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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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主,有人闖入皇陵,這一件事,東華帝也已經派人在查了,若是讓他知道當年的一切,你說,會是什么后果呢?” “他永遠不會知道!” “宮主,小青這一次敢出來,就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當年的一切,小青已經一五一十的寫下來,若是小青出事,那么,那一份信函,就會出現(xiàn)在東華帝的面前?!?/br> “小青,你沒有這個本事!” “宮主,當年,小青可以在你的眼皮底下將孩子帶走,消聲滅跡,那么,今日,自然會有這樣的能力?!?/br> “你敢?” 一瞬間,薛海棠來到小青的面前,手,用力的扣住小青的頸脖,并且,一點點的施。 小青面色漸漸泛紫,呼吸,一點點的困難了起來,但是,對上薛海棠的目光,卻絲毫不退,“宮主,小青不知道東華帝是因為什么才讓你跟在他身邊的,但是,小青知道,東華帝他愛仲夫人,他不可能會愛你的。若是他知道一切,不管因為什么原因,他都會第一個殺了你!” 薛海棠眼底的殺氣,逐漸的擴散,連帶著整個人,都散發(fā)出一股濃烈的陰翳,“小青,你是第一個敢這么威脅本宮的人。” “宮主……” “馭” 就在這個時候,一臉馬車,在一行人面前,停了下來…… 眾人,一時間都不由得向著停在面前的馬車望去…… 車夫,猛然勒住韁繩后,略帶顫抖的回頭,向著車內的人道,“小姐…… 車簾,被一只手,緩緩地撩起,一襲白衣,緩緩地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只見,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那一襲白衣,傾城容貌,無人能夠比擬。 薛星雨步出馬車,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一幕,之后,對著薛海棠道,“這位姑娘,你快放開那一位公子吧,否則,你會殺了他的?!?/br> 薛海棠皺眉看著冒然出現(xiàn)在面前的人,一個字,冷漠的道,“滾!” “姑娘,請你放了這位公子。”薛星雨不但沒有離開,反而步下馬車,走近薛海棠,“姑娘,有什么天大的仇恨,一定要殺人呢?” 一臉的天真、善良…… “滾!” 薛海棠的聲音,明顯的冷了一分。 “姑娘,這位公子只有一個人,而你們,有這么多人,這不是……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就放過這位公子吧?!鄙袂樘煺娴幕腥粢粋€不懂世事,養(yǎng)在深閨中、剛出府門的小姐。 薛海棠冷眼看著面前的人,眼底,劃過一抹似有似無的殺氣,“愚蠢的人,自己找死。”說著,揚起手掌,一掌就向著薛星雨而去。 薛星雨在薛海棠揚起手的那一刻,倏然從衣袖下,掏出一包小小的東西,對著薛海棠就撒了過去,旋即,趁著薛海棠閃身之際,拉著小青,就往后跑去。 一行紅衣人,在這時,同時上前,將兩個人,團團圍??! 薛星雨保護姿態(tài)的將小青護在自己的身后,對著一行人道,“剛才那包粉末,是有毒的,若是你們不放我們走,她就只能毒發(fā)生亡了?!?/br> 一行紅衣人聞言,望向薛海棠。 薛海棠唇角,微微溢出一縷鮮血,抬步,走近薛星雨,一字一頓道,“解藥!” “只要你們放我們走,我就會給你解藥的?!?/br> “你信不信本宮先殺了你,然后,自己去找解藥?” “要是你找不到呢?” “你……” “這個毒藥,是我親手配的,這世間,只有我有解藥,你若是想要解藥,就放我們走?!毖π怯昱c薛海棠對視,眼中,閃過一道只有她們自己才懂的異樣光芒。 