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鬧鬼,內(nèi)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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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喜聞言,憨憨一笑,“那也成,你來了回春堂就好過了。”端木璟只淡笑不語,轉(zhuǎn)過一方院子,阿喜開始一間間地指給端木璟看,“這里雖然大,但回春堂沒落后就只剩我和掌柜的住這兒,很多地方都荒廢了。前邊兒是掌柜的住的,我覺著一個人住那么大的院子沒有人氣兒怪嚇人的,所以和掌柜的住一個院子里。端木兄弟若是喜歡清凈可以自己選一個院子。這住宅不要說是這條街,就是整個咸陽也絕對能排的上名,只是沒人打理就荒了,可有三進院落那么大呢?!?/br> 端木璟挑眉,咸陽有多少人她就算不知道但也可以感受到,在這里都能有那么大的住宅,可不就是跟現(xiàn)代在北京三環(huán)建了一棟別墅一樣稀奇嗎?這掌柜的看著挺忠厚老實的一人不成想竟然也藏地這么深。 阿喜領(lǐng)著端木璟轉(zhuǎn)過另一邊,她眼前一亮,這里倒不是建得有多富麗堂皇,最主要的是前面留了很大的一片花壇,里面可以種些花草和草藥,可以說她一眼就相中了這里。 “阿喜,我看你也不要帶我去看了,這里就挺不錯的,我就住這里就好。”端木璟指著院子邊說邊已經(jīng)踏進了院子里,阿喜看她進去的速度,甚至還沒能拉住端木璟。他不敢隨意進院子,情急之下只好扭頭就走去找掌柜的。 等到端木璟回過神來,身后哪里還有阿喜的影子。雖然有些疑惑,但她的心思如今都在院子的布局上,自然沒有過多在意,只小聲嘀咕著“阿喜這小子莫不是人有三急解決去了?” 走進院子里,讓端木璟目光定住的不是院子的布局反而是一道身影。院子的一方綠意盎然而另一邊卻只空空地擺著一張?zhí)僖?,椅子上安靜地躺著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人。老人一只手拿著一卷竹簡另一只手藏在衣袖里沒有露出來,他似乎是睡著了,端木璟進來并沒有打擾到他。 端木璟疑惑,阿喜不是說這里只有他和掌柜的在住嗎?怎么這里還有一個人呢?她的意思本是想退出去,畢竟進入別人的院子到底不太禮貌,所以心里默念一聲叨擾,已經(jīng)打算退出去找阿喜??墒侨滩蛔』仡^,現(xiàn)在已是冬至了,這人穿地過于單薄了一些。 能入院子里住的想來都是掌柜的親人或朋友,她也不忍心,索性將自己的披風(fēng)解了下來,緩步走到老人面前唯恐驚醒了他。將披風(fēng)輕輕蓋在他身上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另一只手并沒有露出來,那衣袖中分明空空如也。 這是個身患殘疾的老人。 端木璟有些震顫,她只能盡力將這類人看作一個正常人,用這樣的方式來尊重他們,但內(nèi)心仍不免心生同情。輕聲說道“不知道這里有人,無意闖進來,老先生見諒。已然入冬,風(fēng)雪將近,還是回屋歇著,莫受涼了?!?/br> 說完,端木璟仍舊走出了院子。她對于老者一直是相當(dāng)敬重的,至于魏老和吳老頭子他們脾性本就像個老頑童,自己也自然會隨意些。 端木璟并沒有看到她走后老人徐徐睜開了略顯渾濁的雙眼,看著蓋在自己身上的披風(fēng),眸中有著一絲暖意,很快又閉上眼睛睡去了。 出到院子,丘掌柜和阿喜已經(jīng)等在了那里卻一直沒有進院子。端木璟看到阿喜不免問道,“阿喜,你剛才跑哪兒去了?怎么才一轉(zhuǎn)身就不見了人影。丘掌柜也在,對了,這院子里還有其他人也在居住是您親友嗎?” 丘掌柜和阿喜用一種很怪異的目光看著端木璟,欲言又止的表情讓端木璟有些猜不透,“怎么了?” 丘掌柜不回答,反而是問端木璟,“端木大夫真的看到有人在那院子里?”因為阿喜的原因丘唐已經(jīng)知道了端木璟的名字。 端木璟點頭,“是啊,怎么了嗎?神神秘秘的。” 丘掌柜神色復(fù)雜地看了看端木璟,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我們還是邊走邊說吧,順便把你住的地方定下來?!倍四经Z連忙說道“我看那里就不錯,有一方地拿來種些花草。只可惜有人住了,不知道這住宅里還有沒有這種院子,我住那兒就是了,不然太麻煩丘掌柜了。” 丘掌柜神色有些不正常,“端木大夫請跟我過來看看你說的那位住在這院子里的人吧?!闭f完,丘掌柜已來到剛才端木璟走進的院子里。讓端木璟奇怪的是剛才還在的老者已經(jīng)不見了,只有空空的椅子在寒風(fēng)中輕微地搖動著,椅子上有端木璟剛才蓋在老人身上的披風(fēng)。 難道進屋去了?端木璟來到院子正中,卻發(fā)現(xiàn)每一間房屋都是鎖上了的,且鎖看上去已經(jīng)有些年代了,臺階上有厚厚的青苔,這些種種都看不出有人住過的痕跡。 端木璟愕然,“這,剛才我還看到人的啊。