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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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情深 東南亞的夜晚,剛下了一場淅淅瀝瀝的小雨,沁涼的夜風(fēng),帶著一絲潮濕,揚起落地窗的紗簾,漫天飛舞,讓人不由自主的伸手,攏了攏身上的衣服。 司空軒深夜回到自己的別墅,推開大門,敏銳的便察覺到了漆黑的別墅內(nèi)那一抹坐在窗邊、靜靜地望著窗外風(fēng)景的纖細身影,于是,還撫在門的把手上的那一只手,不易察覺的頓了頓,下一刻,燈,打開,房間,霎時明亮如白晝! 坐在落地窗前的仲博雅,一時間沒有適應(yīng)光亮,抬起一只手,在眼睛上方擋了擋。 司空軒反手關(guān)了門,來到吧臺前,拿起一個倒置的干凈酒杯,為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起身,在奢華的沙發(fā)上落座,一只手,扯了扯衣服的領(lǐng)子,對著仲博雅淡淡笑道,“你來我這里,這不是害我么?” 仲博雅也笑了一笑,起身,緩步來到司空軒對面的沙發(fā)上落座,道,“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他就不會知道,如此,又何來‘害’字一說?” 司空軒越發(fā)的笑開,身體后仰,懶散的倚靠在沙發(fā)上,雙足抬起,交叉置于面前的茶幾上,道,“你就不怕我待會一轉(zhuǎn)身就告訴他?” “我們,也算是‘朋友’,你會幫我這個忙的吧?”仲博雅笑道。 司空軒沉默一會,似是在考慮,而后,一臉悠閑地轉(zhuǎn)開話題,道“怎么突然想起來我這里?” 仲博雅知道,司空軒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于是,微微松了一口氣的同時,道,“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彼究哲幣c夜謩,有一個共同之處,那就是喜歡獨往,不喜歡有人在身邊伺候。不知道到底是真的喜靜,還是戒備太重的原因,而這,恰恰好成為了仲博雅會選擇到司空軒這里來的另一個原因。 …… 天際的月亮,在屋內(nèi)兩個人的交談中,悄無聲息的穿透云層,一點點的露了出來。 仲博雅不經(jīng)意間側(cè)頭望去,心跳,忽然不受控制的快了起來,再也坐不住,起身,道,“夜深了,我先去休息了!” 司空軒笑著點了點頭,似是不再說話。然,在仲博雅剛踏上樓梯的時候,忽的又啟聲,道,“你心里,難道真的已經(jīng)沒有夜謩了么?” 仲博雅的腳步,猛然一頓,繼而, 加快了速度的上樓。 司空軒聽著那一道腳步聲,心中,止不住幸災(zāi)樂禍的為夜謩哀嘆了一聲:看來,那家伙還有的受了! …… 房間內(nèi)。 仲博雅站在窗邊,右手,輕輕地撥動著左手手腕上的那一串水晶鏈。那一天,她前往實驗室,從仲博宇的手中接過水晶鏈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那一個世界的那一句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了健康,也就是說,即使沒有找回那一顆遺失的水晶,她也可以回去了。 心,在那一刻,忽然沉重的有些說不出的復(fù)雜。不過,無論如何,她也一定要得到一個結(jié)果,不管那結(jié)果,究竟是什么! 水晶鏈在月光的照射下,倏然發(fā)出一道白色的光芒,在漆黑的房間內(nèi),稍縱即逝。 之后,房間,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也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 與此同時的國內(nèi)。 …… 仲家別墅。 …… 仲博宇讓下人為秦楚準(zhǔn)備了一間客房,讓秦楚先去洗漱一番,而自己,向著自己的房間而去。 …… 楊家別墅內(nèi)。 