小青被突然出現(xiàn)的白衣人,擋在身后,看不清身前的情況,但從話語中,可以知道,面前突然出現(xiàn)的白衣人,是在以身犯險的救她,心中,劃過一抹感激。身體,長久的喘息過后,慢慢的恢復過來。 “姑娘,這位公子,想來也不是有意要得罪你的,你就放了他吧,常言道,善有善報?!毖π怯辍煺妗膶χ媲暗娜碎_口。 薛海棠沒有說話,但難看的面色,讓從薛星雨身后走出來的小青,看得清清楚楚。 許久。 薛海棠退讓一步,一揚手,讓一行紅衣人退開,道,“好,只要你將解藥給本宮,本宮就答應放你們走?!?/br> “你先放我們走,我們再給你解藥。” “你……” “你可以派一個人跟著我們,等我們走遠了,我自然會將解藥給那一個人?!?/br> “……好?!?/br> 薛海棠咬牙切齒的答應。 小青,依她對薛海棠的了解,她是絕不可能受人威脅的,但是,她畢竟也已經有二十年沒有見過薛海棠了,二十年,足可以改變任何一個人……心中,盡管有著一絲疑惑,但小青,還是與救了她的白衣女子,一道快速的離 望著那兩抹漸漸消失在道路盡頭的身影,薛海棠漠然一笑,而后,轉身,飛身離去,‘小青’你我之間的帳,我們過幾天再算,就讓你再多活幾天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確定身后沒有人追著后,小青和薛星雨,才停了下來。 薛星雨回頭,關心的望向小青,問道,“公子,你沒事吧?” 小青搖了搖頭,對著面前絕美的女子一笑,道,“剛才,多謝姑娘救命之恩了。”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每個江湖中人都已經做的,不謝不謝!”薛星雨學著江湖中人,對著小青落落大方的一拱手。 小青看著面前之人蹩腳的動作,止不住微微一笑,道,“這個姑娘,你是瞞著家人出來闖蕩江湖的吧?不過,姑娘,江湖險惡,你還是回家去的好 聞言,薛星雨緩緩地垂下了眼眸,喃喃的道,“……我……我沒有家。 小青微微一怔…… “我忘記以前的事了,什么都不記得了,本來,我遇到了兩個人,和他們在一起的,可是,他們怕我跟著他們有危險,所以,就讓我離開了……”薛星雨低低的說道,聲音、神色,突然間變得說不出的落寞。 小青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會觸到對方的傷心處,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只道,“姑娘,你一定會很快就記起以前的事的?!?/br> 薛星雨聞言,笑著點頭,“恩,一定會很快就記起來的?!?/br> “姑娘,今后,你有何打算?”小青看著面前救了她的人,問道。 薛星雨搖了搖頭,嘆息道,“走到哪里,算哪里吧?!倍?,對著小青問道,“公子,你有什么打算?剛才那一個紅衣人,她為什么要殺你?” “沒什么,一些過往的陳年舊事罷了。”小青輕輕一笑,搖頭。 “公子,我看那個紅衣人,她一定還會對你不利的,你要去哪里,我送你一程吧,反正,我如今,也是無處可去。” “姑娘,不必了……” “連你,也不愿讓我跟著么?”薛星雨見小青拒絕,慢慢的垂下了頭。 “姑娘,我不是這個意思?!毙∏嘞胍忉屖裁矗詈?,只道,“姑娘,不如我們先進城,到時候,再看吧?!?/br> “好?!毖π怯挈c頭,而后,指著面前兩條路中的其中一條,道,“前面那一個城內,這兩天剛好有燈會,我們不如就去那里吧?!?/br> 小青點了點頭,沒有拒絕。前段時間,住在雪山的她,偶然下山,聽說了秦袁去世的事,所以,就前來的東華國??墒?,不想,途中出了一點事,給耽擱了。而,當她到達東華國國都的時候,恰好.聽說了有人闖入皇陵之事,當時,她就肯定,那一個人,一定就是封洛華。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找他,再后來,便想著返回雪山去,或許,他會回雪山來看自己也不一定。 