丘掌柜,我何必拿這種無聊的事情開玩笑,剛才明明——” 不等端木璟說完,丘掌柜去將她的披風(fēng)從椅子上拿下來送到端木璟的手上,“我知道端木大夫要說什么,其實這種事情以前也出現(xiàn)過。這屋子是祖上傳下來的,后來家境漸漸凋敝了也成了這個樣子。本來我是打算把屋子賣了,哪里知道竟然就出現(xiàn)了鬧鬼的傳聞。就是在這院子里,常??梢钥吹接幸粋€老人在走動或者坐在一把椅子里,你看看這椅子,其實上面都已經(jīng)有了苔蘚了?!?/br> 端木璟不覺有些后背發(fā)涼,鬧鬼? 若是換成以前,她或許根本不會放在心上,可是自己是從現(xiàn)代來的就足以說明一些問題,可鬼那種東西貌似也不會太普遍吧? “后來我和阿喜發(fā)現(xiàn)這鬼魂也沒有想的那么可怕,所以就選了一個離它遠的院子就這么相安無事地過了好些年。只要不去到這院子來是不會有這些事的?!鼻鹫乒竦脑捵尪四经Z發(fā)毛,拿著自己的披風(fēng)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但轉(zhuǎn)念一想,莫不是有人裝神弄鬼? 丘掌柜嘆一口氣又看著端木璟說道“今天回春堂的事情讓我忙于應(yīng)付,我竟然忘了交代阿喜讓他繞開走,沒想到你卻自己進去了,而且平日里也看不到的,哪里知道偏偏就碰上了?!?/br> 端木璟挑眉,怎么就讓自己碰上了呢,“額,難不成這個鬼大白天也可以出來?” 丘掌柜聞言也不說話了,只是回答道“端木大夫,你若是害怕還是就住我和阿喜一起的那個院子吧,雖然是三個人,但是院子也挺大的?!?/br> 端木璟卻不管,“是就是吧,我端木璟行的端做的正,可不怕半夜鬼敲門,他若是真的來了,我請他喝酒就是!丘掌柜,你也別說了,我就住這院子了,病人那邊離不開人,雖然有人看著但到底是外行人,都不懂醫(yī)術(shù),你還是快回去守著吧”。 她看著椅子上的苔蘚,又想到了今天所發(fā)生的事,自己可真不相信她人品就差到了這種程度,再說既然那鬼也沒有傷害人,住進來大概也沒什么。 丘掌柜還打算勸說端木璟選別的地方,哪里知道她是已不是對院子感興趣,而是對那鬼感興趣了,長這么大自己還沒見過鬼呢,見見也不錯,若不是,他若再來的話就讓他原形畢露,自己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裝神弄鬼! “丘掌柜也別說了,快將這院子里屋子的門鎖鑰匙給我吧,正好阿喜陪我一起整理一下屋子,今日就可以入住了。”端木璟執(zhí)意如此丘唐沒有辦法,還是將鑰匙給了端木璟,又叮囑她要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訴自己便離開了。 阿喜雖然不明白端木璟為什么一定要選這樣一個鬧鬼的院子,但他說到底也只是一個小伙計,掌柜的都沒有再說什么他也只能幫著做了。 端木璟將所有的院子的門都打開透氣,屋中自然是有灰塵的,她讓阿喜從他們院子里找來抹布開始仔細擦拭起來,對于今天自己見到“鬼”的事情頗為疑惑,總感覺有什么不對勁,可究竟哪里不對卻又說不出來。 阿喜估計是覺得這院子里傳聞鬧鬼陰森森的,幫端木璟打掃完后馬上就開溜了,留下她一人在糾結(jié)到底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屋里的器具倒很完備,她也不需要如何添置。有時候想想,除了中途莫名其妙地蹦出一個鬧鬼的傳聞讓她心里堵的慌的話似乎一切都很不錯。要知道,在現(xiàn)代你想找個把工資解決了,順帶著還能把吃飯住宿也解決的私人企業(yè)是有多難。也不是沒有,但是待遇好到這種程度去哪兒找呢? 端木璟來到里屋,卻見床上被褥一應(yīng)俱全,心中忽然明白過來自己哪里覺得怪異了。從剛才進到屋中來所有的一切竟然都原封不動地保留著。她若是宅子的主人,就算鬧鬼哪有不把東西收拾好的道理? 然而,這些東西雖然落滿灰塵,可是屋中所有的擺設(shè)皆是按照有人的時候來放置的。觀察到這里端木璟只覺得毛骨悚然,難不成這些東西還能給鬼準備的? 想到這里,端木璟咽了口口水,就算她膽子再大也經(jīng)不起這樣人嚇人嚇?biāo)廊说恼垓v。鼓足勇氣,端木璟像床帳處走去,似乎只要自己把床帳一掀開就能發(fā)現(xiàn)什么似的。 空氣中彌漫著詭譎的氣息,端木璟莫名地緊張起來,緩步走向那床帳,一步兩步,伸出手來已經(jīng)要把帷帳掀開。 “喵——”一聲貓叫從院外傳來,端木璟第一直覺就是估計是她見到的那個“鬼”回來驚擾到了夜貓,所以想也不想就出了屋子來到院內(nèi)。 結(jié)果別說人了,就是貓的影子都沒有看到。這時端木璟反應(yīng)過來,不再有任何顧慮和猶疑,徑直走到里屋掀開床帳,卻什么都沒有看到。床上雖然沒有任何褶皺,端木璟卻下意識地用手摸了摸被褥,可是讓她失望的是卻沒有入手溫?zé)岬母杏X。 難道自己猜錯了? 端木璟開始對自己的猜測有些疑慮,來到一面銅鏡前,卻看到銅鏡面前其他地方都是落滿了灰塵的,獨有一處纖塵不染??吹酱怂旖遣怕冻鰰囊恍?,看來這里根本就是有其他非同尋常的原因。 知道不是真的有鬼后端木璟心情放松了很多,開始悠哉悠哉地打掃起屋子來。不知道明天要迎來的又是怎樣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