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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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若華心中一驚,當(dāng)初,蠱毒發(fā)作時,面前之人,都可以咬牙,忍受下來,那么,此刻,她接二連三的說‘難受’,究竟已是難受到了何種程度? 心,不舍至極! 秦楚用力的點了點頭,下一刻,又覺得光是點頭,還不能夠完全的表達自己此刻身體內(nèi)的難受,于是,道,“很難受,非常非常的難受!” “阿楚,你再忍忍,一會就過去了!”除此之外封若華不知道自己還可以說什么,手,越發(fā)的擁緊了面前之人。 秦楚聽話的忍受著,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不行,真的不行,聲音,忽然帶上了一絲若有似無的哭音的道,“真的很難受!” “阿楚!” “難受,熱,”秦楚的唇角,無意識的重復(fù)著這幾個字,摟在封若華腰間的手,倏然松開,扯上自己的衣領(lǐng)處,似乎,是想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撕扯掉一樣。 封若華按住秦楚的手,不讓她動,道,“阿楚,再忍忍!” “不,不要,真的難受!”秦楚不斷地揮手,企圖揮開封若華按住她手的那一只手。 封若華略一使力,再次將秦楚帶入自己的懷中,控制住她的行為。 一時間,秦楚動蕩不得,只得靠在封若華的懷中,默默的咬牙,忍受著那一股非人的折磨。 …… 大堂內(nèi)。 鐘以晴幫著忙碌的大夫抓藥,絕美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怎么看,都是一個溫柔賢惠的女子,實難讓人將她,與她之前的行為,聯(lián)系在一起! 封若華帶來的那些侍衛(wèi),安靜的站立在醫(yī)館外,等著那一個人出來! …… 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聲,回蕩在安靜的房間內(nèi),敞開的窗戶,風(fēng),吹不散一室的炙熱氣息。 秦楚安安靜靜的靠在封若華的懷中,默默的忍受著。但,身體內(nèi)的那一股燥熱,并沒有因為人的強人,而弱下去,相反,反而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 額頭、臉上,漸漸地布滿了汗水,點點滴滴的順著臉龐滑落,與下顎處,匯集,一滴、一滴的滴落。 “阿楚,此刻,你覺得怎么樣?”封若華靜靜地擁著秦楚,只覺得自己似是擁著一個燃燒的火爐。心中思忖,到底是什么‘春藥’,竟有如此大的藥效? 秦楚用力的咬著唇,唇角,隱隱有鮮血溢出,已是說不出話來。 封若華久聽不到秦楚的回答,連忙低頭望去,一瞬間,快速的分開秦楚的嘴,不讓她再咬下去,喚道,“阿楚!” 秦楚緊閉的眼眸,眼簾處,有著一層似有似無的水汽。任何的聽筒,她都可以忍受過去,但是,此刻,身上,就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不斷地攀爬與撕咬一樣。真的,忍受不過去。突然間,甚至有了一種想要‘死’的沖動! “我難受,真的好難受!” 低低的一句話,壓抑著從唇角溢出來,似是在對面前之人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阿楚,西越帝……”在哪里?…… 此時此刻,封若華知道,不該、亦不能再讓自己懷中的人,強忍下去,而,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到那一個人。但是,剛剛出口一半的話,徒然想起懷中的人,要被另一個人男人碰觸,就……就怎么也再說不出來。 秦楚腦?;煦缫黄?,聽不清自己面前之人,到底說了什么,只是,手,再一次,本能的、一個勁的撕扯上自己的衣服。 