楊辰奕獨自一個人,負手站在窗邊,房間內(nèi)的擺設(shè),與秦楚在時,一模一樣。月光,將那一抹高大的身影,與身后,拖出一道長長的、帶著一絲孤寂氣息的影子。 …… 客廳中。 秦楚沐浴過后下樓,只見,仲博宇已經(jīng)坐在樓下客廳的沙發(fā)上,手中,端著一杯咖啡,正慢慢地品著,聽到聲音,抬頭望向自己。 “秦楚,到這邊來坐!” 秦楚點了點頭,走過去,這時,有下人,送上來一杯熱牛奶,秦楚道了一聲‘謝謝’。 仲博宇在下人離開后,沉默了一下,對著秦楚問道,“你是旦旦不記得了一些事情,還是,全都不記得了?” 秦楚聞言,神色認真起來,道,“后者!” 仲博宇又是一陣沉默,道,“那你是不是很好奇,今日遇到的那一個人,與你是什么關(guān)系?” 秦楚點頭,“他說‘爺爺’在醫(yī)院中,所以,我很想知道,自己與他,是什么關(guān)系?!?/br> “如果我說,那一個人,他曾經(jīng)深深地傷害過你呢?” “傷害我?” “對,他傷害過你,并且,在法律上,嚴(yán)格來說,他還是你的……‘丈夫’!” 秦楚睫毛顫動了一下,重復(fù)著仲博宇口中的‘丈夫’二字,良久,道,“那他,是怎么傷害我的?” “這個……”并不是仲博宇想要隱瞞,只是,那一段過去,不堪回首,他想了很久很久,還是不想讓面前的人,在絕望一次,于是,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當(dāng)初我?guī)汶x開的時候,你便已經(jīng)決定與他‘離婚’!” 秦楚微微皺了皺眉,問,“那我與你,又是什么關(guān)系?” “朋友!”這個問題,比之前的那一個問題,好回答多了,只是,或許仲博宇自己都沒有留意到,自己在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有那么一瞬間的猶豫。 “那我醒來的那個地方,是哪里?我為什么會在那里?” 對于秦楚的問題,仲博宇一一回答。 夜,無聲無息的流逝。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地平線下升起。 …… 東南亞。 半個夜晚的時間,不過五六個小時,當(dāng)中博雅下樓的時候,樓下司空軒,剛剛掛上了電話,側(cè)頭望去,發(fā)現(xiàn)仲博雅的神色,異樣的蒼白,甚至,身體還帶著一絲搖搖欲墜之感。這是他從未曾在她身上看到過的,于是,立即擔(dān)憂的上前,問道,“阿雅,你怎么了?” 仲博雅輕輕地搖了搖頭,瞬間掩去眼中一切的神色,平靜地道,“我要回國!” 司空軒感到詫異,卻并未阻攔,道,“夜謩剛剛來電話,說是找出了前段時間一直在查的叛徒,讓我過去。另外,你與夜謩的關(guān)系,阿宇與你的關(guān)系,前一段時間,一直讓阿宇呆在實驗室中,并不是想囚禁他來牽制你,而確實是為了阿宇的安全著想??勺蛱欤l(fā)生那一件事,阿宇又獨自回國,如今,阿宇很有可能會有危險,你立即通知阿宇,這一段時間,要格外小心一些!” 仲博雅聞言,驀然想到什么。 司空玄看著仲博雅的神色,一眼便看穿了她此刻心中所想,略微沉聲,神色,是仲博雅罕見的嚴(yán)肅,道,“阿雅,你該相信夜謩?!?/br> 那一個念頭,在仲博雅的腦海中,也只是一晃而過而已,半響,輕輕地道了一聲,“你讓他,小心一些!” 聞言,司空軒沉色盡去,道,“這一句話,若是你親口與他說,他一定會很高興!” “我與他之間……”早已經(jīng)回不去了……一句話,仲博雅只說了一半,后半句,不知為何,咽了回去,轉(zhuǎn)身,快速的上樓收拾東西。 機場。 司空軒親自送仲博雅離去,轉(zhuǎn)身之際,那一句話,久久的盤旋在仲博雅的耳邊,揮之不去,“阿雅,你可知,你白手起家的‘皇庭集團’,在五年間,為何會擴展的如此順利?發(fā)展的如此之大?阿雅,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夜謩他,還為你做了很多很多,如若,當(dāng)年傷害阿宇是他所犯的錯,那么,他已經(jīng)用了他五年的時間了彌補,偶爾,也請你看看他的付出,與好!” 仲博雅渾身一僵,望著司空軒離去的背影,久久無法動蕩,直到機場的廣播,響了一遍又一遍,才驀然一閉眼,轉(zhuǎn)身。 