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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縷陽光斜照,映得花瓣透亮,季恒秋時不時偏頭瞟一眼。 他從來都是個克制又擅長忍耐的人,情緒沒有太大起伏,臉上也沒什么表情,心里的欲望統(tǒng)統(tǒng)被遮得嚴嚴實實。 別人猜不透他,季恒秋也同樣看不清自己。 這是他第一次這么強烈又清晰地想要一件東西,真摯到他沒有辦法欺騙自己的內心。 與其說喜歡,不如說渴望。他渴望江蓁,渴望被一個人愛,渴望愛一個人。 所以無論結果好壞,就再試最后一次吧。 是的話,皆大歡喜。 不是的話.....,大不了他再爭取爭取。 —— 江蓁收到樊逸微信消息的時候,正坐在樓下咖啡廳享受短暫的午休時光。 看到頁面上是一個公眾號推文,她點進去,快速瀏覽了一遍,是關于流浪貓流浪狗的線下公益援助計劃,號召愛動物人士一起加入。 樊逸說:看看這個活動,時間在本周六。 大學的時候為了拿工時賺學分,江蓁各種志愿者活動參加了很多。工作之后每天忙于生計自顧不暇,愛心有,但也沒時間獻。偶爾看到這樣的事,她一般會選擇直接捐款聊表心意。 婉言拒絕的話打了一半,樊逸又發(fā)來兩條消息。 樊逸:溪塵也參加,作為隨隊攝影師。 樊逸:你上次不說想認識他嗎? 江蓁提起一口氣,指腹瘋狂按壓屏幕,迅速刪掉已經打下的“不好意思啊學長,我周六有事?!?/br> 改而回復:好的,給我留個位置,我參加。 上次在藝術展看到溪塵的攝影作品,江蓁在受到觸動的同時也想起了茜雀一套還在研發(fā)階段的眼影。 這套眼影共三盤,初定名為“山川”,綠色系對應森林,藍色系對應大海,黃色系對應沙漠。這個系列的色彩飽和度高,相對而言沒那么日常,更傾向用于各種創(chuàng)意妝容。 溪塵會拍景,如果他能和茜雀合作,將他攝像頭下拍攝的山川作為立意的建構,用于封面包裝,那么產品的畫面感和氛圍感立馬就形象起來了。 之前聯系他受阻,江蓁原本想著反正新品上市還早,也許中間又會發(fā)現其他更優(yōu)秀的攝影師,便沒再把這件事放心上。 現在有了條認識溪塵的捷徑,她傻才不走上去。 根據樊逸的提示,江蓁給自己報好名,成功成為“HTG”流浪動物援助計劃的一名志愿者。 就算沒能說動溪塵和茜雀合作,能幫幫流浪小動物也挺好。 下班后,江蓁到了酒館,進門先掃視了一圈,沒看見季恒秋,她眼里閃過一絲失落。 楊帆拿著菜單來給她點單,江蓁問他:“你們老板呢?不在店里啊” “在的?!睏罘笾噶酥?,“在后面忙呢。秋哥打算把后院修葺一下,這兩天都在里頭搗鼓,還不讓人進去。” 江蓁點了點頭:“這樣啊。” 她聳聳肩,沒多問什么,點好酒水和菜。 等菜上桌的期間,江蓁隨意一瞥,這才注意到桌上花瓶里的花不一樣了。 以前一直都是澳梅,今天卻是兩枝洛神玫瑰,正在盛開狀態(tài),嬌艷動人。 她左右張望了下,其他桌上的花瓶盛著的還是澳梅,只有這一桌不同。 也是,瓶子就特別了,花也應該特別。 江蓁抬手,指腹輕輕撫過粉白漸變的花瓣。她斂目清清嗓子咬住下唇,嘴角的笑意掩住了,卻停不下心中的雀躍。 一碗面吃完要結賬,江蓁才看見季恒秋出來。 天氣已經很涼了,室內暖和也得穿著長袖,季恒秋卻單單套了一件無袖T恤,似乎是剛洗過臉,下巴上還掛著水珠,頭發(fā)也是濕的。 他像小狗一樣甩了甩腦袋,江蓁走過去,從包里拿了紙巾遞給他。 季恒秋接過,道了句謝謝,隨手胡亂擦了一把。 這一下能擦到什么,江蓁又抽出一張,抬手把他臉頰邊和鼻尖滑落的水珠擦干。 她做得很自然,眼神里也沒有多余的曖昧,只是純粹出于一份關心。 季恒秋把濡濕的紙巾攥在手心,問她:“吃好了?” 江蓁點點頭:“今天的油潑面很好吃?!?/br> 季恒秋說:“是新主廚做的,他就是西安人,做的很正宗?!?/br> 江蓁輕聲笑,揶揄他:“那么季主廚,你真退休啦?” 季恒秋的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不曾偏移過:“啊,有別的事要忙?!?/br> 裴瀟瀟被喊去后廚洗碗了,賬是季恒秋給江蓁結的。 付完款,江蓁和他告別,正欲轉身時又被他叫住。 季恒秋不知從哪拿出一束粉白玫瑰,用牛皮紙包裹著,系了一根白色的蝴蝶結。 “不小心買多了,你拿去吧。” 他送得很自然,目光坦蕩,仿佛只是順手給出一個人情。 江蓁接過那束花抱在懷中,她抬頭對上他的眼睛,問:“不小心買多了?” 季恒秋嗯了聲。 不小心買多了。 不小心正好是她最喜歡的洛神玫瑰。 那么季恒秋,你有沒有不小心喜歡上我啊? 第二十八章 妒火中燒,醋漫金山。 周六清晨, 江蓁起了個大早。 洗漱完,她換上衛(wèi)衣和運動褲,把長發(fā)挽成馬尾。