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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正是之前與她一起留下,但又閉門不出的另外兩個胡姬嗎? 那兩人自從入了王府,容顏便幾乎再沒怎么見過他們,低調(diào)地令人發(fā)指,如今看那兩人面無表情地配合著夾擊著祁文安,想來,怕本來就是混進來方便行刺的殺手。 然而祁文安哪里容易被傷到的? 幾個回合下來,那兩女已是氣喘吁吁,身上多了數(shù)道傷痕,連配合在一起的動作都緩慢了許多。 祁文安單手持劍,幾個身形動作迅速將她們點了xue道,那兩個胡姬當(dāng)即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他居高臨下地持劍指著二人,而那兩個胡姬自從出現(xiàn)后就沒有說過一句話,見事情未成便立刻準(zhǔn)備咬舌自盡。 祁文安當(dāng)機立斷伸出手瞬間卸了她們的下巴。 容顏呆愣在一邊,看著祁文安殺伐果決的樣子,一時間緩不過神來。 祁文安回眸半轉(zhuǎn)過頭,道:“愣著干什么?過來。” 容顏這才回神,幾步上前,湊到他的身邊,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大口喘氣道:“太...太可怕了?!?/br> 祁文安淡淡地看她一眼:“你方才連死都不怕,怎么,來了兩個刺客就把你嚇成這樣?!?/br> 容顏順著他的話道:“我要是讓世子你殺了,那也是我死的甘愿,而這兩個家伙是要殺你!我當(dāng)然害怕!”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里帶著些光亮,一眨一眨地看著祁文安,就仿佛真的那般在意他一樣。 祁文安被這么看的有些不自在,再加上手臂在她的懷中蹭來蹭去,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 體內(nèi)的燥熱越發(fā)的嚴(yán)重,祁文安的呼吸都重了些,他不動聲色地將手臂抽出,吐了一口氣,壓抑著聲音道:“我要去池子里待一會,你守在這里,看著她們,等我出來后再處置?!?/br> 容顏看著他越來越紅的面色,連忙點頭。 祁文安再也支撐不住,一個躍起便穿著這外袍直接坐回了池子中央。 容顏這是才算是呼出一口氣,看了一眼這兩個一動不能動的女子,一種劫后余生的滋味涌上心頭。 若不是這兩人的及時出現(xiàn),間接的應(yīng)證了自己之前說過的“門開著”的話,祁文安也不會這么快對自己打消了疑慮。 想到這里,她有些同情地看著這兩個刺殺未遂的女刺客,雖不知道她們的來歷,但十有八九會與原主榮燕的結(jié)局一樣。她二人此刻動彈不得,雙目無神宛如傀儡似的看了容顏一眼,隨后閉上了眼睛,再也沒什么動靜。 容顏有些無聊,干脆在浴池邊找了個地方坐下,靜靜地看著池中渾身濕透,外袍緊緊貼在肌膚上的男子。 而祁文安此時并不好受,他坐定后整個人的思緒就靜不下來,他能感覺到池邊那一道盯著他看的目光,再加上之前紊亂的真氣在體內(nèi)四處游走,更是有些無地自容。 從小師父教他煉這太乙心經(jīng)的時候,就曾告訴過他,這套內(nèi)功心法雖然強大,可助他的武功登峰造極,然而此心法對于心志的要求極高,需禁情禁欲,不可在練至第九重之前與女子交合,否則必然反噬其身。 多年來他一向不把這個當(dāng)做什么阻礙,可如今這真氣翻涌之時帶動的渾身燥熱,竟讓他生出些旖旎之感。 腦中不斷地跳出方才容顏渾身被池水打濕的模樣,她眼神堅毅地說不希望自己受傷的模樣,和自己手臂被她圈在懷里的觸感。 隨后又強制性地將這些東西從腦中驅(qū)散,盡最大努力集中注意力,一點一點地將體內(nèi)混亂的真氣一點一點規(guī)整起來。 就這樣,不知在這池中待了多久,當(dāng)他睜開眼睛的一刻,發(fā)現(xiàn)容顏已經(jīng)趴在了池邊睡著了,而自己腹中空空如也,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吃完飯。 看著容顏側(cè)趴在岸邊,濕透的衣裳緊緊地貼著她的身體。 祁文安面無表情地移開視線,抬起修長的雙腿,跨出浴池,微微頓了頓,走到屏風(fēng)后換上一身干凈的衣袍,想了想又拿了一身自己的衣裳走到了睡的香甜的容顏面前,一把扔到了她的臉上。 容顏瞬間驚醒,伸手拔下了蒙住自己的布料,便看見了祁文安正立在細(xì)細(xì)地打量著自己。 “我餓了,你換上衣服,陪本世子用飯。” 容顏這才想起來,方才她掉進池中,渾身的衣裳都是濕透的。 容顏有些尷尬地起身,應(yīng)了一聲,在祁文安面無表情的視線下,躲到了屏風(fēng)之后換上了衣服。 隨后她看了一眼不能動彈的兩個女刺客,詢問的眼神投向祁文安。 祁文安看了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那兩個女子幾段布條跟捆了起來,五花大綁一動不能動,連嘴里面都塞上的布條,再加上之前就點了的xue道,想跑怕是比登天還難。 容顏眉梢微挑,嘴角輕輕勾起,笑道:“我怕我處理不好,他們?nèi)f一跑了怎么辦,世子,你打算怎么處置她們?” 祁文安被她這有些艷惑的笑晃了晃神,移開眼睛道:“先吃飯,等今晚談義回來會審訊她們?!?/br> 片刻后,一男一女從密室內(nèi)走出。 容顏身上的衣袍是祁文安的,穿在身上寬大的很,走路都有些別扭。 祁文安沒看她,任她在身后走的磕磕絆絆,而自己卻徑直地走向了放在案幾上的餐盤。 將那盛著排骨燜飯的蓋子打開,祁文安皺了皺眉,道:“這飯都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