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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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不知道云婉儀到底想要說什么,疑惑的側頭望去。 “楚姑娘,我知道與一個心中沒有自己的人在一起,是什么樣的痛苦……” “儀貴妃……” “楚姑娘,知兒心中有你,我作為母親的,能夠看出來。所以,你能夠留在他的身邊,一直照顧他么?” 聞言,秦楚終是明白了面前之人的意圖,只是,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 云婉儀不死心,“楚姑娘,我希望你能夠好好地考慮考慮!” “不需要考慮,此生,我只想與那一個人在一起!”那一個人,在她的心中,是獨一無二的。 秦楚堅定的話,不經意間,出動了云婉儀久遠的記憶,只見她,眸光,忽然變得悠遠,沒有再勸什么,只是輕輕地嘆息了一聲,自言自語般的道,“當初,我也曾有與你一樣的堅定!” “儀貴妃……” “當年,我獨自一個人帶著知兒漂泊流浪,曾有那么一個人,對我與知兒很好很好,可是,當我再一次見到南寧帝的時候,我才知道,其實自己的心,早在多年前便給了他。那個時候,明知道他的心中永遠也不可能有自己,但是,當那一個可以與他一生在一起的機會,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我還是毫不猶豫的、堅定的抓住了它?!?/br> “儀貴妃……” 秦楚想要打斷云婉儀的話,但是,她似乎已經陷在了自己的記憶當中,自己喚了兩聲,她也沒有從記憶中掙脫出來。 “緯二路能夠與他在一起,我甚至舍棄了知兒。當年,知兒很恨自己的父親,南寧帝曾試探過幾次,最終,還是放棄。于是,我便只能欺騙他,說南寧定并不是他的父親。而一個帝王,納一個生過孩子的女子為妃,是一件非常不合理的事,為了避免他的懷疑,我又欺騙他,說南寧帝是愛自己才納的自己,說南寧帝并不知道自己已有一個孩子。于是,他便不能與自己在一起,不能在人前喚我‘娘親’。但是,我怎么也沒有想到,原來知兒他,竟早就知道了一切!” 一條白色的絲帕,忽然呈現(xiàn)在云婉儀的眼前。 云婉儀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又哭了,于是,連忙轉開視線,伸手接過絲帕,輕輕拭了拭,半響,才轉過身來,“楚姑娘,我就是最好的例子,我希望你……” “我與你的情況,不一樣!” 秦楚淺笑著搖頭,站起身來,抬步離去。 ……洞內。 秦楚單膝跪在地上,用葉子打來的水,為云袖知清洗一下傷口,然后,將草藥搗碎,細細的敷在他的傷口上,再從衣擺上撕下一條布條,為他包扎起來。 當一切都弄好的時候,秦楚忍不住松了一口氣。而下一刻,不經意的就對上了那一雙靜靜地凝視著自己、漆黑深諳的眼眸。 秦楚微微一怔,疑是自己臉上沾了什么東西,用手撫了撫。 云袖知轉開視線。 秦楚并未察覺到云袖知的異樣,又或者是察覺到了,只當不知。開口,將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一一交代了一遍,“你身上的傷,需要靜養(yǎng),這一段時間,切忌觸水,動武!至于藥方,我已經告知了葉景鑠,你要每天按時吃藥。”話落,準備站起身離去。她離開這么久,那些士兵到處招不到她。難保不會驚動那一個人,到時,又該讓他擔心了! 而,就在秦楚抬步之際,手腕,被一只手扣住。 秦楚低頭望去。 云袖知倏然松開,自己也有些弄不清楚自己怎么突然會有如此奇怪的舉動。 ……出了山洞,恰見回來的云婉儀,秦楚禮貌的點了點頭,越過她,頭也不回的離去。 云婉儀想要開口阻攔,但是,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那一襲白衣,就已經消失在了竹子中。 ……秦楚走了將近一刻鐘的時間,終于走出了林子。入眼的,是那熟悉的凄慘畫面,不由得深深呼吸了一口氣,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忽的想到什么,眸光一斂,轉身,快速的往回而去。 ……步入洞內,并未看到那一襲熟悉的白衣,秦楚疑惑的對著云婉儀問道,“云袖知?” 云婉儀詫異的看著去而復返的人,然后,道,“知兒說要到外面走走,剛剛出去?!?/br> 聞言,秦楚連忙轉身。 而速度太快間,與身后剛步進來的葉景鑠,撞了個正著。 秦楚連忙后退一步,道了一聲‘對不起’,然后,越過葉景鑠,步出山洞。 站在洞口,秦楚靜靜的環(huán)視了一圈后,向著左側的那一個方向而去。 左側,是通往山頂?shù)摹?/br> 秦楚一邊走,一邊留意著四周,終于,在抬頭的那一刻,看到了站在崖邊的那一襲白衣,于是,快速走過去。 “云南王!” 秦楚對著那一襲背影喚道。 云袖知其實早已看到了秦楚,并且,目光一直未曾離開過她的身上,直至她拐彎來到自己的身后。 秦楚走進那一個頭也不回的人,在他的身邊站定腳步,然后,開口道,“云南王,前不久的那一場大水災,你也親生經歷過了,你該比誰都清楚它的殘酷。南寧國很多陳池,都城池,都受到了殃及,并且,有很多的百姓遇難?!?/br> “所以呢?” 云袖知靜靜的聽著身側之人的話,在她停下后,才不緊不慢的開了口。 “所以,天下已經禁不起任何的戰(zhàn)亂了,希望你下山后,多為南寧國的百姓、以及天下的百姓著想,停止戰(zhàn)爭,令天下恢復和平!” “若是,我不愿意呢?” “其實,經過這一件事,南寧國損失最為慘重,已不是任何一國的對手了,云袖知,其實兩國,大可以一舉滅了南寧國的!” “是么?” 云袖知淡笑了一聲。 “云袖知,南寧帝已經傳位給你,以后,你便可以名正言順的登基為帝。這樣的一個寶座,難道,你好不滿足么?” “一直都不是自己想要的,何來滿足一說!”忽的,云袖知嘆息一聲。 秦楚一怔,權勢,難道不是他想要的么?那他一直發(fā)動戰(zhàn)爭,弄的天下民不聊生,到底是為了什么?突然間,秦楚發(fā)現(xiàn),身側的這個人,真的是入迷一樣,讓人怎么也看不透。 “當年,我無意中聽到南寧帝于我母親之間的對話,知道自己是他的‘親生兒子’。但是,他卻不愿認我,還再三的吩咐我的母親,絕不可以將這一事件告訴我。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自己竟是那般的不受他的待見。于是,我努力的做好每一件事,以為這樣,就可以得到他的贊賞與注意,以為這樣,他便愿意承認我的身份??墒牵@么多年來,我才知道,我錯了!” 云袖知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與身側的人說起從未對任何一人說起過的往事,或許,他是不想讓她誤會什么。 “我等了這么多年,依舊等不到他愿意承認我的那一天?;蛟S,在他的眼中,我根本什么也不是。所以,我要毀了他一切在意的東西,我倒要看看,到了那一天,他還怎么忽視我的存在!” 聞言,秦楚猛然睜大可眼睛,怎么也沒想到,云袖知的目的,竟是為了這個!許久,忍不住輕輕的笑了起來。 “你覺得很好笑?” 云袖知側頭望去,黑眸中,帶著冷意。 秦楚搖了搖頭,一點也不好笑,只是,他們父子兩個人兜兜轉轉,竟從來沒有一個人看透過另一個人,也許,他們真的是太缺少溝通了,“你可知,南寧帝為什么一直不認你么?” 