司空軒從機場出來后,立即駕車而去。 …… 仲家別墅的書房內(nèi)。 仲博宇掛斷仲博雅的電話,起身,打開門,正欲上樓去找秦楚的時候,只聽下人道,秦楚獨自一個人出去了,而想要給她打電話時,才發(fā)現(xiàn)她身上,根本沒有帶手機,心中,微微擔(dān)心。 …… 秦楚漫步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昨夜,聽仲博宇說,她在這里居住了整整三年,所以,她便想著到處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回一些記憶,如果不行,她想著是否要回家鄉(xiāng)去。 楊辰奕開車去公司,紅綠燈時,只見一抹白色的身影,在前方的人流中一晃而過,來不及細想,直接下車,想著那一抹白影追去,任由身后車鳴聲、叫罵聲一片。 “秦楚!” 楊辰奕追上一抹白色的身影,喚道??桑谀侨宿D(zhuǎn)過身來時,黑眸中,不受控制的閃過一絲明顯的失落,然后,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竟是多么的愚蠢。 秦楚隱隱約約的聽到有人喚她,于是,猛然轉(zhuǎn)過身望去,可周身,都是冷漠的擦身而過的行人,不由失笑,以使自己的幻覺。 燦爛的陽光下,兩抹身影,中間隔著兩三個人,擦身而過,往兩個截然不同的方向而去。 …… 秦楚走了近一個小時,有些累了,便想著找一間餐廳吃一點東西,可,就在踏入餐廳時,忽的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什么也沒有帶,于是,只能轉(zhuǎn)身離去。 街道的對面。 一輛黑色的面包車內(nèi),數(shù)名黑衣黑墨鏡的人,透過緊閉的車窗,一眨不眨的望著那一抹從餐廳內(nèi)出來的身影。其中一人道,“就是她與仲博宇在一起。上頭吩咐了,這一次,一定要抓到仲博宇與她,拿去威脅夜謩!” 題外話 其實這一章標(biāo)題上的‘情深’說的是夜謩,呵呵,雖然沒有正面出現(xiàn),但是,透過司空的話可以看出來啦,嘿嘿,支持夜謩早些拿下阿雅,從而讓阿楚早些回去找大叔親親留言呀~夜謩其實是一個深情的娃~ 驚險 黑色的面包車,從身后而來,速度很快,在接近秦楚、與秦楚擦身的那一刻,車門突地打開,重重的撞向秦楚,同時,一個尖銳的急剎車,瞬間停了下來。旋即,車上,下來兩名黑衣黑墨鏡的男人。 秦楚行走在街上,不料這一危險,猝不及防,猛地被撞倒在了地上,下一刻,雙手手臂被四只強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扣住,直接給帶上了黑色的面包車。 車子,絕塵而去。 所有的一切,從發(fā)生到結(jié)束,頂多不超過一分鐘的時間。 街道上的行人,怎么也沒有想到,光天化日,會有這么‘明目張膽’的綁架,一時間,都止不住的呆愣住了,良久,直到車子沒影了,才驟然反應(yīng)過來,急忙的報警。 車上。 秦楚雙手手腕被縛,最先的那一絲慌亂,已經(jīng)被冷靜所替代,她發(fā)現(xiàn),‘綁架’了她的這些人,不像是普通的‘綁匪’,因為,他們的行動與手法,非常專業(yè),很像是訓(xùn)練有素。 “接來下怎么做?”其中的一名黑衣人開口,對著副駕駛座上的那一名黑衣人尋問道。 副駕駛座上的那一名黑衣人聞言,正準(zhǔn)備開口,卻被一道突兀響起來的手機鈴聲給打斷,連忙接起,對著手機那方恭敬地道了幾聲‘是’,然后掛掉,道,“上頭剛剛交代,直接回東南亞!” “那仲博宇呢?不用抓他了么?” “上頭怎么交代,我們就怎么做,哪有那么多問題。”聲音中含了一絲微微的惱怒。 “是是!”連忙附和。 秦楚不動聲色的聽著車內(nèi)幾個黑衣人的對話,靜靜的沉思,同時,縛與身后的手,開始巧妙的轉(zhuǎn)動,企圖掙脫開綁繩。 …… 另一邊,仲博宇戲中擔(dān)憂秦楚,一刻也等不了,便開車出來找尋。恰在這時,接到司空軒的電話,于是,立即調(diào)轉(zhuǎn)車頭,往機場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