薛星雨與小青,一道向著前面走去。 或許,是因為獨自一個人,隱居生活慣了,以至于,這一刻的小青,竟沒有了二十年前的謹慎與小心。所以,她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身側之人,眼底那一抹似有似無的陰笑…… 世邑城。 秦楚與封若華兩個人,行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此刻的秦楚,已經褪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恢復了本來的面容。而封若華,一張銀質的面具,遮住了那一張俊美非凡的臉。 “洛華,我們去那邊看看。” 突然,秦楚拉住封若華的手,向著人潮涌動的前方走去。 封若華護住秦楚,不讓走得太快的她跌倒。 街道上。 一行迎親的隊伍,浩浩蕩蕩的經過,鑼鼓聲,震耳欲聾。 秦楚目不轉睛的望著那一只通體紅色的花轎,心,不受控制的微微跳動,沒想到,自己,竟有機會親眼看到古代的成親場景。 封若華順著秦楚的視線望去,握著秦楚的手,不由自主的一點點握緊,一句話,未曾多加思索的脫口而出,“阿楚,我們也成親吧。” “什么?” 人流太多,封若華的話,秦楚沒有聽的很清楚,不由疑惑的望向他,“洛華,你說什么?” 剛才,不過是一時的情難自禁,此刻,封若華看著面前的人,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什么都無法給她,以至于,剛才的那一句話,怎么也再說不出口。 秦楚拉著封若華的手,退到邊上、相對比較安靜的地方,再次問道,“洛華,你剛才說什么?我沒有聽清楚?!?/br> 封若華親昵的撫了撫秦楚的長發(fā),道,“我剛才是想讓小姐你小心一些,人,太多了。” “沒事的?!鼻爻勓?,笑著搖了搖頭,再抬頭向著迎親的隊伍望去,眼中,有著一絲異樣的希冀,如果,此刻身側的人跟她說……跟她說…… 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的…… 迎親的隊伍,從面前,緩緩地經過,喜慶,留了一路。 街道上的人,一時間,都止不住跟著花轎,往前走去。片刻的時間,原本熱鬧的街道,只剩下那么三三兩兩的幾個人。 “洛華,我們去那邊看看?!?/br> 秦楚緩緩地收回視線,環(huán)視一周,拉著封若華,向著一賣燈籠的小攤走 因為這座城市,晚上有燈會,所以,街道上,幾乎有一半的小攤上,都擺滿了各色各樣的花燈。 “姑娘,選一個花燈吧!” 小攤的攤主,見有人站在自己的小攤前,不由得熱情招呼起來,“我這攤上的花燈,每一個,都是獨一無二的,你在這個城內,絕找不出一個一模一樣的來。” 秦楚望著面前各色各樣的花燈,最后,將目光,落在了角落處、一個不起眼的花燈上,心中一動,調皮的對著封洛華問道,“洛華,你說,這么多花燈,我最喜歡哪一個?” 封若華放眼望去,手,一指。 攤主即刻將封若華所指的那一個花燈,取了下來,遞到了秦楚的手中,笑著道,“姑娘,你身邊這位公子的眼觀,可真好,這是我這攤上,最漂亮的一個花燈了?!?/br> 秦楚拿著手中的花燈,目光,落向自己剛才看中的那一個花燈…… 這時,忽的有一個人,來到小攤前,手,指著其中的一個花燈,對著攤主道,“我要那一個花燈。” 那一個人,手所指的那一個花燈,竟那么湊巧的,正是秦楚看中的那一個花燈。 秦楚一時間,不由自主的順著那一只手望去,入眼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男人的身上,散發(fā)著一絲似有似無的冷冽氣息。 攤主將花燈取下,遞給男人。 男人接過,放下一定銀子,轉身就走,連身后,攤主連連喊‘客官’不需要這么多銀子,找你銀子,之類的話,都視而不聽。 “小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