云袖知面色一沉,沒有說話。 “其實,他只是太在意你了!”看著云袖知那變化的神色,秦楚繼續(xù)說道,“南寧帝他真的很在意你,他以為你心中恨他,所以,一直都不敢道出實情,只愿維持那君臣之情?!?/br> 云袖知眼中閃過諸多神色,最后,沉淀為一抹冷笑,“沒想到你為了希望我能夠放棄戰(zhàn)爭,竟變出這樣的謊言?!?/br> “我說的,都是實話!” “那么,我問你,你是什么身份,你怎么會知道這些?” 云袖知咄咄逼人的話,令秦楚一時間啞口無言,難道,她要向他解釋。她是‘秦楚’么? 秦楚的不語,看在云袖知眼底,就是無言以對,于是,面色愈發(fā)沉了一分。 “若是你不相信我,你可以去問你的母親!” “那一日,你們可以勸動我母親前來,你覺得,我還會相信她的話么?”云袖知勾了勾唇,唇角帶出一抹冷然的弧度。 “那你要如何才能相信?”秦楚冷靜的問。 云袖知略一沉默。一眨不眨的望著秦楚,黑眸中,漸漸地燃起了一抹異樣的灼熱光芒,“信不信,并不重要。想要我放棄戰(zhàn)爭,其實,還有一個有效的辦法!” “什么辦法?”秦楚順著云袖知的話問道。 云袖知勾唇一笑,“離開祁千昕,留在我的身邊!” “不可能!” 秦楚斷然拒絕,沒有絲毫的猶豫。 云袖知一剎那握緊了手,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秦楚視而不見,退后一步,笑道,“其實,還有另一個方法,我想,南寧帝一定會答應!” “說說看!”聲音中,似乎帶著一絲好奇。 “之前在山洞中,你說得對,如果你死了,那么,就沒有人會再挑起戰(zhàn)爭,天下,也就可以太平了。既然如此,你說,我有可能出手救你么?” “你……” “我不過是想借機在你的身上下毒而已?!?/br> “你……” “如今,你身上的毒,只有我有解藥,而,只有你放棄戰(zhàn)爭,我才會給你解藥!”秦楚說的有聲有色,仿佛事實就是這樣一般。 云袖知的面色,已經黑沉的不能再黑沉。 “此毒,在沒有發(fā)作前,人不會有任何的一樣,并且,根本感覺不出來,云袖知,我回來,就是為了告訴你這一點,怎么抉擇,我想,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秦楚淺笑說道,眉宇眼梢,帶著一抹嫣然自若的神態(tài)。 而她不知,這樣的神奇,在夕陽的映照下,是如何的魅力,動人心魄! 云袖知的目光,久久的落在上面而無法移開。 秦楚一怔,不自覺的摸了摸臉,轉身,避開云袖知的目光,準備離去。 而手腕,忽的被人扣住,一如山洞內她轉身離去時一般。 只是,這一次,扣著她手腕的那一只手,不再如山洞內那樣的松開,而是不斷地收緊,“其實,之前我已經放開你了,是你自己回來的,所以,怪不得我!” “你……” “你知道么?你有的地方,和一個人,真的非常的像,難道西越帝會將你當成那一個人的‘替身’!” “你……” “既然他可以,那我也可以!” 聞言,秦楚忽然想起了之前在‘鳳扆山’上時,與葉景鑠之間的那一段對話?;蛟S,她此刻已經知道面前之人為什么會這么在意她了。 只是,有些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旋即,秦楚令自己冷靜下來,淡笑著道,“云袖知,別忘了,你身上有我下的毒,難道,你不想要自己的命了么?” “人生,不過是短短的數(shù)十載,若真的只有幾日的壽命,那我更該好好地珍惜才是?!闭f著,云袖知的另一只手,緩緩地撫上了秦楚的臉龐,繼而,在秦楚的下顎處,曖昧地摩挲了起來。 秦楚渾身戰(zhàn)栗,猛然側開頭,避開云袖知的手。 而下一刻,被云袖知點住xue道,絲毫動蕩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