夏日的衣服,不像冬日那般厚實,手,再三的撕扯之下,衣領(lǐng),已是裂開,隱約的,可以看見里面那若隱若現(xiàn)的白色肚兜! 一剎那,封若華的心跳,微微的徐亂,猛的側(cè)轉(zhuǎn)過視線,但是,剛才看到的那一幕,還是不斷地徘徊在他的腦海中,怎么也揮之不去! 又是一道衣缽碎裂的聲音,在房間內(nèi)響起! 整件外衣,已是徹底的破了! 封若華許久許久的猶豫,終于,緩緩地、緩緩地側(cè)頭望去。面前之人,她的每一寸容顏,都深深地刻在他的心底,是他生命中,最愛的、也是唯一愛的女子。沒有她在身邊的那一段日子,他瑞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訴過自己,這一段情,應(yīng)該壓制住,不能再有絲毫的表現(xiàn)出來,不能再給面前之人,帶來絲毫的愧疚,與困擾,但是,此時此刻,看著這樣子的她,那一抹強行壓制的情,突然間,像是反噬一般的猛然竄了起來…… 手,情不自禁的撫上面前之人的眉、宇、眼,一寸寸的,萬分珍惜的撫過! 在面前之人的手,輕柔的撫摸下,難受至極的秦楚,忽然覺得異樣的舒服,臉上,不知不覺露出了一抹舒適的淺笑,并且,忍不住輕呼吸了一口氣。 然,此時意識不清的秦楚不知道,她這樣的表情,對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還一直愛著他的男人來說,是多么大的誘惑! 一時間,封若華的呼吸,也微微徐亂了起來! “阿楚!” 低低的輕喚,似是在試探著什么! 秦楚直起身體,原本,置于身前的雙腿,改為了屈于身后,屈膝跪在床上,雙手,摟上面前之人的頸脖,低頭,緩緩地、輕輕地吻上了此刻輕喚著自己的人! 封若華猛然睜大了眼睛,下一刻,化主動為被動,一手,摟上秦楚纖細的腰,一手,扣住秦楚的頭,加深這一個吻。 情欲的氣息,在安靜下來的房間內(nèi),絲絲縷縷的波蕩開來! 沙縵,在一陣風(fēng)的吹拂下,忽的落下。 …… 祁千昕快馬加鞭的趕回,遠遠地,便看到了一行清一色侍衛(wèi)打扮的人,整齊的站在醫(yī)館外面,鳳眸,微微斂了斂。 “西越帝!” 站在醫(yī)館外的侍衛(wèi)們,看見面前躍身下馬的人,恭敬的拱了拱手。 祁千昕沒有說話,直接踏入醫(yī)館內(nèi)。 鐘以晴沒有想到,祁千昕會這么快回來,但是,算算時間,紅唇,倏然劃過一抹似有似無的冷笑弧度,不易被人察覺。而后,放下手中剛抓了一半的藥,快步的迎上前去,道,“皇上!” 祁千昕面無表情的望著面前的鐘以晴,一股無形的低氣壓,伴隨著他的沉默,而肆意的波蕩開來,令醫(yī)館內(nèi),還排著隊看病與抓藥的人,剎那間,都自動的安靜了下來! 偌大的醫(yī)館,一時間,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也可以聽的清清楚楚! 醫(yī)館外的侍衛(wèi),疑惑的向著醫(yī)館內(nèi)望了一眼,但是,并沒有進入! 許久,又或者,只是一剎那! 看病與抓藥的人,實在無法忍受。亦受不了空氣中的那一股低氣壓,接二連三的跑出了醫(yī)館,就連醫(yī)館內(nèi)的大夫,也混在了人群中,出了去。 片刻! 醫(yī)館內(nèi),只剩下祁千昕與鐘以晴兩個人! 鐘以晴在祁千昕的目光下,心中,忽然有了一種想逃的沖動。并且,腳步,在自己都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微微的向后退了半分。 祁千昕沒有說話,在看了看鐘以晴后,一拂衣袖,向著醫(yī)館的后院而去。 鐘以晴一怔,緊追而去。 …… 后院之中,空無一人。 祁千昕心中,擔(dān)心秦楚,直接向著他與秦楚的房間走去,并且,在走到門口的時候,未曾敲門的便一把推開了面前緊閉的房門! 房間內(nèi)!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異樣的請與氣息。 順著靜靜垂落的沙縵,一點點的往下看,可以看到,床榻的榻沿,有一角凌亂的輩子,無聲無息的垂落下來。