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將軍王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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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話技巧中講求一種先機,王賁讓人把端木璟帶進來自己卻同別人說話把她晾在一邊,明顯也是要給她一種威懾,可以說,誰先開口誰就輸了。 不過端木璟對此卻嗤之以鼻,這王賁也真是夠了,他的身份擺在那里,好歹也是堂堂三軍統(tǒng)帥,何苦在這上面下功夫,她不過是一個伙房營里小打雜的,如果這是在給端木璟找存在感的話不得不說他成功了,因為某人的確已經(jīng)有些飄飄欲仙的感覺了。 至于端木璟?其實她不介意王賁把自己晾在一邊,而且自己有的是時間耗。當然,這得在她身體良好,且舒舒服服地坐在一邊的情況下?,F(xiàn)在她身子并非好全了,還是跪在地上的,她真要和王賁較真的話才有病了。 只是她就沒想過王賁堂堂三軍統(tǒng)帥,為什么要在這上面找面子。 “你就是端木景?”王賁也沒有再裝喬拿大,但語調(diào)比之剛才高了不少,端木璟嘴角抽了抽,這場景怎么要多惡俗就有多惡俗呢。 其實軍營里很多人都以為端木璟的“璟”是景色的“景”,畢竟在古代復姓端木的比較少,絕大多數(shù)的人最開始聽到這姓都吃了一驚以為是貴人,雖然后來明顯想多了。 而端木璟到了這里之后又不會寫名字,很多人也不會想到這樣一個與美玉有關的生僻字,自然而然地都以為是端木景了。 “回稟將軍,正是小的?!毕茸屛移饋砗貌缓?,再跪你收下的就不是情報而是膝蓋了,這是端木璟的內(nèi)心獨白,事實上,她跪在地上唯唯諾諾,很有當演員的天賦。 當然,能屈能伸那種事端木璟已經(jīng)相當又感觸了,對于動不動就向人下跪這現(xiàn)實她也已經(jīng)認了。在端木璟而言,這年代,小命比什么都重要。 回話之后,端木璟才有機會抬頭看向那傳說中大名鼎鼎的將軍王賁。其實對于一向不缺名將的秦國而言,王賁在史書上并沒有多少相關的知識,就算是偶有提及也都是在一些戰(zhàn)役中一筆帶過。 不過說到底史書就那么大點兒地方,能夠讓秦始皇嬴政放心領兵,又能在史書中占一席之地的人哪里就會同表面所看到的那么簡單。所以端木璟在知道軍隊是王賁帶領的時候竟然小小地在心里激動了一下,畢竟是曾領兵攻打魏國和齊國的大將,哪里又不會讓人激動呢! 也就是在抬頭答話的時候,端木璟才見到了王賁的真容。其實在知道這支軍隊是王賁之后端木璟就很想來看看,奈何軍營重地又不是哪里都可以到處蹦噠的,所以也就沒有機會了。 王賁同常人并沒有兩樣,無非是兩只耳朵,一雙眼睛,一個嘴巴,一個鼻子的,倒是一雙眼睛犀利有神。大概是因為常年在軍中的緣故,皮膚呈現(xiàn)出一種健康的古銅色,比之旁人多了一絲英氣,最為重要的是他那種統(tǒng)帥三軍的氣魄旁人是學不來的。 “聽夏大夫說你醫(yī)術不錯?”王賁隨意地問了一句,端木璟很“實誠”地答道,“是師父教得好!”魏老頭子啊,不是她端木璟不仗義啊,實在是,你虐我虐了這半月沒點兒“回報”自己也過意不去不是? “哦?”王賁雖有疑惑,卻沒有問出口,“我怎么還聽說,你是齊國余孽混進我軍的?” 端木璟臉皮也夠厚,“將軍都說是聽說了,這當中七分不都是假的嗎?!?/br> “那不也還有三分是真的嗎,來人,拖出去給我打,打到什么時候招什么時候拖進來。” 畫面轉(zhuǎn)得太突然忽然有點不知所措,這就是端木璟現(xiàn)在唯一的感受,腦海中靈光一現(xiàn),忽然想起剛才他們不正是在說所謂齊國余孽的事。 臥槽,惡人先告狀? 有人正要拉她下去,端木璟掙脫開來跑到王賁面前,“將軍,我若是齊國余孽何苦待在這里讓你們抓,您心思澄明不會想不出這個中因由。” 其實端木璟就沒認為王賁會真的抓她,至于齊國余孽這種事兒,想到這兒,她瞄了瞄邊兒上看戲的男子,嘖嘖,這種低劣手段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干的。 “那你最好給我解釋一下從你睡覺的地方翻出來的是什么東西?”王賁直接把一疊東西甩在了端木璟臉上。這要是毛爺爺什么的她也就認了,偏偏這不是可以花的票子,而是端木璟當時藏好又被一群人翻出來的那塊布。 端木璟不用看也知道,那上面畫的正是她半個多月來的成果,不過已經(jīng)被自己剛才給涂地差不多了。 “將軍,這不過就是一塊涂黑了的黑布,這有什么好瞧的,總不能因為這個就說我是齊國余孽吧,這于情于理不合??!” 端木璟苦著一張臉,但心里面卻有些駭然,每天都有人在監(jiān)視自己她竟然完全不知情,這種感覺很不好! “端木景,如果這是畫的圖紙有意涂黑的呢!你做何解釋?還有,那日章邯也是你救的,他身上有傳到軍中的重要情報,怎么會不翼而飛的?” 看吧看吧,她就知道要扯到這上面來,不過—— 端木璟想到此,不由地得意地看了眼在一旁看戲的男子,嘖嘖,我讓你嘚瑟,一會兒怎么被我坑的都不知道,不是還想著要殺我嗎。 “將軍,小人,小人就是個伙房營打雜的,不是什么齊國余孽,您怎么就不信小人呢,這讓人得多寒心啊。”端木璟又上前去,厚著臉皮哭訴道。 “既然如此,你最好解釋一下這塊布是怎么一回事兒。”也不知道王賁是不是故意的,還是根本就沒有定端木璟罪的意思,旁邊那些來拉她的人也沒有動,完全看她一個人跟唱大戲似的。 “將軍,這,其實這——”欲言又止,似乎難以啟齒一般,可端木璟眼底的那一抹慧黠除了一個人在場的并沒有注意到。 “說!” “您只管將燒過的木炭再拿給小人,我給您看看這到底是什么吧?!倍四经Z將布攤開,眾人聽她那么一說,心中不覺有些奇怪,又仔細看著布,似乎真的能看出有些不一樣的地方。 王賁將信將疑地差人去拿來了黑炭,端木璟也沒客氣,“唰唰”幾筆下去就出現(xiàn)了一幅素描,一個形象極其逼真的大美人兒就那么“躍然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