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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著他這樣不行,滿腦子中只有一個念想,那就是離身邊這個家伙遠(yuǎn)一點。 容顏感覺到身邊之人的思緒不對勁,不由有些奇怪,轉(zhuǎn)頭問他:“你怎么了?你這是什么眼神,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談義撇開眼,道:“沒什么,陛下身邊還有另一個高手,世子還沒有徹底贏?!?/br> 說著,他轉(zhuǎn)頭道:“我去幫他,你在這不要動。”說著,起身躍起落在了祁文安的身后替他擋下從后方源源不斷涌上來的禁軍。 第57章 更替的皇權(quán) _(:з」∠)_ 他離開的有些急, 身形逃也似的到了祁文安的身邊。 容顏被談義這樣子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想了想,覺得他大約是護(hù)主心切, 不想讓祁文安受傷才這樣的, 也就沒過多地在意。 再看向面前的廝殺,祁文安幾乎已經(jīng)逼近皇帝身邊, 身后的時雪凝和祁昭珹落在馬上雙雙與領(lǐng)兵的禁軍首領(lǐng)廝殺, 談義替他阻攔了大部分的雜兵,致使他獨自一人與永嘉帝身邊的那另一位高手相交。 永嘉帝似是沒有想到,祁文安獨自一人便有這么大的本事能沖破禁軍的圍繞, 眼見著他的劍鋒便要波及到自己, 一貫沉穩(wěn)的面孔變得有些陰沉, 他握緊拳頭道:“怎么?朕的侄兒也要幫著這逆子造反不成?你愿讓你父親打下來的滿門戰(zhàn)功折在你手里不成?!” 祁文安與那高手劍鋒相交, 聞言目光一凜, 驟然后抬起腿一腳將身后飛來的一只劍朝著永嘉帝的方向就踢了過去。 那與他相對的高手分了神, 不得不沖過去替永嘉帝將這劍擋下,祁文安卻毫無松懈之意步步緊逼, 將劍鋒從他身后貫穿, 直直地插入心口, 頓時血濺當(dāng)場! 由于祁文安的突破重圍,禁軍不得不紛紛涌上來阻擋, 可惜此刻已經(jīng)來不及了,眼看著祁文安將劍從那人身體中拔了出來,長袖一擺握劍垂地, 目光看著永嘉帝無比的平靜,緩緩地向他走來。 永嘉帝眼中怒火中燒,看著下面被幽王夫婦和談義纏住的禁軍們, 猛地后退幾步,伸手躲過一個禁軍的劍便怒喝著朝著祁文安刺過來。 明明他打算地好好的,太子不聽他的話了沒關(guān)系,換一個便好,他有的是還沒長大的小兒子們,每一個只要他多疼愛些,自然還能再培養(yǎng)出來另一個聽他擺布的太子。 只是幽王這個年長一些的兒子心思太深,常年與他不親近,若是他在必定不好扶持幼子,只能通過這種方式給他個下馬威,讓他徹底與儲君之位無緣。 明明一切都打算地好好的,可他沒想到的是幽王并沒有他想象的那么脆弱!更沒有想到祁文安竟會在此時跟他算舊賬,而徹底倒戈幫他這個他原先從來都沒有注意過的二兒子。 祁文安不緊不慢地避開這一劍,看著永嘉帝的樣子,此刻內(nèi)心靜如止水。 他突然覺得永嘉帝這個皇帝做的很是悲哀,大周的先帝打下了這么好的一片山河,卻生生被他給糟踐成了這樣,即便是外敵打到了邊境,他依舊還在為著自己的皇權(quán)算計著自己的親子。 永嘉帝這一生先是與自己的兄弟爭奪皇位,弒父奪位,做了皇帝卻又生怕被自己的兒子做同樣的事,滿腹的猜忌和弄權(quán),將日趨腐敗的朝政置之不理,反倒利用太子在暗地中替他清除異黨。 沉迷于權(quán)勢而置江山于不顧,親情涼薄寡淡以至于走到今日眾叛親離,實則也是必然。 永嘉帝吃力地?fù)]舞著手中的劍,年輕時他的武功從來也都是皇子中的佼佼者,只是多年皇位早已習(xí)慣了前呼后擁,他幾乎已經(jīng)忘記了手中劍到底該怎么用了。 而身后的宦官們早已在祁文安跨上來的時候便嚇得縮成了一團(tuán),甚至有的看著永嘉帝大勢已去,連滾帶爬地便想逃。 祁文安沒有管那些人,只是輕易地躲避著永嘉帝的劍招,卻并不出手。 對方擊不中他,異常的憤怒,永嘉帝怒道:“你這是做什么?看不起朕嗎?還是你想像你父親一樣做個朕的手下敗將?!沒用的東西?!?/br> 他的言語已經(jīng)有些癲狂,祁文安默默地看著他,隨后目光微微凝聚,一招出劍,隨后一腳踢向永嘉帝的膝關(guān)節(jié),只聽他痛呼一聲,隨后兩個膝蓋便跪在了地上。 祁文安劍迅速落于他的頸側(cè),直接抵住了永嘉帝的名門。 整個動作他做的都很平靜,拉著因為疼痛而站立不起來的永嘉帝,讓他面朝西南的方向,聲音幽冷地開口:“這一跪,是你欠我母妃的?!?/br> 永嘉帝惡狠狠地道:“朕是天子,你好大的膽子讓朕跪一個早已死去多年的□□......??!” 剛說到這,祁文安便一掌擊向他的肩膀,永嘉帝的手臂轉(zhuǎn)眼便脫了臼,只留下松松的臂膀掛在寬袍大袖的龍袍里。 祁文安不理會他的痛呼,緊接著的便按著他的頭朝著西南的方向拜了下去。 “這一拜,是你欠我父王的?!?/br> 永嘉帝此刻只覺得無比的屈辱,臺階下的禁軍亦是對此看傻了眼,紛紛士氣大減,時雪凝和祁昭珹抓準(zhǔn)機(jī)會對著自己帶來的軍隊一鼓舞,戰(zhàn)局變得越發(fā)壓倒式。 “你...朕是你的長輩,你這般謀逆不怕惡名昭著么?!” 祁文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聲音平靜的可怕,也冷的可怕:“長輩?你當(dāng)年利用我父母的矛盾,將我父王騙去邊關(guān),趁機(jī)侮辱我母妃的時候,你可想到過你還是我的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