地上,還有一件破裂的白衣,木幾,倒在地上……一切的一切,無形中,都在昭示著什么! 鐘以晴跟隨著祁千昕進入房間,美眸,環(huán)視一周后,并沒有為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產(chǎn)生絲毫的詫異。 祁千昕內(nèi)力深厚,在踏入房間的下一刻,就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房間內(nèi),空無一人。雖然,眼前看到的一切,令他衣袖下的雙手,在第一時間,緊握成拳,但是,他相信她,沒有理由的相信!并且,很快的冷靜下來,將鐘以晴的神色,絲毫不漏的盡收眼底! 鳳眸,倏然閃過一道冷到極致的寒光! 鐘以晴也很快的從剛才大堂中的、面前之人的目光下產(chǎn)生的戰(zhàn)栗中,冷靜下來,平靜的恍若陳述事實一般的道,“皇上,之前,東華帝突然到來,秦小姐讓所有的人都離去……”言下之意,已是顯而易見! “是么?” 祁千昕淡淡的反問,鳳眸,不帶情緒的瞥了一眼面前略低著頭的鐘以晴,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踏出房間! 鐘以晴感覺到自己的頭頂,有寒氣拂過,抬頭望去,卻只見那一襲紅衣的背影,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跟著前面那一抹身影出去! …… 正午的陽光,明媚而又燦爛,帶著灼人的溫度,不容人直視! 祁千昕負手而立,妖冶的攝人心魄的臉上,不帶一絲一毫的表情,一字一頓的對著面前的鐘以晴問道,“你,跟隨我多久了?” 鐘以晴微微一愣,腦海中,倏然拂過過往的記憶,紅唇,不知不覺間,帶上了一絲回憶般的笑容,道,“已經(jīng),二十年了!” “這么久了?”祁千昕嘆息的道! 鐘以晴笑著點了點頭,道,“皇上,當(dāng)初,還是你救了生命垂危的晴兒,你說,‘鐘’,是一個好‘姓’?!北M管,她后來才知道,面前之人,當(dāng)時,之所以會說自己的‘姓’,是一個好‘姓’,是因為,恰好與那一個人的‘姓’,同‘音’的緣故! “我有,這么說過么?” 鐘以晴又是點頭,神色中,閃過一絲遺憾,而,就是這一抹遺憾,讓她越發(fā)的堅定了自己這么做,是對的,沒有錯! “你既然跟隨了我這么久,就該清楚地知道,我的脾氣!”聲音,依舊是哪一個不緊不慢的‘調(diào)’,無絲毫的起伏。 “晴兒知道!”沒有人會比她更清楚! “真的知道?”祁千昕又反問了一遍! 鐘以晴還是堅定的回答?!爸溃 ?/br> 上窮碧落下黃泉 第二十章 千昕怒,你說你有哪一點配得上本皇? 聞言,祁千昕不覺得輕勾起了薄唇,唇角,一瞬間,帶出一絲異常冷冽的弧度,手,在下一刻,毫無征兆的一把扣住了鐘以晴纖細的頸脖,并且,毫不留情的一點點收緊,道,“既然知道,那么,你就該知道,沒有保護好我在意的人、欺騙我,設(shè)計我,甚至傷害我在意的人,是什么后果!” 一剎那,生意請呼吸困難,驟然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近在咫尺之人眼中那一抹一閃而過的殺氣! “皇上!” 他,竟然真的要殺她! “鐘以晴,之前,你對阿楚的態(tài)度,一直不好,可是,我看在你跟隨了我這么多年的份上,并沒有計較,但是,這一次……” “皇上,我沒有!”鐘以晴否認。 祁千昕冷笑一聲,手上的力道,不松反緊,道,“沒有么?” …… 北涼城外的小森林中。 溪水內(nèi)。 秦楚的肩上,還披著封落華的那一件外衣,整個人,只露出頸脖的侵泡在水里。心,還是一陣不規(guī)則的徐亂,忍不住深深地、深深地閉了閉眼。之前,在醫(yī)館的房間內(nèi),若不是封洛華及時的停下來,那后果,將會是不堪設(shè)想!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想起當(dāng)時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