然令她陷入了慌亂當(dāng)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蘇尋歡看著面前女子那絕望的樣子,心有不忍,快速地說出自己今夜來此的目的,道,“其實(shí),我今夜前來,是想告訴你,那一夜,我似乎、好像看到了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孩子,出了北城門?!?/br> 聞言,秦楚猛然睜大了眼睛,下一刻,快速的起身,一把拽住蘇尋歡的衣袖,“那你當(dāng)時為什么不阻攔?” 蘇尋歡再一撓頭,“當(dāng)時,我喝醉了,其實(shí),并沒有看清楚,只是你們這么久沒有找到孩子,所以,我就來給你們提供一條線索?!?/br> “那帶著孩子離去的那一個人,他長得怎么樣子?” “沒有看清,不過,那一個人,有一頭白發(fā)。” “白發(fā)?” 秦楚詫異,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道熟悉的腳步聲,是祁千昕回來了。 蘇尋歡聽到聲音,立即躍窗而出。他似乎,很怕祁千昕的樣子,上一次,也是看到祁千昕來了,就走了。 祁千昕推門而進(jìn),快步來到窗邊,向著窗外望去,繼而回頭,對著秦楚問道,“剛才,是什么人?” “一個朋友。”看蘇尋歡那么怕祁千昕的樣子,秦楚便沒有說出他的名字,而是轉(zhuǎn)了話題的急切問道,“孩子,找到了么?” 祁千昕搖了搖頭,在秦楚失望之際,再丟出一個令秦楚心驚的消息,“莊兄,得知消息后趕來,路上,遇上了‘仇家’,如今,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秦楚雙眸猛然睜大,這世間,能傷莊君澤的人,屈指可數(shù),那到底會是誰? “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有我在!”祁千昕伸手,將秦楚纖瘦的身軀,擁入自己的懷中,驅(qū)散她周身的寒意。 秦楚靠在祁千昕懷中,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因?yàn)?,只有冷靜,才可以想出辦法。然后,將蘇尋歡對自己說的話,對著祁千昕說了一遍。 “我這就多安排些人,往北城門的方向去尋!” “好!” ……又是兩日后。 派出去尋找的士兵,帶回來一封信函。 祁千昕打開,片刻,猛然一收手,信函,霎時被他捏成一團(tuán),對著士兵問道,“這一封信函,哪里來的?” 士兵如實(shí)稟告,“啟稟皇上,這信函,是一名乞丐送來的,說是里面有皇子的消息,所以,屬下就連夜送了回來。” 聞言,秦楚激動起來,立即起身,取過祁千昕手中的那一封信函,打開。里面,寥寥數(shù)語。說:若想見到孩子,三日內(nèi),趕到‘北涼城’外的‘北涼山’山腳下。 當(dāng),看完最后一個字后,秦楚拿著信函的手,指尖,止不住的微微顫抖了起來。 祁千昕則對著士兵問道,“那一名乞丐,現(xiàn)在在哪里?” “就在門外?!?/br> 有一會兒后,那一名乞丐,便被帶了進(jìn)來。 細(xì)細(xì)的詢問了番乞丐后,得知,給他這一封信函,讓他這么做的那一個人,年約半百,一頭白發(fā),手中,抱著一個兩歲左右的孩子。 “應(yīng)該就是他了!” 秦楚雙手緊緊地握住祁千昕的手。 祁千昕點(diǎn)了點(diǎn)頭,吩咐士兵下去準(zhǔn)備,一炷香的時間后,就出發(fā)! ……信函上,被點(diǎn)頭要求前去的人,有三個,一個是祁千昕,一個是封洛華,還有一個,就是此刻跟隨在祁千昕身邊的女人,也就是秦楚! 云袖知得知消息后,也一道前去,笑著道,“那一個人,竟在我的眼皮底下將人帶走,著實(shí)沒有將我看在眼里,我倒要親自去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